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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善玉成作為富可敵國的善家家里唯一的少爺,那怎么說也得琴棋書畫皆通啊!不然豈不有負(fù)他這善家少爺?shù)拿? 想到這,白莫儒連忙爬了起來,他快步來到門外沖著正準(zhǔn)備出門的善玉成叫道:善玉成,你等等。 聽著白莫儒的聲音,已半只腳跨出院門的善玉成身體僵了僵,下一刻,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動作僵硬地回過頭來。 白莫儒見狀加快了腳步,連忙走到他的面前。 靠近后,白莫儒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善玉成一番,看得善玉成臉頰紅撲撲的后,他才開了口,你會畫畫嗎? 對面,還沉浸在白莫儒那一句善玉成中的善玉成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白莫儒靠得太近了,近得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善玉成聽了白莫儒地問話,因為缺氧有些發(fā)懵的他本能地點了點頭,反應(yīng)遲緩的大腦真正理解白莫儒那句話,卻是在點頭之后。 那好,你幫我個忙。白莫儒伸手拽住善玉成的手,便把他拉向廳里。 他身后,善玉成低下頭去看著自己被白莫儒拉著的手,琥珀色的眸子中是滿得都快溢出來了的笑意,只是那傻呵呵咧著嘴的模樣有點兒傻氣。 走了兩步,善玉成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下了決心要和白莫儒生氣的! 他還在生氣嘞! 想起這些,善玉成故意繃著臉露出怒容,可他這臉還沒繃起來,就又忍不住傻呵呵地咧著嘴無聲地笑了。 被白莫儒牽著手,他哪里還能生得起氣來? 如今怕是白莫儒讓他跟著去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他都要滿心歡喜的跟著去了。 你在這里等著我。白莫儒把人拉到了廳里,又急忙出了門。 白莫儒離開,被放在廳里的善玉成就那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動了,他聽話的等著,等著白莫儒再回來把他撿走。 無人的廳里,那控制不住的面紅心跳呼吸急促的善玉成望著自己被拉過的手,心中生出一個瘋狂不已還很是羞人的想法。 片刻后,他瞥了瞥四下無人的院子,然后傻笑著抬起自己被白莫儒牽過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似乎在上面嗅到白莫儒身上的藥香味后,他臉上泛出一陣潮紅的光芒,兩只琥珀色的眸子中也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做完這些,有些心虛的善玉成趕忙放下手,面色冰冷眼神疏離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沒過多久,他又偷偷瞥了瞥四下無人的院子,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 那瞬間他興奮得幾乎快要暈厥過去,guntang的呼吸和狂跳的心臟讓他情不自禁地輕哼出聲,唔嗯 雖然手是自己的手,但是是被那人牽過的手 聽到自己那羞人的聲音,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善玉成如同做了賊一般,整個人都嚇了一跳,他臉頰更是發(fā)紅發(fā)燙起來。 臉上的高溫,因心跳加速而快速涌進(jìn)大腦中的guntang血液,和因為興奮而變得酸軟無力的手腳,被這一切弄得暈乎乎的善玉成心下愈是心虛起來。 連忙放下手,善玉成只覺得自己的手和臉都變得guntang,像是要融化般的燙! 那邊,想到解決辦法的白莫儒連忙在院子中找人,在白學(xué)名房間找到他后,又把他也拉到了廳里,然后把他推到了善玉成的跟前。 你能幫我哥哥畫一張像嗎?白莫儒期待地看著善玉成。 他也不求這畫像畫得多么傳神,只求別給畫成山大王就行。 本就已經(jīng)有些懵懵的善玉成哪里還受得了白莫儒如今這期待的眼神,當(dāng)即點了頭。 白莫儒見狀松了口氣,轉(zhuǎn)身便向著院子外走去,在院外不遠(yuǎn)處尋到了白府的下人,讓他幫忙去書房取了筆墨紙硯后又抱著回了院子。 雨后的初晴天氣是格外的好,院子中地面已經(jīng)被早晨的太陽烘干,空氣中帶著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沁人心脾。 白莫儒指著廳里的桌子讓白學(xué)名搬去了陽光大作的院子中,又尋了些干凈的水,給善玉成磨墨。 做完這些,白莫儒看向一旁的白學(xué)名。 白學(xué)名長相其實并不難看,他的長相并不怎么像白福德,非要對比的話反而更像劉如些。 他眉眼都不錯,透著些英氣,只是因為性格的原因,那英氣被磨去不少。 唯一讓白莫儒有些不滿的,就是白學(xué)名身上那一身粗布衣裳。 也是此刻白莫儒才注意到,白學(xué)名身上穿的好像一直都是些粗布衣裳。那種布料的衣裳鎮(zhèn)上倒也有不少人在穿,但那布料穿在身上舒適度較低,而且也總有些皺皺的扯不平。 在白家這么些年,白學(xué)名和劉如也得了些布的,不過就白莫儒記憶里所知,好像稍好些的布料都在他身上穿著。 院子中這邊折騰著,那邊初五聽見了動靜也跑了出來,沒多久后劉如也端了藥回來。見善玉成站在桌子前提筆凝思準(zhǔn)備給白學(xué)名作畫,她連忙沖著善玉成道了好幾句謝。 善玉成喜白色,今天也是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衣,那白色襯得他一張臉更是英俊瀟灑。 他在桌前提筆凝思如何下筆時,眉眼間的沉思讓整個院子的空氣都跟著靜謐下來,旁邊幾人見了,紛紛屏住了呼吸不忍打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