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佬想攻略我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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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漫長而磨人的夢境中醒來,施欲的意識恢復(fù)清明,發(fā)覺室內(nèi)一片昏暗。 厚重的窗幔將光線嚴(yán)嚴(yán)實實堵在外面。 以為到了晚上,施欲摸索著找到手機看了一眼,才知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 回想起昨天的畫面,施欲渾身乏力地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撿起床尾干爽的睡衣穿上,踩上拖鞋往臥室外走。 誰知剛走兩步,她腿一彎,猝不及防跪了下來。 “醒了?”聽到動靜,客廳內(nèi)的寒叔走了過來。他換了身背帶西裝,襯衫袖口隨意挽起,露出一截小臂。 見她跪在地上,他俯下身扶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來,嗓音里帶著稀碎的笑,“怎么跪下了?” “沒事,我做瑜伽呢?!?/br> 寒叔慢慢點頭,嘴角翹起:“瑜伽。” 走到客廳,看到餐桌上酒店送來的早餐,施欲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吃。 消耗了大量體力,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寒叔執(zhí)起茶杯,送到唇邊,輕輕潤了潤嘴唇,朝她看了過來:“吃完飯可以再睡會兒。” 他絲毫沒有困倦的樣子,仿佛吸飽了靈氣的美貌妖精,煥發(fā)著熠熠神采。 施欲抬起頭,看著他黑色的頭發(fā),斷片的記憶開閘似的涌現(xiàn),不受控地聯(lián)想到某些細節(jié)。 譬如,她抱著他的腦袋,手指伸入他汗?jié)竦陌l(fā)間。 譬如,他仰起臉凝視著她,眉目俊朗,連哄帶誘讓她喊那個羞恥的稱呼。 又譬如,他微微笑著,目光輕挑放浪,語調(diào)款款溫柔,卻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 一頓早餐吃得極為緩慢,施欲咬了一只煎餃,含糊問:“你前任——” “嗯?”寒叔抬眸,眼瞳亮晶晶的,“前任?” 施欲一下咬住了筷子:差點忘了,前任竟是我自己。 她對第一世半點沒印象,偶爾會冒出一些既視感,壓根不記得寒叔黑發(fā)的樣子。 寒叔放下茶杯,停頓片刻,似是想解釋什么,話到了嘴邊,終究保持了沉默。 雖然看到了照片背后的秘密,施欲還是想知道一個問題。 “你是更喜歡那個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 這貌似是一道送命題。 寒叔輕微揚了揚眉毛,笑意宛然:“現(xiàn)在?!?/br> “為什么?”施欲手肘擱在桌面上,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你不是第一世就愛上她了嗎?還留著她的照片。” 不知不覺,施欲已經(jīng)把原書里的人設(shè)當(dāng)成另外的人。 她吃起了自己的醋,寒叔覺得有些好笑,修長的手指執(zhí)起三只干凈的茶杯,依次擺放在她面前。 他拎起茶壺,淡紅色的茶水形成一道水流,落入第一個杯中。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水位線依次升高。 寒叔溫柔地望著她,目光坦蕩赤誠。 凝視她片刻,他緩慢又認(rèn)真地說:“我對你的心意,就像杯中的水。無論過去多久,無論你變成什么性格,愛只增不減?!?/br> 茶香四溢,三杯碧紅色的茶水冒著裊裊熱氣,微微泛起波瀾,映著施欲詫異的臉龐。 完全沒想到寒叔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她低下頭,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一絲弧度,又偷偷壓了下去,戳了戳盤子里的煎餃:“吃飯?!?/br> 第83章 愛真的會有天意。(正文完)…… 考慮到她身體疲累, 不適合長途開車,待在酒店的時間由兩天延長到了四天。 寒叔的心志一向穩(wěn)固,毅力非同常人, 任何干擾到計劃的因素都會被他排除。 但這次明知道她要開車, 晚上卻沒什么節(jié)制,變得格外粘人, 每晚都折騰到后半夜才放過她。 所以四天之后, 兩人還是叫了代駕。 寒叔開那輛豐田suv回家, 施欲提不起精神, 在副駕上蓋著毯子睡覺, 從c市高速口一路睡到家門口。 始作俑者卻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從后備箱提下行李,順便把她抱了下來。 施欲眼睛半睜半閉, 睨著近在咫尺的寒叔,習(xí)慣性攀著他的肩膀。 想起連續(xù)四天身心被摧殘壓迫的日子, 施欲憤然:“你真是太饑渴了。” 寒叔腳步一停,垂下眼睫看著她, 沉吟片刻, 笑著承認(rèn)下來:“大小姐說的很對。” 施欲:“……” 望著寒叔異常英俊的側(cè)顏, 施欲懶洋洋抬起指尖,親昵地摸了摸他柔軟雪白的臉龐。 其實也不全在他,畢竟對著這張臉,她的原則完全拋到了腦后。 輸入指紋開了門,寒叔抱著她進了客廳,放在柔軟寬大的吊椅上,慢慢直起身,輕聲問:“餐廳里的晚餐, 是不是沒動?” 施欲表情微變,要站起來:“我忘記了?!?/br> “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焙灏醋∷募绨?,親了下她的臉,轉(zhuǎn)身走入餐廳。 施欲望著他的背影,在吊椅上蕩了幾分鐘,跳下去,腳步輕輕地走進餐廳,來到洗碗槽前。 寒叔卷起兩只襯衫袖口,白皙瘦長的手拿著干凈的布,目光寧和平靜,正慢條斯理地清洗盤子。 施欲悄然走到他身側(cè),在他不經(jīng)意轉(zhuǎn)眸望過來時,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唇。 寒叔洗盤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把盤子摞在流理臺上,沾滿泡沫的手開了水龍頭,隨意沖了沖,他垂眸睨著她,輕甩了兩下手,嘴角微翹:“偷親我?” 施欲抱著手臂,理直氣壯:“你是我的人,親你怎么了?我還要摸你呢?!?/br> “那,”寒叔抽出一次性面巾擦了擦手,“來吧?!?/br> 他彎了彎眼角,攤開手臂,做了個敞開懷抱的姿勢。 惹火的小嬌妻毫無抗拒,任霸道總裁為所欲為,施欲撇了撇嘴:“不好玩,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縱嗎?” 寒叔訝異地抬了下眉毛:“嗯?” 下一刻,他就被摁著肩往后退兩步,壁咚在瓷磚上。 寒叔放下手,垂頭看著她,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 施欲比他矮一截,氣勢卻不弱,仿佛眼前是她豢養(yǎng)的金絲雀,演起了強取豪奪的戲碼。 “男人,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情夫!” 聽到她嘴里奇怪的臺詞,冰雪聰明的寒叔悟到了什么。 “……你,得到我的人,”寒叔斂了斂嘴角的笑,緩緩試探,“也得不到我的心?” 施欲不滿地糾正他:“干嘛問我,你要堅決一點,你留在我身邊是不情愿的?!?/br> 寒叔眨了眨眼睛,語氣認(rèn)真了些,像個嚴(yán)謹(jǐn)好學(xué)的學(xué)生:“為什么不情愿?” “因為你很缺錢,”施欲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細白的手指夾著,“取悅我,這五千萬都是你的。” 凝望著那張藍色的社???,寒叔眉尖一抽,又看向眼前囂張霸道、說要拿錢砸人的女主人。 唇縫張了張,本想說什么,停了兩秒,他冷冷淡淡開了口:“我不是隨便的人?!?/br> 施欲玩味地笑了起來,突然捧起他的臉,強勢地親了上去。 這是個毫無章法的吻,帶著義無反顧的兇狠,牙關(guān)撬開唇縫,攉住他的唇舌,掠奪他口腔內(nèi)濕熱的氣息。 寒叔漆黑的睫毛一顫,指尖微動,垂在身側(cè)的手抬起,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 良久,施欲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腳跟慢慢落回地面。 看他喘息急促,眼瞼半闔,目光迷離望著自己,施欲“咦”了一聲:“大管家,嘴上說著不喜歡,身體很誠實嘛。” 寒叔:“……” “該死的!”施欲戲精附體,氣急敗壞說出霸總經(jīng)典臺詞,“我好像愛上他了。” “我也愛你?!焙搴粑y,重新俯身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嘴角扯起一個弧度,“不演了好不好?” 說出違心的臺詞,真的很難。 那個溫柔的管家,永遠不會拒絕女主人。 …… 去公安局撤了案,走出辦公廳,施欲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屏幕上的陌生號碼,她停了幾秒,接了起來:“你好?!?/br> “施欲,我是爸爸?!?/br> 顧建邦的手機號被她拉黑,他不得不換了個新號聯(lián)系她。 “——以前是爸爸做得太過分,腦子不清醒,把仇人當(dāng)女兒,說了很多傷害你的話?!迸滤龗祀娫挘櫧ò罴泵φf,“爸媽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孩子,顧家的一切將來都要留給你,你常回家看看爸媽好嗎?” “顧先生,你和白女士沒有盡過一天的撫養(yǎng)義務(wù),我也不會為你們倆養(yǎng)老?!?/br> 那頭的男人情緒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市局門口的車輛川流不息,施欲望向街道對面:“那又怎樣?” 無論是原書劇情,還是上一世,夫妻倆都不待見她這個親女兒。 “家里的錢存起來,為將來進icu做打算吧,畢竟人老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笔┯Y(jié)束通話,把號碼拉入黑名單。 大奎開著車駛過來,施欲拉開后座車門。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她低眼一看,是一個眼熟的號碼,不在她聯(lián)系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