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雷老五通下水管道 白展堂戰(zhàn)上官云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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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倒斗這一行成了氣候的大抵有四種人。 第一類,摸金校尉;第二類:發(fā)丘中郎將;第三類,搬山道人;第四類,卸嶺力士。 他們有發(fā)現(xiàn)以及發(fā)掘墓葬的技術,以及形成了各自的一套體系,是以成功率較其他土夫子強了不知多少! 也有極少數(shù)的土夫子,雖不在此四類人中,但憑借自己的天賦和技能,也能混出個名堂。 雖說倒斗之人派系繁多,龍蛇混雜,但無一例外,幾乎所有的土夫子行事都很低調。 只因歷朝歷代官府都致力于打擊盜墓,盜墓賊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 雷老五是個例外,同為盜界翹楚,他對飛賊們響亮的名頭羨慕嫉妒得很。 什么盜仙盜圣,盜神盜帥之名,雷老五快饞哭了。 人為虛名所累,便免不得橫生事端。 前些天在太平山下斗,雷老五發(fā)現(xiàn)了信王墓,激動之下,越挖越深,一不小心就連帶把隔壁翠微山給挖塌方了。 地下因為泥水倒灌沒法呆了,不喜陽光的他這才選擇到陸地上來。 雷老五剛一鉆出盜洞,就看見一個穿白衣的漢子踩著泥石走路,仔細一看,他當即吸了口冷氣。 原來盡管地面泥濘得很,那人鞋子上卻不沾半點泥,分明是輕功已到絕頂?shù)谋憩F(xiàn)。 卻說白展堂悄悄離開客棧,就是因為受夠了一波又一波黑道中人的sao擾,準備主動出擊,先下手為強,御敵于七俠鎮(zhèn)之外。 他也沒成想,剛走到翠微山地界,就先碰到一個從泥土里鉆出來的漢子。 白展堂跟著深吸了一口氣,難道:“這個人身上奇臭無比,又是從土里鉆出來的。難道是會遁地的奇門高手?” 老白只道是來尋仇的,裝作不經意地走過雷老五的身邊。在兩人錯身而過的那一剎那,老白出手了! “葵花點xue手!” 雷老五雖然反應極快,但畢竟剛從墓里出來,體力不支,就此著了老白的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老白解開他的啞xue逼問起來。 “呸!哪里來的蟊賊,竟然偷襲爺爺!有本事放開我,咱們各憑本事!” 老白才不會傻乎乎給雷老五解xue呢,他冷笑道:“想啥美事兒呢!老實交代!不然我就把你送進官府!” “送到官府?”,雷老五:“輕蔑地笑了笑:“那地兒,你敢去嗎!” 老白沒想到自己一出手就被對方看透了底細,心中大震,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甭管我是誰?!崩桌衔逄痤^不服氣地瞪著白展堂,氣鼓鼓道:“就問你敢不敢吧!” 葵花點xue手雖然是一門實用的點xue法門,但很多時候,其實只適用于偷襲。 老白賊慣了,哪愿意和同等級正大光明的搏斗,非是不能,實是不愿! “好漢爺且先勿動手!” 展堂正嘀咕間,聽得背后來了一隊人,敲鑼打鼓,穿紅戴彩,當先一人叫住了他們。 “請問哪個是雷老五,雷老爺?” 白展堂一頭霧水,雷老五也有些疑惑。他是一個人出來闖蕩江湖,素來獨行,從未有人知其在此。怎么會有人問他名姓? 雷老五:“你是?” “嗨,俺們都是左家莊的轎夫。這些天翠微山塌方,西涼河水暴漲,堵了好幾個地方的下水道。 俺們左家莊的左老太公從木先生那兒得知,這邊有個雷老爺,最能通下水。這不,左老太公立刻派出八抬大轎來抬你!雷老爺,給個話,能去不?” 雷老五平生最好面子,立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綁著,又尷尬起來。 老白:“唉呀媽呀,大水沖了龍王廟啦。既然是木先生點名找你,想來你不是壞人!兄弟,我這就解開你!葵花解xue手……” 雷老五動了動胳膊,將背上的包袱摜在地上,隨后一臉慚愧道:“想我混跡江湖幾十年,雖得金銀無數(shù),卻都是斷子絕孫的買賣。從來沒人真心地喊我聲老爺!也罷,今日便隨你去吧!” 雷老五向老白報個拳,便隨轎夫離去。 老白見他的包袱:“喂,老雷,你的包袱還在地上呢!” 雷老五的聲音遠遠飄過來:“用不上了!相見即是緣分,你拿去吧!” 老白心想,一破包袱能有啥值錢玩意兒,順手打開一瞧,差點背過氣去。 包袱里面都是貨真價實的西漢古董,還不是尋常人家用的磕摻家伙,而是王公貴族之物,他那還不知道這是剛出土的明器,而剛剛被他點住之人原是一盜墓賊! 那么問題來了,穩(wěn)坐濟世堂的木先生,怎知擅長打洞的雷老五在這疙瘩兒呢? 老白越想越心驚,他總覺得木先生是條大龍,前些天,武功速成的小青大開殺戒,團滅黑道殺手,印證了他的猜想! 可這般人物隱藏在七俠鎮(zhèn)開醫(yī)館,到底有何圖謀,他就不清楚了! 一路想著,不知不覺,老白就行到了西涼河邊,準備過河。 原本這西涼河上是有擺渡的船家的,自打葛三叔被雌雄雙煞爆錘之后,西涼河的河運行業(yè)便一蹶不振。 雌雄雙煞的影響還未消散,附近又鬧山賊,是以他眼前這個西涼河河段壓根沒有船。 想過河? 只能繞路! …… “足足多走了五十里路呀,我那雙可憐的鞋子!” 長途跋涉后,白展堂終于發(fā)現(xiàn)了橋,過河后,便找了一塊大石頭,靠著休息。 他休息時,天色已晚,火卻還沒點起,不禁悲從心來。 道上的事情他也算打聽清楚了,這個懸賞通告一日不撤銷,同??蜅>鸵蝗詹坏冒采?。 所以他執(zhí)意要去廣陽府一趟,端了那些山賊在商行存下的保證金,將這件事變成一個十足的笑話。 過了西涼河,再翻一座大山,便是廣陽府地界。 老白心知此事急切不得,應該徐徐圖之??蜅S袧捞谜种膊挥脫睦铣驳陌参?。 思考了一會兒計劃,困意襲來,老白便靠著石頭瞇著了。 西涼河的水聲不小,拍打在岸邊的浪花足可濺起一尺高。老白剛瞇著,一個浪花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猛地驚醒,遍體激靈,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黑影。睜眼再細看時,原是個人。 那黑影離他越來越近,走到他跟前便開口問道:“這位仁兄,請問七俠鎮(zhèn)怎么走哇?” 老白聽那黑影是山東口音,不是本地人,警惕心就上來了,便問道:“七俠鎮(zhèn)離這兒少說還有五十里地,這黑燈瞎火的,去那窮地方干嘛?” 那人回道:“哎呀,辦公事兒唄!上頭催得緊,你以為我想大老遠兒的跑這一趟嗎?” 那人留著一撇小胡子,氣息綿長,手指遒勁有力,虎口有層厚厚的老繭,顯然是內功外功俱都爐火純青的練家子! 這樣的人物,去七俠鎮(zhèn)那地方能干嘛? 白展堂將下擺一撩,踏在石頭上,道:“閣下莫非黑道三大家族天殘派里的第一高手上官云頓?” 上官云頓:“兄弟也是道上的?” 白展堂:“在下正是白玉湯!” “盜圣?失敬失敬,你也是來公干的?” 老白將雷老五的包袱打開給他看,笑道:“賞金都到手了!你來晚了!” 上官云頓痛心疾首道:“哎呦喲,您老跑得倒是快咧!” 他眼力不差,哪還不知道就這一包袱,便可值萬金! “不行不行,我還得去看看。上面說要一個不留,萬一還有剩的,我也整這一包出來,這輩子都夠活咧?!?/br> 老白擺手一笑,道:“費那事兒干啥,這包東西對我們來說,那還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今兒個咱見面就是有緣,兄弟這包東西分你一半!” 老白豪氣干云,上官云頓便伸手去接。手伸到一半,他又突然住手笑道:“這多少有點不合適吧!” 老白:“嗨,有啥不合適的!上官兄弟,只管拿便是!” 上官云頓遂不再疑,趴在那塊大石頭旁,精挑細選起來。老白見他放松警惕,悄悄繞道他背后,一招葵花點xue手便向他后背大xue點去,欲封其督脈。 指如疾風,勢如閃電。 上官云頓聽得背后風聲響時,嘴角一勾,似是早已料到白展堂會動手。 只見他背部極速抖動,xue位錯開老白的手指,然后反手一拿,竟用小擒拿手卸掉了老白的腕子。 “??!”,老白一聲慘嚎。 上官云頓兀自笑道:“你說你,要不咋說是賊呢,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老白情知自己漏了底,完全不是上官云頓的對手,他立刻腳尖一點,向后倒飛出五丈。 “好輕功!” 上官云頓是真的佩服老白的輕功,反正這一手,他是決計使不出來的。 白展堂廢了右手,戰(zhàn)力已損失殆盡,剛想逃跑,卻又想自己若是逃了,那同福中人怎么辦? 老白忍著劇痛,嘎巴一聲,給自己強行正骨。關節(jié)復位之后,他的臉龐已被汗水浸透。 上官云頓佩服道:“你倒是條漢子!” 白展堂忍痛道:“只要我還在這兒,你就別想過去西涼河!” 上官云頓取下自己的包袱,從里面拿出一根牛皮鞭,向老白甩了甩,殘忍地舔唇笑道:“那就看看你能撐多久了!” 老白能撐多久,他一招都撐不下去! 剛才偷襲都沒有成功,已證明點xue手對上官云頓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幾乎是無效的,老白只能靠著輕功不斷走位,與他游斗,以待良機。 只是這樣的纏斗非常消耗體力,不一會兒,老白便險象環(huán)生,隨時有可能被上官云頓用皮鞭纏住。 皮鞭聲越響亮,老白蹦跶得越歡實,上官云頓心中就越爽。他正如貓逗耗子一樣,宣泄自己變態(tài)的快感。 終于,皮鞭末梢纏住了老白的腳踝,將其勾倒在地。上官云頓的眼里冒出嗜血的紅光,直欲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