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集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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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路衡給了你們幾個多少好處,但是你們最好給我牢牢記住,南國娛樂城,我可以讓它活得轟轟烈烈,也可以讓它死的悄無聲息。” 他扮了一年多的傻子,這些人是真的欠收拾了。 “咱們這幾位股東的家人們住在哪里,阿邵,你知道的吧?” 秦厲北將手機開了外放功能,董邵的聲音在會議室內(nèi),如鼓聲陣陣,砸在所有人的心尖上砸的他們有點懵逼,頓時手足無措。 “知道,秦哥,人已經(jīng)派出去了?!?/br> “那就好,那咱們就等著,讓財務部那邊的人也準備著,看看想要這頭彩的人,是哪一位。” 秦厲北掃視一圈會議圓桌上面的所有人,笑容滿臉,聲音卻是極冷極寒的。 “我休息了一段時間,看來,很多人已經(jīng)將當年的城南別墅,是靠什么起來的,忘記了?!?/br> 幾乎是在秦厲北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如老鼠見了貓,哪里還有剛才自視甚高的模樣,恨不能哭出來。 他們絲毫不懷疑,秦厲北是真的派人去找他們的家人了,至于人命,在秦厲北眼里,根本不算是個東西。 …… 另一邊,董少跳上車,砰地一把甩了車門,氣呼呼地往后背椅上一靠,連續(xù)彪了好幾個臟字。 “一群白眼狼兒!當初一毛錢不出,現(xiàn)在當了幾年的股東,穿上一身西裝就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也不看看自己那張嘴臉!真是笑死!” 刀疤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那個,董少,先生的意思是?” “等會兒讓你手底下的人,到那群股東的家附近去溜達一圈,拍拍照片,傳給甄客,剩下的事情,咱們就不用管了。” 刀疤自從知道了董邵就是后山那位從來沒有正經(jīng)露過面的黑sir之后,整個人瞬間從大灰狼變成小綿羊,氣勢都不自覺地弱了下來。 “咱們不用把人抓起來……” 董邵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吼道:“你還真是的以為現(xiàn)在殺人不用償命的嗎?那些個股東,大老婆,二奶,小三,情人的一大堆,孩子也是,我們真要抓起來一個個傻吊?你是覺得你的命太長了,不想活了?” 董邵機關槍砰砰砰地連續(xù)朝著刀疤掃射,無奈地罵了幾句:“你真是蠢啊,會議室的手機信號,早就在我剛才掛完電話的時候就讓人屏蔽了,現(xiàn)在他們就素是打電話回家確認情況,也根本打不通的,咱們虛晃一招,我就不信那些人敢不就范。” 刀疤仰慕臉:“董少,以前一直覺得你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沒想到你還真的有這么大的本事???這個方法真是不錯,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兵不血刃!” 董邵本是很想得意一下的,但是事實情況不允許,心塞塞。 “方法不是我想的,是秦哥吩咐的,接下來,還有第二個步驟,走吧,神槍手,等會兒是你的場子了,給我好好表現(xiàn)!” 刀疤疑惑:“什么場子?董少,咱們?nèi)ジ陕锇???/br> “去給路衡那小子一個警告!” …… 第二天,因為路衡答應她會見面,簡南從六點吃完晚飯便開始等,然而一直等到半夜十二點,路衡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死’這一個字,猶如魔鬼的詛咒,不斷地在簡南的腦海內(nèi)循環(huán),帶著各種事情發(fā)生的可能性,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種得不到任何信息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簡南忍不住急得紅了眼眶,路衡不是個不守時的男人,以前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答應了卻爽約的事情來,但是這一次…… 簡南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了一整晚,第二天清晨,北城突然下了一場大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戶玻璃上,噼噼啪啪地鬧出各種聲音,原本便因為擔心路衡出事的簡南,更是被吵得睡不著覺,她干脆起了,衣著單薄,站在窗臺前,隔著雨霧看向外面的天空,真是像極了被關在籠子里面的鳥兒啊,沒有自由。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路衡真的出事了?不應該連電話都沒有一個的,護士也沒有來見她,連找個人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都不行。 然而,就在簡南站在窗戶前的時候,她惦念著的路衡,卻在一棟樓之隔的急診室里,等著急診手術結束。 好不容易等手術結束了,醫(yī)生從急診室出來,摘下口罩,搖搖頭,很是抱歉地看向路衡,可惜道:“我們盡力了,但是傷口很深,傷到了神經(jīng)線,以后只能和輪椅作伴。” “沒有其他辦法了?理療或者是復健?或許到國外找這方面的專家,導師最近是不是會巡回到北城,讓導師看看?” 醫(yī)生見路衡白色的襯衫上,此時已染上了泥土和鮮血,臟兮兮地混成了一團,皺成了破布似的糊在身上,頭發(fā)凌亂,神色間難得的有了一絲慌亂,若是熟識他的人看見了,必然要感嘆一句,難得見路衡有如此情緒波動大的時候。 “路衡,你自己也是醫(yī)生,應該知道,像江云的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回還的機會,子彈射入的地方太過偏僻,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沒有辦法救她。” 醫(yī)生想了想,為了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冷酷無情,于是只好添上了一句安慰的話:“以江云的傷勢來看,子彈穿胸,而另一槍正好打在她的脊椎上,能是現(xiàn)在的結果,已經(jīng)是最好的情況了?!?/br> 又想了想,醫(yī)生繼續(xù)道:“這還得是多虧了你事先做的急救處理措施得當,否則,當場就死亡了,這條命哪兒還能保得下來!” 路衡聽了這話,卻沒有醫(yī)生預料中的釋然,他頹然道:“她就是因為我,才會遭受這些?!?/br> 醫(yī)生楞了一下,反問:“是你推她去擋射來的子彈的?” 路衡沉默不語,醫(yī)生想了想也覺得挺搞笑的,一向將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路衡,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醫(yī)生尷尬地笑了,自言自語:“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們從接觸這個行業(yè)開始,可是一直在踐行這份誓言……” 是的,救死扶傷…… 但是,那身潔白的醫(yī)袍,如今早已被金錢和權力腐蝕得銹跡斑斑,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只是,沒想到,江云竟然會飛撲過來,迎著子彈,替他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看你這個樣子,你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再來吧,江云沒有那么快就醒過來,對了,你還可以先睡會兒,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吧?” 昨晚一晚上? 路衡看向窗外,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而他,昨晚和簡南約定好了見面,他爽約了。 “江云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先走。” 醫(yī)生點頭,目送昔日同窗離開后,不住地嘆氣,還以為電視新聞上面說的是假的,誰知道,那個叫做江云的大明星,竟然真的和路衡有關系,難道真的如報紙雜志上面的緋聞所寫,是潛規(guī)則?看路衡將人送過來時候著急的樣子,也不像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醫(yī)生搖搖頭,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好琢磨,還是別管那么多了。 …… 簡南在門口站了很久了,期間,護士進來送吃的,簡南問了下路衡在哪兒,但是護士只說是路衡出了點事情。 “很嚴重嗎?”簡南已經(jīng)不相信護士說的任何話了,她擔心護士對她有所隱瞞。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路總那邊出了點事情,簡小姐,我就是個護士,不是路總的秘書,真的不是什么事情都清楚的?!?/br> “明白了?!?/br> 簡南話音剛落,門口卻是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她猛然回頭,路衡在那一剎那推門而入,與往常沒有差別的溫潤笑容:“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阿南擔心我了沒有?” 簡南欲脫口而出的關心話語,卻是生生地被她咽了回去,路衡看起來沒事,那就不要再做些會讓人誤會的事情了,她現(xiàn)在就是個人質,哪兒有人質關心綁匪。 護士很識趣地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屋里只剩下簡南和秦厲北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便往窗戶邊退了兩步,這兩步,恰恰好地與路衡拉開了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路衡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繼而笑開來:“怕我?” “南國要開股東會議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自然知道,報道鋪天蓋地,現(xiàn)在整個北城,估計沒有人不知道,昔日的活閻王秦三少,回來了?!甭泛忸D了頓,自嘲道:“其實你想問的,是秦厲北癡癡傻傻的,為什么會突然召開股東會,是嗎?” “是?!?/br> 簡南在路衡面前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她就是在擔心秦厲北,那個傻大個兒,是不是被路衡哄騙著,答應了什么事情,她已經(jīng)快一個禮拜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城南別墅那邊怎么樣了。 董邵和刀疤李功他們能不能hold得住路衡的沖擊,還有白氏集團那邊,許叔應該也會找她。 “哈哈,你在這里一心一意地擔心著秦厲北,但是,好像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路衡故意拋了個意味深長的話,而后不再說話,簡南卻不得不多想了些。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