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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zhǔn)備的明明比皇宮燃的還要好看十倍,可誰知道居然受潮放不了。 此時此刻,他深深的懷疑起了老天。 老天爺是不是在和他故意作對?! 驀然,遠(yuǎn)處響起鐘聲。 緊接著,皇宮四個角落,煙火齊發(fā),四簇盛大煙火在夜空綻放,紅的、紫的、黃的、白的,煞是好看。 顧云瑤滿眼驚嘆,指著夜空中的煙花叫道:“是要看這個么?真的好美!” “……對。” 穆硯之強(qiáng)裝鎮(zhèn)定,若無其事道:“這里地勢高,能看得遠(yuǎn),在這里看煙火,更加美了?!?/br> 煙火輝映,顧云瑤眸中盛了人間的春色和秋水,她定定看著他,笑道:“嗯,確實很美?!?/br> “以前娘不愛出門,我和哥哥元宵節(jié)多半在家中陪她,也不出門,只能從明希院的天空上看皇宮放的煙火?!?/br> 可明希院才多大,窄窄的,小小的。 從那里看去,碩大的煙花也被分割成一小塊,總有些悲涼。 “以后每年我們都來這里看?!蹦鲁幹罩菩能浘d的小手,捏了捏。 顧云瑤彎起唇角,“好?!?/br> 她的笑意在夜色中,仿佛發(fā)著光。 一瞬間,星光、燈火和漫天的煙火,都成為她的背景。 穆硯之眼中,只能看到她杏眸水潤,唇角綻開的梨渦。 罷了罷了,煙火受潮就受潮吧,起碼……瑤瑤開心,便是最好的。 他收回心思,向顧云瑤靠了靠,兩人一同望著星空中,一簇簇綻放的煙火。 皇宮煙火結(jié)束,顧瀧一刻不差,準(zhǔn)時出現(xiàn)。 顧云瑤只得跟著顧瀧離開。 待兩人走遠(yuǎn),穆硯之收斂起笑意,走到山峰下坡,“到底怎么回事?” 朝安指著滿地?zé)熁?,“就是受潮了,殿下。即便引線能點著,里面受潮了,也放不出花?!?/br> 下面有影衛(wèi),正試著一個個點。 突然,“砰”一聲,一只煙花被點燃,綻放出一朵碩大的煙火。 不同于皇宮放的,這只煙火居然是雙色,左右兩邊各不同顏色,在空中綻放,也遠(yuǎn)比皇宮的煙火大。 朝安:“……” 穆硯之:“……一個都放不出來?” 朝安滿頭大汗,“殿下你聽奴才解釋!” 此時此刻,山路上。 馬車中顧云瑤探出頭,望著天空中雙色煙花驚嘆。 比剛剛更大更艷麗的朵朵雙色煙花,鋪滿深藍(lán)色的帷幕,似乎在歡送她。 良久,煙火才沉寂下來,只能嗅到空中一絲燒焦味。 顧瀧策馬走到她身邊,“瑤瑤別看了,山上風(fēng)大,你別著涼了?!?/br> “嗯?!鳖櫾片幑郧蓱?yīng)著,放下帷幕,攏了攏身上的赤紅大氅。 她盯著右手呆呆發(fā)怔。 馬車顛簸,末了,她伸出左手,輕輕握了一下右手。 不一樣。 和穆硯之握著她的觸覺完全不一樣。 穆硯之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如玉石一般透著冷白。且他的手力道大極了,即便只是輕輕握著她,也如鐵鉗一般,令她無處可逃。 還有穆硯之與她肌膚相觸時的溫度,順著手心流向四肢百骸,令全身都暖融融。 顧云瑤只覺心里癢癢的,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停撓著她的心尖。 她望著車外,深深吸氣。 怎么辦?明明才分開不到一刻鐘,居然又有些想他了。 * 元宵過了,休沐結(jié)束。 翌日。 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文武百官開始上朝。 忽然,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宮門口,朝安輕身跳下馬車,掀開簾子。 一身官服的穆硯之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經(jīng)過一夜休整,他雖眼下還略帶著青黑,但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官員中一陣sao亂,不時有人交頭接耳。 “太子殿下怎么回來了?沒接到信呢?” “不知道……難道幽州有了結(jié)果?” 眾人小聲議論,時不時用余光去瞥穆硯之,卻無一人靠近。 百官竊竊私語聲中,穆硯之大步流星走進(jìn)朝堂。快到時辰了,眾人不敢多說,紛紛跟了進(jìn)去。 鐘聲敲響,安慶帝在眾人叩拜聲中,穩(wěn)穩(wěn)坐在金鑾殿上首的金椅上。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朝上風(fēng)波 “太子回來了?”安慶帝首先問。 在眾人注目中,穆硯之行到殿中叩拜行禮,“回陛下,兒臣不負(fù)所托,幽州之行大有收獲?!?/br> 安慶帝眸光一沉,“快講?!?/br> 穆硯之起身,直視安慶帝一字一句道:“兒臣多番調(diào)查,查到幽州知州秦大人罔顧律法、受賄貪污,將朝廷下發(fā)的賑災(zāi)糧盡數(shù)貪污,發(fā)給百姓的不足一成!” “此人假公濟(jì)私,中飽私囊,令幽州百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按律當(dāng)斬立決!” “陛下請看,這是兒臣帶回來的證據(jù)?!?/br> 朝上一陣嘩然,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百官當(dāng)中只有幾人面色鎮(zhèn)定。 雍王神色閃爍,面色不安。但立在他身后的鄺閑云,琉璃眸子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涼涼的看著穆硯之。 站在隊伍之首潘老爺乃是潘皇后的爹爹,此時,他滿臉褶皺的臉上神色難辨。 孫總管將穆硯之呈上的奏折交給安慶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