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下鄉(xiāng) po18q.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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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宋慊解開她手腕上的皮帶,抱著滿是yin穢的被褥去洗了,宋承娣愣愣地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夏日炎炎,她赤身裸體的躺在破損硌人的涼席上,雪白的身體上遍布玫紅的吻痕,大腿根部還有一個被宋慊咬得發(fā)白的牙印。老舊的、扇葉上掛著蜘蛛網(wǎng)和灰塵的電風(fēng)扇轉(zhuǎn)動著,發(fā)出“嗡嗡”的聲響,吹動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毛發(fā)。 大腿根部的尿液與yin液已經(jīng)干涸,已經(jīng)沒電的按摩棒還插在體內(nèi),堵住了更多試圖流出來的腺液,沒有得到慰藉的陰xue有些不耐的開闔著,像一張粉嫩的小嘴在吮吸按摩棒,交合處還有yin液汩汩往外流。 真該死。宋承娣嘆息著閉上了眼睛,高潮中令人窒息的快感騙不了自己,都是宋慊帶給她的。 她撐起脖頸,試探著將手伸向下體,摸到沾滿她的腺液的按摩棒,黏滑的觸感,她握緊了按摩棒,試著像宋慊那樣在自己體內(nèi)緩緩抽動。 可大腦里并沒有快感傳來,她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鼻尖和額頭冒出一層薄汗,可無論怎么抽插,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宋慊帶給她的性刺激。 宋承娣有些蠻橫的將按摩棒頂入yindao深處,停下動作,面色潮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有些迷茫的想著,是不是只有宋慊才能帶給她快樂。 宋慊推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宋承娣朝她大張著腿,全身泛紅,微漲的紅唇吐息著,像一朵掛著露珠的桃花。 宋慊眼底閃過一絲晦色,將干凈的花被褥放下后,俯身拽住宋承娣的腳踝再次將她拖到身下,聲音有些沙啞,“你自己弄了?” 宋慊渙散的瞳孔逐漸聚焦,她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宋慊,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有氣無力地罵道:“滾?!?/br> 宋慊頭被打得偏向一邊,由于被捆得太久,宋承娣這一巴掌軟綿綿的,有些癢癢的,感覺像被小貓撓了一下。 宋慊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兇狠地和她接吻,宋承娣掙扎著把她推開,“滾去上學(xué)。” 宋慊又戀戀不舍地親了親她,才起身穿好衣服背上書包去上課了。 宋慊下了樓,剛才的性愛讓在悶熱夏季中滋生出的躁郁減淡了些,只是在轉(zhuǎn)角處碰到了站在402門口抽煙的溫寒,她抖動著煙灰,情人性愛過后的溫存聲不斷從生銹的鐵門后傳出,這里本來是住著一個失去雙親的二十多歲的女人,某天夜里她帶回一個中年男人,從那以后這個男人便成了402的???,而每次男人的到來兩人都要做到天昏地暗。 破碎的啜泣聲透過了鐵門,女人哭著不斷重復(fù)著我愛你。 看見毫發(fā)無傷還有些心曠神怡的宋慊,溫寒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宋慊看了她一眼,下樓路過時故意撞了她一下,溫寒一下子被撞到鐵門上,發(fā)出“哐”的一聲,門內(nèi)女人的哭泣聲剎時停止。 溫寒后背生疼,正想說教一下這個死丫頭,身后的門卻被呼啦一下拉開了,溫寒僵硬地回頭,與裸著上半身、看上去有些驚慌的中年男人對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王紅梅看出來了,宋慊今天心情很好,那平常有些陰翳的桃花眼今天卻格外有神,以至于今天考試的時候她試探著讓宋慊給她抄一點,宋慊出奇地沒有拒絕。 期末考試的題目不難,大概也是想讓這些準(zhǔn)高三生過一個快樂的暑假,每門科目宋慊都提前半小時就寫完了,寫完后就趴在桌子上發(fā)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l. 在又熱又悶只有吹熱風(fēng)的吊頂風(fēng)扇的考場里考試的過程是很痛苦的,但時間也是過得格外的快,一天半的時間,六門科目都考完了,宋慊沒有一點壓力,她永遠(yuǎn)不會跌出全校前三。 暑期已至,宋慊和宋承娣就準(zhǔn)備回鄉(xiāng)探望爺爺奶奶了,金貴的千金小姐溫寒以沒人給她做飯吃的借口要求跟著去,宋慊是堅決反對的,但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話語權(quán),宋承娣本來是有些猶豫,但在溫寒提出高額報酬后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宋慊臉黑得跟煤炭一樣。 宋承娣在給宋慊收拾東西的時候,從她書包里翻出了那個HelloKitty的玩偶掛件,正在收被子的宋慊也看見了,宋承娣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宋慊把臉躲在衣服后面,回避她姐飛刀似的眼神。 這個玩偶掛件做工精致,標(biāo)簽上寫的是日文,看上去價格不菲,玩偶身后是人工縫制的名字,看著歪歪扭扭的“寧歡歡”這三個字,宋承娣心底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像有一只手在揉捏她的心臟。 宋承娣看了一會,將玩偶掛件放進(jìn)了電視柜里,要是放在書包里有些占地方,帶到鄉(xiāng)下去也可能會被弄臟。 次日,溫寒站在一輛看上去快報廢的紅色三輪車面前,感覺整個人都要石化了,“我們就坐這個?” 宋慊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白大褂坐在三輪車的駕駛位上,宋承娣坐在貨箱里,拍拍身側(cè)的座位,催促她快上來,“這不比那兩個輪子四個輪子的寬敞?還敞篷的?!?/br> 溫寒: 溫寒看了看頭頂?shù)牧胰?,又看了看還在震動的三輪車,宋承娣看出來她的顧慮,回頭喊了宋慊一聲,宋慊不耐煩地下了車,鉆進(jìn)樓道里一把大號遮陽傘,插在三輪車靠背的管子里,寬大的傘身遮住了整個三輪車。 “這下行了吧,縣城離鄉(xiāng)近,三輪也只要一個半的車程?!彼纬墟钒沿浵涞蔫F門打得更開方便溫寒上來,“這還是跟陳奶奶借的車,等會開動了有風(fēng)吹了挺舒服的。” 溫寒做了幾次深呼吸,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才邁開長腿坐了進(jìn)去,然后車開動后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胡了一臉。 在城區(qū)的時候,車上三個樣貌出眾的人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宋承娣和宋慊早就習(xí)慣了,自動屏蔽掉了那些打量的視線,第一次坐三輪車的溫寒大小姐尷尬地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當(dāng)車子逐漸駛離城區(qū),馬路上的車變得稀少,路邊出現(xiàn)一幢幢的瓦磚房,遠(yuǎn)處出現(xiàn)山的輪廓。 進(jìn)入鄉(xiāng)道,鄉(xiāng)野風(fēng)光盡顯,三輪車在石頭遍地的公路上顛簸著,路邊是一大片綠油油的稻田,幾座小小的農(nóng)莊屹立于田野間,高壓線上有鳥棲息,大雁的翅膀滑過南天,像遠(yuǎn)處的高山飛去,身側(cè)出現(xiàn)小溪潺潺流水的聲音。 這是溫寒從未見過的風(fēng)光,清新的、混著麥田味的氣味灌入鼻腔,暈車的癥狀煙消云散,她感覺有些神清氣爽,她張望著曠闊的田野,自己像是融入了一片藍(lán)綠的水彩畫里。 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車轱轆只碾過的瀝青路,身側(cè)是喧囂的高樓大廈,抬頭是灰蒙蒙的天,城市很大,高樓卻覆蓋住了天地的風(fēng)景,讓她感覺自己被束縛在擁擠的紅路燈里。 她看著身側(cè)躺著看天的宋承娣,心底生出些怪異的感謝,腦中回憶起那年趴在圍墻上叨擾她練琴的那個瘦弱的、灰撲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