第71頁
書迷正在閱讀:沉香如屑、妖孽丞相獨(dú)寵妻、冬眠之書、仗劍一笑踩蘑菇、癡傻蛇王刁寶寶、白月光失憶后成了我影衛(wèi)、香蜜沉沉燼如霜、絕寵世子妃(王爺太妖孽)、本座的師尊又乖又軟、絕色驚華:蛇蝎世子妃
殷漠停下腳步,一抹笑意在眼中一閃而過,然后轉(zhuǎn)身,我在等你開口問我。 自從離開金輪寺,花蓮就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其實,在寺里的時候,她也拒絕與他說話,這模樣,倒是像小孩子鬧脾氣。 本以為過段時間就好了,誰知道,她氣xing比較大,無奈之下,殷漠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要回去!花蓮像個賭氣的孩子,站在殷漠對面,眼睛睜得大大的,唇瓣抿起,那模樣很可愛。 我們不是正在往那邊走么。殷漠輕笑,雖然這樣稍嫌惡劣,但是他喜歡花蓮生氣的模樣。 我們可以用飛的! 殷漠抬頭看了眼天空,搖了搖頭,不行,現(xiàn)在不安全,一旦被魔修發(fā)現(xiàn),說不定你還會被我連累。他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傻子都知道這是騙人的。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如今魔修正在京城那里打得不亦樂乎,誰會在這種地方亂晃,況且,以殷漠的修為,他會怕被人盯上么,簡直是荒謬! 而且表面上看來,他的確只是化神期的修為而已,但是,能夠一招就把滅天差點(diǎn)掐死,那是化神期的修士可以做到的事么! 花蓮又不是瞎子,她早就在心中懷疑過殷漠的修為。再加上上次,她被狐皇從正道修士手下救出送回南溪山城之后,母親給她來信,信上說,是她的一個朋友來地狐族找人,這才讓胡蘊(yùn)知道了花蓮的處境。 她能有什么朋友,敢只身進(jìn)入地狐族,還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想來想去,除了殷漠,她竟然想不出第二個人。 連狐皇都瞞了過去,天知道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這可說不定,我輩修道不易,還是萬事小心為好。殷漠笑吟吟地說道。 你想要帶我一路走回林州?花蓮咬牙問道。 這是最安全的辦法,走個幾年,總會到的。你放心,要是遇到歹人,我不會一個人逃走的。殷漠說完,就看見花蓮的臉色從白變紅,再變青。 我讓你走,你給我站住,我現(xiàn)在就替天行道!花蓮終于再度成功地被氣得失去理智,殷漠輕巧地躲過她手里扔過來的紅色火球,臉上笑意更深。 別生氣,不然打不準(zhǔn)的。偏頭躲過朝著腦袋砸來的拳頭大火球,殷漠好心開口指點(diǎn)。 不準(zhǔn)躲! 殷漠聽話地站住腳步,眼見著有一道火球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自己鼻子拍來,他身形一閃,那火球又落空了。 看見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殷漠,花蓮的眼睛差不多都已經(jīng)能夠冒出火來了。 殷漠聳聳肩,這是閃,不是躲,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其中的不同么? 我自己回去。走了兩步,花蓮惡狠狠地回頭,你不準(zhǔn)跟著。 花蓮腳下踩著若隱似現(xiàn)的紅色蓮花,那抹動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空中,殷漠站在原地,手中捏著她剛剛打過來的那團(tuán)火焰。 如果細(xì)看才會發(fā)現(xiàn),那團(tuán)火中央,有一絲火苗,雖然顏色比較深,但是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殷漠將外面包圍著的火焰震碎,只露出那一點(diǎn)火苗,看著那火苗在自己手指上燃燒,他嘴角上揚(yáng)。 花蓮并沒有走遠(yuǎn),事實上,她一個人走的話,在空中飛行,其實并不太安全。畢竟現(xiàn)在是非常時刻,太過顯眼,很容易給自己招惹麻煩。 當(dāng)然,她之所以停下來還有一個原因。她生氣!讓他不跟他就不跟,以前怎么沒見他那么聽話! 混蛋!飛了一會兒,花蓮在某座山的山頂停了下來,在山頂找了塊巨大的石頭,抬腳就踹了個窟窿出來,混蛋混蛋!死禿驢!再踹兩腳。 花蓮一邊罵一邊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嘴里那個混蛋,正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塊被踹得千瘡百孔的巨石。 看花蓮發(fā)泄的差不多了,殷漠才慢悠悠地開口,有人叫我高僧,還有人叫我大師,迄今為止還沒人叫過我禿驢。 花蓮猛地回頭,看見他之后,倒是一點(diǎn)都沒覺得尷尬,現(xiàn)在有了,快感激涕零吧! 都這么長時間了,還在生氣?殷漠笑著走了過去,站在她身邊,輕聲問。 我沒生氣。 所以你只是不想跟我說話? 要你管?;ㄉ徶苯愚D(zhuǎn)身不去看他。 花蓮隔了好一會兒,殷漠的聲音突然從她耳邊響起,似乎帶了幾分嘆息?;ㄉ彽纳碜咏┝私軌蚋杏X到他的呼吸就貼在自己耳邊。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殷漠至今都以為,花蓮生氣,是因為他在她體內(nèi)留下的那些封印。 因為殷漠的突然靠近,她的耳垂慢慢變紅,好像能夠滴下血一樣,殷漠見此目光閃了閃,偏過頭,將眼神移開。 如果有下次 沒有下次。 哼。花蓮哼了聲,嘴角卻是彎了起來。終于放晴了,殷漠的心qíng也終于好了起來。 既然不鬧別扭了,走的慢點(diǎn),自然也就沒有人介意。兩人邊走邊看風(fēng)景,花了半個多月,竟然才走出中州地界。 還好路上沒有遇到什么不長眼的,迄今為止還算平靜。 你買這個gān什么?兩人來到一座邊境小城,大街上,殷漠拽著花蓮站在一個捏面人的攤位前,非得讓老板給他做兩個面人。 殷漠手里拿著兩個剛做好的面人,仔細(xì)看了半天,頗為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很像。他把手中穿著白衣的面人遞給花蓮。 我要那個?;ㄉ徶钢种写┲t衣的面人。 這個比較好看。殷漠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和尚的臉皮都像你這么厚么!盯著那個qiáng行放到自己手里的面人,花蓮撇撇嘴。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殷漠十分認(rèn)真地想了想,然后開口,我只知道,和尚都沒我長得好看。 漸漸習(xí)慣了某人經(jīng)常xing的自戀,花蓮也不跟他爭論這沒意義的問題,四下環(huán)顧了一圈,最后將目光落到街角的那酒樓里。 她能夠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跟著自己,而那目光的主人,此刻應(yīng)該就在那酒樓上。 怎么?見花蓮在發(fā)愣,殷漠偏頭問道。 沒事兒,我們走吧。 好。殷漠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那酒樓,然后與花蓮朝城門走去。 一直到花蓮的身影消失,酒樓上的人才將目光收回,他對面一個散著發(fā)的中年男子始終面帶微笑,只要你開口,我可以殺了那人,讓你帶她回去。 對面的黑衣男子也不回答,只是低頭喝酒。 第095章你心中的魔 殷漠。 怎么? 這是回南溪山城的路?坐在飛行法器上,半空中的云朵飛快地往后掠去,花蓮皺著眉頭往下看,有些疑惑。 不是。殷漠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 那么,你準(zhǔn)備把我綁架到什么地方去?花蓮轉(zhuǎn)身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殷漠,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大荒山。感覺到了花蓮兇狠的目光,殷漠睜開眼看向她,眼中帶著笑意,怎么,不喜歡? 我討厭那地方?;ㄉ徝碱^依舊緊皺,真不想回去。 嗯,我知道。不過眼下,那里比較安全。除非是滅族之戰(zhàn),否則絕對沒有人敢打進(jìn)大荒山,那里畢竟是妖族大本營。 花蓮撇撇嘴,你還不如隨便找個池塘把我扔下去,我覺得那樣更安全。殷漠知道她的本體是什么,雖然他從來沒說,但是這個兩人心知肚明。 而且,花蓮懷疑,他知道的不止這些。他應(yīng)該知道一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qíng才對。否則,他對自己做那些事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相信,既然殷漠保證過,就絕對不會做同樣的事。只是,她心里總有一絲不安,與旁人無關(guān),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她自己的身上。 你覺得往生廟里那蓮花池如何?殷漠笑問。 果然是你。往生廟是梵天曾經(jīng)呆過的地方,而花蓮也是在那里渡過小天劫結(jié)成妖丹的,自然對這個地方記憶深刻。那次渡劫如果不是有人幫忙,她必死無疑,那時她就猜測過,有可能是殷漠,但是后來卻一直沒有找他求證。 你總是用這種敵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么?殷漠抬起一只手,輕輕遮住花蓮的雙眼。被遮住雙眼的花蓮沒有看見,這個男人的眸色變得黝黑,里面好像有火焰在跳躍。 是你想太多了,而且,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該感謝我,我這是給你更多成佛的機(jī)會。眼睛看不見,感覺就會特別敏銳,花蓮能夠感覺到,殷漠似乎坐了起來,而且離自己很近,因為他灼熱的呼吸,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到。 他,想gān什么?花蓮心中有些忐忑,卻又有幾分期待,連她自己都不懂的期待。 我不想成佛。殷漠低聲道。 那你想花蓮的話沒問出口,便被堵了回去。唇上柔軟濕潤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不禁顫了一下,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但是殷漠的另一只手卻緊緊地握著她的纖腰,不準(zhǔn)她離開。 他他他他這是在gān什么?腦子里好像有煙花在綻放一樣,那一瞬間,花蓮?fù)耆珱]辦法思考,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唇瓣上。 他輕輕咬著她軟軟的下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掃過,隔了一會兒,似乎覺得不滿足,更是放肆地將舌尖頂入花蓮口中。 而花蓮在這一刻,早已忘了呼吸,全身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明明理智告訴她,他們兩個不該這樣,可她卻無法狠下心去掙開殷漠的手。 如果是別人這樣對她,她會怎么做?如果是孔淵這么對她,她會用孽火把他烤熟切成段扔到煉丹爐里煉上個幾百年 所以,她的意識中,只接受殷漠不是么這對花蓮來說,打擊不小。她真的需要時間來思考一下紛至沓來的問題,只是,殷漠并不想給她時間。 他的吻熱烈又霸道,他用唇含住她的小嘴,不斷的舔吮挑逗,靈活的舌掃過每一寸甜潤,爾后近乎貪婪地勾住她的小舌,qiáng迫她與之共舞。 他們兩人貼合的皮膚上好像燃起了熾熱的火焰一般,她漸漸眩暈,忘記了腦子里所有的念頭,生澀的回應(yīng)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