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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確實發(fā)生了一點事情的,只是想著是別人府里頭的事,也就沒有和你提過了?!彼D了頓也順便理了一下那天的事,才和齊浩然說了起來,“那天我和鶯語到張府去了,后來一只貓溜到了悅秋房里頭,鶯語就想去逗弄那貓,結(jié)果差點被那貓給抓傷了?!?/br> “那貓是張家二夫人養(yǎng)著的貓,聽說時常往悅秋房里頭去,她如今不是由著身孕么……原本以為是那貓閑著沒事兒到處跑才會時常到悅秋房里頭去的,卻被查出來是悅秋的院子里頭有個丫鬟收了張二夫人的東西,依著張家二夫人的吩咐每天都拿小魚干喂著,才會這個樣子,那便是有預(yù)謀的意思。是以后來鬧出來這事情,悅秋就當(dāng)著張家二夫人的面將那貓給打死了?!?/br> 林媛將自己知道的都和齊浩然說了,也沒有遺漏什么,齊浩然聽著這些話,卻知道林媛說的這些定然不是張三少爺尋她的真相。他憶著張三少爺問他的話,琢磨著問林媛,“你和英語以前見那貓嗎?那只貓,是什么樣子的?” “以前……”因為沒有見過幾回,倒是還算有印象,林媛很快就回答齊浩然說,“過去也見過一回,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看到張二夫人抱著那貓,我似乎是說了一聲自己也養(yǎng)了趴趴,要說摸還是抱倒是沒有過的。那是一直白色的貓,沒有其他顏色的雜毛了,眼睛是碧藍(lán)的顏色。” 那貓的眼睛實在是太過讓人印象深刻了些,基本看過也就不會忘了,因而林媛回答起齊浩然的問題來倒是十分容易。 齊浩然將林媛的這些話全都串起來,很快就模模糊糊將事情給弄明白了個大概了。他幾不可見的微瞇了眼睛,又在一瞬間放松心思,而后同林媛說,“還是得小心一些,趴趴是從小就被訓(xùn)練得好,所以不傷人,外頭別家的那些貓貓狗狗的,還不定是什么性子?!?/br> 林媛覺得齊浩然的話意有所指,卻又不大清楚其中的深意,到底在心里多了些想法,面上卻只是應(yīng)下他的話道,“有了這一次的教訓(xùn),往后定然是會多加注意的。時辰不早了,咱們用晚膳吧?今天母親讓廚房里頭做了一道新菜,也不知你喜歡不喜歡。要是你嘗著不錯的話,往后倒是能夠讓廚房不時做一做?!?/br> 齊浩然一點了頭,林媛便去吩咐丫鬟將晚膳給送上來了。 · 福貴和福貴家的三天后將缺口的銀兩確確實實、一點也不差的補(bǔ)上了,林媛將他們打發(fā)到了莊子上去,倒是把寶蘭這個丫鬟給留下來了,還是在外院做個灑掃丫鬟,可比起送到莊子上已經(jīng)好很多了。福貴一家被送去莊子上時,寶蘭還偷偷的送了他們,林媛不是不知道,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關(guān)于那日齊浩然問起自己在張府時碰著什么事情的緣由,林媛沒多久就知曉了。她是從自己的大嫂徐悅珊的口中知曉的,也知道這是徐悅秋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她才會讓自己的堂姐來轉(zhuǎn)達(dá)。林媛從自己大嫂那兒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了張家是怎么處理的這事。 張家的二爺和二夫人兩個都曾是心向著廢太子一派,便是如今太子落魄至此,至少張家的二夫人仍舊沒有改變心思。張家的二夫人有這樣的想法,可以認(rèn)為是從三公主那里得到了好處,也很好理解??墒锹犉饋?,似乎張家的二爺也是那樣的心思,倒是稀奇。 不說其他的什么,如今這樣的情況下,雖然皇帝陛下還沒有下旨立二皇子為太子,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太子既已被押到了富陽被看守了起來,自然不可能會有再重新被立為太子的機(jī)會了,包括五皇子都沒有那個可能性。剩下的除去二皇子和六皇子之外,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曾經(jīng)投靠過太子,那無疑也是不被看好。 既然這樣明顯的能夠看到,再念想著太子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張家二爺為何還是有那樣的心思?或許是他認(rèn)為,太子還有再次翻身的機(jī)會? 張家的老爺子包括張老爺還有張家的三爺都沒有要支持張二爺?shù)男乃?,哪怕是為了張家,也不可能讓他犯出什么會害張家的錯事來,因而已經(jīng)就此事對張二爺和張家二夫人做了懲罰。雖然張老夫人想要維護(hù)張二夫人,但是抝不過張老爺子,只能夠?qū)χ鴶[在眼前的證據(jù),眼睜睜看著張二夫人被送到了家廟里。 “她起了害你的心思,還使出了那樣的手段,送到家廟里頭去,也是自作自受了。原本張老爺子是想著讓張二爺休妻,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了。只是總不能夠因為她沒有得逞,便放縱著她。這次的事情,張二爺并不清楚,自不怪他什么。” 徐悅珊和林媛說著,忍不住嘆一口氣。她和林媛說這些,也是因為自己的堂妹不好意思開口,覺得對不起林媛了。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現(xiàn)在出事的人是林媛,又或者是齊鶯語。其實真的要說起來的話,說不得一個不小心徐悅秋自己都要出了事,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在…… 林媛也是明白這些話的,她倒是一時想起來齊浩然問她那些事情的事,想著說不得這里頭有齊浩然在使力。 “這事情和悅秋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好在她也沒有出什么事情,大家都沒有事,那就是最好了?!绷宙乱幻嬲f著,又一面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自己的大嫂,“方才看到三嫂的時候,總覺得……難道這是又有喜了嗎?” 徐悅珊聽著便是一笑,“你這都瞧出來了?”她提起茶壺替林媛斟滿了茶,又替自己滿上,才繼續(xù)道,“昨兒個才診出來的,說是一個多月,還不大確定??啥忌^幾個的人了,總歸是有了經(jīng)驗,也就八九不離十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