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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24 “非常榮幸能和您合作,今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嗯,很高興能和林先生合作。” 對方的老板握手笑著將林研送出房間,回到房里向樓上的方向畢恭畢敬地說,“老板,您看怎么樣?” “很好,去休息吧,辛苦你了?!崩铒w煙在黑暗中掐滅了煙。 “怎么樣?”秦曄見到林研出來后,走上去問。 “還行吧,”林研拿過一杯酒,“第一次和他們這種性質(zhì)的人打交道,不得不處處小心。” 林研雖然年輕但野心不小。 林研是秦曄自小認(rèn)識的朋友,也是秦若水法律上的伴侶。最近逐漸接手林家的產(chǎn)業(yè),在擴(kuò)展生意這件事上頗有野心。近幾年國際關(guān)系緊張,越來越有強(qiáng)化國際貿(mào)易管控的趨勢。國外亂成一團(tuán),為了國內(nèi)安定,官方有意抬高進(jìn)出口和國際移民之類的各項壁壘。和李飛煙打交道是涉及了境外的一些灰色生意。 “你可真是膽子大,我的話,還得再觀望觀望?!?/br> 祁一安睡得迷迷糊糊。 一只溫?zé)岬氖謹(jǐn)堊∷暮竽X勺,將她抱入懷中。好溫暖,好柔軟。她迷迷糊糊任由一處柔軟點在她的額頭上,鼻梁上,唇上,帶著淡淡的富有層次的香。 又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只細(xì)長柔滑的手臂從背后摟住的腰,又探探尋尋沿著她的手臂覆上她的手。手被攥在了另一個手心,指間相交。祁一安忍不住像身后的溫暖靠了靠,陷在里面。突然脖頸后感受到灼熱的吐息,一處微燙的柔軟又貼了上來,親吻她的后頸,肩,背。她悶哼了一聲,背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身后的人輕笑了一聲,微微張唇,輕輕咬她的肩。一口,又一口。祁一安哼哼唧唧地似乎有些醒了過來,卻又懶得睜眼完全醒過來???.好喜歡,好喜歡被咬..再用力一點…不要?!?/br> … 再醒來的時候,祁一安看了看枕邊,除了布料褶皺外空無一物。拉開窗簾,陽光明媚的房間卻空無一物,空無一聲。心上也隨之一空。 她呢? 是夢嗎? 她懶懶地趴了會兒,摸到手機(jī):2025年9月23日,10:10 門外突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祁一安警覺地豎起耳朵。 咔,門開了。 祁一安起身走出房門,并沒有在意穿上衣服。 站在玄關(guān)的人愣住了。祁一安也愣住了。 眼前這個果體女人,是誰? 面前這個燙著五彩爆炸頭的時尚大媽又是誰? 幸好大媽見多識廣,愣了半分鐘后打破沉默,沒事人似的喜笑顏開打招呼,“小姑娘早上好??!” 祁一安回過神來,“呃,您好?!鳖櫜簧隙嗾f,她冒著冷汗迅速原地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火速穿上衣服。 李大媽看著轉(zhuǎn)身后那雪白的屁股,挑了挑眉內(nèi)心得意地逼逼道,哈哈,原來小若在這屋里藏了這么個寶貝呢,嘖,jiejie我什么陣仗沒見過,瞧瞧這孩子,明明自己不穿衣服還不害臊,見到進(jìn)門的不是小若可把她給嚇的哈哈哈哈,還有雖然那胸是小了點,但屁股還是不錯的… “呃..那個..阿姨?”祁一安穿上衣服努力鎮(zhèn)定地開口。呼,淡定,成熟,穩(wěn)住,新人設(shè)不能崩。 “???哈哈哈怎么了孩子?”李阿姨回過神來,滿臉堆笑。 “您來這兒是做什么???” “害,秦小姐說最近可能要住這邊,我就帶些吃的和她平時用的東西過來做準(zhǔn)備,順便打掃一下。您是…秦小姐的朋友嗎?”祁一安看見她將幾大袋東西拎到廚房整理起來?!斑类拧堑摹D悄浪ツ膬毫藛幔俊?/br> 剛問出口祁一安就意識到今天是工作日,秦若水大概率也是工作去了?!斑?,沒事兒,您忙,我過會兒打電話問就行。” 刷牙的時候,祁一安叼著牙刷亂晃,看到冰箱疾風(fēng)暴雨般的被塞滿各種食物,客廳和房間里分分鐘布置上了各種具有生活氣息的物件,有一些估計是秦若水平時習(xí)慣要用的…李阿姨進(jìn)進(jìn)出出沒一會兒就使這個空蕩小公寓變得舒適溫馨,還充滿了食物的香氣。祁一安看著這位五彩爆炸頭的時尚大媽肅然起敬,叼起蛋餅。 李阿姨再次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手里牽著條繩,她輕輕拽了拽,一條健壯的狗子蹦蹦跶跶竄了進(jìn)來…噗噗? E國出事后,秦若水就主要在國內(nèi)工作,定期會去其他幾個國家出差,在秦曄的眼皮底下就沒法總是那么清閑了。正好她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就有電話打進(jìn)來,看到屏幕顯示“小朋友”,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秘書小張在一旁安靜如雞,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接起電話后那端靜悄悄的。秦若水等了一會兒,便率先開口,語氣波瀾不驚,“什么事?” “...下班了嗎?”“快了?!?/br> “在哪里?”“公司總部?!?/br> “我在樓下,來接你?!薄班?。” “掛了?!薄鞍装??!?/br> 秦若水掛完電話,面對著落地窗欣賞了一會兒夕陽,窗外是落日下的繁華的高樓街道。 “小張你下班吧?!?/br> “好的!”秘書小張馬上答道。小秦總明明在接電話之前和掛電話之后都笑得這么寵溺,怎么在電話里卻冷冷淡淡…有情況有情況。“對了,小秦總..那個報表…” “哦,你下周繼續(xù)做好了。周末快樂~” “哦哦!謝謝秦總!周末快樂!”小張歡呼著出去了。小秦總要是每天都能心情這么好就好了。 下樓后,秦若水看到眼前的小甲殼蟲輕笑了一聲。噗噗早就急不可耐地沖到秦若水跟前蹦蹦跳跳要抱抱,笑著揉了揉它的腦袋,秦若水無暇和它玩,抬頭說話?!澳阍趺窗牙畎⒁痰馁I菜車開來了?李阿姨呢?” 祁一安聳聳肩,“李阿姨做完事后說自己這周末放假了,就去酒吧打碟了…”沒想到那個五彩爆炸頭老阿姨竟然還是個DJ,秦家可真是人才輩出。 秦若水挑了挑眉,“不錯呀,她前段時間沉迷摩托車飆車,看來最近又有新的愛好了?!?/br> 祁一安:… “那你今天就做我的小司機(jī)咯~走吧,請你吃大餐去?!?/br> “這次回來,待多久?”秦若水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眉眼越發(fā)成熟,如今清秀之外多了一份颯爽,又比從前的靈動更有一點柔和。仍是披肩的黑發(fā),一襲黑衣,紅唇襯托著膚色近似冰雪,眸色深深,不近人情。以前單純青澀的那個女孩,她仿佛都找不到了。 “看心情,和老板心情了?!?/br> “哦?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了?” 面對探尋的目光,祁一安坦然回望,“和之前差不多,在國際組織。涉及一些國際貿(mào)易?!?/br> “還是那種滿世界亂跑的嗎?” “對?!?/br> 秦若水淺淺笑了笑,看著窗外。她果然還是這樣,沒有定性。 “現(xiàn)在國際交易,非法的越來越多了,你可小心別參與進(jìn)去了哦?!?/br> 祁一安靜靜看著對面的女人,依然是那樣令人著迷的模樣。她保養(yǎng)的很好,幾年的時間好像沒有給她帶來太多變化,眼波流轉(zhuǎn),紅唇勾人,有時能看見唇邊多了隱隱的細(xì)紋。祁一安深呼吸,抑了抑酒精帶來的心跳,那道細(xì)紋令她渴望地發(fā)瘋,秦若水的面容上一點點時光帶來的滄桑,卻美得令她心神搖蕩。她好像換了發(fā)型,之前的大波浪改成了微帶弧度的… “為什么結(jié)婚?”祁一安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立場驟然問出這句話的,可自從前兩年聽到這個消息以來,她已經(jīng)克制了太久。 倒不是在意自己是不是成了第叁者,秦若水婚外偷情的對象。而只是單純的嫉妒,占有欲惹得她太不是滋味。這個不愿意和她安定下來的“浪蕩”女人,竟然會愿意和其他人結(jié)婚。 她們倆的關(guān)系一直若即若離,忽明忽暗。如果說那年冬天在北京,兩人對未來選擇回避,那么后來她們就是相互靠近到了一定程度就互相傷害,遠(yuǎn)離了一段距離就又開始犯賤。兩個要自由的人,似乎就不適合相愛相守,畢竟讓他們承諾余生只和另一只人類做x愛也太苛刻了。 不是沒有兩人為關(guān)系一起努力向前邁一步過,可結(jié)果總是爭吵,好像總也不能調(diào)和。也不是沒有徹底決絕地分手過,可最終又是糾纏不休,藕斷絲連。于是她們都退一步。祁一安要滿世界亂跑,秦若水就由她去。秦若水要新鮮的刺激,祁一安也管不了。 很早就知道她就是這么不在乎她,可祁一安仍然憤怒,她不愿回來,她要去世界各地,要見識各種女人,好像這就是在報復(fù)她了。她恨她。 可似乎越是這樣,秦若水也還是冷漠的,從不挽留。她隨意做一件事就足以摧毀祁一安的所有驕矜。 她結(jié)婚了。 想了想似乎已經(jīng)有5年都沒怎么正經(jīng)看過中文文學(xué)了,更別說寫了。就這還寫小說,真是難為我自己了。 過年好!情人節(jié)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