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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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從枝小聲嘟囔了句:“切~” 誰稀罕說。 車子一路疾馳,最后在市中心一棟安保極好的高級公寓前停下。 看著面不改色,情緒毫無波動的男人,商從枝眼睫輕顫了一下,覺得自己就這么走了,豈不是輸?shù)膹氐住?/br> 車門打開。 商從枝下車前,到底是咽不下去這口惡氣,突然俯身在男人耳側(cè)落下一句話:“我的手感怎么樣?” 吐氣如蘭。 蠱惑性極強。 撩完之后,迅速提著裙擺下車。 誰知—— 前腳還笑著撩撥人。 后腳剛轉(zhuǎn)過身來,一下車,女人柔軟紅唇染著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區(qū)內(nèi)路燈昏黃迷離,映在商從枝白皙漂亮的臉蛋上,她表情冷艷又無情,剛才的繾綣蠱惑仿佛一場幻夢。 看著她踩著高跟鞋,提著裙擺搖曳生姿的走進公寓大門,穆星闌平靜的眼神泛起了幽色,剛剛一直放在膝蓋上的修長手指,緩緩收斂。 那柔軟與溫度,像是一團火焰,燃燒著他的掌心,足足一路都沒有降下來。 反而更趨于燎原。 她長大了。 車窗半開,男人清雋端方的側(cè)顏微微偏過,直到公寓某一棟樓上燈光亮起來后,才緩緩開口:“走吧?!?/br> * 翌日,清晨陽光穿過落地窗,均勻潑灑在偌大的床上。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打破了一室靜謐。 海藍色的被子,柔軟如云朵。 商從枝從里面伸出一只白皙無骨的小手,摸索著狂響的手機。 她很會享受,即便搬出來一個人住,也將住處裝修的舒舒服服。 臉頰無意識蹭了蹭枕頭,商從枝半睜著眼睛,打開了手機:“歪……” 入耳便是蘇斂那狂躁的大嗓門:“開門!” 在看到來電顯示時,商從枝就很有遠見的將手機遠離自己脆弱的小耳朵。 隨手披了件真絲睡袍,商從枝懶洋洋的去開了門。 看都不看外面的人一眼,轉(zhuǎn)身就重新?lián)溥M寬大的真皮沙發(fā)內(nèi)。 卷了一床毯子,覺得自己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 “你昨晚鬧出那么大的事情,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頒獎典禮后臺當眾毆打女明星?你怎么不上天?” “以后我是不是得把你拴在褲腰帶上帶著才放心,就離開這么一小會兒,你就捅破天了!” 蘇斂見商從枝那副懶散不靠譜的樣子,就氣急敗壞。 自從簽了她,他更年期都提前了! 商從枝被吵的睡不著了,她撩了撩睫毛,睨他一眼:“天塌了嗎?” 是沒塌。 蘇斂被她這個問句堵的頓了一下。 “既然天沒塌,你還鬧什么?”商從枝閑閑的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素著一張不掩精致的白凈臉蛋,語調(diào)從容淡定。 蘇斂被她理直氣壯的語調(diào)給懟得沒反應(yīng)過來。 等等,是誰在鬧? 這玩意兒怎么還倒打一耙呢?。?! 蘇斂想起小棠跟他說的昨天全過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成為第一個謀殺藝人的經(jīng)紀人,擠出了一個笑:“要不是穆總幫忙,昨晚你就上熱搜了!” “熱搜標題我都給你想好了——1、商從枝犯罪被捕;2、污點藝人商從枝?!?/br> “哦,上的還不止娛樂新聞,還有社會新聞?!?/br> “想知道社會新聞標題是怎么取得嗎?” 商從枝身子骨軟綿綿的縮在毛毯里,嗓音慵懶:“并不想?!?/br> “穆星闌不會讓我有污點的,放心吧,他會處理的非常干凈?!?/br> 她要是在穆星闌眼皮子底下都能出點事,他沒法跟兩家長輩交代。 商從枝一點都不擔心。 還安慰他:“放心,現(xiàn)在該擔心的是沈檀寧?!?/br> 說到這里,蘇斂神色凝重的開口:“你跟穆總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助紂為虐?” 助紂為虐? 瞧瞧這是身為‘同伙’的經(jīng)紀人該說的話嗎。 商從枝幽幽的望著他。 本來就是沈檀寧的先撩者賤,她只是正當防衛(wèi)——而已! 況且也沒防衛(wèi)過度失手掐死沈檀寧。 她小聲嘟囔了句。 “你還想把人掐死?” “我沒有?!?/br> 蘇斂平復了一下心情,拿出職業(yè)經(jīng)紀人該有的素養(yǎng):“好,那你跟我說說,你跟穆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商從枝耷拉下眼睫毛,敷敷衍衍:“還能什么關(guān)系,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權(quán)色交易關(guān)系?!?/br> 蘇斂嚴肅:“說人話?!?/br> 商從枝端莊坐直:“領(lǐng)過證的婚姻關(guān)系?!?/br> 蘇斂聽她那明顯是胡說八道,看了眼地毯上的拖鞋,忍住了想要暴揍她一頓的沖動。 下午還要拍廣告,不能把她打壞了。 要忍住。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這特么的是什么鬼話!騙鬼呢!”蘇斂要不是知道商從枝今年21歲,認識她的時候她才20歲,還可能會信。 但從她20歲開始就一直出道拍戲,這一年,儼然就是一個對談戀愛不感興趣一心只想作妖的假少女真熊孩子! 一個熊孩子跟你說她是已婚女性,擱誰身上會信? 而且跟熊孩子結(jié)婚的還是活在傳說中低調(diào)尊貴的大人物,身價千億的商界頂級貴公子穆星闌。 蘇斂覺得自己除非瘋了才會信。 商從枝攤手,來了一句經(jīng)典渣男語錄:“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br> 蘇斂:“……” 明顯是問不出什么了,他放棄。 想到商從枝出道那些送上門來的頂級資源,還有知名導演對她都是一副見到關(guān)系極好的晚輩模樣,蘇斂就知道她的出身估計很好。 那么和傳聞的穆公子認識也是正常。 看著蘇斂死活不信,商從枝重新將身子滑進毛毯里,將臉埋了進去,眼睛微微閉上。 瞧,就連一個外人,都覺得他們不般配。 當年她在執(zhí)拗些什么。 所以,她再也不要喜歡穆星闌了。 她年輕又貌美,干嘛非要吊死在一棵‘老樹根’上! 商從枝把毯子一掀開,噠噠噠元氣滿滿的往臥室里跑。 坐在對面看行程表的蘇斂被她嚇了一跳。 又在折騰什么…… 這次商從枝可沒搞事。 半小時后。 商從枝換了一條格外顯身材的法式波點長裙,露出優(yōu)越的肩頸線,本來就漂亮的臉蛋上也化了精致的妝容,越發(fā)顯得眉眼如畫,明艷又肆意。 “走,我們?nèi)ジ闶聵I(yè)!” 蘇斂:“……” 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希望你這一次敬業(yè)態(tài)度能維持的時間長一點?!?/br> * 商從枝今天確實要拍廣告,不過不是她昨晚跟穆星闌說的得凌晨飛機去外地拍攝。 而是在臨城的一個海邊城市,開車不到兩小時。 這次要拍攝的廣告是以海洋為主題的新款珠寶,雖然不是國際頂奢,但在國內(nèi)算一線珠寶品牌。 商從枝剛化完妝從搭建的海邊木屋休息室出來,就看到站在海邊的蘇斂和拍攝組工作人員向她招手。 沙灘海風徐徐,卻抵不住烈日暴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