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只老實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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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辛秘上過一次床之后,后續(xù)他們的關(guān)系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霍堅進(jìn)門的時候,出眾的耳力就聽到屋子里嘩啦啦的水聲,他抿了抿唇,手心莫名有些發(fā)熱,用辛秘給的拴著毛茸茸小狐貍鑰匙鏈的鑰匙開了門。 屋門一開,那流淌的水波動靜更加響亮了。 霍堅輕車熟路換了鞋,將手中普普通通的果綠色購物袋放到茶幾上,猶豫了一會兒,晃晃悠悠地走近衛(wèi)生間,敲了敲門。 ——辛秘的小出租屋雖然電器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但到底還是小了點,只有一個盥洗室,還衛(wèi)浴一體。 里面的水聲停了,隱約傳來了叮叮咚咚放東西的聲音,然后是辛秘含糊的提問:“誰呀?” 還會有誰?她總是這樣傻乎乎的,怪可愛的。 霍堅嘴角輕輕勾了勾,然后被他小心翼翼壓住,他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我,可以進(jìn)去洗個手嗎?” 接著不管是浴室里還是浴室外,兩邊都是一片滴水可聞的寂靜。 廚房里的水櫥在這種無言曖昧的時刻,忽然不合時宜地“滴答”了兩聲。 舊小區(qū)的水管有些老化漏水了,時不時就會流兩滴,敲在不銹鋼的水池里,因為不痛不癢的,兩個人誰都沒想著去修。 而現(xiàn)在…… 霍堅咬牙,決定一會就找個扳手修修管道。 浴室里的辛秘不知道聽到?jīng)]有,大概是沒有的,霍堅坐立難安了一會兒,就聽到她帶著些小女孩式狡黠地輕笑了一聲:“好呀?!?/br> 這個“呀”勾著顫顫的尾音,在浴室里熱水蒸騰的霧氣繚繞之下,莫名的就有些誘人。 霍堅定定看著門把手,喉嚨滾了滾,雙手向后將西裝外套反轉(zhuǎn)脫下丟在一旁,只穿著挺括的雪白襯衣轉(zhuǎn)開了門把。 撲面而來的是熱騰騰的水汽,隱約有些朦朧,淋浴房的玻璃門上裹了一層輕紗般的水霧,一片雪白的后脊在水霧后隱現(xiàn),烏黑的長發(fā)濕淋淋地黏在雪背之上,觸目驚心的色澤對比幾乎燙到他的眼睛,男人猛地移開視線,有些狼狽地靠近右手邊的洗漱臺。 水龍頭擰開,冰涼的水嘩嘩地流在手上,漫過掌紋,又漫過指根的槍繭,霍堅細(xì)細(xì)地用粉紅色小花的洗手液洗干凈手。 淋浴間那邊的花灑一直沒有再打開,他將水龍頭關(guān)上之后聲音就消失了,空氣里一片寂靜,他聽到自己的呼吸心跳,隱隱的,透過水汽縈繞的玻璃間,似乎還有另一道細(xì)細(xì)的心跳。 他吞咽了一下,鏡子里男人輪廓剛毅的脖頸處喉結(jié)上下滑動。 ……雖然剛剛是自己主動要求進(jìn)來的,但是真的洗完手了,他又一時抉擇不好是正人君子一樣轉(zhuǎn)頭出去,還是真的像進(jìn)門時那股沖動的熱血所催促的那樣,干脆一點,去拉開淋浴間的門。 霍堅吐了一口氣,有些燥熱,用濕淋淋的手扯開了一點領(lǐng)口,讓自己松緩一些。 隔著不到五步的距離,他忽地聽到了笑聲。 細(xì)細(xì)的、濕漉漉的,帶著些嬌氣,又帶著些惡意的嘲笑,裹挾著讓人頭昏的溫?zé)崴F,從玻璃門的那端傳來。 “……”他更熱了,胡亂地挽了挽袖子,露出肌rou緊實的小臂。 淋浴間里的人簡直小人得志,她已經(jīng)不再緊張,甚至“嘖嘖”了兩聲,放松地唱起了歌。 霍堅要被她氣笑了,她一個普普通通高中生,對著自己這樣不知來歷,不知底細(xì)的男人,到底為什么會這樣放心? 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大步過去,推開門,狠狠揉捏她濕潤的美好的rou體,讓她知道什么是壞人。 辛秘渾然不知,甚至打開了花灑:“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她真是生來氣他的。 霍堅額頭突突地跳,他猛地踢開了腳上的大象拖鞋,大步流星地走向那邊一片歡樂的淋浴間。 “嘩啦——”玻璃門被推開的時候,濃郁的水霧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地閉了閉眼,再睜開,就看到辛秘像只小兔子一樣瑟縮地看著她,滿眼滿臉的水霧,濃黑長發(fā)濕淋淋地堆在后背胸前,渾身雪白,真的像只小兔子。 “你、你……”她沒想到他真的敢進(jìn)來,雙臂抱著自己胸口,張口結(jié)舌,話都說不順了。 花灑還在穩(wěn)定地開著,細(xì)細(xì)的水絲也潑灑在他的面頰和胸膛之上,淺色的襯衣很快濕透,映出胸口強(qiáng)健起伏的肌rou。 辛秘愣愣地看著男人眼里跳躍的小火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呃,水要濺到外面了……” 好辦。 霍堅抬腿,整個人邁進(jìn)了淋浴間,反手拉上了門。 這個屬于女高中生的、狹窄的單人淋浴房忽地多出了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他的存在感太鮮明了,還有些冰涼的西褲似有若無地蹭在她臀上,熱力滿滿的胸膛又觸碰著她骨rou玲瓏的后背。 辛秘還在扭頭看著他,脖子都抬酸了,一滴水珠從顫顫的眼睫上凝結(jié)滑下,她倏地閉了下眼。 下一秒那顆水珠就被吮去了,溫厚的嘴唇貼在她濃密的睫毛上,輕輕一貼又分開,他好像彬彬有禮地離開她的臉,回到了安全的距離,只用那雙茶色的眼瞳細(xì)細(xì)地看著她。 他已經(jīng)被打濕了,嘴唇也是濕的,水珠滾過他的唇角,又從輪廓深刻的下頜角落下。 “噠”。 明明水聲這么大,她該聽不到的……可辛秘視線追隨著那顆水滴,耳邊竟莫名響起了清清楚楚的水聲。 然后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怦?!?/br> 視野里兩雙腳站得極近,她的雪白小巧,腳趾緊張地蜷縮著,而他的比她的大好多,穩(wěn)穩(wěn)地站在她身后,一點都不退縮。 那雙白白的腳在原地躊躇了一小會兒,怯生生地伸出一只,試探著,踩上了那只大一些的。 ——他太高了,想要站著和他接吻好難哦。 辛秘踮起腳,沒頭沒腦地往他懷里鉆,嘴唇才胡亂地在他下頜一擦,他便懂了她的行動,一雙溫?zé)岬氖终莆丈纤凉窳芰艿难?,低頭噙住她。 溫?zé)岬乃憾殿^灑下,辛秘仰著臉,幾乎睜不開眼睛,氣喘吁吁地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水流從他的頭頂流下,滑過高挺的鼻梁,流到抵在一起的小巧的鼻尖上,接著打濕她的整張臉。 他好像想細(xì)細(xì)舔吻掉她臉上的水,但哪里舔的完,嘴唇牙齒舌頭,胡亂地來回糾纏閃躲,氣息混亂到開始缺氧,辛秘狼狽地被他含吮著舌尖張嘴喘息,像只濕漉漉的落水小狗。 不止是嘴唇,她的下巴、脖頸、耳垂、鼻尖、眼睛……幾乎每一寸皮膚都被他親密地吻過,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軟塌塌地趴在他身上,仿佛骨頭都被抽走了,雙腿虛軟地攀著他筆直有力的雙腿,無意識地磨啊磨。 “……你褲子濕了?!彼衷诤詠y語了。 調(diào)皮孩子難得的羞赧令人動容,霍堅想笑,這次他沒憋著自己,也就真的笑了,短暫的輕柔波動在唇角一閃而過,昏頭昏腦的辛秘沒有看到。 “那就脫掉它?!被魣缘皖^,在她耍賴窩在自己頸旁的濕淋淋小腦袋上啃了啃。 辛秘哼哼唧唧地,被他帶著伸手過去在腰帶上一動,布料順滑的西褲就噠地掉落在腳邊,被積水完全打濕。 現(xiàn)在她的雙腿直接rou貼rou地挨著他的腿了,毛毛的,辛秘怕癢地蜷了蜷腿,又用腳趾在他小腿肚上來回蹭。 這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被親得很舒服,也被摸得很舒服,骨頭縫里的酥軟一點點地透出來,就想貼著他。 她柔軟的胸乳早在剛剛的愛撫中就擠壓在他胸前襯衣上,那薄薄的布料浸濕了水,濕軟地貼在身上,絲毫阻隔不了溫度和觸感,只用些微粗糙的觸感更為她增加折磨。 霍堅曲起一條腿踩在對面的玻璃上。現(xiàn)在他的腿像個不甚牢固的座位,撐在她的腿間,讓她晃晃悠悠雙腳離地。 柔軟飽滿的腿心被擠壓著,淋濕了他的大腿。不知是花灑流下的水,還是她下身那張小嘴貪吃的口水。 敏感處被擠壓,yin靡快感讓辛秘起起伏伏喘息,雪白乳團(tuán)兒水澤濕潤,反射著頭頂?shù)臒艄?,引他把玩?/br> 指甲刮過盈盈腫起的rutou,微痛的癢意一點點擴(kuò)散開來,懷里的姑娘嗚嗚咽咽,他腿上便又落上一滴溫?zé)帷?/br> 霍堅于是又笑了。 這次他的臉被辛秘看到了,開心的樣子也被捕捉,腿心豆豆被磨著發(fā)軟的辛秘覺得被拿捏了,有點不高興:“……你都沒洗澡?!?/br> 霍堅看她,眼睫毛濕潤潤的:“這不是在洗嗎?” “這樣瞎沖……嗯……哪里洗得干凈。”她說到一半,胸前軟粒被捻弄得狠了,忍不住輕叫一聲。 她本來是在挑刺,霍堅卻認(rèn)認(rèn)真真想了一下,點點頭:“你說的對。” “咔噠?!?/br> 他一只腿撐著她,另一手從架子上取下了沐浴露,遞向她:“可以幫我嗎?” ======== 是之前的打手夫婦后續(xù)~下章是純rou,嘗試了下現(xiàn)代浴室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