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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漢之國在線閱讀 - 天漢之國 第98節(jié)

天漢之國 第98節(jié)

    “沒有,沒有——”肖三連連擺手?!斑@是軍中的規(guī)矩,哪個敢犯!”

    崔青看著肖三,見他一副惶恐的樣子,笑了笑。軍中的規(guī)矩是吃這些飯點的飯,必須交錢。而且軍隊南下的時候,不隨大軍走的,預(yù)先支了錢。但規(guī)矩是規(guī)矩,不是每個人都守??傆幸恍┤?,吃過了飯裝作忘了,不付錢就走。肖三這些人怎么敢上去追討?好在人數(shù)不多,飯菜還是夠的。

    這種事情,下面的人都知道。就連隨在王宵獵身邊的崔青都知道。不過都瞞著王宵獵。如果王宵獵知道了,要徹查這些事情,麻煩就太多了。

    軍隊行軍,當(dāng)然不可能真用銅錢。都是軍中簽名畫押的紙票。到了鄧州,可以拿著這些紙票,到軍中兌換現(xiàn)錢。有人貪下來,就是因為兌錢比較容易。

    看著崔青離開,葛二郎問道:“三阿爹,那一張紙是什么?”

    肖三道:“這是錢啊!回到鄧州,拿著這張紙票,就能到軍中兌出現(xiàn)錢來。我們這些地方,是專門給南遷百姓做飯的。有軍中人吃,都要拿錢來買?!?/br>
    “呀,我們吃飯不要錢,軍中的人吃飯卻要錢!”葛二郎聽了,不由張大了嘴。

    看著王宵獵等人在那里整理行裝,肖三小聲對葛二郎說道:“你知道什么,那邊吃飯的人可是極大的官!這世上的事啊,就是這么奇怪。官越大的人越守規(guī)矩,一些小官反而把規(guī)矩不當(dāng)回事?!?/br>
    “奇怪,奇怪!”葛二郎隨著點頭,好奇地看著那邊王宵獵一行。

    其實不奇怪,規(guī)矩是這些大官們定的,他們當(dāng)然遵守。而且有手下的人去做,又不麻煩自己。小官們只能遵守規(guī)矩,不守規(guī)矩的好處還進(jìn)自己的腰包,當(dāng)然就不同了。

    王宵獵翻身上馬,回頭看了看準(zhǔn)備起程的南遷百姓。道:“兩州的人口,安排他們,只怕要耗上一年的時間。有他們遷過去,鄧州的許多閑地就有人種了?!?/br>
    牛皋道:“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人才行。遷這些人過去,鄧州也不顯得人多?!?/br>
    王宵獵點了點頭。對牛皋道:“你帶走了做飯人的酒葫蘆,有沒有跟他把錢算清楚?在這里做飯賺些辛苦錢,不要坑了他們?!?/br>
    牛皋道:“防御安心。拿酒的時候我給過錢了??催@老兒酒癮不小,就沒有辦法了?!?/br>
    王宵獵笑了笑。沒有再多說,帶著眾人打馬上路。

    直到王宵獵等人看不見影子了,肖三才拍了拍胸口,道聲僥幸。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在這里見到王宵獵,還招待他們吃飯。等回到鄧州,自己吹噓幾年的時間。

    過了盧氏縣,進(jìn)入淅水河谷。又行幾日,才到內(nèi)鄉(xiāng)縣。在內(nèi)鄉(xiāng)縣歇息一天,急馳鄧州。

    汪若海帶著城中官吏早已經(jīng)迎出城外。見到王宵獵到來,上前行禮,態(tài)度恭謹(jǐn),再不似從前。

    王宵獵回禮。道:“這些日子,勞煩提刑?!?/br>
    汪若海道:“都是份內(nèi)事,何須提起!防御帶大軍救陜州,敗婁宿,天下振奮,此正是無人可比的功業(yè)!消息傳回來,數(shù)州之內(nèi)屑小貼服,哪個不服防御!”

    王宵獵倒沒想到這一戰(zhàn)有這么大的威名,不由愣了一下。自己打了勝仗,在自己這方被人重視,在敵人那里有了名聲,都是平常事。但在百姓中的名望,沒想到也有了提升。

    進(jìn)了知州衙門,汪若海請王宵獵坐了上座。略做寒暄,介紹了最近的鄧州一帶形勢。

    王宵獵大軍出發(fā)不久,桑仲便帶軍到了唐州,想乘勢攻城略地。不久王宵獵獲勝的消息傳來,桑仲被嚇破了膽,帶兵連夜撤向光州去了。從光州進(jìn)入兩淮,是許多開封府盜匪的去路。

    王宵獵道:“桑仲跑得快。若是在唐州不走,我們大軍回來,就在那里剿滅了他!”

    汪若海道:“一個亂賊而已,不必多費心。防御,現(xiàn)在潁昌府、陳州、潁州和蔡州的官員都已逃去一空,地方多是盜匪盤距。聽聞防御大勝,都派人來詢問,以后都聽防御的號令?!?/br>
    這都是王宵獵沒有想到的事。陜州之戰(zhàn)后,自己的名聲大漲,許多勢力都想前來依附?;貋碇熬陀欣钆d投奔,鄧州這里還有更多的人。不過那幾州的實力人物大多已經(jīng)南下,留在當(dāng)?shù)氐?,不是不成器的鄉(xiāng)間小盜,就是當(dāng)?shù)赝梁?。收攏這些人,想來沒什么大用。

    想了想,王宵獵道:“依照我的計劃,以潁昌府、陳州、潁州及其以北、以西的地區(qū),遮蔽后邊州郡的安全,不能夠直接出兵占領(lǐng)。若不然,金軍出兵與我們在這些地方大戰(zhàn),如何能當(dāng)?蔡州可以出兵占據(jù)。其他幾州,不派重兵。而是派人去籠絡(luò)百姓,結(jié)成義軍。敵人來了,與其周旋。若有大軍來攻,這些義軍則斷敵人糧道,助后方守城?!?/br>
    汪若海聽了一愣:“這是什么道理?現(xiàn)在這些地方?jīng)]有官員,正該派人去占住。敵人來攻,我們守住就是。若是派兵依然守不住,不派兵更加守不住?!?/br>
    王宵獵道:“提刑,不是這個道理。我們派人去起義軍,是為了守后邊的唐州、蔡州、鄧州,那些地方只能放棄?,F(xiàn)在還是金兵強,不能與其正面相對。這是沒有辦法的事?!?/br>
    汪若海點了點頭,雖然心中還是不服氣,不過沒再多說。陜州一戰(zhàn)王宵獵贏了,一切事情都跟以前不一樣了?,F(xiàn)在王宵獵占據(jù)的地區(qū),才真正是一言九鼎,沒有人再反駁。

    見汪若海不再說,王宵獵道:“聽說金軍占了開封府,又是怎么一回事?”

    汪若海道:“守開封府的上官副留守,其志甚堅。雖然金軍和濟南府的劉豫多次派人勸降,上官悟皆斬來使,矢志報國。不想有河北簽軍首領(lǐng)聶淵,因為與城中貿(mào)易,守軍放松戒備,被他夜里突然奪了北門。城池守不住,上官副留守只能南逃。前幾日到了舞陽附近,被一個地方土豪董平拿住。董平為禍地方多年,前些日子聽聞防御陜州獲勝,欲來投奔,想用上官副留守做見面禮。”

    王宵獵聽了,冷笑著搖了搖頭。

    董平本是唐州土豪。金軍從京西路撤走以后,橫行一時,周圍幾州深受其害。王宵獵派解立農(nóng)占據(jù)唐州之后,董平帶著手下逃到舞陽,為地方一霸。陜州之戰(zhàn)王宵獵贏了,這些地方實力派都想來抱住這條大腿,董平也是一個。

    王宵獵的印象中,董平這個名字非常熟悉。本來以為是自己把他與董先搞混了,后來才想起來,這是個《水滸》傳中的人物,雙槍將董平。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物有什么關(guān)系。

    對于董平,王宵獵想后邊慢慢搞清楚他的為人再做處理,此時就先暫時放下來。問汪若海:“除此之外,最近還有什么要緊事?荊湖北路有沒有大事?”

    汪若海道:“前兩日,在鄂州的京西南路副轉(zhuǎn)運使陳求道來書,欲到襄陽上任,不知可否?”

    王宵獵道:“自我任京西南路制置使,多次去書,請陳求道到襄陽來,他一直未回信。這次愿意到襄陽上任,自然是好事。現(xiàn)在州縣缺的官太多,到處都急需要人?!?/br>
    汪若海道:“如此最好。防御可以去一封書,陳運使自會前來?!?/br>
    王宵獵答應(yīng)。

    汪若海又道:“對了,還有一事。前些日子孔彥舟到澧州,對地方頗有sao擾。有鼎州人鐘相乘此起兵,自稱楚王,禍亂許多州縣。”

    王宵獵點頭。自己還覺得奇怪呢,鐘相在歷史上這么有名,怎么一直沒有聽說,原來是在這個時候起兵的。除了進(jìn)入荊湖兩路的軍頭,鐘相算是兩湖勢力最大的一股力量,以后應(yīng)該多多留意。

    此時已是二月下旬,南侵的金軍開始北撤。逃亡到海船上的趙構(gòu)躲過一劫,而占領(lǐng)金軍留下空白的各地軍頭也蠢蠢欲動,天下進(jìn)入一個新的局面。

    第223章 天才少年

    王宵獵坐在交椅上,看著身邊土地上開的野花。兩只蝴蝶在花間飛舞,纏纏綿綿。幾只羊在不遠(yuǎn)的樹下吃草,旁邊一群雞在草間抓著蟲子。

    不遠(yuǎn)處是一個小村子,村子前面有一條小河,小河邊建了幾座茅屋,就是村中新蓋的學(xué)堂。

    突然學(xué)堂的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少年。少年低著頭,到了窗邊站住。站了沒有多久,腳便換來換去,頭四處轉(zhuǎn)動。想來是站著無聊,在那里看周圍風(fēng)景。

    王宵獵住到這里四五天了,幾乎每天都能看見這個少年被趕出來。每次出來,少年都老老實實站在窗下,并不到處走動。

    想來這是個不成器的少年,在課堂上總是搗亂。只是調(diào)皮搗亂的孩子,出來后什么樣子都有,很少有這么老實的。既然已經(jīng)被趕出來了,那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這里是比陽縣城附近,再向西去就是蔡州的確山。王宵獵到這里來一是為占領(lǐng)蔡州,再一個就是準(zhǔn)備以后的游擊區(qū)。蔡州是游擊區(qū)的后方,知州的人選王宵獵還沒有想好。此人必須要能治理好地方,還能給前方的游擊區(qū)提供支援,需要軍政全能的人物。

    陳與義走過來,向王宵獵行禮。

    王宵獵道:“前方蔡州的官方人員都已經(jīng)撤走了嗎?聽說百姓也遷走不少?!?/br>
    陳與義道:“知州程昌寓善于治地方,而且長于捕盜,與周邊郡縣相比蔡州強了許多。年初因蔡州沒有強援,帶了兵馬和百姓南下?,F(xiàn)在蔡州還有百姓,不過富戶都隨程昌寓走了。”

    王宵獵道:“這個程昌寓,我在開封府的時候見過。那時缺糧,蔡州的糧價不高,便就帶軍到蔡州買糧。我到襄陽之后,程知州嫌我出身寒微,與我從來沒有交往?,F(xiàn)在離去,倒是對大家都好?!?/br>
    陳與義明白,程昌寓跟王宵獵的關(guān)系并不好。當(dāng)年到蔡州買糧時,王宵獵還是個軍中小頭目,突然成了一路制置使,讓程昌寓覺得別扭。他帶軍南下走的光州,有意避開襄陽。

    周邊的官員,看王宵獵不順眼的人多了。這次陜州大勝,大家的態(tài)度才好了一些。

    王宵獵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欲以潁昌府、陳州、潁州為游擊區(qū),依靠義軍保全,與開封府和京東路隔開。蔡州就是大本營,知州人選格個重要。參議,你有合適的人選沒有?”

    陳與義道:“我本是文臣,軍中并沒有想熟的人物。此事不敢多嘴。”

    王宵獵笑道:“你在我軍中一年多了,許多人都已經(jīng)熟識,就不必過謙了。守蔡州,當(dāng)要文武兼?zhèn)洳藕?。我想來想去,一直想不出合適的人,在這里發(fā)愁?!?/br>
    陳與義想了想。道:“防御這么說,我便斗膽提一個人。若說帶領(lǐng)義軍,軍中應(yīng)該是張均合適。張均雖然年輕,而且稍嫌跳脫了些。但他頭腦聰明,遇到事情智計百出,兼且勇猛異常。只是張均治理地方稍嫌不足,在信陽軍時惹出不少事端,應(yīng)該再配一人治民才可?!?/br>
    王宵獵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你還漏說了一點。張均不甘人下,派一個人與他配合,如何安排非常讓人頭痛。若以張均為尊,依他的性子,蔡州只怕很治理好。若讓他居人之下,他又如何甘心?”

    陳與義道:“下官以為,普通人只怕難震往張均,當(dāng)要非常人物才好?!?/br>
    說完,陳與義住口,不再說話。

    王宵獵看著陳與義,過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

    非常人物,自己手下哪里有什么非常人物?能夠用的,實際只有汪若海,還有剛到襄陽的陳求道兩人而已。他們都是朝廷的重要官員,居于張均之上,張均也只能忍著。陳求道剛來,王宵獵不熟悉,那就只能是汪若海了。

    通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汪若海的能力沒有問題。剛到鄧州的時候,因為王宵獵草莽出身,官位是靠苗劉兵變獲得,汪若海的態(tài)度非常冷淡。等到陜州大勝回來,汪若海的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不能就是恭恭敬敬,但自愿居于下屬,對王宵獵的命令執(zhí)行堅決。

    想了又想,王宵獵道:“這件事情,我還要再想一想。事關(guān)重大,要謹(jǐn)慎些?!?/br>
    說完,王宵獵不再談?wù)摯耸隆?粗車B語花香,對陳與義道:“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年春天。經(jīng)過了一年的休養(yǎng)生息,今年百姓春耕比去年好了許多??茨沁叴遄?,是去年新建的。聽說百姓是從開封府一帶南遷而來,被安置在這里。一年時間,他們開了許多田地,還建起學(xué)堂,著實是不容易?!?/br>
    聽了這話,陳與義頗有感慨。道:“治理地方,都說要招民墾田,教化百姓,但如防御這樣的下官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多百姓,不知道墾了多少田。每畝地只收三斗,輕徭薄賦,百姓安樂。幾乎所有的村子都設(shè)學(xué)堂,教人識字。這一點,說實話,遍觀史冊,還真是沒有人做到?!?/br>
    王宵獵道:“教民識字是最簡單的事情?,F(xiàn)在只是村學(xué)。村童入學(xué)三年,要求學(xué)一千五百字。一年五百個字,說起來不多,其實還是有許多人學(xué)不會。而且只識一千多字,許多事情做不了。我想著等到過幾年,官府的收入更加殷實,換成五年。讓他們不僅要識一千五百字,還要學(xué)會書算。如果既識字,又會書算的話,學(xué)成出來最少可以做個小生意。如此就好得多了?!?/br>
    陳與義道:“防御說笑,世間哪有那么多生意?做生意的人多了,也就不賺錢了。”

    “賺那么錢做什么?做生意的人多了,世間的東西就全都有用。四處交流,百姓才賺更多錢。現(xiàn)在的商人雖然也不容易,但只要做得稍大,往往就是十倍獲利。我們應(yīng)該讓商人沒那么高利息,但也沒有那么多風(fēng)險。風(fēng)險低了利潤就低,做生意的人就多,百姓就都得利?!?/br>
    這話說起來簡單,里面卻牽扯大量的問題,有的理論千年后都不一定能說得明明白白,陳與義哪里能一下子想透?只是點頭而已。

    人人愿天下太平,因為太平的時候人類生活就容易許多。不管是對個人,還是對國家,對民族,都是如此。戰(zhàn)亂的時候有人能發(fā)國難財,但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朝不保夕。

    見陳與義不說話,王宵獵也不再多說。眼睛四處看,又看見對面河岸窗戶前的少年。

    指著那少年,王宵獵道:“人們?nèi)兆舆^得再好,哪怕免費入學(xué),卻總有人不愿意學(xué)習(xí)。你看河對面站著的少年,我?guī)缀跆焯炜此驹谀抢?。對他來說,建這處學(xué)堂有什么用處?”

    陳與義看了看對面,道:“防御想的差了。此事我聽村民說起過。不是那少年學(xué)不好,而是學(xué)得太好了。學(xué)堂里的書本,別人要三年還不一定能夠?qū)W得完,他只用三個月就倒背如流。學(xué)不滿三年,官府不許擅自回家,也不能做別的事情。這孩子在學(xué)堂里哪能做得???若要睡覺,教師又不許。經(jīng)常因為不聽教師的話,被趕出門來。”

    王宵獵聽了吃一驚。原來天下還真有這樣的天才。

    第224章 農(nóng)人

    與陳與義到了學(xué)堂前面,走到窗前,王宵獵看那少年。十四五歲年紀(jì),面目普通,身材普通,樣子有些靦腆。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少年。

    走上前,王宵獵道:“你因何被先生趕出學(xué)堂來?”

    少年認(rèn)識王宵獵,知道是住在村子里的大官,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聽了問話,抬頭看看,又向?qū)W堂里看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答話。

    透過窗戶,王宵獵看向?qū)W堂。里面十幾個孩童,坐得端端正正,看著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先生,在那里講讀本。講一會,便就大聲朗讀起來。先生在前面坐下,有些昏昏欲睡。

    這樣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子,養(yǎng)這樣的村學(xué)也不容易。實際周圍還有四五個更小的村子,孩子也到這里上學(xué)。村學(xué)初起,里面的學(xué)童從七八歲到十五六歲,顯得人數(shù)很多。

    這些村學(xué)的先生是一些粗識大字的讀書人,不通詩文,只是能教識字教材而已。給他們一份吃飯的工作,雖然收入不多,大多都心滿意足。

    王宵獵命身邊的崔青,去把學(xué)堂里的先生叫出來,自己問話。

    先生出來,見是王宵獵在這里,急忙行禮。

    王宵獵指著小河道:“河邊清幽,我們到那里說話?!?/br>
    說完,示意陳與義帶著少年,隨在自己身后,一起到了河邊。

    選了幾塊大石坐下,王宵獵命先生也坐。先生哪里敢?站在那里急得直搓手。

    王宵獵道:“你叫什么名字?因何被選到這里教書?”

    先道:“小的嚴(yán)二郎,自小隨著家父識幾個字。去年到這里后,被選到縣里,學(xué)了一本識字書,回到村里做先生。每個月有八百文錢,一年還有村民的五石米,住在學(xué)堂里?!?/br>
    王宵獵點了點頭。各地村學(xué)先生的待遇差不多,一家數(shù)口,勉強溫飽。想過得好,還得自己去開田種地?,F(xiàn)在的條件只能如此。不過對先生來說,還過得去。

    王宵獵指著一邊的少年道:“這個孩子是怎么一回事?我在這里幾天,常見他被趕出來。又聽村民們說,不是這孩子學(xué)不好,反而是學(xué)得太好了。”

    嚴(yán)二郎道:“回官人,此人名為姜二郎。生得腦子聰慧,七巧玲瓏心。去年進(jìn)了學(xué)堂,那識字書本是要教三年的,誰知他三個月就倒背如流。不瞞官人,小的到縣里學(xué)的,就是這一本書,他全學(xué)會了我也沒有別的教他??h里又說,凡是年齡到了的孩子,必須在學(xué)堂三年。如果做不到,是要治罪的。想來想去沒有辦法,我只好讓他在學(xué)堂里。做什么事情我不管他,不要影響別人就好。初時還好,這孩子在學(xué)堂里面多是睡覺。這幾個月不行了,常常耐不住,要煩其他學(xué)生。我就只好趕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