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野仙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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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碩大的火狐被飛廉從花小東的身體里給揪了出來,此刻,這大狐貍正瞇著一雙綠哇哇的狐貍眼緊緊的盯著我們。 嘴里居然還講出了人話! “你這只狐貍膽子不小,居然敢附在人身上,禍害人!今天我就要用拆了你的心肝,做藥引!” 飛廉大喝一聲,掌心中生出一條金色長繩,用力一拋,便如行蛇一般沖著火狐而去。 但那狐貍也不是善茬,估計是修煉了多年的,一閃身,讓那根繩子撲了個空。 “畜生!”飛廉咬緊牙關(guān)便又是一揮。 繩子的所到之處輻射出藍(lán)色的氣焰把狐貍的尾巴給傷到了,灰黃色的毛下面露出一個黑森森的血洞。 那火狐嗷的一聲慘叫,忽然一頭穿墻而逃。 詭異的是,狐貍雖然消失了,但墻上還留有一個清晰的狐貍頭印。 帝南述和飛廉相視一笑,好像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飛廉輕聲對帝南述說道:“你別插手,這狐貍必須是我親手逮到的,做成的藥引才算上乘。” 我一頭黑線,原來飛廉捉妖,只為藥引。 結(jié)果他又故技重施,拿出銀針來,只不過這次是用了三根! 將銀針整齊的并攏在手指縫中,迅速的打?qū)⒃诤傤^印處,霎時一股殷紅的鮮血從落針處汩汩流出。 飛廉伸手一拽,火狐縮小了一半的體積,兩只耳朵正好被他掐在手里。 狐貍雖然沒死,但依然是奄奄一息。 正在這時候,大門猛地被打開,從外面走進(jìn)一個人來,是剛才給花小東治病的陰陽先生! 他一看到飛廉手里的火狐,氣得漲紅了臉,大叫:“你們殺了我的靈狐!” “你的?”飛廉舉起手里的家伙仔細(xì)看了看,又問:“你養(yǎng)的?” “當(dāng)然是我養(yǎng)的,我可憐的孩子!”那陰陽師居然哭了,上前就要去搶飛廉手里的火狐。 飛廉當(dāng)然是不肯給他的,轉(zhuǎn)手扔給了帝南述,說:“你可別瞎說,這只狐貍是害人不淺的野仙,所謂野仙,那就是自己修煉得道的,怎么可能是你飼養(yǎng)的。” “有什么不可能?它就是我養(yǎng)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憑什么殺了我的靈狐?”陰陽師瞪大了雙眼,額頭青筋暴起,一看就是瀕臨崩潰的狀態(tài)。 “大師?!蔽艺玖顺鰜?,看著他問道:“我弟弟的病情想必您已經(jīng)了解?” 大師見我開口,不由得一愣,半晌才說:“那我也明說了吧,你弟弟的病,我不是不能治,而是有你這樣一個孕女在場,實在擾亂了我的術(shù)法?!?/br> 我冷哼一聲,“恐怕大師是知道我弟弟到底為什么生病,才拖著病情故意找借口吧?” 陰陽師看著我,氣得嘴唇顫抖,“你!今天我要是不看在悅悅的面子上,斷然不可能來給你弟弟治病的。” “所以,我們只好親自動手了。”我皺了眉頭繼續(xù)說道:“說來,我弟弟是在拜完了一尊不知名的神像之后才病了,我不知道神像和這只狐貍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這只狐貍就是石像上的野仙,我們今天就權(quán)當(dāng)是為民除害,不要供奉假神;如果這只狐貍像您說的那樣,是您飼養(yǎng)的,那我們倒要向你來問問,怎么補償!” 這大師聽完了我的話,半晌都沒說話,只氣得牙齒打了顫。 “丫頭說的對,我們沒找你討個說法,你到自己送上門來了?!憋w廉贊同道。 “放屁!東北這邊誰沒聽過我的名號?況且是你們?nèi)铔]野仙在先,才會激怒靈狐,靈狐這才降下懲罰的。如此,你們反倒殺了我的靈狐!天下哪有這種道理!你!算是什么東西,敢和我這么說話!”大師有點狗急跳墻,潑婦罵街的架勢,恨不能跳高來指著我的鼻子罵了。 “呦,這家伙的名號是什么呀?我怎么就沒聽過呢?”飛廉斜著眼睛,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怎么會認(rèn)得我?我得道的時候,你們還都穿著開襠褲和泥呢,氣死我了!竟然殺了我的靈狐!”大師一邊吹牛,一邊竟跪下來大哭。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這么個大師,也不知道真正的是有幾斤幾兩道行,也不動手,專門開啟罵戰(zhàn),罵夠了還坐地上歇會…… 在罵人這件事情上,我最佩服的應(yīng)該是郎峰,可惜他不在這里。 飛廉仿佛最后也有點聽不下去了,把狐貍往他面前一拋,嫌棄道:“還給你,破玩意!還沒死呢,抓了我一手的sao氣!” 大師看見眼睛半睜,嘴里不斷呻吟的火狐,立即像見了親兒子一般,抱在懷里就跑了,根本顧不得什么顏面。 我這才明白過來,鬧了半天,這大師跟我們這里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為了要回這狐貍。 “狐貍還能活嗎?”我拄著下巴,有些擔(dān)憂的問飛廉。 他搖了搖頭,“天醫(yī)都救不了它?!?/br> 天醫(yī)?“天醫(yī)不就是你嗎?” 飛廉無公害的點點頭,“是啊,本天醫(yī)這次打算見死不救?!?/br> “既然救不活,為什么那陰陽先生還要把狐貍拿回去?” “拿去做狐貍皮大衣?”飛廉看著我,桃花大眼一閃,笑瞇瞇的說道。 我:…… 轉(zhuǎn)而來看花小東,飛廉往他嘴里送了一顆藥丸,說是十二個小時之后,他就會醒過來,我這才算安心。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我們?nèi)齻€人終于坐下來稍事休息,喝杯茶聊天。 “飛廉,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我舉起茶杯,就要和他碰杯。 帝南述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沉聲吐槽:“又不是喝酒,還碰什么杯?!?/br> “以茶代酒?!蔽艺f著就一飲而盡。 飛廉很配合,笑呵呵的跟我碰了個杯,說道:“不必謝我,謝謝你的冥王老公吧。” 我目光一閃,喜出望外的問帝南述,“飛廉是你召喚來的?” 帝南述搖了搖頭,“我才沒叫他來呢?!?/br> 飛廉尷尬一笑,“是心靈感應(yīng)。這家伙受刑之后就失去聯(lián)系了,想也知道他一定遇上麻煩了,就來看看他?!?/br> “受刑?”我心頭一震。 帝南述馬上就給飛廉使了個眼色,飛廉秒會意,尷尬的拿起茶杯放在嘴邊不語。 “受什么刑?”我心里覺得不妙,便趕緊追問。 但飛廉已經(jīng)不再開口,只顧著垂眸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