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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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兩人也是鬼迷心竅了折騰到了半夜,初次開葷兩個人在性愛上都是青澀懵懂、粗魯莽撞的,宋慊下手不知輕重也仗著年紀(jì)小不知節(jié)制,宋承娣在被強(qiáng)行破處后雖嘴上跟淬了毒似的罵她小畜生王八羔子,但到后頭也是被日傻了,只顧著叫床,沒個切實行動來抗拒宋慊的cao干,就縱容著她來。 那些臟話實則到了宋慊耳邊就變了味,宋慊總變態(tài)地感覺jiejie在跟自己撒嬌調(diào)情,日得更起勁了。第一次嘗試性愛的承娣身子敏感得跟含羞草似的,捏捏腰、親親脖子都能哼唧出聲,要不是近年來總為meimei勞命傷身的身子骨受不住,最后被宋慊幾根手指就cao暈了過去,怕是不知道哪來那么多精力的宋慊又得拉著她繼續(xù)糾纏下去。 昏沉間,宋承娣身體力行地體會到了這個被她用心朝培夕溉的祖國的花朵的體力到底有多變態(tài)。 這一夜也是荒唐過頭了,宋慊醒來時還有些透支身體后的頭疼后遺癥,手臂也有點酸酸的。 這個點比她平常的生物鐘要晚了半個小時,她看了眼身側(cè)昨夜被她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可憐兮兮的jiejie,脖頸、鎖骨、腰間、大腿根部紅得滴血吻痕與有些發(fā)紫的指印都是她昨晚如暴君般喪心病狂征伐過的證明。宋慊內(nèi)心深處兩種情緒同時萌發(fā)并交織起來,一個是對自己太過急躁沉不住氣的自我譴責(zé),一個是心里蟄伏已久如愿以償?shù)氖潞箴愖恪?/br> 承娣本該要比這個祖國的花朵更早爬起來給她做早餐,但在這一夜激情四射的翻云覆雨后難得睡的很死。宋慊并不打算叫醒她,只想讓這夜勞苦功高的jiejie睡個安穩(wěn)覺。 隨后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廚藝白癡在換衣洗漱后親臨廚房煮了個雞蛋當(dāng)自己的早餐,又跑下樓買了份牛rou面給還睡得死死的jiejie當(dāng)早餐,等她收拾好一切再次出門碰巧碰上了對門準(zhǔn)備出門打牌的劉光棍。 劉光棍佝僂著身子在原地頓了頓,看向她的眼神屬實說不上的怪異,心里似是在想著什么。平常宋慊出門的時間要比劉光棍去打牌的時間早上半個多小時,按理說是難得碰上的。劉光棍收回畏畏縮縮的視線準(zhǔn)備若無其事地下樓去,沒成想那平日里冷若冰霜除非宋承娣在場不然不可能對他有好臉色的宋二丫竟然喊住了他,然后用一種皮笑rou不笑的吊詭神情跟他問好:“早上好啊。” 劉光棍聞言手足無措地傻在原地,無處安放的手有些啼笑皆非地在褲腿上亂摸,他僵硬地擠出一個丑陋的笑容,“早……早上好?!?/br> 宋慊的喉間幾不可聞地發(fā)出一聲嗤笑,狀似百無聊賴的宋慊一邊慢悠悠地下樓一邊用淡漠的口吻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劉叔,昨夜沒睡好吧,我看你面黃肌瘦、印堂發(fā)黑、兩眼無神、唇裂舌焦,恐怕不是長壽之相?!?/br> 劉光棍聽后先是一愣,隨后怛然失色如五雷轟頂般嚇得腿軟,他們這老破巷子里的窮人最為古板封建最為信奉這種面相之說,這宋家二丫頭也是住在這巷子里少之又少的讀書人。他此時也是不顧這宋二丫平日里最為厭惡自己連忙湊到宋慊身旁焦急地問道:“那那那你說有什么辦法、解決一下???” 宋慊聞到他身上不斷散發(fā)著的惡臭心生厭惡,不動聲色地拉遠(yuǎn)了些距離。“我這也是看書上說的,要根治也得去醫(yī)院看看。” 劉光棍大驚失色僵在原地,嘴唇嚇得慘白。 劉光棍此人不務(wù)正業(yè)貪財好色嗜賭成性,這棟樓誰不知道他是個欠賬不還,變成黑戶、將自己爹娘趕出家門大逆不道六親不認(rèn)的窩囊廢,哪能去醫(yī)院上趕著自投羅網(wǎng)去?一個連身份證都早早失效的人不得被人民警察和他那些冤家債主給辦了,他本就一輩子打算在這巷子牌館這一畝三分地稀里糊涂地過著。可他依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宋慊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往前走上學(xué)去了。 這條老巷離她學(xué)??h一中只要兩公里路程,走個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可歷經(jīng)昨晚那些脫離掌控的荒唐事后宋慊到學(xué)校的時候班里早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部分人在補(bǔ)覺,一部分在吃早餐。 宋慊走向自己的座位,她那平??偸钦дШ鹾醮蟠筮诌值耐劳跫t梅突然回過頭來,見到她時眼睛就亮晶晶的,招呼著她過來:“宋慊宋慊,樓下那高一尖子班的女生又給你送情書了,還給你帶了早餐?!?/br> 就算宋慊個子很高還剪了短發(fā),那過于清秀的五官過于嫵媚的桃花眼也不難看出她美人一個。在這個逐漸接觸時尚潮流的小縣城里老老實實穿著干凈清爽的校服,不刻意追求特立獨行穿著得體就很加分,更何況她年級第一的成績和總是酷酷的不愛說話不濫交喜歡板著臉的性格,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尤其神秘有魅力。 所以在學(xué)校里暗戀宋慊的人不少,男女都有,雖然不至于到萬人追捧的地步,但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課桌上的情書奶茶小零食都是常有的事,但學(xué)校里看不慣不喜歡她的人也不少,男生占大成,大概是因為她總是不屑一顧清高孤傲的態(tài)度。 宋慊坐到座位上,嫻熟地將未拆封的信件隨意塞進(jìn)課桌,用手肘將早餐推向王紅梅的課桌,早已習(xí)以為常的王紅梅笑嘻嘻著心安理得地接過早餐,“謝謝嗷!” 宋慊低頭拿出試卷開始做。吃早餐也不安分的王紅梅突然又湊到她眼前來眨巴眨巴著眼問:“你昨晚熬夜了?眼下烏青。” 宋慊有些厭煩地微微蹙眉,將她推遠(yuǎn)了些沒回答。她總不能說自己跟親姐滾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打炮去了。 坐她倆前頭一個長得像瘦猴子一個胖得滾圓的兩個男生莫名其妙光明正大地開起了黃腔,言語輕浮神色輕佻,還時不時用芝麻粒大小的眼睛向后瞟,“咯咯咯”地笑,宋慊不以為然神色自若地寫著題,只是王紅梅有些被惡心到,拍著桌子怒瞪他倆罵道:“看你媽呢?老子剜了你的眼。” 厚顏無恥的瘦猴和胖球不但不知收斂反而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瘦猴還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用手擋著說: “我就說她和四一路那個雞有點像?!?/br> 胖球也怪笑著應(yīng)和: “是吧是吧?!?/br> “cao你媽的,老子要弄死你倆!” 王紅梅氣急攻心,站起來就要拿筆扎他們,那兩個就調(diào)戲般地笑著躲。 “安靜點!” 坐在后頭的班長似是忍耐到極點了,嚴(yán)肅的聲音在教室著回蕩著,甚至把一些還在瞇覺的同學(xué)給喊醒了。 瘦猴和胖球連忙端坐好,但兩張臭嘴還是很小聲地喋喋不休,“班長她哥是警察,你還天天去嫖娼,等會把你捉起來蹲牢子?!薄澳阕彀陀泄婶~腥味,少吃點逼吧?!薄皾L你媽的……” 宋慊突然停下筆,沒緣由的說了句:“我之前看四一路那的理療館里面好像還有高中生在工作?!甭曇舨淮蟛恍偤煤笞赖陌嚅L能聽到。 王紅梅一臉詫異地狐疑道:“真有高中生做這個?” 前面的瘦猴跟打了雞血一樣轉(zhuǎn)過身來表情浮夸地大吹大擂:“肯定有啊,隔壁班那個,我胡哥,都cao過好幾個初中妹了。” 王紅梅一臉嫌棄地脖子后仰,“咦,好惡心。” 胖球也轉(zhuǎn)過來沒眼力見但補(bǔ)刀: “一晚上全包八百,你也可以去接客?!?/br> “你媽逼!” 三個人又夾槍帶棒的你一句我一句拌起嘴來,最初提起這個話題的始作俑者卻像個無事人般低頭做自己的卷子。正如宋慊神機(jī)妙算的所料,坐在后桌的班長已經(jīng)難以靜下心來寫作業(yè)了,滿腦子都是瘦猴的話。 第一節(jié)是極其枯燥晦澀的數(shù)學(xué)課,連一向精力旺盛的宋大學(xué)霸都有些昏昏欲睡。下課鈴一響宋慊正準(zhǔn)備趴下瞇一會,王紅梅卻突然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肩膀然后指著窗外讓她看,“樓下那個學(xué)妹來找你了嘞,還是個大美女?!?/br> 宋慊順著王紅梅手指向的方向隨意的瞥了一眼,一個化著點淡妝穿著白色洋裙亭亭玉立的可愛女生站在窗外,帶有濃郁期盼和希冀的雙眼望著宋慊所在的方向,手上還提著香甜可口的小小的草莓蛋糕,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班上一個暗戀她的男生帶著酸意和羨慕的眼神看了眼宋慊。 宋慊卻不識好歹地毫無興趣地收回目光,顯得有些無情地淡漠道:“讓她回去,就說我睡覺了?!?/br> 王紅梅憐香惜玉地“嘖嘖”兩聲,“她家可有錢了,還有一家婚慶公司,估計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多少苦,這會栽在你手頭可不知道要傷心多久嘍!”說完就準(zhǔn)備起身去替宋慊將這漂亮女生打發(fā)了。 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吃苦的宋慊突然道:“等等。” 王紅梅一頓,奇怪地歪頭看向宋慊。此刻宋慊才算是以端正的態(tài)度看向門外的女生。 女生紅著臉看向向她投來目光的宋慊,露出一個迷人的、天真無邪的笑容。 宋慊神色一黯,淡淡道:“我自己去?!?/br> 女生看著起身向她走來的宋慊害羞地咬住下唇,宋慊向她笑笑,拉著她到樓道的角落去說話。 本來滿臉問號的王紅梅立馬沖到教室門口扒拉著門框伸長著脖子去偷看,原先死氣沉沉的教室瞬間躁動起來,詢問聲八卦聲此起彼伏,有些男生還拉開窗戶探出頭去看,連一向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班長也忍不住抬頭看了眼。 一高一低的兩個身影悄悄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只見那可愛女生時不時害羞地抿著嘴微笑,王紅梅驚得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直到快上課的時候那漂亮的白得發(fā)光的學(xué)妹才滿面紅光雀躍的一步三回頭地下樓去。 目送學(xué)妹下樓后回到教室的宋慊無視那些帶著八卦意味的打量視線若無其事地坐回座位。 王紅梅還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中久久不能平息,整個人浮躁不安,英語課上到一半的她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你倆剛才講啥啦?” 宋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黑板漫不經(jīng)心道:“沒什么。” 見宋慊不愿意回答,王紅梅不好也不敢多問,硬是生生忍著將滿腹疑問爛在肚子里。 只是她沒想到,一件最最最讓她震驚的事情在晚自習(xí)放學(xué)時發(fā)生。 宋慊和那個學(xué)妹放學(xué)居然一起回家了??? 王紅梅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兩道身影眼珠子都快彈出來,如雕塑般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