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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珂忽然懷疑, 陳展鴻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鶴遷的事情。 陳展鴻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嘆氣:“虧得你能問出這句話來, 不光是我,你去問問康元則, 問問宋策,問問你們親近的這些人,誰不知道?” “那我在去魔界之前, 和鶴遷發(fā)生了什么?” “我不清楚。”陳展鴻回憶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鶴遷當(dāng)時很生氣很落魄, 你更是連夜逃出了陳國?!?/br> 池珂的心又涼了半截,陳展鴻都這么說了,估計她真的做了什么事觸到了鶴遷的逆鱗。 那他現(xiàn)在做的這些,是在報復(fù)嗎? …… 鶴遷當(dāng)眾宣布他要成親, 雖然沒說新娘是誰,但與司命一同關(guān)注著天君歷劫的這幾位上仙卻猜到了。 襄汾上仙將司命堵在南天門,揮舞著手里的木棍,誓要把司命敲成rou泥扔進南海喂魚:“瞧瞧你干的好事!殿下現(xiàn)在要娶那個身份不明的小妖怪,這可是會讓整個天族蒙羞!” 司命辯解道:“她現(xiàn)在不是妖怪了,經(jīng)歷了飛升大會她便是天族的一員了。” “我可去你的吧!”襄汾上仙撕破司命的謊言,“你能給她天族的身份,但是她沒有神格,注定了她只能是個妖怪!” 襄汾本來也不過是山間的一朵杜鵑花,在山間汲取了多年的日月精華,又修煉了上萬年,但這遠(yuǎn)遠(yuǎn)不能讓她能成為真正神仙,她是經(jīng)歷過三百多道天雷,歷過兩次情劫,才擺脫了妖怪的身份擁有了神格。 她池珂只是陪著天君度了幾年的劫便能成為神仙?就算經(jīng)歷過磨難的眾神答應(yīng),天道也不答應(yīng)! “她現(xiàn)在只有一千歲,歷劫還遙遙無期,難道我們要眼睜睜地看著天君娶一個妖怪嗎?” 說著襄汾眼里蓄起了淚水,她知道天君不在乎這些,但是他畢竟年紀(jì)尚小,多得是不服他做六界之主的人,現(xiàn)在娶一個妖怪,不僅落人口舌,還給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可乘之機。 她這一掉眼淚,司命的態(tài)度立馬軟下來:“咱們天君的功績,那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南海與北海的鮫人內(nèi)戰(zhàn)多年,多少次鬧到老天君面前都沒能解決,最終不還是咱們天君出馬平定了內(nèi)亂?天君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br> “我當(dāng)然知道咱們天君有勇有謀是天降奇才,但是……”襄汾猛地跺腳,憤憤道:“就算他娶鳥族公主我都沒意見,可那個池珂就是不行!” 司命問道:“為什么池珂不行?” “女人的直覺?!?/br> 這給司命逗笑了:“你們女人所謂的直覺,就是在看到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女人時,本能的帶上了防備和警惕,說到底還是你們嫉……” 襄汾一個眼刀掃過來,司命哂笑著住了嘴:“池珂的身份確實有些可疑,但丸山上住的多得是無父無母的妖怪,你總不能讓我給她變一個出來吧?” “我不管,我就是覺得她可疑?!毕宸谘壑橐晦D(zhuǎn),招司命湊近,在他耳邊細(xì)語兩句。 司命皺起眉:“我不想見他,一見到東平上神我就發(fā)怵?!?/br> 襄汾瞪著他:“你不去也得去,必須得把他老人家請來,制止這樁婚事。” …… 天界大牢中,鐘促正盤膝坐在專門為他定制的牢房中,面前擺著兩大鍋的飯菜,青青白白的素菜讓他根本提不起食欲。 “我要吃rou。”鐘促對牢門外的鶴遷道,“就算沒有人rou,你給點其他rou也行。”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柄Q遷此行是來逼問他逃出蠻荒的契機,他已經(jīng)猜出了七八分,但還要得到最終的確認(rèn)。 鐘促扒了兩口飯,味道出奇的難吃:“你們天界的廚子做飯這么難吃,你是怎么忍受的?” “不是天界的廚子做的?!柄Q遷道,“你池jiejie看你在牢里辛苦,親自為你下廚?!?/br> 鶴遷又道:“這是常人沒有的待遇,你不要不識抬舉。” 鐘促眉頭皺了起來,不光因為詫異一個長相美貌的女子居然有這樣令人無語的廚藝,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鶴遷說著話時的神態(tài)表情,沒有半分嘲笑的意思,居然真的有那么幾分羨慕在里面。 果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飯菜的味道雖然奇怪,但也填補了鐘促的饑餓,他在蠻荒餓了太久,普通的食物對他來說也是難得。 鐘促邊吃邊心不在焉地‘懺悔’:“我本來不想吃那些人的,但是你知道的,我太餓了,他們又故意挑釁,我一時沒有忍住?!?/br> 鶴遷并不關(guān)心這些,他只想知道那個幫助鐘促逃出來的人是誰,事實絕對不可能向他說的那樣。 鐘促吃飯的動作慢下來,歪著頭思考,半晌后,他問道:“聽說你要和池珂成親了?” “有這個打算?!柄Q遷耐心地回答他。 “哈!猜對了,我就知道是池珂?!辩姶傩Φ孟駛€天真的孩子,“那些守衛(wèi)都在猜測你要娶的人是誰,我一下子就猜中了池珂。你們會讓我參加你們的婚禮嗎?” “不會,你是即將接受審判的犯人,不能離開天牢?!?/br> 鐘促托著腦袋思考:“那我會受到什么懲罰呢,你們會殺了我嗎?” “你傷害的是魔族人,要等著魔族共主一同來決定。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后半輩子或許就在天牢里度過了?!?/br> “魔族共主?你說宗泗呀……”鐘促嗤嗤笑起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喜歡池珂?我從很久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那時候我每天都蹲在結(jié)界邊上,觀察著魔界的景象,我是看著池珂長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