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腦子才被驢踢了
女人笑意幽幽的走到蕭天凌身邊,剛想倚在他身上,蕭天凌一個側(cè)身避開了,讓她風(fēng)情萬種的身姿撲了個空。 女人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蕭公子開什么國際玩笑?您可是每天坐收千萬收入的,一百萬對你來說,和廁所的手紙沒什么區(qū)別?!?/br>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消受?” 蕭天凌的語氣輕飄飄,帶著點慵懶,卻令人莫名的不寒而栗。 女人卻絲毫不畏懼,反而仰頭哈哈大笑;“可惜了,我這輩子你都要養(yǎng)定了!” 宋瑾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這女人什么意思? 讓蕭天凌養(yǎng)她一輩子?難不成,她是蕭天凌玩過的情婦? 瞧這女人也就30歲的樣子,有胸有胸,要臀有臀,宋瑾覺得自己的猜想八九不離十。 蕭天凌恣肆狂傲的抽了一大口煙,吐出一記濃郁的煙圈后,他眸光徒得轉(zhuǎn)向女人,滲著寒冰之氣的開口。 “話不要說的這么篤定!” 話落,蕭天凌猛地抬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不怒自威的氣度宛若一個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帝王;“畢竟,我養(yǎng)不養(yǎng)你,都沒這個義務(wù)?!?/br> 女人臉色驚駭大變,畏懼的盯著面如羅般的蕭天凌;“蕭天凌,你可別忘了,你對我的責(zé)任?!?/br> 蕭天凌雙眸微瞇,狠戾一閃即逝,掐著女人脖子的五指慢慢收緊;“我還真不記得,我對你有什么責(zé)任?” “你?” 女人剛想說什么,蕭天凌手指的力道又加緊了一圈。 “咳咳咳.....” 女人頓時被憋的臉紅脖子粗,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蕭天凌掐死的時候,蕭天凌猛地松開了手,將一張百萬支票仍在她臉上。 “悠著點,再整沒了,自個去黑市場賣腎換錢?!?/br> 說完,蕭天凌走到床前,拉起躺在床上的宋瑾;“躺著不動,打算在這兒過夜呢?” 宋瑾撐著雙臂吃力的下了床,一步還沒走出去,就朝地上歪了下去。 蕭天凌將她架住撈起來,一臂摟著她的腰身走出房門。 “平時對我挺橫的,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蠢死了!” 呼吸到新鮮的氧氣,宋瑾感覺身體的力量才在一點點復(fù)蘇。 她氣惱的推掉了蕭天凌摟著自己腰身的手;“你惹的桃花債害我受牽連,你還好意思說?!?/br> 蕭天凌黑眸顫動了下,砸了下舌;“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宋瑾緩慢的腳步一頓,氣洶洶的瞪著蕭天凌;“你腦子才被驢踢了!” 蕭天凌一手抄著褲兜,一手捏著香煙從宋瑾身邊越過;“白癡!” 宋瑾不服氣的跟在他身后,不滿的抱怨。 “惹了一堆桃花債還挺神氣似得?有什么了不起的?擱在六年前,一窮二白,連頓飯都吃不飽,看誰跟你玩情婦。” 蕭天凌前進的腳步停住,扭頭看著身后的女人;“回頭買幾斤核桃給你好好補補腦?!?/br> 宋瑾白了他一眼,不屑與顧的口吻;“不用,你還是買給你的霍清雅讓她好好補補腦。 免得你在外面朝三暮四她還像個傻瓜一樣蒙在鼓里....” 出了這個院子,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宋瑾跟著蕭天凌身后走了一節(jié)蜿蜒的泥巴小路,才看見停在公路上亮著燈的車子。 宋瑾接著車燈的光亮環(huán)顧四周,頓時毛骨悚然。 那女人給她綁來了多么偏僻的莊子? 此地居然落后到廖無人煙的地步.... 鬧騰了這么一出,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 宋瑾在車上晃蕩沒一會兒就靠著車窗睡著了。 蕭天凌的私人保鏢阿文道;“蕭哥,看來他們已經(jīng)盯上宋小姐了?!?/br> 蕭天凌將睡著的宋瑾攬在懷中,深邃的眼眸盯著宋瑾熟睡的五官,沉默不語。 阿文注視著后視鏡里的蕭天凌,躊蹴開口;“您和霍小姐的緋聞已經(jīng)好幾天,不打壓嗎?” 蕭天凌諷刺的勾了勾唇;“游戲到此為止,繼續(xù)下去就過火了。” 阿文輕嘆一聲;“霍小姐,真讓人失望.....” 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一直沒休息好的緣故,今晚的宋瑾睡的特別的沉。 至于與,被蕭天凌抱下車,她都毫無知覺.... 鬧鈴聲響起。 宋瑾睡意未盡的眨了眨酸脹的雙眼,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卻被隨手的觸感驚的全身一個機靈。 宋瑾睜開眼,盯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心中一跳,頓時睡意全無。 “蕭天凌?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蕭天凌皺了下眉,被人驚擾了睡意,沙啞的嗓音慵懶中又透著明顯的不耐。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在誰床上?昨晚睡的跟小豬似得,喊都喊不醒,還沾了我一身口水?!?/br> 宋瑾臉色一囧。 她睡相有這么差嗎?她怎么不知道? 宋瑾環(huán)望著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在蕭天凌的臥室。 她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除了記得自己上了蕭天凌的車,睡著了之后,什么也想不起來。 她可真是....夠丟人的。 宋瑾羞惱無比,打算起床。 一臂卻突然摁在她胸膛上,迫使宋瑾動彈不得。 宋瑾心下一驚,側(cè)目瞪著睡意未盡的蕭天凌;“干什么,我要起來啦!” “讓我再睡會兒!” “你睡你的,壓我干什么?” 話音未落,蕭天凌猛地將宋瑾撈在懷里,“抱著睡舒服!” 宋瑾“.....” 混蛋,吃她豆腐不要太過分。 宋瑾曲起手肘不客氣的抵在蕭天凌胸膛上。 蕭天凌疼的嘶叫一聲,下意識的松開宋瑾,伸手揉著胸膛。 宋瑾從蕭天凌懷中坐起,旋開被子下床,這才發(fā)現(xiàn)她衣衫還整齊的穿著。 宋瑾暗暗松了口氣,看樣子,蕭天凌昨晚應(yīng)該沒有對她做什么。 不過,想到他剛才輕浮的舉動,宋瑾惡兇兇的說道;“下次再敢讓我陪睡,我就趁你沒醒之前,找條繩子勒死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傲嬌的離開。 蕭天凌盯著宋瑾的背影,眸心蕩起的笑意越發(fā)濃稠.... 回到公寓關(guān)上房門,宋瑾拍了拍胸腔內(nèi)那顆跳動異常的心,放松的吐了口氣。 除了那次蕭天凌喝醉酒,在她的出租房,兩人一起睡在一張床上,這是第二次的親密接觸。 但是那次,她醒來后蕭天凌就不在了,他們倆并沒有什么親昵舉動。 被蕭天凌摸過的肌膚似乎還guntang異常。 宋瑾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兒。 然后,走進臥室找了身衣服換,簡單的做了份早餐用過后就去了公司。 一夜之間,鬧的沸沸揚揚的霍清雅緋聞全部消失。 宋瑾指端滑動著頭條娛樂,不光今天沒有關(guān)于霍清雅和蕭天凌的緋聞,就連前幾天的一并都不見了。 ...... 霍梓俊外出有事,一整天都沒來公司。 下班后許倩去了宋瑾辦公室;“宋瑾,咱們聊聊!” 宋瑾拿起包包,看也沒看許倩一眼,冷言冷語;“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好聊的?!?/br> 許倩也不惱宋瑾的態(tài)度,挑唇說道;“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聊聊,我在金帝咖啡館訂了包間。我們之間再怎么不合,明面上宋總監(jiān)總要給個面子吧!” 許倩在宋瑾面前一直很高傲自大,還是頭一次對宋瑾放低語氣。 宋瑾不禁泛起了好奇心,許倩找她,是不是要說,她和那個男人偷情的事兒? .... 金帝咖啡館,屬于b市上等咖啡店。 包間的裝飾金碧輝煌,給人的感覺十分奢侈。 許倩點了兩杯咖啡。 宋瑾杯子都沒摸一下,開門見山道;“許秘書要和我說什么?” 許倩攪拌著咖啡,盯著宋瑾,緩緩開口;“你怎么知道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