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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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殿依舊如初,三百年來不曾有任何改變,就連細(xì)微的擺設(shè)都還是那樣完好無損。 后院寬闊,十幾間房屋錯落有致的排列,正中間的主殿,便是蕭子煜睡覺休息的地方。 蕭子煜揮了揮手,房間的大門從兩側(cè)打開,走進(jìn)去后,他便慵懶的斜靠在木榻之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風(fēng)羲揚。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當(dāng)然是讓你和他們一起伺候我?!笔捵屿洗浇俏⒐?,沖著他身后的人道:“去把神族那幾個娼妓給我叫過來?!?/br> 風(fēng)羲揚臉色霎時一變。 娼妓?! 門外的侍衛(wèi)得到命令,沒過多久,便帶來了五個漂亮的神族男子。 眼前的五人衣不蔽體,穿了跟沒穿幾乎沒什么區(qū)別,每一個人身上都落下了凌辱過后的痕跡。 蕭子煜放肆的伸長了腿。 或許是早已習(xí)慣,五人都不用他多說什么,一起走了過來,兩個跪在他腳邊為他揉腿,另外兩人為他揉肩,沒事做的那個,柔若無骨地趴在蕭子煜的懷里,水潤的眸子滿含深情地望著蕭子煜,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樣。 “嗯?你還站在那兒干什么,還不過來伺候我?” 風(fēng)羲揚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平靜的表象下,內(nèi)心翻涌起難以言喻的悲憤。 蕭子煜冷笑了一聲,曲起一條腿,適才為他揉著左腿的男子很知趣的收回了手,安靜的跪在一邊。 蕭子煜伸手揉了揉那人的頭發(fā),動作溫柔的仿佛像是在撫摸著寵物的皮毛一般。 然而,這份溫柔卻在突然之間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啊——!” 風(fēng)羲揚瞠目欲裂,想要出手,可全身的靈力都被封印,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男子頃刻之間捏碎了左臂,痛苦哀嚎。 另外四人嚇的面如死灰,生死面前,他們再也難以維持表面的掐媚,紛紛遠(yuǎn)離,驚恐的抱成一團(tuán),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倒在地上的人臉色蒼白,即便是痛到難以忍受,也不敢發(fā)出一聲痛呼。 風(fēng)羲揚握了握拳:“蕭子煜,他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為難他們?” 蕭子煜揚起一個無辜地笑容:“為難?你太看得起你神族了!” 他彎下腰,用纖長的手指抬起腳邊人的下頜,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本尊問你,你是被迫的,還是自愿取悅我的?” 男人捂著胳膊,痛得冷汗淋漓,顫抖著嘴唇說:“我……我自愿的,我們都是自愿的……” 蕭子煜涼涼抬起眼皮,看向風(fēng)羲揚:“你聽到了?他們自己愿意為娼為奴,還需要我為難嗎?” 他將腿重新伸了出來,揚著下巴,倨傲道:“這個既然殘了,那你來替他,跪下捏腿?!?/br> 風(fēng)羲揚嘴唇抿得死緊,身子微微發(fā)顫。 “不肯嗎?”蕭子煜冷笑一聲:“風(fēng)羲揚,你別以為你是五方龍帝,就高人一等,在本尊眼里,龍族也不過是依附神族的附屬品罷了,你和這些娼妓又有任何區(qū)別!” 這一瞬間,風(fēng)羲揚只感覺就連血液都結(jié)了冰,身體不停地傳來陣陣激痛,他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翻攪的屈辱,不甘而又無奈的緩緩跪了下來。 放肆的長腿再次伸出,腳心直抵風(fēng)羲揚的胸口,蕭子煜看著這張依舊俊美的臉,伸手去順?biāo)⒃诩珙^的銀絲。 指腹擦著臉頰慢慢滑下,蕭子煜屈起手指,勾起風(fēng)羲揚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帶著幾分輕蔑的調(diào)笑。 “早這么聽話的跪過來,這個也不會殘了,以后,別試圖激怒我,否則,我會讓你親眼看著神族之人是怎樣一個個死在你的眼前,來人!” 門外的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尊主有何吩咐?” 蕭子煜一眼掃過五人:“這幾個本尊玩膩了,把他們送給你們了!” 五人面色一片慘白,卻沒有一個敢說出反駁的話來。 風(fēng)羲揚渾身僵硬,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的人:“蕭子煜,你不要太過份了!” 蕭子煜微微一笑,神色之間有揮之不去的殺伐之氣。 視線筆直地刺進(jìn)風(fēng)羲揚黑色的眼瞳里,蕭子煜看著他微微顫動的睫毛和死死抿住的嘴角,悠然的語氣吐出涼薄的話語。 “過份?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伺候的不好,我也同樣會將你送給別人,神龍帝君的身體,我想很多人都會感興趣玩一玩!” 前所未有的屈辱海嘯般將風(fēng)羲揚湮滅,連帶著意識也恍惚了一下。 或許是再也沒了愛上別人的能力,痛苦的感受也加倍的提升。 從小到大,他承受了太多的屈辱,原本也沒什么,然而這些話從蕭子煜口中說出,卻讓他格外難以承受。 這么一個瞬間,風(fēng)羲揚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抽去了愛魄,至少,沒有愛魄,也讓自己少了一些卑微。 隨著幾人的離開,房間的大門也被關(guān)閉了起來。 蕭子煜譏諷道:“師尊,你讓我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今天?” 風(fēng)羲揚垂下眼簾,默不作聲。 明明人是跪著的,然而從他骨子里面滲透出來的清冷氣質(zhì),不但讓人感覺不到卑微,相反還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高貴。 蕭子煜極其討厭他這幅冷漠的神態(tài),命令道:“回答我!” “你做錯了事,不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