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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接近子辰叔叔,我被人突然從背后箍住,拖開,嚇得我失聲尖叫,四肢亂掙。 別叫了,是我,周玉京。箍住我的那個人說。 你把他怎么了?我的心并不因?yàn)楣孔∥业哪莻€人是周玉京而有所鎮(zhèn)定,反而跳得更猛烈,我好擔(dān)心子辰叔叔,他怎么就撲在吧臺上了? 你放心吧,他沒事,我不過是給他吃了點(diǎn)小劑量的安眠藥,一個小時以后,他就醒了。我的耳邊傳來一個輕柔溫和的女人聲音。 周玉京箍著我不放,再加上我穿得尷尬,胸前只裹著一條浴巾,再掙就掉了,不得已,我僵著身子不動了,轉(zhuǎn)過頭看向一邊。 那里不僅有樂宜,還有王思睿和趙菁云 趙菁云? 白玉呢,她到哪里去了? 趙菁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直覺不妙,我不禁大聲說:這不符合我們的約定,你們干嘛給子辰下安眠藥?還有,趙菁云為什么也在這里? 奇怪地,和我不對付的趙菁云,沒有像以往那樣出聲反擊我,而是冷笑一聲,并不回答我的話。 玉京,你和夏小姐比較熟,你和她說吧。樂宜越過我,后面跟著手里拿著白色醫(yī)用小桶的王思睿,兩人朝吧臺上的子辰叔叔走去。 周玉京的力道出奇的大,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勁兒,勒得我動彈不得,只能聽他說話,夏楠楠,他第一次正式叫我的名兒,原定的計(jì)劃有變動,白玉不必要加入了。 王思睿將子辰叔叔上半身扶起,樂宜由背后半抱住子辰叔叔,撩開了他的浴袍,手探入其中,輕撫他的挺翹兒,喚醒它。即使被下了安眠藥,該有的生理反應(yīng),沒有遲鈍,加之樂宜手法嫻熟,挺翹兒很快就起來了。 手上動作沒有停歇,樂宜親親昏睡的子辰叔叔,溫柔地笑嗔: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diǎn)兒都不乖,稍微逗逗就醒了。 在場那么多人,樂宜竟然旁若無人地,對子辰叔叔做著那樣的事,我全身心不滿。 周玉京,你瞞著我是為什么?他們要對子辰做什么?我厲聲說,眼睛一瞬不瞬地瞪著樂宜,樂宜,你住手! 樂宜溫潤地哼笑,沒有回答我的話,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在了子辰叔叔身上。 周玉京!我尖銳地叫著他的名字,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周玉京勒著我,灼熱的氣息在我耳邊盤旋,你想給小叔叔下藥,讓他和人生孩子,哪里有那么簡單的事?你以為懷\孕是那么容易的?上一次床,孩子立馬給你生下來?你蒙住他的眼,和他來個不說話,你以為他就傻了啊,認(rèn)不出自個身下是誰了?樂宜姐家里不比咱們周家差,她能讓你當(dāng)槍使,和小叔叔一夜春\宵?她這人是穩(wěn)當(dāng)出了名的,既然要做,那就必須要有。她這是采集小叔叔的那啥,等會送到醫(yī)院,做人工受孕。 我懵了,全懵了 思睿,拿杯子過來。樂宜柔聲說。 王思睿迅速打開了白色醫(yī)用小桶,戴好手套,從里面取出一個有蓋子的小杯,接著,他打開蓋子,將小杯對準(zhǔn)挺翹兒的孢子蘑菇頭,樂宜則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霎時,白虹噴\射,注入小杯。 待到再不能注入,王思睿快速地蓋上了小杯,放回白色醫(yī)用小桶。 可算是好了。樂宜舒緩地嘆了一口氣,掏出手帕輕拭滿頭的汗。 表姑,咱們走吧,快點(diǎn)去醫(yī)院。王思睿說。 先把你姑父扶到床上躺著。 樂宜和王思睿一同攙扶子辰叔叔上床,擺弄好以后,朝我走來。 經(jīng)過我身邊時,樂宜看也未看我,完全當(dāng)我透明一般的不存在,相反,她微笑,和顏悅色地對趙菁云說:菁云,你去吧,玩得高興點(diǎn)。 趙菁云紅著臉,激動且感激地說:謝謝樂宜姐。 別那么客氣,看你的造化了。樂宜鼓勵性地握握趙菁云的手,我時間緊迫,不能耽誤了,得馬上去醫(yī)院,過倆天我們見面喝個茶。 好的,樂宜姐。 關(guān)門聲響起,房間里剩下了我們四人,我、子辰叔叔、周玉京、趙菁云。 我憤恨,想掙脫周玉京的束縛,誰曉得,他將我死纏,我依舊動彈不得。 該死的,這個周玉京最近一定是學(xué)了點(diǎn)箍人的小招數(shù)。 我放聲怒喝,周玉京,你松手,樂宜得逞走了,你還勒著我做什么? 夏楠楠,你聽我說。 說什么?我眼睛死死瞪著趙菁云,樂宜既然得逞走人,這個討厭的趙菁云還呆在這里做什么? 趙菁云傲氣地笑,沒把我當(dāng)回事,玉京哥哥,你和這個半聾子解釋清楚。 夏楠楠,那天我和樂宜商量事情的時候,被菁云聽見了,她要求加入,否則,就把事情捅到小叔叔跟前去,你說,我們能怎么辦?白玉今天來轉(zhuǎn)一趟,是我們?yōu)榱擞?jì)劃順利,瞞著你的,所以,白玉原先的事情,菁云自愿替補(bǔ)了。 聞言,我胸口霍然是氣血翻涌,已不是一個憤字可言,恨不得撲過去,撕碎趙菁云。 樂宜就算了,不過是當(dāng)著我的面給子辰叔叔手\yin,可這狗東西趙菁云憑什么要和子辰叔叔肌膚相親?! 這狗東西憑的什么! 憤極、怒極、恨極、氣極,我一腳踢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憤極、怒極、恨極、氣極,我腿一個后踢,踹中周玉京的小腿骨,他招架不住,啊的一聲松開了我。 得到自由,我猛地朝趙菁云撲了過去。 趙菁云不是吃素的,她想打我很久了,見我撲來,她不避不讓,埋頭迎了過來。 我倆一碰,霎時就廝打上了,毫無章法,抓、撓、擰、掐,無所不用,而我比較吃虧,身上裹著浴巾,打了兩下,就被趙菁云一手抓散了,還朝著我身上亂擰。 我豁出去了,讓她擰我的光身子,我狠狠揪住她的頭發(fā),對著她的臉下死勁撓 玉京哥哥,你快拉住這個瘋子。趙菁云尖叫,撤了我身上的手,護(hù)住自己的臉。 乘勝追擊,拳打腳踢不算,我要去掐她的手臂,冷不防,卻被身后的周玉京制住,他攔腰抱住我。 周玉京,你放開我。我掙得像條瀕死的魚,雙腿在半空中踢騰,試圖踹死趙菁云這不要臉的賤\貨,可是,偏偏踢不中,總差那么幾寸。 周玉京的手,鐵箍一般箍著我,無論我下了多大的力氣摳、掰、撓、抓,他就是不放,他嗓音微暗,似被某種東西灼燒,喝斥我,夏楠楠,你老實(shí)點(diǎn)! 狗東西,你個傻\逼玩意,你放開我。我不聽他喝斥,只是奮力掙扎,一定要把趙菁云那賤\貨揍得連她\媽都認(rèn)不出。 趙菁云見我被周玉京制住,松了護(hù)住頭臉的手臂,望著我尖利地笑,夏楠楠,你光溜溜的,玉京哥哥放得了手,才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