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纏綿繞,突遭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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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祁韞正蜜里調(diào)油,纏綿悱惻了叁個月,齊臨卻不見蹤影。 有一日我去書房取祁韞珍藏的一些書畫集時,和推門而出的齊臨撞了個滿懷。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我,想起來我還從來沒有未施粉黛得見過齊臨。 齊臨穿了一件象牙色的交領(lǐng),外面套了件灰藍色的大袖衫,倒頗有些濯濯之姿。他手里拿著一本什么東西,我定睛一看,正是我要找的那本前朝書法大家王曦琿的《新柳集》。 我一把從他手里搶過《新柳集》,打趣他:“齊臨,這幾日怎么不見你找你韞哥?!彼谋砬橛行┬邞嵑图m結(jié),我心里疑惑,也正想知道他對祁韞到底懷著什么心思,又繼續(xù)問:“因為你碰了我,所以覺得愧對祁韞嗎?” 他的耳朵更紅了,囁喏著:“你胡說什么呢?”他不似往常同我斗氣,整個人有些發(fā)蔫兒,我拿書敲了敲他的肩膀:“你可別對祁韞起什么心思,他是我的人?!?/br> 齊臨登時皺起眉頭,面色不善:“你喜歡韞哥?”我點點頭。“可是那日明明是我把你……”他有些害羞,說不下去了。 我不以為然:“我們又沒有做什么,我都不在意,你就當沒發(fā)生吧。況且我和祁韞心意相投,不想有第叁個人插入?!睘榱俗屪约焊袣鈩荩彝α送π?,踮了踮腳尖。 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回答,我抬起頭看他,我狠狠踩了下他的腳,咬牙切齒道:“再亂看!小心長針眼?!?/br> “你都從哪里學(xué)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其實我……”齊臨的聲音從遠處飄來,我已然聽不見,早已尋祁韞去了。 祁韞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左腿廢了,但勉強還能拄著拐杖行走。 我要給他做個帶輪子的椅子,他死活不同意,同我說自己不想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看著他似乎有些濕潤的眼睛,我心中越發(fā)愧疚和心疼。 “其實我不嫌你如此,何況是我愚蠢讓你到了這般境地的?!蔽倚闹邪l(fā)酸,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想從那里看出點什么。 祁韞沒說話,眼睛仿佛在眺望著虛無,屋檐的陰影映在他的臉上,本來陰柔的臉被割裂出了堅毅感。 我拽了拽他的衣袖,盯著他,他回過神來,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眼睛幽謐,一如初見的那天。 正相顧無言時,我收到了在西漠征戰(zhàn)的哥哥的信。他在信中說年前娶了安西郡郡守之女,等到戰(zhàn)爭結(jié)束,便帶著嫂嫂一同回京和我們團聚。 小時候最疼我的不是父親,是哥哥,自從他領(lǐng)命去西漠平胡,我已經(jīng)8年未見他了,半年一次的書信是我們唯一的維系。 我讀著信,回頭去看祁韞,他的眸子溫柔如水,我突然很想吻他,也這么做了。 “祁韞,等哥哥回來了,我們便……”??倸w我還是個女孩,不想再說下去,便巴巴瞅著他,企盼他能接我的話。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那豈不是很久,我怕央央等不及可怎么辦?!?/br> 我伸出手撓他癢癢,他微微縮了縮身子,我抱住他的腰,興奮地告訴他:“用不了很久的,你不知道,年前哥哥大勝,胡人怕了哥哥已經(jīng)派人來說和了,我聽淑妃娘娘講胡人要派個公主來和親,說是要嫁給太子哥哥。” 一想到不用再煩惱如何推掉和太子的婚事,我便十分高興,又蹭了蹭祁韞的胸膛,心中想著哥哥回來前,一定要把齊臨打發(fā)走。 可是祁韞卻恍若未聞,嘴巴又緊緊抿起來了,我總覺得他最近有些心事。 我還沒來得及打發(fā)走齊臨,齊臨卻強勢地進入了我的生命中,現(xiàn)在想起來,仿佛就像一場夢。 那一天,祁韞湊巧因事離開了司空府,他向來如此,要做什么從不告訴我,我又舍不得對他做什么便由著他去了。 我在祁韞房里正午覺,齊臨連門都沒有敲就沖了進來。他徑自沖到床前,眼神像淬了毒一樣盯著我。 我心中發(fā)緊,拉緊了被子,他整個人像猛獸一樣,我沒由來地害怕。 齊臨突然掐住了我的喉嚨,越掐越緊,我吸不上氣,腦袋越來越暈,眼前的齊臨也越來越虛幻……他猛的放開手,喘了一大口氣,我想叫人,嗓子說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這樣的蛇蝎女子,哪里配得上韞哥!我原以為是韞哥被你迷了心智,沒想到竟是因為……”他恨恨地沖我低聲吼道。 平時和我斗氣時,齊臨雖然兇巴巴的,可從未像這一刻一樣,讓我生出死亡的恐懼感。 他的手又捏上了我的脖子,卻只是輕輕撫摸,我害怕極了,渾身發(fā)抖,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可齊臨卻雙眼濕潤,一只眼睛已經(jīng)悄悄流出了眼淚,他有點兒哽咽:“我和韞哥被你送到斗獸場那幾日過得生不如死。你竟然讓我和韞哥同野獸決斗,馮薇央,你的心腸怎能如此歹毒?” 我嗚咽了幾聲,想告訴他我沒想真的傷害他們,是嚇唬嚇唬他們。 齊臨仿佛知道我要說什么:“你別說自己只是鬧著玩玩,馮薇央,你眼中的鬧著玩玩,就是拿別人的命鬧著玩嗎!” 我使勁搖了搖頭,他用另一只手開始解我的衣裳,嘴上也沒有停。 “我和韞哥只是一介書生,是韞哥用一條腿才保住了我的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這么對我是我活該??身y哥做錯了什么,他已經(jīng)斷了一條腿,你為何又要對他家人做這種事情。你以為斬盡殺絕,讓韞哥孤苦伶仃,他就能臣服于你嗎?” 說到最后,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怒氣,掐我脖子的力度更緊了。 我胡亂蹬著,又捶又打,想脫離禁錮,可那齊臨平日里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這會兒力氣大得不得了。 他死死鉗住我,叁下五除二將我的衣服脫得只剩褻衣了。 我終于哭出聲來,齊臨迅速堵住了我的嘴,唇齒交纏間,我已經(jīng)被剝光了。 我使勁踹他,想把他踹走,卻反倒被他箍住。 到這個時候,我一絲不掛,他也被我抓亂了衣衫。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低聲嗚咽,我央求他:“齊臨,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br> 他死死盯了我?guī)酌耄瑳]有停手。 當齊臨覆上來的時候,我知道我所幻想的和祁韞關(guān)于未來的美好希冀,從此將不復(fù)存在。 他也許不在乎我怎么樣,可他在乎齊臨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