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喜歡尼瑪
這是承認了嘛? 宋瑾冷眼睨著對面的惴惴不安的許倩,眸低劃過一道暗嘲。 兩人從進入俊景那一天起,許倩就處處和宋瑾作對,宋瑾太了解許倩的為人。 所以,許倩的這頓咖啡是什么目的,已經(jīng)昭然若揭。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宋瑾冷漠的態(tài)度令許倩有些惱火。 可是她有把柄在宋瑾手里,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頗為討好的笑道;“那,宋總監(jiān)可否幫我保密?” 話音未落,宋瑾冷冽的嗓音震地有聲道;“我為什么要幫你保密?許秘書應(yīng)該沒得健忘癥吧? 整個公司最容不下我的人是你,處處為難我的人也是你,你這樣對我,我有什么理由為你保密?” 許倩含笑的臉孔頓時大變,露出一絲難以壓制的扭曲猙獰。 在許倩眼里,宋瑾不過是一個鄉(xiāng)村野姑,和古代那些下等的奴婢一樣低賤,居然還敢拿喬她? 許倩肺火頃刻間騰升火旺。 賤人,給你顏色還真敢開染坊? 許倩心里這樣想,嘴上卻不敢真的威脅宋瑾。 宋瑾了解她,她也了解宋瑾,宋瑾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以前的事兒的確是我過分了!但我并沒有想要損害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和霍總在一起,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的!” 這一點,宋瑾的確心知肚明。 雖然許倩嘴巴經(jīng)常損壞她,倒也沒有真的做什么損害她的事兒。 只不過,宋瑾對感情的觀念十分忠誠,冷嘲道;“許秘書不會是還要勸我離開霍梓俊吧?不必了,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他在一起!” 許倩眉梢露出一抹驚喜,連帶著語氣都變的愉悅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宋瑾看著面露欣喜的許倩,只覺得有些惡心,便撇開了眼,留給許倩一個冰冷的側(cè)臉。 一面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肩搭背,一面還惦記著霍家少奶奶? 許倩的野心,也夠大的... 手機鈴聲驀然響起,打破了空氣中這份尷尬的沉靜。 許倩從lv香包里拿出手機,起身對宋瑾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宋瑾沒應(yīng)聲,在許倩出去后,她本也打算離開,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 宋瑾看向來人見是和許倩勾搭的男人呂良洲,微微錯愕,以為他是來找許倩的;“許秘書接電話去了,一會兒就過來?!?/br> 說完,宋瑾起身推開椅子就要走。 “誒?急什么?咱們就不能聊聊?” 呂良洲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宋瑾跟前,雙手摁著宋瑾的雙肩,強行將她按在椅子上,語氣輕佻。 宋瑾很不喜歡被陌生男人觸碰,當即揮掉了呂良洲的手;“麻煩你放尊重點!” 呂良洲端起宋瑾面前沒動的咖啡喝了兩口,放下杯子呵呵笑了兩聲;“脾氣夠辣??!就是不知道做起來什么滋味兒?” 這話,似曾耳識? 宋瑾感覺自己好像在哪兒聽過? “你干什么?” 慌神的功夫,呂良洲的手指像一條條惡心的小蛇一樣,順著宋瑾白凈的臉頰撫摸向下。 那指尖傳出的溫度,激的宋瑾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后退兩步。 哐當 因為動作太過突然,宋瑾不小心將她的椅子都碰反了。 呂良洲盯著驚慌失措的宋瑾,哈哈大笑道;“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唯獨喜歡玩女人,尤其喜歡玩,有經(jīng)驗的女人。” 危機感一瞬間將宋瑾緊緊包圍。 宋瑾心慌不已,試圖找機會逃跑。 呂良洲仿佛看出了宋瑾的意圖,笑的更加猖狂;“逃跑的心思你就不要有了,門口有我的人守著,恐怕連這個門,你都打不開。” 宋瑾警惕的盯著人模人樣的呂良洲,有種想罵娘的沖動。 難道看著衣冠楚楚的男人,實則都是衣冠禽獸嗎? “我和許倩是同事,你是她男朋友,你猥褻我,就是背叛她!” 宋瑾穩(wěn)了穩(wěn)心神,武斗不行就來文斗。 這個男人既然和許倩是那種關(guān)系,宋瑾不信他真敢對她起齷蹉行為。 哪知,呂良洲無所謂的挑挑眉,渾然不在意的笑道;“你既然知道我跟她的關(guān)系?就應(yīng)該知道,我和許倩只是床伴,僅此而已?!?/br> 宋瑾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 那一天,她聽到許倩和這個男人的對話,的確只是成年人之間的玩玩而已。 宋瑾心頭一萬頭曹尼瑪呼嘯而過。 該死的許倩,交的都是些什么鬼??? 去趟衛(wèi)生間是掉進了馬桶里了嘛?怎么還不來。 宋瑾拽緊手里的包包,眼下只能跟呂良洲玩拖字訣;“不好意思,我跟她不是一路人,我不喜歡濫情?!?/br> 呂良洲惡趣味的勾了勾唇角,將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解開;“我喜歡就行!” 喜歡尼瑪呀! 宋瑾對呂良洲的無恥忍無可忍,忽地端起自己的咖啡朝呂良洲臉上砸過去。 呂良洲反應(yīng)極快,身子一側(cè),避開了。 嘭! 咖啡灑落一地,杯子落在了木制地板上,并未破碎,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宋瑾趁呂良洲回避的機會拔腿就朝門口跑。 了她還沒跑出兩步,被呂良洲一把扯住了后腦的長發(fā)。 力度極大,拽的她頭皮疼的發(fā)麻。 “臭婊子,敢潑老子?老子他媽的看上你是你的福分?!?/br> 呸!宋瑾在心里暗暗唾棄。 就他這專愛玩女人的愛好,從其量就是一種馬的,說不定還是hvi病毒攜帶者。 “我警告你,霍梓俊可是我男朋友,你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說辭不過是宋瑾的緩兵之計。 呂良洲嗤笑一聲,極為諷刺的說道;“呦!唬我呢?當老子吃素長大的?霍家聯(lián)姻的兒媳婦可是裴家千金,你他媽的算哪根蔥??!” 說完,就去扯宋瑾的衣衫。 宋瑾上班通常都穿職業(yè)套裝,呂良洲一把沒扯開,襯衫前全是一排紐扣。 “媽的!跟老子玩襯衫的誘惑呢!真他媽瑣碎?!?/br> 呂良洲咒罵一聲,猛地一把將宋瑾按在咖啡桌上,大手急不可耐的去解她襯衫的紐扣。 “無恥..滾開..” 啪 宋瑾慌了,抗拒掙扎間一巴掌揮在了呂良洲臉上。 呂良洲用舌尖鼓了鼓被打的嘴角,往宋瑾臉上唾棄了一口;“臭婊子,老子這張臉還從沒被女人打過,今兒不給老子爽疼快咯,對不起老子挨的這一巴掌?!?/br> 話落,呂良洲動作更加粗暴的撕扯著宋瑾的衣衫。 宋瑾惶恐極了,拼命的撲騰著雙腿,大聲呼救;“滾開...救命??!” 呂良洲壓制著宋瑾,臉上帶著狂肆的笑容;“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留著等會求爺好好艸你!這包間隔聲可是一級的,喊破喉嚨也沒人會聽見?!?/br> 當呂良洲扯開宋瑾襯衫的那一刻,宋瑾嚇的大聲尖叫。 雙手出于本能的,兇狠的摳著男人蒼勁的臂彎,試圖戳中弱點,就此而逃。 但這個男人好像有受虐喜好,宋瑾下手越狠,他就越興奮,一雙眼眸充滿欲望的猩紅。 當呂良洲惡心的掌心扶上宋瑾胸口的這一剎那,絕望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兇猛的涌上了宋瑾的心頭。 就在此時—— 嘭! 包房的門被人一腳大力踢開。 呂良洲扯著宋瑾褲子的手頓時一僵,扭頭,還沒看到來人,一拳徒然重重的砸在了他臉上。 恐慌到極點的宋瑾目光觸及到那抹冷酷頎長的身姿,胸膛內(nèi)的惶恐不安瞬間煙消云散。 他就像從地平線上升起的第一縷曙光,總在她絕處逢生的時候亮起。 眨眼間,蕭天凌便站在宋瑾面前,修長的手指理著宋瑾被扯開的衣衫。 指腹輕輕擦拭著她眼眶里傾流下,不知是喜還是悲的guntang淚珠,嗓音低低的吐出兩個字眼;“別哭!” “你...你他媽的誰呀?” 呂良洲一手捂著熊貓眼,跌坐在地上指著面如寒冰的蕭天凌。 蕭天凌“嚯”的轉(zhuǎn)首,黑眸如鷹般鋒芒銳利的盯著呂良洲;“你哪只手碰的她,老子就廢了你哪只手!” 呂良洲囂張的臉色“嗖”的變了色。 眼前的男人氣場強大攝人,緊緊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不禁心驚膽戰(zhàn)。 蕭天凌面色冷凝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分鐘左右,阿文推門而入。 蕭天凌給阿文使了個眼色。 阿文身高與蕭天凌不相上下,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散打格斗的練家子的武士氣息。 呂良洲被蕭天凌強大的冷氣息給壓迫的吞了吞唾液,逞強道;“你們是什么人?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 蕭天凌眉峰微凝,臉色寒沉的抬起一根食指,指了指他的胸膛,語氣狂妄道;“告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