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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看著慎王,慎王也看著胡清,兩相對望,兩人都不由笑了起來。 王爺這下可以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訴胡某了。 雅正可以把掌握的事情開誠布公了。 姚珠切rou切的開心,她偶爾抬頭看到二樓的胡清,看到他正和慎王兩相言和言笑晏晏,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看兩人的表情,皆是溫和良善。她忍不住揚起嘴角,切了一晚上的rou,終于可以放下手中的刀子,伸出手捏起一塊切的方方正正的rou放到嘴里。嗯,味道真好,果然不愧是揚名于來往行商的烤rou,能吃到這樣美味的東西,真不枉費她差點去閻羅殿走了一遭。 慎王啊慎王,你總以為是自己幫了胡清的忙,卻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胡清的計謀。無論是去并州的計策,還是安排她來胡市的行程,只不過姚珠慢慢嚼著嘴里的rou,只不過這場大火,貌似不是胡清安排的,她被慎王相救,貌似只是個意外? 姚珠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第四十九章 胡清走下樓抓住姚珠捏rou的手, 囑咐她,晚上別吃太多, 容易積食。 姚珠意猶未盡, 聽了話看看手中的盤子, 又看看胡清抓住自己的手,覺得這rou若是吃吧, 不好消化, 不吃吧,又浪費了,而且這還是她辛辛苦苦切出來的, 這么想著把盤子遞到胡清面前, 那爺幫我吃了吧。 你倒是不怕我嫌棄你。胡清從早晨吃了早點出發(fā)到現(xiàn)在,只吃了剛剛從姚珠盤子里叉起來的一小塊rou, 肚子早就餓的不行,看到姚珠讓他,雖是口中不饒人,但也不客氣,接過盤子拿起旁邊的刀子叉著吃起來。 旁邊的人看到胡清加入了他們, 把身子往一邊挪了挪,讓胡清也席地而坐在他們身邊。 雖是餓急了, 但胡清吃相卻是十分優(yōu)雅,尤其是叉rou的時候,雖然看起來速度不快,但是盤子里的rou卻很快消失殆盡。姚珠看得目瞪口呆, 有些不可置信。 胡清放下盤子,拿起帕子擦擦嘴。 這,這不是姚珠指著胡清手中的帕子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 胡清看了眼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帕子是吧? 姚珠點頭,道,我以為丟了呢,沒想到在爺這里。既然這樣,那爺把帕子還我吧,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那一方了。 胡清將帕子遞過去,漫不經(jīng)心的問,怎么會丟呢?是不是忘記放在哪里了? 姚珠看了胡清一眼,想起馬車上兩人唇舌交融,臉上略微有些不自在,支吾開口,我剛到京城的時候,爺去碼頭接我,車上爺不是流鼻血了嘛,我就是拿這方帕子給爺擦的。后來進了府里,帕子就再也看不到了。 胡清回想當時的情形,臉上氣血翻涌。 圍著烤rou的人原本正聽著小兩口說話,聽了這話忍不住擠眉弄眼露出了然的神色。雖然當事人都知道沒發(fā)生什么事,但這話說出來落到旁人耳中,總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胡清將姚珠拉上了二樓,身后的人群頓時大笑起來。 二樓有慎王給兩人準備的房間。房間不大,但勝在干凈整齊,與一樓的雜亂無章簡直是兩個世界。胡清將姚珠拉進去,左右看了一眼關(guān)上門,將手絹的事情原原本本跟姚珠說了一遍。姚珠本以為胡清是想做些什么,聽到這些事情知道自己相差了,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按照她的觀察,余姨娘的院子除了余姨娘本人外,只有如意和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嫗??墒钦蘸宓拇蛱剿?,除了她們?nèi)齻€以外,竟然還有別的人在余姨娘院子里進進出出。只是還沒等胡清探出什么,那丫鬟便已經(jīng)死在了當場,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不過,看著對門鎖上的門扉看來,也大概猜得出這丫鬟是什么人。只是這丫鬟背后的人選,卻是讓人難以捉摸。胡清也曾派人去打探那院子的主人是誰,可是每次都會被人給擋了回來,根本查不出背后的人。因此胡清只知道是個妓子,還是個很有名的妓子。 姚珠咬著唇暗自思索,卻被胡清一手打在她的頭上,這件事交給爺就好了,你沒必要放在心上。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是讓你好好防著身邊的人,別傻乎乎的誰都去相信。 姚珠捂著頭瞪眼,如玉是我的人,她覺不會背叛我的。 沒說她背叛你,只是讓你多長個心眼兒。胡清也學(xué)著姚珠一瞪,頓時將姚珠的氣勢全都壓了下去,你以為那位是什么人,也敢將事情都告訴他,不怕他把你賣了?說完,覺得自己說這些實在高估了姚珠的智商,又道,恐怕他把你賣了,你還在給他數(shù)錢呢!沒心眼的丫頭!說著,手點上了姚珠的額頭。 姚珠被胡清點的頭后仰,想了半天才發(fā)覺胡清是在嫌自己蠢笨,忍不住開口辯解,我什么都沒告訴他,是他自己猜的!他還說你將鑰匙給了我,我怕他是在套我的話,我還假裝沒聽懂問他什么鑰匙。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姚三豈是那種沒心眼的人。 胡清聽了若有所思,看著姚珠重復(fù)問道,你真的沒將鑰匙的事情告訴他? 當然。姚珠點點頭。 胡清咬了咬唇,眼中的懊惱一閃而過,這抹神色自然沒能逃得出一直關(guān)注胡清表情的姚珠,看得胡清這樣,姚珠恍然大悟,你莫不是被他套了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