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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夫人你這就誤會我了,我可是真的一心想要幫你們,沒有半點(diǎn)私心。白莫儒一臉認(rèn)真,之前貴公子在我們府上住了一段時間,我想這件事情兩位都知道,這期間我們家中的人都并未出任何的事情,不但如此,而且因?yàn)橛猩乒釉谖覀兗依镒罱墒呛檬逻B連。 說起這些事情,白莫儒倒再也沒有看過自己的掌心,脫口便倒豆般數(shù)了起來,先是我哥借著善公子畫的一手好畫說了門好親事,如今也已經(jīng)是訂了親,年底時候便要成親。 這件事情是事實(shí),即使他們?nèi)ゲ橐膊椴怀鍪裁床粚怼?/br> 他這話也不假,他是真心這么覺得。若不是因?yàn)樯朴癯僧嫷靡皇趾卯?,他們家若真的拿街頭畫師畫的那大王下山的圖像去相親,白莫儒是真的懷疑過沒有人會看上他哥。 就算是看上了,那估計(jì)要么眼神有問題,要么心理有問題。 善浩并未聽說過這事,如今聽白莫儒這么一說,又回頭看了看他兒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二,不知道善夫人你可知道,如今我已經(jīng)在街上開了家點(diǎn)心店,且生意不錯。白莫儒笑的溫柔,面上帶著幾分感激之意,這還虧得是善少爺在店中幫我算賬,小店這才借了他的光蓬蓽生輝,生意越做越好。 善玉成在他那店中做掌柜的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白莫儒不相信這善夫人和善浩不知道。 聽了白莫儒這些事實(shí)確鑿的話,善夫人眉頭緊皺,依然沒有松開善玉成的手。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我這身體之前一直虛弱多病,都是二十來年的事情了,可自從遇到了善公子我這身體便好轉(zhuǎn)了起來,如今已是少有吃藥。白莫儒道。 這話倒不是白莫儒自己想出來的,而是他娘劉如想出來的。 劉如見著他身體好了,便忍不住高興,平日里時不時便會說上兩句感謝神佛的話,有時候也會說到善玉成,白莫儒就聽她這么說過一次。 善夫人聞言張嘴便想要反駁,善玉成這煞星的命怎么可能帶來好事?他不害死人就不錯了。 可是白莫儒的家世她和善浩兩個人都再清楚不過,確實(shí)就如同白莫儒所說,這兩三個月之內(nèi)白家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母子三人是從原本的受盡委屈屈辱到如今的小康。 難道這世上還真的有這樣的事?善浩神情遲疑,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相信白莫儒,話里卻是配合著白莫儒。 自然有,這就是實(shí)例。白莫儒上前一把拽住善玉成把他往自己這邊拉,所以即使是為了善夫人還有善老爺你們好,也請不要再把他留在這里,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白莫儒這話說得正義稟然,說得他自己都信了。 他直直地望著那善夫人,毫不畏懼她的瞪視,反而勇敢的往前踏出一步擠進(jìn)了善玉成與那善夫人之間,若是善夫人舍不得,以后也可以來府上小住。 你不可能,不可能有這種事情,那神算子說他是煞星命,怎么可能善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但此刻她卻被白莫儒那些歪理邪說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那急沖沖跑出去的下人已經(jīng)又面色潮紅地跑了回來。 他進(jìn)了屋之后見眾人都緊張的望向他,他便大聲說道:老爺夫人,我剛剛?cè)コ侵猩袼阕幽沁吙催^了,那神算子先生說的和這白少爺說的一樣! 那下人似乎也十分驚奇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所以再看向白莫儒時,他眼中都帶了幾分崇拜與稀奇。 不善夫人臉色一陣慘白,她瞪大了眼茫然地看著白莫儒,他說的是真的? 不,不可能,這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煞星的命怎么可能解? 夫人,老爺白莫儒沖著兩人抱了抱拳,準(zhǔn)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可他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善夫人卻突然發(fā)了瘋似的向著他沖了過來,似乎準(zhǔn)備動手打人,他這煞星的命怎么可能改,他是要害死人的,他是我的,你別想搶走他 白莫儒早就一直防備著,但此刻兩人間的距離不遠(yuǎn),見她沖過來白莫儒也是嚇了一跳。 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白莫儒衣袖時,另一只修長而有力的手卻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手。 一直木然地站在一旁的善玉成向前走了一步,他抓住那善夫人的手用力硬生生一拽,生生在她的手即將碰到白莫儒時拉著她停下腳步。 你鬧夠了沒!善玉成手上一用力,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一旁跌坐在地上。 那善夫人從未遭受過這樣的事,這還是善玉成第一次兇她,她整個人都像是嚇傻了似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成兒 善浩見狀,他衣袖一掀,說道:既然如此,那成兒就勞你照顧了。善浩根本不相信善玉成是會克人的命,他自然也不會相信白莫儒這一番說辭,但白莫儒打的主意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 只是想讓他把成兒嫁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他兒子就算是要和男人成親,那也只娶不嫁!善浩狠狠瞪了一眼白莫儒,那兇狠的眼神把他心中所想表現(xiàn)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