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邱老板
這叫許在在怎么回答。 她偏過頭又閉著眼,臉紅潤潤的,面頰還有淚水的痕跡,鼻尖也紅紅的,一看就是被欺負慘了。 邱綏也沒繼續(xù)為難她,掐著她的腰飛快地聳動起來,許在在忍著聲兒,哭音也從急急的氣息里傳出來,嚶嚀著,格外讓人抓心撓肺。 在最后一刻,邱綏猛地抽出來,抓過許在在的手上下不停的擼動著,隨后一濁奶白粘液在她的手心迸發(fā)開來。 邱綏一直盯著她,見她呆呆傻傻的模樣,愉悅的勾起唇角,喉結滾動著,從她身上下來,隨后又把人抱進浴室清洗。 在浴室的時候邱綏心不在焉的給許在在沖水洗身,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在看見她白皙細膩的身體后,又忍不住的硬挺起來。 抓著她渾圓的乳,反手將人按在浴室內磨砂玻璃上,微微提起她的臀,手伸進她的下體,揉弄了兩下,挺著腰就進去了。 第一次用的方式較為傳統(tǒng)。 第二次就是后入,許在在的rufang貼在冰涼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guntang的胸膛,甬道里還夾著他的性器,她額頭抵著玻璃不住的呻吟。 水流混著皮rou拍打的“啪啪”聲,傳進她的耳朵。 令她的耳根熟透般的發(fā)紅,咬著唇來制止自己的聲音。 邱綏在她身后,空出的手從她的小腹流連到她的rufang,揪著她的乳尖細細的掐揉,拉長又深陷,慢慢上滑經(jīng)過她修長的脖頸,剝開她緊咬的唇瓣,帶了些許薄繭的手指就鉆進了她溫熱的口腔。 他抵在她的耳畔,溫柔提醒:“別咬。” 一語雙關。 邱綏舒服得發(fā)出一聲喟嘆,叼著她軟軟的耳垂咬了兩口,隨后沿著她的脖頸,一一的啄吻。 浴室里水汽氤氳,溫度升高。 到了后面許在在腿軟站不住,抓著邱綏的手臂求饒:“我、我不行了……” 說著人無骨似的往下滑。 邱綏一手撈著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他伸手把馬桶蓋打下,坐上下,就讓許在在兩腿叉開坐在他腿上。 性器與xuerou短暫的分離,帶著微涼的空氣又重新進入,許在在抱著邱綏直喘息。 她閉著眼,指尖抓著男人的頭發(fā),很短,在男人兇猛的抖動間松了手,只能抱著他。 有一種蓬勃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讓她心安。 她開始回憶這件事的最初,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失去了什么東西,然后她又哭起來,頭埋在邱綏光滑guntang的肩頸處,哭得不能自己。 邱綏動作一頓,抓著她的屁股,軟棉得他不想松手,拖著她上下的動。 “哭什么?” 男人正舒爽著,嗓音有點喑啞,說話時帶動胸腔震動,很是性感撩人。 許在在只哭,不說話。 邱綏眉梢微微一挑,“看來是我cao得不夠用力,還讓你有哭的力氣?!?/br> 說完就顛著她自上而下的cao起來。 女上位的姿勢,邱綏有心要她難受,許在在難以招架,剛開始還哭,后面只顧著求饒。 第二次的時間格外綿長。 許在在最后昏昏沉沉的被抱到床上,什么也顧不得了,挨著柔軟的床鋪就閉上眼睡覺。 饜足過后的男人,裹著浴巾,將空調溫度微微上調,來到窗邊,隔著玻璃看窗外的車水馬龍。 所處樓層在7樓,足夠一眼飽攬風景。 太陽還頂大,照的人微微瞇起眼,邱綏慢條斯理的倚靠在窗邊點了一根煙,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他也沒吹,整個人慵懶得有些過頭,像是昏昏欲睡的雄獅。 煙燃燒了半支,邱綏把目光移到床上疲憊的正睡得香的人身上。 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炸響。 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起,似被驚擾。 邱綏面無表情的走過去,直截了當?shù)膾炝穗娫挕?/br> 不是他的手機,是許在在的。 又過了兩秒,鈴聲再次激烈的響起。 邱綏捻滅了煙,把玩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上面的備注,接了。 “你個白眼狼敢掛老娘電話!我看你翅膀硬了!錢怎么還沒打過來!許在在,你敢不管你弟,我馬上讓你回來嫁人,書都讀不成!給背時的!” 甫一接通,電話那頭潑辣的婦人粗聲粗氣的破口大罵。 邱綏以前在鳳山那一帶跑過生意,對那邊的口音很熟悉,也能聽懂這婦人的話。 腦子稍稍一轉就能想到許在在之前說的話。 弟弟要念重點高中,家里沒錢,母親就找上了女兒。 逼得女兒出來賣卵給弟弟交學費。 “喂!許在在老子在跟你說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邱綏聽得刺耳,撂了電話,反手把人拉進了黑名單。 許在在的手機沒設鎖,邱綏cao作得輕而易舉,其他的他也沒多看。 畢竟是小姑娘的隱私。 平常不上班,周末在家他也會午休,這才做完那擋子事兒,人也爽的自在,全身都舒服,邱綏去浴室吹干了頭發(fā),扒了浴巾,拉開被子就鉆進去。 手探過去,摸得一手滑膩。 許在在全身赤裸的被邱綏摟進懷里,連件衣服他都沒給她穿。 瞧,他這人多壞。 睡夢中的許在在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揩了油,睡得沉沉的,身子翻來覆去的被男人愛不釋手的玩了個遍。 睡意來襲前,邱綏想著,錢貨兩訖,要是再多來兩次他也樂得自在,畢竟清純的女大學生,誰不愛。 反正他樂得喜歡,cao起來除了喜歡哭,其他都乖,體驗滿意。 這一覺睡得沉而久。 直至晚上七點半,許在在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看著從窗外撒落進來的夜光,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翻了個身猛地撞進一堵厚實的胸膛,才慢慢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的想躲。 男人抬手攬住她的頭,傳來的聲音低沉嘶?。骸芭龃蛇€想跑?” 許在在霎時面紅耳赤,喏喏的道歉,“對、對不起?!?/br> 邱綏長臂往下一伸,勾著她的臀摸了一手,又滑到她的柔軟的rufang,捏了捏,“是挺對不起的?!?/br> 說完他抬腿抵上去。 某處的動靜驚人。 許在在嚇得連躲都忘了,呆愣愣的抬頭看著他,“你……” 怎么就硬了! 邱綏垂眸,“白天做的事兒,你忘了?” 許在在紅著臉,“沒有?!?/br> “大驚小怪?!彼砷_她,掀開被子,連帶著她的rufang都裸露在外,而他下床站起來,拿過沙發(fā)上的衣物開始穿。 許在在震驚的盯著他的身軀,他的下體,那昂揚的一處,徑直暴露在她眼前,很粗很長,挺立著生機勃勃,青筋纏繞,格外生猛。 穿戴好后,邱綏拿起沙發(fā)上她的衣服,扔過去,淡淡開口:“穿好走人?!?/br> 許在在嚇了一跳,抬眼去看男人,邱綏已經(jīng)走向浴室。 許在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一物,又是一頓面紅心跳。 衣服穿好后,她收拾自己的東西,來時她背了個小挎包,將手機裝進去,然后惴惴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等邱綏。 等了約莫五分鐘,邱綏帶著滿臉的水汽出來,掃了她一眼,拿過車鑰匙和手機,朝門口走去。 邱綏帶著許在在去吃晚飯。 許在在餓得心里發(fā)慌,腿酸手軟的,跟在邱綏身后慢吞吞的走。 到了車庫,許在在去開后座的車門,被邱綏叫住。 他一手撐在車門上,指尖勾著車鑰匙晃動,大半截身軀被車擋住,目光涼涼的:“我不當司機,坐前面?!?/br> 許在在有點怕他,只得乖乖坐進副駕駛。 系安全帶的時候紅著臉小聲嘀咕:“坐副駕駛最不安全了?!?/br> 邱綏耳朵動了動,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微勾起唇,發(fā)動引擎,似調侃,“懂得還挺多啊?!?/br> 許在在不說話了,有點悶悶不樂。 偏頭看著窗外。 邱綏余光掃過她,見她一副受氣不服的模樣,還有點好笑。 男女之間,一旦發(fā)生了性關系,很多東西都變質了。 就比如,邱綏打量許在在時,用的就是看女人的目光,透過她的衣物能清楚的知道她衣服底下是何種模樣。 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沾染了些許色情。 “你在哪個大學?” “J大?!?/br> 邱綏微訝,“學霸啊。” “我不是。”許在在說,心想她在J大算什么呀,比她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就是個一窮二白的普通大學生罷了。 邱綏也沒糾結這個問題。 J大的方向跟邱綏回家的方向是一致的,所以邱綏直接往家的方向開。 許在在降下大半車窗,臉貼在剩余的窗玻璃上,任由晚風吹拂她的頭發(fā),發(fā)絲飛揚,她舒服得微微瞇起眼。 瀚海市的夜晚,風是溫柔的,夜火闌珊就在眼前一一劃過。 許在在很久沒這么輕松過了。 不由自主的就想伸出手去捕捉風。 被邱綏冷聲呵止:“想斷手?” 許在在默默的收回了手,不知道他在開車怎么把她的小動作也瞧見了。 她現(xiàn)在對他還很別扭,心里也惆悵。 “吃什么?” “吃飯?!痹S在在覺得吃飽才有幸福感,大白飯最能飽肚了。 中午那會兒許在在還很矜持,吃得也不多,回去就被拉著長時間的運動了一番,又睡了幾個小時,早就餓了。 邱綏帶著許在在到了平常他愛去的野菜館。 雖然名字叫“九九野菜館”,菜品種類卻繁多,價格親民,味道很好,人氣也高。 許在在不熟這些,點菜自然就輪到邱綏。 老板娘看見他,熱情的帶了兩瓶酒過來,笑呵呵的說:“邱老板,按老規(guī)矩來不?” 這酒自然是給邱綏帶的,他是這里的??停瑤笥褋矶紩芯?,老板娘也習慣了,看見他進門就去冰柜里拿了兩瓶啤酒過來。 邱綏嘴角噙著懶懶肆意的笑,“今天就不碰了。要開車。” 老板娘瞥了一眼許在在,打趣道:“喲,邱老板還帶了個美女過來,女朋友???” 邱綏揚了揚眉,不答反問:“你猜?” 老板娘笑得戲謔,把菜單遞上去。 邱綏最終還是問了許在在,許在在在老板娘熱情似火的目光下,怯怯的點了一道麻婆豆腐。 老板娘帶著菜單扭著腰肢離開了。 邱綏給許在在倒了一杯茶,漫不經(jīng)心的問:“喜歡吃豆腐?” “謝謝?!痹S在在淺淺的抿了一口,點點頭:“嗯。” “我也喜歡?!鼻窠椔杂猩钜獾目粗Α?/br> 許在在愣住,隨后低下頭紅了臉。 這人! 為什么要這樣看著她,讓她有點熱起來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