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9458;z.#9374; 11.碰也碰不得了
吃過飯后,邱綏就把許在在送回了學(xué)校。 到了學(xué)校門口,這會兒時間還早,學(xué)校的門還開著,時不時的有叁叁兩兩的學(xué)生進出,四下的樹蔭旁,還有一兩對情侶,擁抱著膩歪。 邱綏一般不是什么打緊事,去哪兒都是開的駕校的車,他自己也買了一輛寶馬,黑色的,這時停在路邊也不起眼。 許在在解了安全帶,還抓著沒松,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看著邱綏。 邱綏把車窗降下來,往窗外看了一眼,他停車的位置挺得好,旁邊就是一簇花壇。 瀚海的叁月,熱季來得早,綠植茂密還帶著花香。 “不下車還想跟著我回家?” 等了一會兒沒見旁邊有什么動靜,邱綏轉(zhuǎn)回來,抬眼掃了眼許在在。 許在在松開安全帶,手扒上車門,頓了頓才甕聲甕氣的說:“你還沒給我錢呢?!?/br> 這語氣有點嬌,還有點幽怨。 邱綏舌尖抵了抵上顎,突地咧嘴笑,“怕我賴賬???” 許在在不吭聲了。 頭低著,一截白凈的后頸露出來,上面還隱約能瞧見被人嘬出來的紅印子。 許在在雖然看起來清瘦,但摸起來挺有rou感的,尤其是那一身皮膚,光滑細膩,邱綏平常教車摸方向盤,手比較粗糙,碰上她那身子,就有點愛不釋手,折騰人還不夠,非得上嘴咬兩口嘬幾下。 看著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就滿意。 邱綏眸光漸漸變了樣,深深地看了她一下,驀地抬手覆過去,握著她的后頸,迫使她抬起頭,把人帶到跟前,湊近了就想去親。 許在在下意識去躲,縮著臉。 之前也就算了,畢竟是在酒店,可現(xiàn)在是在學(xué)校門口,許在在臉皮薄,雖然是夜晚,但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讓他對她有過分的親密舉動。 “躲什么?”男人聲音冷冷淡淡的,非得捉住她親一口,把她嘴巴咬疼了,疼得她皺眉抽氣,才把人放開。 “想要錢還不給我親,又想占我便宜是吧?”邱綏眉梢一挑,混不吝的張口就來。 許在在緊緊抿著被咬疼的嘴巴,覺得火辣辣的疼。 心里委屈。 這明明就是他占她便宜,怎么還能倒打一耙呢。 許在在在今天之前還是個對于性這個字有些陌生的,認知淺薄,今天做了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頭一次被人這么親密,還是個僅僅見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哪里知道就憑借這點,早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貍就能把她耍的團團轉(zhuǎn)。 歪理都能說成真理。 見她那受氣小媳婦樣兒,邱綏就覺得心癢癢,她也太好欺負了。 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男人難得好脾性的解釋:“快進去,我回頭把賬轉(zhuǎn)給你?!?/br> 許在在雖然在某方面被他欺負,但對于錢還是很敏感的,“你要是不轉(zhuǎn)呢?你走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誰?!?/br> 在吃飯的時候就聽見那個老板娘叫他“邱老板”,許在在還不知他姓甚名誰,之前也沒敢問。 “邱綏?!?/br> 男人拉過她的手,攤開,在她手心寫字:“右耳邱,絞絲綏,明白?” 許在在點頭,她手心癢癢的,他的手指粗糲干燥,很是溫熱。 松開她,他又道:“我不會騙你,我把錢轉(zhuǎn)你微信上?!?/br> “真的嗎?” 男人的表情又冷淡了些,語氣平平:“不信我?那你白給我cao一頓?!?/br> 說著就要開車,口吻有些生硬:“現(xiàn)在就找個沒人的地兒,還能再搞你一回,信嗎?” 許在在見他有點像生氣的樣子,心里怕,癟癟嘴,“信,我信?!?/br> 然后再他冷厲審視的目光下,開門下了車。 許在在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從車上下來,低著頭一刻也不敢耽擱,卯足了勁兒的往學(xué)校里走,兩腿間還有些酸痛,她走路的姿勢稍微怪異。 好在大晚上的,就算校園里有路燈,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什么。 邱綏看著她的身影徹底消失,才驅(qū)車離開。 許在在一口氣沖到了叁樓,回到宿舍,這會兒宿舍還沒人回來,都出去和男朋友約會了。 十點過,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室友回來。 見到許在在都問了一嘴:“在在,你今天干嘛去了呀,一天都沒看見你人?” 許在在躺在床上支支吾吾的回答說:“在圖書館呢?!?/br> 符歡這會兒敷了個面膜出來,漫不經(jīng)心的搭腔:“她啊,就是個書呆子,放假都泡圖書館,沒意思?!?/br> 其他人也不以為然,聳聳肩,不過還是相勸了一句:“在在,你怎么不談戀愛呢?我聽說之前計算機系的有男生追你,你沒同意呀?” 符歡玩著手機,正和男朋友聊天,抽空說:“計算機系還是算了吧,頭發(fā)禿得早,他們系也沒一個耐看的,要我說,隔壁經(jīng)濟學(xué)的就不錯?!?/br> 許在在沒想過這些,卻不由得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都還覺得下體隱隱作痛,羞紅了臉,把頭埋進被子里,“我覺得還是讀書好?!?/br> 這話引得室友們哈哈大笑起來,卻也沒繼續(xù)開她的玩笑了。 被悶的有點熱,許在在重新冒出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腹突然有點發(fā)漲,她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J大的宿舍都很寬闊,四個人住,有各自的床鋪和空間,許在在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就直奔浴室。 上完廁所后出來,正逢符歡揭了面膜要去洗臉,她余光瞥到許在在,不經(jīng)意的一掃,隨即目光猛地一頓。 “在在!” 許在在嚇了跳,不僅僅是她,其他室友都被動靜吸引,探過頭往這邊看,嘴里問著:“怎么了怎么了?” 許在在也摸不著頭腦,人往旁邊躲著,看符歡在她身上格外仔細的打量,隨后危險的瞇起眼,一把抓住許在在。 “過來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符歡拉著許在在往室友面前走,把她徹底暴露在燈光下。 許在在穿著睡衣,有點手足無措。 符歡卻興致勃勃的揶揄她:“好啊你個許在在,剛剛還說不談戀愛只想念書呢,結(jié)果呢!早就和男人滾一塊兒去了,說,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談戀愛了?!” 許在在心下一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辯解:“沒、我沒有,你別胡說……” “我胡說?”符歡上手,直接揪著許在在的衣領(lǐng)往下拉,露出她吻痕斑駁的脖頸和鎖骨,指著這些證據(jù),“那你解釋解釋,這些怎么是來的?” “你別說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我才不信呢!” “我們也不信!” 于是所有人都齊齊看著許在在,非要她給個交代。 許在在連忙拉上衣領(lǐng),臉都羞紅了,她跺了下腳,“我都說了沒有了!” 她想不到竟然這么快就被室友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下慌張得不行,生怕被她們知道她是出去賣的。 幾個室友都是有男朋友的人,這一看就明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許在在。 許在在愈發(fā)慌了,干脆不解釋,一溜煙兒爬回了自己的床,慫得當鴕鳥。 符歡哼哼唧唧的還不停嘴她,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唉不就是男朋友嗎,誰沒有似的,至于藏著掖著,不講義氣?!?/br> “在在啊,你這男朋友夠虎啊,瞧把你吃成什么樣兒了,是不是床上特別猛?” “活大不大?好不好?久不久?欸,你們戴避孕套了嗎?可別無套做啊,那是渣男行為,知道不?” 越到后面尺度越大,許在在聽得面紅耳赤,把自己耳朵捂起來。 符歡心情美妙的去了浴室,還哼著歌,格外愉悅。 終于消停了,許在在松了口氣,緊緊咬著唇,心里有點懊惱邱綏,做那擋子事就做嘛,為什么要咬她,還留下那么多印記,這下好了,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 正想著,擱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 是微信的聲音。 許在在一頓,怕是mama發(fā)來的消息,有點不敢去看。 又想到邱綏說要把錢轉(zhuǎn)給她。 衡量了一番,許在在伸出手摸到手機。 就見一個略微熟悉的頭像。 她松了一口氣。 Asui119:睡了? 許在在立馬回復(fù):“沒。” Asui119:多少。 許在在想了想,她要給mama轉(zhuǎn)一萬,就怕一開口,邱綏會覺得多了。 她遲疑著。 那邊又發(fā)來一個問號:“嗯?” 許在在拿不準,試探的說:“要不然,你看著給吧?” 彼時邱綏剛洗完澡,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啤酒,回來時捎帶的,在冰箱放過,拿出來冰冰涼涼的,半罐下去,整個胃都涼了。 想起要給小姑娘轉(zhuǎn)賬的事情,又拿了手機給她發(fā)消息。 結(jié)果看到許在在說讓他看著給。 邱綏懶洋洋的笑出了聲。 又仰頭喝了一口酒。 舌尖在口腔里抵著上顎彈了下,發(fā)出“噔兒”的聲響。 酒氣彌漫在喉頭。 啤酒的酒精濃度不高,邱綏沒醉,卻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手機,“看在你是女大學(xué)生的份兒上,給你個二百五的友情價?” 許在在瞠目結(jié)舌的盯著他發(fā)過來的消息。 臉氣得又紅了。 他這人! 怎么這么過分呢,竟然羞辱她。 心里又不免擔心,要是他真的只給二百五她要怎么辦,那豈不是清白損失了,好處也沒撈到,她找誰哭去。 也不知道他住哪兒,萬一他轉(zhuǎn)頭就把她微信刪掉了,她就不是虧大了嗎? 雖然許在在也沒想過她具體能賣多少錢,可是二百五,在她看來就是虧了。 等了一會兒,沒見著回復(fù)。 邱綏也不急。 睡前又看了眼手機,還是沒消息。 他不免有些驚訝,小姑娘不會被他嚇跑了吧? 看不出來他是在開玩笑? 他哪里知道,窮人家的小孩早當家,許在在因為家庭環(huán)境的原因,生性敏感,不禁得逗,他隨隨便便一句玩笑話,把她嚇得夠嗆。 第二天上課都走神,人暈暈乎乎的。 期間邱綏再給她發(fā)了兩條消息。 一條是:? 另外一條是:人呢。 許在在都沒有回復(fù)。 因為她還沒想好該怎么回復(fù),怕回復(fù)不恰當?shù)米锶?,又怕不回?fù)被人拉黑了。 于是一有時間就去看他的朋友圈,顯示的是僅叁天可見,又放心了。 之后邱綏就沒再找她,忙著上班了。 就這么過了兩天,邱綏耐性都快被磋磨沒了。 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教學(xué)員科目二,他是教手動擋的,正教倒車入庫階段,有的人上手快,開了兩把就能直接停好走人,有的人上手慢,不是壓線就是倒不進去。 又是個大太陽的天氣,熱,車內(nèi)空調(diào)開著他都心煩意亂。 同一個點他講五六遍,都還有人犯錯,直接打開了車門下去,和其他教練站一堆抽煙去了,留學(xué)員自己在車上琢磨。 老張戴著個墨鏡瞅著自己的教練車,和邱綏閑聊起來:“咋的,今兒火氣旺?。客砩弦坏廊バ够鸩??” 此泄火是指去ktv唱歌,一幫男人就喜歡沒事喝酒擼串唱歌,時常會叫上邱綏。 興致來了,他也會上去吼兩嗓子。 別說,他這人唱歌還是有兩下子,尤其是那粵語歌,從他嘴里唱出來格外的有味道。 邱綏深吸了口煙,彈了彈煙灰,“不去,今天約了人打麻將?!?/br> 老張捶他肩一把:“好小子,打麻將這種好事不叫上我?” 邱綏扯了扯唇,微瞇著眼看自己的車,見又沒倒進去,眉心皺的死緊,“老同學(xué)約的,下次叫你?!?/br> 老張也沒多糾結(jié),那邊他的學(xué)員在叫他,他打了聲招呼撂腳去了。 邱綏在原地站了會兒,一支煙抽完,扔了煙頭才信步走過去,沖著正在打方向盤的學(xué)員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車停了。 邱綏站在旁邊,“下來,今天不練了,就到這里?!?/br> 眼下已經(jīng)是五點半的時間,通常六點左右就收工了。 女學(xué)員紅著一張臉從車上下來,是羞愧的。 邱綏把學(xué)員用的坐墊抽起來扔后座去,自己坐上去調(diào)了位置。 這會兒車上就只有女學(xué)員一個人,還有叁個學(xué)員在陰涼處坐著,手剛摸上方向盤,邱綏就摸得一手水漬,是汗。 他擰眉,隨手抓過毛巾擦了擦手和方向盤,邱綏把車開過去,捎上人驅(qū)車離開。 兩個男人坐在后面,另一個女學(xué)員在副駕駛,一上來就先系了安全帶,隨后抬眼看了看邱綏,“教練,我明天上午有事不能來,下午再過來。” 邱綏看著前方的路況,“嗯。” 想起科目二的進度,說:“我把科目二的注意要點發(fā)群里,你們到時候自己看,練的時候認真點?!?/br> 邱綏在學(xué)員面前還有有些兇的。 聽他說,乖乖的應(yīng)下來。 把學(xué)員挨個送回去,最后只剩了副駕駛的一個。 那女人見車里就只剩邱綏和她,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余光掃到邱綏立體俊朗的側(cè)臉,心下一動。 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教練啊,你是不是還沒女朋友???” 這話問得有些大膽。 邱綏頭都沒動一下,“怎么。” 明明是平平無奇的兩個字,她卻覺得格外的性感撩人。 她看到邱綏凸出的喉結(jié),小麥色的皮膚,還有方向盤上搭著的手,指節(jié)分明,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令她為之心動。 “沒,就隨便問問。”她覺得自己長得還可以,許多男人追她都沒答應(yīng),見到邱綏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卻遲遲不敢動作。 她聽別人說起過其他人的前車之鑒,有些擔心,但又覺得自己魅力動人。 于是平常只在邱綏面前不露山水的搞小動作。 比如,不經(jīng)意的露大腿露香肩,還有練車時故意犯錯誤,讓邱綏指導(dǎo)糾正。 有時候他坐在副駕駛看其他學(xué)員教車,方向盤把控不好,會搭著手幫一把,但更多時候是把著方向盤,而是學(xué)員的手。 她也被搭過。 男人的手寬大,粗糲,干燥,溫暖,很有安全感。 但只有一次。 她想再體驗被男人把住手背的感覺。 卻再也沒成功過,盡管她把他的車前大燈那處撞壞了。 隱隱失落卻又不甘心,于是卷土重來。 “你看,我怎么樣?” 女人的聲音嬌柔,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邱綏終于趁著紅燈的空擋,回頭瞥了她一眼。 見她雪白的胸乳露出大半,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什么意思。” 女人探過手,摸到他的大腿,放上去就沒動了。 香水味縈繞在邱綏的鼻息,是那種很甜美誘人的水蜜桃般的味道。 她直勾勾的盯著他,意味明顯,“就是我當你女朋友啊?!?/br> 綠燈亮起。 隔著一層休閑褲,感受到女人柔軟的手,一點點的摩挲著他的大腿。 “手拿開。” “不嘛。”女人撒嬌道。 她手掌下的大腿,緊繃著,很是健碩。 女人臉上浮現(xiàn)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拐個彎,開了有叁分鐘,就到了女人所在的小區(qū)。 這期間,女人總是不經(jīng)意的挑逗著邱綏。 車停下。 女人也收了手,大方的邀請:“教練,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去我家吃個飯吧,也好感謝你這段時間的辛苦教導(dǎo)?!?/br> 邱綏側(cè)臉看著她,表情冷淡,眉眼間透露出幾分譏嘲,“剛才的事,希望不會再有第二次?!?/br> 女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 隨即當沒事人一般撩了下頭發(fā),“怎么,教練怕玩不起?” “我不搞學(xué)員,想挨cao去找別人,再有第二次你就去跟其他車吧。” 說完,邱綏探手拉過門一把關(guān)上。 女人氣急敗壞的看著車屁股,狠狠地跺腳。 搞什么嘛,玩不起還甩鍋,剛才也沒見他拒絕,臭男人! 邱綏停在開出一段距離,停在馬路邊,從儲物盒里拿出消毒水,仔仔細細的給副駕駛座還有他的褲子消毒。 車窗都降下來,四面通風(fēng)。 想到剛才那女人,厭惡更多一分。 給臉不要臉,非得他說那么清楚。 邱綏吐出一口氣,車廂內(nèi)都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叮!” 微信響起,邱綏拿起手機看了眼,是老同學(xué)問他啥時候過來。 邱綏回復(fù)后,又把科目二的注意事項發(fā)到群里,指尖下滑,移到兩天前的消息處。 小姑娘還是沒給他回答。 難道是嫌他出價太低,已經(jīng)找到其他下家了? 邱綏指尖輕輕磕著手機殼,微微裹吸了下臉頰,直接退出微信,找到之前那個電話,撥了過去。 接到電話的時候許在在正在圖書館看書。 手機開得震動,嗡嗡的引起她的注意。 圖書館都很安靜,許在在站起來,朝洗手間的方向走,握著手機,進了隔間才接起電話,“喂?!?/br> 那聲音就跟小貓叫似的。 邱綏聽得牙根緊咬。 “在哪兒?” 許在在莫名其妙,“學(xué)校?!?/br> “出來?!?/br> 她警惕:“出來干什么?學(xué)校不讓出校門?!?/br> 邱綏把手機擺放好后驅(qū)車往J大的方向開,聽聞淡淡的哼笑了聲,“逗我呢,J大不限制學(xué)生出入校門,你當我不知道?” 許在在咬唇:“……” “出不出來?”男人再問了一遍。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彼貜?fù)了句,反問她,“錢你不想要了?發(fā)消息不回,玩兒失蹤?還是說已經(jīng)賣到更好的價格了,比二百五高的。” 許在在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 她是那樣的人嗎。 見小姑娘被惹急了,邱綏也沒繼續(xù)惱她,“行了,我在校門口等你,你出來,我們面談?!?/br> 許在在之前還擔心他跑路呢。 現(xiàn)在他找上門來,她還有點扭捏。 但為了錢,她忍了。 這兩天她媽沒消停,一直給她發(fā)消息,還說她電話打不通,氣得對她破口大罵,許在在說沒接到她電話,她媽也沒跟她瞎掰扯,直言讓她拿錢。 許在在心煩得很,又惱邱綏戲耍她,她卻無能為力。 傻乎乎的,小白兔又著了大灰狼的道兒。 掩耳盜鈴般的出了校門,全副武裝的模樣,一見到邱綏的車,就一頭鉆了進去。 有兩天沒見著她人了,邱綏打量了她幾眼,看得許在在直縮,“你看什么?” “看你做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包裹的嚴嚴實實,防賊呢。 許在在氣鼓鼓的瞪他一眼。 邱綏樂了,抬手去捏她的臉。 被許在在一巴掌拍開,“你別動手動腳的!” “怎么著,脾氣漸長啊,碰也碰不得了,錢真不要了?” 說起這個許在在就來氣,哼了聲,“你還沒給我錢呢。” “吃飯了嗎?”邱綏岔開話題,開車離開。 許在在搖頭:“沒?!?/br> 她本想在圖書館多待會兒就去吃飯的,結(jié)果接到他的電話了。 “我也沒,先去吃飯?!鼻窠椪f著,手機響起來。 他看了眼是微信。 估計是老同學(xué)正罵他爽約呢. 六千!暗戳戳的點葷菜 希望完本時能點亮一顆星星?? 大概十幾萬字左右結(jié)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