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抓捕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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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薌村,是雪國的原始村落,擁有自治權(quán),村民們可以在長老會的裁決下執(zhí)行各種刑罰,也包括死刑。 長老會由三個長老共同組成,以大長老為首。長老會的刑罰決議只需向涉谷鎮(zhèn)政府通報一下即可執(zhí)行。但是通報這一程序必須要執(zhí)行,如果沒有通報這一道程序,大長老也不必定下三天之期。 此時決議已定,通報的人已經(jīng)騎上快馬,打著火把往涉谷鎮(zhèn)去了。滿打滿算,三天時間也足夠他回來了。 廣場上,長老的侄子咕寶等人正在用木板將雪痕的母親雪紫青所在的牢房小窗封住,以免她再次“妖言惑眾”。 三日之后,雪痕媽將被押解至村外的亂墳崗執(zhí)行死刑。 人們開始散去,大長老也支開了身旁的護(hù)衛(wèi),顫顫巍巍地回身走進(jìn)高臺后方的大木屋——村中長老議事廳。 門簾已經(jīng)被卷起,正對門口的破舊的八仙桌兩旁,正端坐著兩位長老。 大長老的目光從他們愁云密布的臉上掃過,落到了八仙桌后的屏風(fēng)上。 這八仙桌和屏風(fēng)都是大戰(zhàn)之前的產(chǎn)物,是村民們從廢墟里挖出來的古董,在以前顯然經(jīng)過特殊的密封處理,所以幾百年的地下埋藏之后還保存得比較完好,是很難得的文物。 大長老對著屏風(fēng)一躬到地: “不知這樣處置幾位是否滿意?” 屏風(fēng)上雕龍畫鳳,但是龍和鳳都默然無聲。 “大長老無需客氣,進(jìn)來說話吧?!逼溜L(fēng)后傳出來一個沉穩(wěn)深沉的聲音。 大長老緩慢地繞過屏風(fēng)。走到黑暗的內(nèi)堂。 內(nèi)堂正當(dāng)中有一個簡陋的長桌,桌上擺放著一盞油燈。此時有五個軍服嚴(yán)整的軍人正圍坐桌旁。 剛才開口說話的,正是為首的一個中年軍官。從肩章上看,是上尉軍銜。 此人膚色偏黑,身材高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yán),但是仔細(xì)感覺,仿佛印堂之中,還有一絲黑氣。那是一種繚繞在他周圍的若隱若現(xiàn)的氣息。 中年上尉左側(cè)坐著兩個魁梧的青年男軍人。身材壯碩,肌rou虬起,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之人。右側(cè)兩人則是一個年輕貌美的中尉女軍官和一個帶著眼鏡的瘦弱的男子。 中年上尉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將大長老讓到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里。 “這個判決,和我們之前計劃的有些不一樣啊……” 大長老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心中惴惴不安:難道他們要興師問罪? “但是你做的很好。”上尉對大長老點點頭:“那孩子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他已經(jīng)逃入了叢林,我們確實不好抓他。但是現(xiàn)在要處死她mama,他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好了。” “老朽本也不想,只是沒想到形格勢禁……”大長老放松下來,嘆口氣道。 “無妨。她要怪也只能怪她的兒子。”上尉說道。 大長老環(huán)視了一下在座的五個軍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幾位軍爺也看到了,這孩子已經(jīng)將我們派出去的獵人都?xì)⑺懒?,他很可能是我們村子傳說中的惡魔之子,恐怕……”。 說到這里大長老欲言又止,將目光投向軍官身后,內(nèi)堂供奉著的一尊銅質(zhì)雕像上:“恐怕只有傳說中的念師能夠降服他……”。 那是東薌村世代相傳,一直供奉在長老會的雕像。雕像上,是一個身著奇怪長袍類服裝的青年男子,雖然年久磨損后面目已經(jīng)無法看清,但是雕像形態(tài)俊逸,頗具高人風(fēng)采。 這尊雕像,就是被大長老稱為念師的人的塑像,念師是傳說中殺死了惡魔之子,拯救了東薌村的人。據(jù)傳說所說,此人具有通天徹地之能,時而化為蛟龍騰空,時而化為人形行走,究竟是人是神,誰也說不清。從雕像的衣著看來,還具有異域風(fēng)情,似乎不是東方人。 “哈哈哈哈!”上尉聽出大長老是懷疑自己不是惡魔之子對手。開口大笑起來:“什么惡魔之子,什么念師?都是市井傳說?!?/br> 不等上尉說完,坐在他身旁的魁梧的刀疤臉軍人突然站起,大步走到香案前,一把抄起念師的青銅雕像,雙手一握一擰,就將雕像瞬間擰成一團(tuán)銅麻花。金屬交錯,發(fā)出刺耳的吱吱聲響。 大長老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何等的力量。而且似乎還不只有力量那么簡單。 “這……這雕像……原來幾位軍爺都不是凡人啊,老朽真是眼拙,還望恕罪。”大長老嚇得連忙低下頭,連看都不敢再看那念師雕像一眼。 “根本沒有什么惡魔之子,我們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樣的人,我們九十九團(tuán),就是專門對付他這樣的人,別說是一個十幾歲剛剛覺醒的孩子,就算是能力已經(jīng)穩(wěn)固的大人,也得束手就擒。你只要把他引出來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你關(guān)心的事情?!?/br> “是是是,不知村子自治的事情……”大長老支支吾吾道。 上尉軍官冷冷的一笑。 “放心吧,只要我們抓到了這孩子,村子的自治權(quán)我們不會取消的。而且你配合我們辦案,還會得到政府的獎勵?!?/br> 在軍官說這話的時候,他身旁的年輕女中尉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多謝!老朽代表東薌村全體村民,感謝軍爺大恩大德……” 說著大長老再次鞠了一躬。 “行了,沒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br> “是是是,老朽先告退了?!贝箝L老若獲大赦,倒退著出了內(nèi)堂。 其他兩個長老一直等在外堂,看到大長老出來都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沒問題了?!贝箝L老沖他們點點頭。 兩個長老也點了下頭,其中一人嘆口氣道:“這孩子雖有些叛逆,但是從沒有惹過什么事情,那雪紫青也是安分守己之人,這次的事情定有蹊蹺?!?/br> “顧不得啦。顧不得啦?!贝箝L老搖搖頭,也是長嘆一聲。 三人就這樣離開了議事廳。 議事廳中,只剩下了五個軍人。 美女中尉對上尉軍官開口說道:“隊長,我覺得這樣威脅村長有些不妥。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那孩子是否是兇手也未可知……” 刀疤臉打斷了女軍官:“還調(diào)查什么?我們已經(jīng)檢查過事發(fā)現(xiàn)場,也就是那個破谷倉。里面確實有能力者戰(zhàn)斗的痕跡。死掉的幾個人都是普通人,那這孩子肯定是覺醒了的能力者,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至于他是不是兇手……我們又不是警察,我們的任務(wù)是把能力者帶回去,管這些干什么?” “即便如此,用自治權(quán)威脅村長就范,處死這孩子的母親,這樣做……有失我們九十九團(tuán)軍人的身份!”女軍官執(zhí)拗的說道。 “軍人身份?”被稱為隊長的中年上尉站起身,明顯有些生氣,眉間的黑氣更濃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怎么做不重要,況且這個隊伍是我說了算!把你那些無謂的榮譽感給我收起來!苑中尉!” 他一揮手,將桌上被刀疤臉擰成的銅麻花打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悶響,那銅麻花牢牢地鑲在木板墻壁上。更驚人的是那麻花形的銅塊此時被打成了一塊銅餅,而且上面還有手指的印痕。 只是看似隨意的反手一揮,就能將青銅打成餅狀,這也絕非常人所能做到。 女中尉氣紅了臉,但是又無可奈何。眼鏡男連忙把她拉開了,用眼神示意她冷靜。 “是……隊長。”最終女中尉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開始布防,準(zhǔn)備抓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