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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父親似有松動,薛照青接著說道:彩星已然慘死,兒子現(xiàn)在能為她做的,就是好好的給她一個牌位,即使只能給她立個衣冠冢,兒子也想讓她死后百年能受盡薛家香火。 她已經(jīng)是你過門的妻子,雖然沒能給薛家留下一兒半女,可入了薛家的宗就是薛家的人,受薛家的香火是少不了的。 兒子謝過父親。 哎。薛乾看著床榻上蒼白無力滿臉淚痕的薛照青,雖然心疼,可總有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情愫在胸口作祟。先把這奇怪的感覺放在一邊,薛乾叮囑了照顧薛照青的丫頭小廝幾句,便留了薛照青自己在屋里,帶著薛富,出了廂房。 見薛乾離開,屋里的薛照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頭一刻上躥下跳撲通個不停的心臟這會兒總算能消停一下。囑咐屋里的下人們出了門去,這才敢微微露出了點笑。這一路下來順利無比,所有一切都按照自己算計著的走著,只是,為何他回來這許久,未見牛耿過來看他?定是因為沒有主家通傳,他無法自己進來前院的事兒。薛照青抱著被子在床上念想著,先睡一會兒,睡醒了就去看那頭傻牛牛去。 去查一查那個租車行的底細,另外找人打探一下白水縣那幫土匪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有,重點看看,這伙土匪是不是真像照青說的如此兇惡,我薛乾也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兒子兒媳被這樣折磨,我卻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聲張,以后我還如何在三原縣呆下去?!一路囑咐著薛富,薛乾背著手走的飛快,薛富應(yīng)承了之后便去做事了,留下薛乾一人推了書房的門,只見薛田氏正站在里面,手里端了一碗枸杞參茶。 你怎么來了?薛乾面色不善,也不看她,只顧甩手坐在了椅子上。 知道老爺這會兒火大,來看看。說著,輕輕把茶放在了書桌上的軟墊上。 怎么不去看看照青?薛乾閉著眼睛問道,似乎是在養(yǎng)神。 剛剛?cè)チ?,見老爺在屋子里,就沒進去,想著老爺心里可能煩悶,就干脆先來書房準備著一杯枸杞參茶,給老爺爺下下火。照青那邊,我想著等他休息一陣子再過去看他。這孩子在外面受了這些罪,可是得累壞了。 嗯?看樣子,你已經(jīng)知道事情緣由了?薛乾輕微挑了挑眉,半睜開眼睛看薛田氏。 薛田氏忙說:都是聽底下的丫頭瞎渾說的,老爺莫要動怒,妾身立刻要她們把嘴管嚴實了。 管的了嘴,管不了心啊!薛乾重重嘆了一口氣。 自打照青從西安府回來,怎么就出了這么許多的事情!先是老太太走,再是那一對兒母子,再是青兒,我薛家這是犯了什么惹了祖宗的事情么?為何這些時日如此不順?! 老爺切勿這么想,照青雖然丟了媳婦,好在他人沒事,過些日子再給他娶一個便是,至于那張家,賠給親家一些銀錢也就能了了。 哎!話雖日此,可是。 薛田氏見薛乾心中似乎有不快,卻又不愿往外吐的樣子,輕踱了兩步,來到薛乾背后,輕輕給他捏起了脖子。 這一招百試百靈,薛乾慢慢放松了身子,繼續(xù)說:照青這孩子受罪,我心疼的難受??尚睦锟偸怯泄勺託庀霙_他撒!他已經(jīng)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了,況且又讀過這么多年書,遇到事情竟嚇成這般,頭先在廂房里,也不顧身邊的丫頭小廝,竟哭成那個樣子,太不像一個男子該有的作為了。 照青這些年來只顧讀書,旁的事情也沒怎么經(jīng)歷過,說白了,其實還算是個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膽子都嚇破了,您又怎能拿他和您年輕的時候比呢? 我跟他這么大的時候,父母早已去世,只有個老太太在身邊,那個時候遇到佃戶鬧事,一群人圍了我和薛富三天三夜,我也未曾怕上半分,怎么哎?! 那佃戶和土匪能一樣么老爺?土匪可真真是要殺人的。 薛乾鼻子里輕哼了一聲,也不繼續(xù)接過薛田氏的話,只自己說著:若這孩子這份膽識改不了,以后若真遇到欺生的佃戶應(yīng)付不得,那該如何是好。 老爺,慢慢□□就是,不用著急。 哎,怕只怕應(yīng)了那句老話,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薛田氏揉著薛乾的胳膊,嘴角閃出一絲狡猾的笑,手上繼續(xù)用著勁兒,也不再說話,只在心里默默的打著她的那一方小算盤。 第28章 許是因為先前的表演太過用力,薛照青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幾縷稀薄的晚霞壓著快要落下去的太陽,正一點點的從西邊的山坡上慢慢落下。 薛照青伸了一個懶腰,披了外衣走出廂房之外,一個倚在院門打盹的小廝見他出來了,急忙揉了眼睛小跑過來。 少爺,您醒了,老爺吩咐,您晚上用膳不用去偏廳,想吃點啥告訴小的,小的讓伙房去做就是。 跟伙房的牛大娘說,給我做碗面魚就行,太油膩的我現(xiàn)在也吃不下。薛照青本著臉,還是一副心思沉重興致不高的樣子。 是,小的這就去伙房。小廝低眉順眼的退了下去,嘴里還嘟囔了兩句,只是聲音太小,薛照青完全沒有聽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