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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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厲北已經(jīng)清醒了,而且,你口中的股東會議也已經(jīng)早就開過,估計現(xiàn)在,南國超過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是在秦厲北的手上,我就算聯(lián)合了唐嫣然,也擋不住他了?!?/br> 雙腿綿軟無力,如踩在云端,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也,連帶著心都是飄在天空上的,沒有任何實感,她的心底脹脹的,像是一口氣吃了一整顆檸檬,酸的牙齒很疼,鼻尖很難受,只差一點點便要落下淚來。 “……你……你說的……是真的?” “哈哈,怎么,不相信?不過,被斷言這輩子永遠(yuǎn)不可能恢復(fù)的秦厲北,終究還是成了原先的秦厲北,阿南,你說的很對,過去是拋棄不掉的,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背負(fù)著難堪不倫的過去,走向一條永遠(yuǎn)沒有盡頭和光亮的前路?!?/br> 她愣在原地,是啊,秦厲北恢復(fù)了,那么這段時間的記憶呢,他記不記得,自己說過的那些話,那些,關(guān)于團(tuán)團(tuán)身世的話,萬一還記得,再見面時,她又該如何面對。 路衡看著瘦了很多的簡南,本就瘦弱的身體,臉色也不好,如今站在窗前,就好像隨時隨地會化成一道煙消失不見。 他幾步上前,在簡南的驚呼聲中,一把將人緊緊地抱住,不斷地呢喃自語著。 “阿南,他要我死,秦厲北要我死,你看你現(xiàn)在知道了,所以啊,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呢?” 簡南下意識便想要逃,使勁兒地把路衡往外面推:“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放開我!” 簡南快瘋了,瘋狂的掙扎撕扯間,路衡的白襯衫被撕裂了一個口子,露出里面的白紗布,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腰腹處,因為剛才的劇烈拉扯,白色之上,又染上了一大片一大片刺目的鮮紅色,血腥氣,撲鼻而來。 “怎么回事?你受傷了?” “你不是覺得秦厲北是個好人嗎?你不是覺得,秦厲北心底善良,不會對兄弟出手嗎?但是就在昨天晚上,他派了三十個人,將我堵在路上,如果不是江云,現(xiàn)在你看見的就是一具尸體,再過幾天,你就可以參加我的葬禮了?!?/br> 路衡冷冷地笑著,像是不盡興似的,繼續(xù)揭開簡南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他聽著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女人,局促慌亂的心跳聲,悲哀地問:“會不會像,知道我要殺了秦厲北的消息時,那樣不忍心,那樣想要保護(hù)呢?” 簡南猶豫了會兒,咬緊了牙關(guān),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傷人了,不忍心地閉上了眼睛:“我一樣會為你擔(dān)心和害怕,憂心你是不是會受傷,然而這不是愛?!?/br> “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我把你當(dāng)哥哥,當(dāng)朋友,甚至是當(dāng)成知己,你明白嗎?” 路衡點頭,臉上的笑意愈加擴(kuò)大,直到令簡南都看不下去了,出聲阻止:“別笑了,明明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的。” “這個答案,還真的是一點意外都沒有,但是,阿南啊,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你,你說……” “就算是可憐可憐我,哪怕是當(dāng)做做好事,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七尺男兒,在她的面前,卑微地乞求,松開了緊緊摟著簡南的雙臂,改為雙手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目光卑微又害怕:“阿南,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更需要你了?!?/br> 簡南呼吸一滯,有那么一瞬間,她想要伸手抱住路衡,像是以前他安慰她時候的那樣子,暖暖地說上一句:“我就在這里,我不會離開?!?/br> 然而此情此景,面對認(rèn)真期盼著的路衡,‘好的’,這兩個字比任何這世上任何東西都要來的沉重。 一個允諾,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太難了,尤其明知自己之后定然是會反悔的。 其實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簡單到跟呼吸一樣輕松,簡南她想,自己大可以先哄著路衡,先獲得路衡的信任,繼而找機會逃走。 然而到了那時候,若是一心以為自己被背叛,被欺騙感包圍的路衡會有多難過,簡南不敢更多地去猜想。 她不敢去看路衡的眼睛,視線偏向一邊,落在路衡消瘦的肩膀上,似有萬斤重,言語喃喃:“對不起?!?/br> ……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兩天過去…… 這個兩天里面,南國娛樂城的所有股份已經(jīng)被秦厲北雷霆手段地收回,也聯(lián)絡(luò)了足夠多的元北董事,說服他們在南娛集團(tuán)獨立出去的議案上面,投反對票。 但是秦厲北還是覺得不夠快,盡管李功已經(jīng)帶著人將整個北城翻了過來,然而最重要的簡南的下落,依舊是一無所獲。 之前還真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路衡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了自己的實力和勢力,匹配足夠與他為敵的資本。 書房門口,董邵靠著走廊欄桿,突然之間覺得這個場景很是熟悉。 “有種穿越到一年前的感覺,那時候,也是這樣,神經(jīng)質(zhì)地要找到阿南的下落?!?/br> 不止他一人這么想,甄客淡漠道:“阿邵,上次厲北這樣的時候,死了一個白月笙,偌大的白氏集團(tuán)差點毀于一旦,這一次,人再找不到,厲北就真的瘋了?!?/br> 經(jīng)甄客這么一說,董邵轉(zhuǎn)念一想,可不就是簡南跟著白月笙離開北城的那段日子嗎? 那段日子里面,秦厲北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每天靠著酒精和香煙度日,有時到了夜里,頭疼的毛病犯了,便拿腦袋去撞墻壁,像活死人,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也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如死氣沉沉的一潭水。 但后來找到了人,秦厲北所有潛藏起來的怒火,便被徹底的點燃,而秦厲北的怒火,除了簡南,沒人承受的住。 “我也快瘋了,誰知道路衡把人藏到哪兒去了!帝豪花苑,路衡名下的那幾棟房產(chǎn),咖啡廳餐廳書店,甚至連在高頓的長期包下來的總統(tǒng)套房,我都派人去查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甄客頗為同情地看了董邵一眼:“沒有藏人的經(jīng)驗,幫不了你。” 董邵齜牙:“甄大設(shè)計師,你還敢說你沒有經(jīng)驗?我可是聽說,你年輕的時候,為了個女人,把自己搞進(jìn)監(jiān)獄里面待過,你這發(fā)瘋的能力,也是卓越不凡吶!” 甄客隨后直接在董邵身上拍了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既然你的小腦袋瓜支撐不了你找到人,那就找別人幫忙唄,王琦不是很厲害嗎?找王琦??!” 前一秒還斗志昂揚的董邵,瞬間猶如被戳破的氣球,蔫了:“輸了輸了,甄哥,總往別人心口上戳刀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甄客抬頭,笑呵呵地說:“戳的是你的心口子,我為什么要痛?” 董邵捂胸口,默默地抬手敲門了,“秦哥,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br> 門很快便被打開,屋子里沒有拉窗簾,沒有開燈,漆黑一片,董邵推門進(jìn)去,見滿臉胡渣的秦厲北,還有滿地的煙頭和酒瓶。 董邵小心翼翼繞開那些酒瓶,走到秦厲北面前,仔細(xì)斟酌了語氣:“唐嫣然打來電話,說是要見你,有合作想跟秦哥你談?!?/br> “怎么,路衡那邊覺得靠不住了?” 董邵點頭:“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上次我們給路衡的那個教訓(xùn),雖然本來沒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想法,但是場面混亂,槍口走火卻將江云射傷。這件事情,很顯然地昭告了北城所有人,城南別墅的秦三少回來了?!?/br> “也告訴了所有人,秦厲北和路衡的不合關(guān)系?!?/br> 秦厲北突然出聲,將董邵嚇了一大跳,差點將他的心臟病給嚇出來,“秦哥,你說的沒錯,所以現(xiàn)在,不管是傾向路衡的,還是保持中立搖擺的,都得好好的掂量掂量,站在路衡那一邊,跟秦哥你作對的后果和代價。” “所以,唐嫣然就算是之前有想要和路衡合作的念頭,現(xiàn)在也不會了,她剛剛掌管興和,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需要的是像城南別墅這樣的勢力支持,路衡這兩年的確是在北城闖出了明天,但對唐嫣然來說,分量還不夠。” 秦厲北抬手將酒瓶提到眼前來,看了一眼,突然笑得滲人:“白月笙的女人,果然不容小覷,唐嫣然,呵呵,一個替身而已,現(xiàn)在竟然也走到臺面上來了。” “秦哥,什么意思啊?你和……” 董邵還想要問下去,甄客卻拉住了他,對秦厲北道:“不管如何,阿南是在興和被帶走的,那時候唐嫣然也在,我們先前聯(lián)絡(luò)唐嫣然,她不愿意見我們,現(xiàn)在正好有這個機會,你見一面,問問阿南的下落,至于其他的,興和那個爛攤子,阿南好不容易才將南國從里面摘干凈,別浪費她的心思?!?/br> 甄客的潛臺詞是什么,秦厲北自然是懂的,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先先出去了,他等會兒下樓。 …… 董邵懵懵懂懂地跟著甄客從書房出來,剛經(jīng)過走廊拐角,滿腹疑問的董邵便咋呼開了:“你剛才干嘛不讓我問下去?。刻奇倘缓桶自麦衔沂侵赖?,但是,替身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