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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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煜胸中堵了一口惡氣:“我做錯?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 “你本就放蕩不堪,還用問嗎?”風(fēng)羲揚僵硬緊繃的臉終于有了變化,明亮的眼神坦白無誤地顯示著內(nèi)心的憎惡。 這份眼神看的蕭子煜不由怨氣飆升,他咬咬牙,咽下了這份委屈:“那好吧,你也給我跪一天!捏腿!不許停!” 從日初到夕陽,風(fēng)羲揚端正的跪著。 蕭子煜凝視著他,深沉的眸底,隱藏著難以覺察的情愫。 明明是自己折辱他,也明明是自己逼迫他下跪,可他依舊不忍心,蕭子煜看不得他的清高和冷漠,更看不得他忍氣吞聲的服低。 筆直的身體微微有些晃動,蕭子煜視線下移,落在他雙膝之上,在床上,跪半個時辰他的膝蓋都會紅腫,這一天下來…… 眼里的情緒稍縱即逝,蕭子煜打了個哈欠,慵懶道:“伺候的不錯,起來吧,跟我去吃飯。” 風(fēng)羲揚收回了手,扶著木塌,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才緩緩站了起來。 蕭子煜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想要抬起扶他一把,卻最終還是克制的放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陪同他們一起吃飯的,除了小花之外,也只有飛廉屏翳兩人,似乎是蕭子煜刻意告知他的到來。 五人心照不宣的悶頭吃飯。 蕭子煜將一整條魚都放在風(fēng)羲揚的碗里:“這是你最愛吃的天河的魚,吃完!” 風(fēng)羲揚聞言猛然一顫,他望著碗里的魚,仿佛看到了自己鮮血淋漓的皮rou。 他微微顫抖著嘴唇,盡量隱忍著情緒:“我不喜歡吃天河的魚rou?!?/br> “不喜歡?”蕭子煜冷下聲音:“不喜歡也得吃,或者,我喂你吃!” 風(fēng)羲揚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飛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帝君,尊主特地給你弄來的天河魚rou,你多少還是吃一些吧。” 風(fēng)羲揚艱澀一笑,一口下去,血液成冰。 蕭子煜目光若有似無地停留在風(fēng)羲揚瘦削的面容上:“你殺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還會回來?” 風(fēng)羲揚忍著胃中的翻涌:“想過,只是沒想到你會提前三個月出來?!?/br> 蕭子煜蹙眉:“什么意思?” “沒什么。” 兩人不再說話。 除了偶爾餐具碰撞的聲音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響動。 空間靜謐的讓人窒息。 蕭子煜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碗筷,視線直直地落在對面的人身上。 一頓飯吃得很是沉悶,有種山雨欲來前的寧靜。 第55章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點霹靂啪嗒的打在屋檐上,讓這本就寧靜的空間越發(fā)讓人覺得窒息。 吃過飯后,蕭子煜先行離開,臨行前吩咐風(fēng)羲揚不準(zhǔn)離開魔魂殿半步。 見他離開,風(fēng)羲揚立刻放下碗筷,快速跑出門外,將吃進去的魚,混著血液劇烈的嘔吐出來。 飛廉心下不忍,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屏翳攔住了。 他站起身,望著風(fēng)羲揚的眼里有著明顯的不屑,語氣也很是冷硬:“帝君若是沒事,我們走了!” 不等風(fēng)羲揚回答,屏翳抬腿便走,走了兩步,他又折轉(zhuǎn)回來說:“凡間都說吃什么補什么,帝君還是多吃些豬心吧?!?/br> 飛廉實在聽不下去了:“屏翳……你怎么……” 屏翳瞪眼,一拽飛廉的手:“我們走!” 風(fēng)羲揚緩緩露出一抹苦澀地笑,他能理解屏翳的憤怒,于他而言,他是看著蕭子煜長大的,護短也很正常。 小花看著風(fēng)羲揚蒼白的臉色,忍不住開口問道:“帝君,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br> 小花不知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從后來蕭子煜的神色之中也能猜出一二。 感情的事,她從未涉及,但是她卻明顯的感知到這兩人復(fù)雜的情緒。 “你別生尊主的氣,其實這幾百年來,他也很痛苦,自從那件事之后,尊主的脾氣就越來越壞了,我不知道你和尊主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尊主他肯定不想這樣對你的,你可千萬別記恨他?!?/br> 風(fēng)羲揚眼神空芒地望著對面的青山:“那些神族的人,怎么會被抓到這里?” “這……” “你不想說就算了。” 小花有些為難地說:“帝君,你不覺得,他們和你長的都有幾分相似嗎?” 風(fēng)羲揚自嘲一笑:“那他們來了多久?” “最長的有一百多年,最短的才三年多,但是帝君,尊主沒碰過他們,他只是……只是……” “只是折磨他們,打罵他們,把他們送給別人肆意侮辱,看著他們受辱的表情來緩解他對我的憎恨,是嗎?” 小花咬了咬唇,沒說話。 風(fēng)羲揚緩緩垂下眼睫,也不想再多說什么。 他走到一處亭臺邊坐了下來,池塘里,五顏六色的錦鯉追逐嬉戲,讓他漸漸的出了神。 心臟處,無端泛起一陣酥麻,風(fēng)羲揚眉頭微蹙,轉(zhuǎn)過頭,卻看到小花一張驚慌的臉。 “對不起,帝君?!?/br> 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卻又像突然間想起了什么,艱澀一笑,緩緩將手掌拿了下來。 “無妨,我不介意,你隨意刺探吧。” 小花愣住了。 三百年來,她的修為可算是與日俱增,即便是魔尊,她也偶爾可以穿透層層防御,進入到他的內(nèi)心,可是為什么,帝君明明沒有任何防御,可她卻無論如何也穿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