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幕 關(guān)鍵
有人說:“時間是這個世間最無法琢磨的東西,它剛剛在這,下一秒就到那去了?!?/br> 而我卻說:“世間是這個世間做容易琢磨的東西,因?yàn)樗偸怯雄E可循。” 恍若一夢,三月已過。 當(dāng)朔憶再走出王府時,他壓抑許久的心總算落下。 現(xiàn)在的他走進(jìn)了一家花店,這家花店,是朔憶的好友——嵐姨所建。 嵐姨雖是耳目不聰,但是心卻是明亮,對什么事都非常寬容,所以在嵐姨的店里幫忙,也逐漸成為朔憶的習(xí)慣。 “橋橫哥,你來了!”一位高挑美麗的女子走到朔憶面前笑道。 “對??!這三月去外地辦事了,所以沒有來,這不剛剛放下事就來了!”朔憶微笑著看著那位女子道。 “橋橫哥,那么你先坐著,我給你去泡碗茶。”那位女子讓朔憶坐下后,就走去泡茶了。 “橋橫?朔憶你還真是好笑?。 睆乃窇浬砼缘囊婚g房間走出的嵐姨,輕聲笑道。 “淇牧是個好女孩,所以我不想嚇到他!”朔憶搖搖頭,看著淇牧道。 “那么以后她知道了,我想就不再嚇到她而是背叛她!”嵐姨會心一笑道。 “放心,我不會讓她知道的!”朔憶握拳道,眼神中流露出不可反抗。 “你啊!放心,有我在,淇牧不會知道的!”嵐姨哈哈笑道。 “什么讓我不能知道?”不知何時,淇牧端著一碗茶,站在嵐姨身后道。 “沒什么,我就想你也該找一個婆家了!”嵐姨適時轉(zhuǎn)移話題,微笑答道。 “嵐姨,我不想嫁人!我要一直陪著你!”淇牧嬌嗔一聲道。 “我看不是你想一直陪著我,而是想一直陪著這里的某人吧!”嵐姨瞥了朔憶一眼,哈哈大笑道。 “嵐姨~”淇牧滿面羞紅,躲在嵐姨身后。 對此,朔憶只有抱以苦笑。 大約休息了半刻后,朔憶起身走到后院,一陣花香撲來。 這里沒有那些大紅大紫得俗花,只是一些幽香得素花。 陽光照耀在花瓣上,微黃的顏色使得整院素花美麗不已。 淇牧正在為一朵素花灑水,撇眼看到朔憶,立即起身笑道:“橋橫哥,你來了!” 看到在花叢中那高挑的倩影,好似那舞動仙花的花仙子。 “對啊!我來幫你!”說罷,朔憶拿起一支木管,上面有密密麻麻得小孔,是專為灑水準(zhǔn)備的。 朔憶緩步走到淇牧身旁,拿起在兩人身旁水桶中的木瓢,灌入木管,瞬間一條條細(xì)流噴出,撒在那些素花的花瓣上。 朔憶就這么一管一管得撒花,很快,一排花就被撒完了。 水桶的水不過降了一尺。 朔憶負(fù)責(zé)撒花,淇牧負(fù)責(zé)推水桶,因?yàn)樗氨患?xì)心得嵐姨裝上了兩對木輪,所以縱使是力氣小的淇牧也可以輕易推動。 朔憶輕敲自己的腰,感嘆道:“不行了,這老腰老腿的!” 淇牧聽到朔憶的話,‘噗哧’得笑出聲來,“橋橫哥,你不過而立之年,說什么老腰老腿,那么那些五六十歲的男子怎么辦?” “你橋橫哥可真的不行了,不過五尺素花,就累成這樣,那么前面還有如此五列呢!”朔憶稍微彎彎自己的腰,嘆道。 淇牧是在憋得不行,蹲在一旁哈哈大笑,足足笑了半刻。 半刻后,淇牧才緩緩起身,看著朔憶微笑問道:“橋橫哥,你這么好,肯定娶妻了吧!” “是?。『湍阋粯悠恋呐?,和她生了一對兒女。”朔憶點(diǎn)頭應(yīng)道。 聽到朔憶夸自己,淇牧心中偷笑,但是聽到朔憶已經(jīng)娶妻生子,就無所適從。 “橋橫哥只娶了一位嗎?”淇牧悄悄怯問。 “對!怎么了?”朔憶一邊撒花一邊點(diǎn)頭道。 “沒什么,我們?nèi)ト龌ò桑 钡玫剿窇浛隙ǖ幕卮?,淇牧心中暗暗贊服,朔憶一表人才,氣質(zhì)文華,一定是做大事的人。 他身邊一定有許多女子對其愛慕,但是朔憶依舊不為所動,這是要有對妻子多么大的愛!這種人,值得托付終身! …… 下午,兩人終于歇歇做做得完成了撒花的任務(wù),回到了花店。 嵐姨在與一個男子討價還價,那位男子裝飾華麗,顯然是一個大家的公子。 “你這個老太婆,我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這朵花你必須賣!” “小伙子,何必那么大火氣呢?這朵花是我私人種植的,不做售賣之用?!睄挂涛⑽⒁恍Γ粗莻€公子。 與此同時,淇牧與朔憶也一同走到嵐姨身旁,“嵐姨,怎么了?” 那個公子看見淇牧,眼神震驚,隨即泛出yin邪之意。 但是當(dāng)他看見淇牧身旁的朔憶,立馬蔫了下來。 靜親王張朔憶!他怎么會在這里! 朔憶看著那個公子,“請問,怎么了嗎?” 那個公子立即賠笑道:“沒有!沒有!只是我看中了這朵花,想要買下而已!” “哦!我知道了!那么嵐姨,你想要賣給他嗎?”朔憶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問道。 “小伙子!我都說過了,這朵花不賣!”嵐姨雖是微笑,但是面容上已然有了一絲慍怒。 “那么,我就不買了,我先走了,再見!”那個公子看了朔憶一眼,又看了這家花店,不敢相信一位親王會到這家毫不起眼得花店來。 隨即快速離去,連頭也不抬一個。 “那個男人真奇怪!怎么剛剛還咄咄逼人的,現(xiàn)在就逃了?”淇牧看著那個公子的背影,嘟嘴不解。 “我也不知道,估計(jì)是嵐姨的威嚴(yán)把他嚇跑了吧!”朔憶笑著打趣道。 “對!嵐姨的威嚴(yán)!”淇牧跟著朔憶打趣道。 “你們兩個??!” 晚上,朔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王府。 一日的勞累使得朔憶不曾洗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 翌日,午時。 朔憶從睡夢中輾轉(zhuǎn)醒來,身旁得漓珊不知何時睡著,現(xiàn)在也未能醒來。 朔憶打了一個哈欠,昨日的疲累還未徹底散去。 朔憶起身洗漱,差點(diǎn)又睡過去。 洗漱完畢,朔憶走出房間,走向一個不知名得方向。 大約半刻,朔憶走到一棟建筑前,氣氛略顯壓抑。 走入其中,是琳瑯滿目得兵器,每一件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 “承影,兵器榜第三十四位,有影無器,我用天山之雪水,南山之精鐵,北山之金精,西山之綠銅,東山之地火鍛造其身,當(dāng)成絕劍!”這是墨陽魚鍛造承影承影劍身時說的話。 現(xiàn)在的承影,被朔憶以南山玄鐵所鑄之鏈捆綁,但是依舊有龍吟之聲響起。 承影殺人不留痕,被朔憶賜予稽陸。 隨后再走到一把劍前,“純鈞,兵器榜第三十位,是歐冶子以命所鑄,尊貴無雙?!?/br> 但卻是因?yàn)槠渥鹳F無雙,所以劍有一絲傲氣,無法被人駕馭,被朔憶以北山千年寒冰所鎮(zhèn)。 隨即走至純金劍旁,看著這一把劍,“七星龍淵,兵器榜第二十七位,劍身自有一絲浩然正氣?!?/br> 七星龍淵是朔憶第一把佩劍,現(xiàn)在被用來鎮(zhèn)壓純鈞劍。 朔憶笑了笑,走到七星龍淵對旁,“赤霄劍,兵器榜第二十位,漢高祖劉邦佩劍,帝王之氣在其劍身縈繞。” 但是劉邦是位痞子,所以赤霄劍也有一絲痞氣,擾人神志,被朔憶以天山尖石鎮(zhèn)壓。 單單是這四把劍,如若被人知曉,整個江湖都會震蕩! 但是,這只是那棟建筑的外圍,也就是,最為普通之劍。 朔憶走向第二層木梯,從此走入第二層。 第二層門旁,就有一把劍,是一把斷劍。 “魚腸劍,兵器榜第十九位,可惜斷了,否則定能擠入前十五?!?/br> 這也是一把正氣之劍,可惜斷了。 朔憶不是不想要重鑄魚腸,只是被墨陽魚勸阻。 “如果將其重鑄,必重創(chuàng)其之正氣,很可能,就此落入沉淪……” 走進(jìn)第二層,只有三把劍,但是,這三把劍都是在江湖兵器榜前十五得劍。 在第二層西側(cè),是一把被朔憶用南山純鋼,北山金精溫養(yǎng)之劍,劍氣霸威。 “泰阿,兵器榜第十五位,劍氣霸威,昊然正氣千年不散,是朔憶如今的佩劍?!?/br> 在第二層?xùn)|側(cè),是兩把纏綿之劍。 “干將莫邪,兵器榜同為第十三位,夫妻之劍,得此劍者,夫妻和睦,家庭安康?!?/br> 男子通常有兩把佩劍,朔憶的一把佩劍是泰阿,另一把劍則是干將。 莫邪劍則是漓珊佩劍,兩人猶如干將莫邪生死相隨,夫妻和睦。 在第二層南側(cè),是一把似乎非常普通之劍,它沒有殺氣,也沒有煞氣,有的只是一絲仁氣。 “湛盧,兵器榜第十一位,可惜因?yàn)樗鼪]有殺氣,否則定能排入前十?!?/br> 湛盧在此,是鎮(zhèn)壓一二層之劍,它的仁,鎮(zhèn)住了所有劍散出的煞氣。 上面還有一層,原先并無一劍,但是現(xiàn)在,有了。 走入第三層,有兩把并排于南側(cè)之劍。 這便是朔憶前日偷偷帶回的‘玄源’與‘戾趨’。 這兩把劍并未上兵器榜,但是按照廖鵠的說法,這兩把劍,可以排入前三! 兩把劍互相壓制,在第三層得到了一個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