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知真相,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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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和雀兒深夜交談時告訴她我失了清白之身的事情的,她問我:“小姐起來沒覺得身子不舒shuangma?”我搖了搖頭:“身子倒沒覺得不舒爽,許是慶楦那丫頭收拾了吧?” 雀兒眉頭皺了皺又問我:“小姐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我有些困倦,敷衍道:“我那日也喝了不少酒,記不得了,什么都記不得了?!比竷旱拿济櫫耍冶阕屗讼?。 雀兒終歸還是不放心,軟磨硬泡了我許久,我們喬裝打扮了一番,一起去黑市一個產(chǎn)婆那兒驗了身子。 當(dāng)?shù)弥疫€是處子時,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 回府后,我和雀兒馬不停蹄趕到斗獸場,在知道慶楦騙了我之后,我心里其實有些慌亂。 我尚且不知她為何要離間我們,可她在斗獸場這幾天保不準會對他倆做什么。 當(dāng)我趕到斗獸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已經(jīng)晚了…… 祁韞的一條腿斷了約莫兩叁日,沒有得到及時醫(yī)救,斗獸場的醫(yī)師說這條腿算是徹底廢了。 我呆呆的看著蒼白的祁韞,卻不敢去碰他,齊臨因為照看祁韞體力不支,強撐著我剛來就昏了過去。 那日同我冷冰冰講話的祁韞,這會兒幾乎了無生息的躺著,嘴唇龜裂,臉上沒有一點血絲,傷口散發(fā)的血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鉆,我真怕他就此死去,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祁韞被我的哭聲驚醒,扯了扯嘴角,似是笑又似是哭,我心里比那日聽他說出那番絕情話更痛了,撲過去抱住他,嚎啕大哭。 祁韞吃力地抬起手摸著我的腦袋,喚著我央央,卻也沒力氣講其他話了。 我們回府后,我將母親的故居騰出來給祁韞養(yǎng)傷,為此我和父親大吵了一架。 父親罵我不知孝恥,我反唇相譏:“父親的姨娘能從司空府排到興安街,若不是我一直照看這屋子,怕早已經(jīng)塌了,這屋子本就是母親留給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許是被我說中了,那次吵架后父親連著好幾日都未踏進家門。 自從回府后,齊臨像換了個人,既不像往常憤憤不平,也不再捉弄我,處處躲著我。 然而我已無暇顧及他,祁韞的腿廢了,可是身子還需要養(yǎng)。 我遍尋了京都所有的名師,連太醫(yī)院也驚動了,所幸父親和太醫(yī)院交好,太醫(yī)院專門派了一個姓宋的老頭子來司空府。 我日日送藥到祁韞房里,后來便是干脆住下了。 我養(yǎng)了兩個男人的事情早已傳遍了京都,何況我們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左右我也嫁不了別人,于是不管不顧了起來。 祁韞的身體還很虛弱,左腿勉強保住了,可我知道那條腿已經(jīng)不能走了。 “祁韞,你快把藥喝了吧,否則涼了就不頂用了。”我坐在床沿上,摸了摸他的額頭,前幾日他燒得不輕,新傷舊病人整整瘦了兩圈。 他拉起我的手,帶到被子里放在自己胸前,有些虛弱地說:“央央,你穿的也太單薄了,天兒這么冷,你到床上來吧?!蔽铱粗行┥钕莸难劭簦蹨I又流了下來。 他將我的身子拉近,親吻我的額頭,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上,用舌頭輕輕撬開了我的牙齒,纏綿了好一會兒。我見他額頭冒出了細汗,便也顧不得別的,費勁地脫了鞋子就鉆進了被窩。 祁韞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掖好被角把我包成了粽子,我掙扎了幾下,他一只手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卻不老實地朝我衣服里探去。 我只穿了一件薄絲的交領(lǐng),他的手在我鎖骨上摩挲了好一陣,耳語道:“央央的鎖骨甚美,我都想在這上面作畫了。” 我還在思索畫上洗不掉了怎么辦,祁韞就已經(jīng)探過來在我鎖骨處又啃又咬,抬頭時還低笑說:“作好了?!?/br> 我一看,鎖骨上赫然叁個印子,還真有些像花,頓時羞了,掐了把他的腰,埋到他的懷里。 他笑的更歡了,捏著我的耳垂聲音有些壞:“央央耳朵紅了?!蔽液吡艘宦?,心里卻是有一絲歡喜。 他還不盡興,手又往里探了探,觸到那綿軟之處,把玩了好一陣,還頂了頂我,我登時大羞,心想這人也太浪蕩了,復(fù)又想到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子,和祁韞還是有些相配的。 我和祁韞日日纏綿在一起兩個月,雖是沒做到最后一步,然其實早已看盡了對方。 我雖意識到自己有一些屬意他,可還是猶豫不定。我和他的身份差距不談,還有個齊臨在中間橫隔著也是問題。 當(dāng)我還在苦惱齊臨對祁韞究竟是什么心思的時候,一場變故猝不及防地發(fā)生了,那將我和齊臨再度纏繞在一起,直至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