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可憐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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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逍遙谷天家的祠堂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掛著歷代祖先的畫像,其中有一幅畫像,與元朗的眉目有七分的相似。 那是他們天家最為出色的先祖的畫像,所以,天澄和天暢對此都印象深刻。 元朗誤以為天暢見過自己的祖父,因為他聽家主說起過,祖父年輕的時候受過重傷,被直接送去了逍遙谷養(yǎng)傷,而他身上的氣勢,與祖父略同。 在他以為天暢會說出我見過衛(wèi)家那位大將軍的時候,天暢卻笑了起來。 “你跟我天家的先祖長得還真是有幾分神似?!?/br> 啥?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天暢直接把帕子遞還給他,深深吸口氣,說道:“我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想坐牢,我要回逍遙谷去,你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會把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給你聽?!?/br> 元朗心道,千靈為了能和逍遙谷合作,自然是會饒恕你的,只是,也不能這么輕易就饒過你,否則你逍遙谷就會覺得,燕昭公主也沒有什么好懼怕的,不過爾爾。 “我不能答應(yīng)你,因為我不知道你所知道的那些事對我大明朝廷有什么樣的幫助?!?/br> 天暢哼笑道:“你倒是挺會講條件的,你不答應(yīng)我就坐在這里,什么都不說。” 元朗輕笑起來,雙手環(huán)胸,道:“天谷主剛才出去的時候交代,他的這位師弟性情跟小孩子似的,若是耍賴的話,便以相同的方法制他,先生這是在耍賴了嗎?” 被年輕后輩這么一說,天暢的老臉有點(diǎn)紅了,瞪了他一眼后,xiele氣的說道:“那個王大發(fā)只是明面上搞事的,暗地里有人在他背后撐腰,你若是能抓住此人,臨安城里也會太平許多?!?/br> “王胖子已經(jīng)被我們抽筋扒皮審問了一頓,什么都說了,但是,與他聯(lián)系的人,也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真正的幕后指使,離我們還很遙遠(yuǎn)。” 天暢倒是顯得有點(diǎn)意外,抽筋扒皮這種話從一個少年郎的嘴里說出來,還真有點(diǎn)滲人。 于是,在元朗熱切的期盼眼神注視下,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是以他的這種身份根本接觸不到幕后指使之人。 最后,千靈拿到了兩份供詞,一份是天暢的,一份是王大發(fā)的,比對了一下,他們兩個知道的事情差不多。 所以還是沒有抓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她的心里不由得著急起來,她皇兄的病也許是人為的,她需要天澄立即進(jìn)宮去給她皇兄診治,如果真的是人為的,她還有機(jī)會攔住撲向她皇兄的陰謀詭計。 所以,她親自去了客棧,與天澄見了一面。 被自家夫人好好的教育了一頓后,天澄這次見她客氣了很多,并未提饒恕天暢之事,倒是千靈問起天暢的病情,天澄實(shí)話實(shí)說,天暢的五臟六腑已經(jīng)被慢性毒藥附著了,如果不回逍遙谷,也需要一個地方靜養(yǎng)。 逍遙谷離臨安千里迢迢,如果回去,恐怕一路勞頓,天暢的性命說不定就丟在路上了,所以,千靈直接說出一命換一命的條件。 你來醫(yī)治我的皇兄,我安排地方醫(yī)治你的師弟。 天澄還未見過皇帝,自然是不能輕易答應(yīng)的,他從來都是一個腳踏實(shí)地的人,只要是接手的病人,就一定想辦法醫(yī)治好。 千靈帶著扮成護(hù)衛(wèi)的天澄進(jìn)了宮,明地里是說給自家皇兄來請安的,到了皇帝的寢殿,元朗留在外頭候著,謝長嶺和天澄跟著她進(jìn)去,恰巧遇上攝政王和皇帝大侄子在商量朝政大事,還奇怪女兒怎么突然來了,抬頭看見下跪行禮的天澄,心里突突突的驚跳起來。 “那是……” “王府里新來的護(hù)衛(wèi)?!鼻ъ`朝皇帝堂兄行完禮后,又趕忙的朝自家的父王行了屈膝禮。 攝政王眉目嚴(yán)肅地朝天澄看了過去,此人身材高大,氣勢不凡,絕不是什么王府護(hù)衛(wèi),自家的寶貝女兒,這是在鬧哪一出呢? 皇帝揮手將不相干的人全部遣退,和藹的對自家meimei說道,“他是天行的舅舅嗎?” 攝政王一聽天行的舅舅,立刻想到了逍遙谷谷主天澄,有點(diǎn)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的寶貝女兒,她的本事怎么會這么大,能請來逍遙谷的谷主,這張臉比他這個老父親要大呀! 想當(dāng)初自己派人送去三五次拜帖,都被天澄給回絕了,說逍遙谷不問世事,皇帝的病,實(shí)在無能為力。 當(dāng)然,他也知道女兒上一次讓謝長嶺去安西是為了救逍遙谷谷主的女兒,這筆買賣還真是賺大發(fā)了。 既然是天澄來了,那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攝政王也就安心的坐在一旁,看自家女兒下一步要做什么。 天澄進(jìn)宮來就是為皇帝來診脈的,所以,見了禮后,上前跪坐在皇帝陛下的面前,伸出手按在皇帝的手腕上,攝政王倒還擔(dān)心了一下下,被千靈阻止。 既然選擇了信任,就要信任你到底,不能有絲毫的懷疑。 天澄雖然醫(yī)術(shù)超群,但也是練家子,攝政王在一旁的動作,雖然是背對著他,但也一清二楚,心里對阻止他的千靈倒是生出了一次敬佩。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松開了皇帝的手,抱拳恭敬的問道:“敢問皇上,日常的起居飲食是不是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試毒?” 此言一出,攝政王就先急了,站起身來,小跑過來,急促的問道:“你的意思,有人在皇上的飲食里下毒?” 天澄點(diǎn)頭承認(rèn),“以我的功力,一盞茶的功夫,全身上下的要害都診治了一遍,皇上的身體里有兩種相克制的慢性毒藥,下毒之認(rèn)心思細(xì)膩,如果不是我學(xué)過祖上傳下來的藥經(jīng),恐怕還不能判斷出皇上的病時好時壞就是因為身體里有輕微的毒素在運(yùn)行?!?/br> “會死人嗎?”千靈走過來直白的問道。 “你這孩子怎么可以這樣說話?!睌z政王急了,忙輕聲呵斥自家的女兒,這副著急的不行的模樣倒是把皇帝給逗樂了。 “王叔,靈兒也沒有問錯啊,要是會死人的話,趁著神醫(yī)在此,趕緊想辦法,朕也是想多活幾年的?!?/br> 天澄略顯意外的看著大明朝的統(tǒng)治者,這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被稱作靈兒的燕昭公主,他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兄長對自己meimei的寵溺心情。 他原以為大明朝的皇帝陛下,必定一個令人瑟瑟發(fā)抖的威嚴(yán)之人,卻不曾想到,他所看見的皇帝,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 “還求皇上再讓草民把把脈。”朝皇帝陛下深施一禮,這是對他打從心底里迸發(fā)出來的敬意,“此人的心思,或許是想要通過這兩種慢性毒藥來控制皇上的身體。” 皇帝給把手伸向了他,冷冷一笑道,“真是狠毒的心思,他想什么時候死,朕就得什么時候一命嗚呼,駕鶴西去,王叔一定要把此人找出來。” 生怕打攪了天澄把脈,攝政王彎下身子無聲的接受了受命,眼睛里射殺出陰冷的光芒,誰敢對他的皇帝大主子動手,那就是活膩了,他鳳岐山平日里是很好糊弄的樣子,但是,若是真是那樣的人,他還能執(zhí)掌二十年的大權(quán)嗎? 一時間,從他的身體里散發(fā)出來令人害怕的氣勢,千靈趕緊的離開了一些,覺得自家的父王一瞬間變成了復(fù)仇者的模樣,太危險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天澄松開了手。 “如何?”攝政王急促的追問道:“不用怕,有什么說什么,都會饒恕你無罪?!?/br> “皇上身體里的毒藥是從大概五年前開始的,兩種相互克制的慢性毒藥,如果哪一天這兩種毒藥的比例突然失去了控制,皇上的性命就難保了。原本只是一般的慢性毒藥,若是一開始就比例失調(diào),也只是惡心嘔吐,拉拉肚子之類的小反應(yīng),但是,到了現(xiàn)在,服用的時間長了,這些毒性物質(zhì)附著在五臟六腑,想要徹底清除,需要費(fèi)一些時間,而皇上日理萬機(jī),不可能靜心修養(yǎng),這大概就是下毒者的打算,料定了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皇上也不可能靜心修養(yǎng)?!?/br> “倒是對朕了解的很?!被实圯p蔑的笑了笑,“王叔,你安排信得過的人進(jìn)御膳房,朕的飲食有你的人專門負(fù)責(zé),不能有大舉動,打草驚蛇?!?/br> “那我留在宮中陪皇兄幾日?!?/br> “你留下來陪朕,朕的病就全好了?!?/br> 千靈心里嘀咕了一聲,你這個妹控,都知道自己被人下毒了,聽到我留下你還一臉這么高興的模樣,我想說你幾句都說不出口了。 “那公主就假裝食物中毒,皇上正好借口將御膳房里的人全部撤換掉,這是第一步,第二步,皇上若是十分十的信任草民,草民愿意為皇上根除附著在內(nèi)臟的毒素,雖然不能百分百的清除掉,但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朕對自家的meimei絕對信任?!?/br> 天澄朝他深施一禮,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皇上的性命就交給草民吧,草民雖不才,但論玩毒藥,誰也玩不過我逍遙谷弟子。” “好。”皇帝沒有絲毫的猶豫,“朕要好好的活著,看著這幫在朕的眼皮底下布置這張?zhí)炝_地網(wǎng)的人被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