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頁
白莫儒見他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卻開心地笑了,既然是岳父所托,小婿一定好好照顧他。白莫儒嘴上笑著,眼中卻帶了幾分挑釁。 你白莫儒這一聲岳父讓善浩氣絕,他與白莫儒斗不過,便可憐兮兮地回頭去看善玉成。 他兒子哪一點都不輸給這白莫儒,怎么可能是嫁人的那個?! 那善浩投出去的眼神落在善玉成那癡癡的臉上后,便如同石沉大海沒了回應(yīng)。不僅是如此,那善浩的一張臉還逐漸扭曲起來。 在白莫儒身旁站著的善玉成此刻正癡癡的望著白莫儒,他面頰緋紅,眼中氤氳著水汽,似乎萬分激動又似乎是在難受。 但無論是哪一種,善玉成如今這表現(xiàn)便已經(jīng)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善浩的想法落了空。 那瞬間,善浩的整張臉都扭曲了,甚至是比跌坐在地上的那上婦人臉色都更加扭曲。 這邊白莫儒正與善浩說著話,坐在地上的那善夫人卻自己爬了起來,她兩只眼睛直直盯著白莫儒目露兇光,似乎對白莫儒憎惡不已。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可能讓你帶著他。善夫人也沒了之前的瘋癲,此刻的她看著倒是正常,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沒瘋了。 這是為何?白莫儒不解。 這是我們善家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管,而且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就算沒有你我們照樣也活的好好的。善夫人道。 好?白莫儒驚訝了,可是夫人,你之前不是才說太老爺他病重,讓善老爺多請些人回來免得他出事嗎? 我善夫人啞口無言,她之前確實說過這么一句。 面對著白莫儒,那善夫人心中有千萬個不愿意,可此刻,她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因為白莫儒把話說絕了,防得滴水不漏,即使再繼續(xù)與白莫儒多說下去,她也依然一點討不到好。 002. 思及至此,那善夫人不再說話,她上前拽住善玉成就想要帶他走,你跟我走。 此刻善玉成又哪里會跟她走? 善玉成站在原地任由她拉,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般巍然不動,他甚至都沒回頭去看她一眼。 善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白莫儒皺起眉頭來反問質(zhì)那善夫人,你為何要這樣,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太老爺他的傷勢?太老爺他如今痛的連地都下不了,難道你還忍心看著他繼續(xù)腳痛下去? 善夫人聞言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善浩就已經(jīng)皺起眉頭呵斥,之前你一直鬧著要去給他改命,如今好不容易有機(jī)會了,難道你還要任性下去? 那早已經(jīng)氣得臉色鐵青的善夫人回頭看了看白莫儒,又看了看善浩,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已經(jīng)通了氣,正同仇敵愾呢! 她滿心的憤怒無處宣泄,便回頭狠狠瞪著白莫儒,她眸子已經(jīng)猩紅,是急紅了眼。 可就算是她滿心憤怒,就算是她急紅了眼,此刻她卻無可奈何。 善夫人,就算你不想想太老爺,你也想想你自己啊!白莫儒繼續(xù)說道,看著那女人被他氣得快要吐血,白莫儒臉上笑意卻更甚了,善公子一回來你就頻頻出事,難道你真的要看到他把你克死背上罪名才罷休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如此,善公子他會有多難受。 那善夫人聞言眸子瞬間瞪大,眼中也有幾分慌亂,她猛然回頭去看一旁的善玉成。 善玉成聞言,視線總算舍得從白莫儒臉上移開,轉(zhuǎn)頭去看向他,娘 善夫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他的,就像我之前說的,如果你以后想見他了,也隨時可以來小鎮(zhèn)上小住。白莫儒不急不緩地說道。 雖然這別人的家事,他本不應(yīng)該多插手,但是這女人卻著實令人惡心。 之前他還覺得這人與劉如有些相像,但如今看來,這卻是他想太多。 劉如雖然也是萬般的溺愛孩子,可她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更加不會因為自私自利的想法而傷害了自己的孩子。 但這個女人卻不同,開始白莫儒以為她是真的愛著善玉成,可她根本就不是! 她愛的人是她自己,一直都是她自己。 借著善玉成的名頭她做盡了傷害善玉成的事,末了還要善玉成自己背鍋。 白莫儒才不管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他可不是這善家的人,不會對她留有情面。她若是真的瘋了,那才更好,對付一個瘋子總比對付一個沒瘋的人容易。 她不是說她兒子善玉成克人嗎?如果她真的深信不疑,她真的覺得善玉成會傷害了善家的人,那她現(xiàn)在就該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 如果沒瘋,如果她根本就不相信善玉成會克人,呵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莫儒兩只眼睛緊緊的鎖在那善夫人臉上,他靜靜地看著那善夫人的表演,等著她出下一步棋。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學(xué)學(xué)劉方學(xué)學(xué)錢燕燕,學(xué)學(xué)怎么撒潑怎么使壞,只有那種臉皮夠厚比她還無恥的人才能治得了她。 在白莫儒笑意不及眼底的輕笑下,善玉成卻開了口,他回頭看向那拉著他的女人,聲音冷冽地說道:娘,我不想讓你出事,我不想讓爹出事,更加不想看著爺爺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