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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邵家的態(tài)度讓她很別扭,但是為了邵欽她可以忍耐。 邵欽為她做了這么多,她不再懷疑邵欽對自己的愛。她一個背景復(fù)雜的未婚mama,邵欽卻愿意承受輿論壓力堅定的為她披荊斬棘,她怎么可以因為一點點小小的委屈就退縮彷徨呢? 這么想,簡桑榆覺得自己又充滿了勇氣。她快走一步,追上邵欽的步伐,腦袋枕上他的肩膀。 邵欽愣了下,隨即唇角微微翹起,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人擁進懷里,過了會才低沉的問:今天為什么遲到? 簡桑榆惴惴看他一眼:你生氣了?是不是爸媽沖你發(fā)脾氣了? 邵欽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睨著她素凈的臉盤:別人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簡桑榆不太明白。 邵欽認真的看著她,眼底充斥著她看不明白的復(fù)雜:桑榆,你想和我在一起嗎?如果我沒有bī你,如果我沒有做這一切,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給我,甚至想逃。 簡桑榆驚訝的瞠大眼,原來邵欽不是在生氣,而是在不安。 他以為自己是猶豫了,不想嫁 給他所以才故意遲到不配合他,還有可能在這時間逃跑?簡桑榆哭笑不得,邵欽這么驕傲的男人,竟然會這么多疑敏感。 她心底生出一點甜膩,抿著唇搖了搖頭:我需要一個男人,給我一個家,而這個男人,也只能是你。 邵欽黑沉的眸子深若星海,璀璨的灼灼bī視著她,他俯身在她唇上親親吻了下,長時間的觸碰著。 彼此呼吸相聞,夜晚的寒氣似乎都退離開去。 邵欽慢慢退離,低頭看著她:你要記住自己說的話,這個男人,一輩子都只能是我,別人想也別想。 簡桑榆白凈的臉上有淡淡的紅霞掠過,邁開步子往前走:專-制! 邵欽在她身后靜靜看著,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濃。 *** 送母子倆回家之后邵欽就死賴著不走了,流氓本xingbào露無遺。簡桑榆無語的推他:我哥在家,這樣很奇怪。 邵欽稍一用力就把人按倒在g上,膝蓋抵進她雙腿間,撐著手臂含笑注視著她:哪里奇怪,我是你老公,以后也要和你哥一起住。我先試試g夠不夠結(jié)實。 簡桑榆臉紅撲撲的,抵著他堅硬的胸膛嬌嗔道:你沒睡過這g嗎?少找理由,快點走。 邵欽低頭在她粉嫩的唇ròu上啄了一口,目光幽深:睡過,沒做過,今晚試試。 簡桑榆羞憤的咬緊嘴唇:不要臉。 還有更不要臉的。邵欽說著就去解她牛仔褲的扣子,手指順勢在她腿間揉-按。 簡桑榆低低的哼了一聲,又怕隔音不好被她哥聽到,瞪著眼看邵欽:拿出來。 邵欽眼里凈是笑意,俯身隔著布料含住她胸口柔軟的起伏,簡桑榆用力閉上眼,呼吸急促:臭流氓。 邵欽一路往下,掀起她的衣角流連在她平滑的腰腹間,舌尖纏繞著圓潤白膩的肚臍,大手托起她軟軟的臀-ròu摩挲著。 簡桑榆瞇著眼,澄澈的眸子水潤誘人。 邵欽埋進她身下,在底褲外輕輕舔-舐,那里慢慢浸出一小灘水漬,在白色的布料上看起來羞恥難堪。 邵欽黑眸更深,抬起頭看她:轉(zhuǎn)過去,趴好。 簡桑榆咬著唇搖頭,臉上火辣辣的。 邵欽知道她在這事上還是有些不自在,也不勉qiáng她用更多的姿勢配合自己,手指拂過她的腳踝,攥緊褲腳準備褪去她的衣物。 誰知道門忽然被敲響了。 簡東煜低沉的聲線緩緩傳了進來:桑榆,麥芽好像有點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腫么能讓邵致白欺虎小孩紙呢,必須教訓(xùn)! 下章應(yīng)該就結(jié)婚后了,大家表捉急,我會盡快把劇qíng趕上去,爭取快點真相大白的 ps:謝謝秦依依的雷O(cap;_cap;)O~ ☆、晉江原創(chuàng)首發(fā) 簡桑榆和邵欽一進屋就看到麥芽縮在被子里瑟瑟發(fā)著抖,整張小臉紅撲撲的,嘴唇也蒼白gān裂,看起來可憐極了。 邵欽馬上伸手覆在他額頭上,燙的嚇人。 他眼神一冷,俯身準備抱孩子:送醫(yī)院。 簡桑榆急忙攔住他:先測體溫,不嚴重的話就吃藥,總輸液對孩子不好。 邵欽沒有和孩子相處的經(jīng)驗,更不知道小孩子生病該怎么辦,只是看著簡桑榆和簡東煜兄妹倆里里外外忙碌著。 睨著兒子痛苦的小臉,邵欽的心一陣刺痛。 他伸手輕輕替他擦去腦門的細汗,焦慮的扭頭看簡桑榆:真的不用去醫(yī)院?小孩子發(fā)燒不能耽擱。 邵欽這么緊張是簡桑榆意料之外的,她喂孩子吃完藥,給他用酒jīng降溫:沒事,麥芽小時候很調(diào)皮,常常發(fā)燒感冒,不嚴重我都是這么處理的,晚上再跟前照看著就行。 邵欽心疼的看著麥芽皺巴巴的小臉,想著兒子平時活蹦亂跳的樣子,眉峰一緊,忍不住追問:怎么好端端突然發(fā)燒?他玩水了? 邵欽記得麥芽上次發(fā)燒就是自己用涼水給他洗澡了,小孩子身體弱,比不了大人這是他后來才在育兒論壇上學(xué)到的。 簡桑榆垂著頭,睫毛像兩把刷子上下?lián)溟W著:下午可能在酒店著涼了。 邵欽蹙眉瞪著她:你怎么當媽的,不會給他多穿點衣服。 簡桑榆抿著唇?jīng)]說話,邵欽也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好,他哪有資格怪簡桑榆,他自己才是最沒資格當父親的人。 邵欽摟著她,順了順她長長的黑發(fā):對不起。 簡桑榆靜靜看他一眼,搖了搖頭。 晚上兩人在邊上照顧麥芽,簡東煜到她的房間休息去了。簡桑榆讓邵欽也去躺會,邵欽卻堅持要陪著她,誰知道最后敵不過睡意睡去的反而是簡桑榆。 邵欽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女人,白玉般的肌膚看起來瑩潤細膩,卻有種不健康的白。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瘦削單薄的脊背,骨節(jié)纖柔,仿佛整個人都只剩這脆弱的一層表象。 邵欽心里悶悶的疼,展開雙臂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簡桑榆睜開眼迷迷糊糊看他一眼,邵欽順勢俯身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簡桑榆本能的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吻著吻著又渾渾噩噩睡過去。 lt; brgt; 邵欽卻全無睡意。 想著這樣的夜晚,簡桑榆一個人或許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兒子,而他卻在毫不知qíng的qíng況下任他們被人欺凌、吃苦煎熬了快六年。 而且簡桑榆這么柔弱的一個女人,懷孕生子都只有一個半殘的哥哥陪在身邊邵欽越想越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 g上的小家伙動了動,長密的睫毛顫抖著緩緩睜開眼睛,濕漉漉的眼角微微彎起,竟然沖著邵欽笑了笑,聲音還有些沙?。喊职?。 邵欽險些就不爭氣的濕了眼眶,媽的,還有比兒子更可愛的萌物嗎? 邵欽探了探他的腦門,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降溫了,稍稍吁了口氣:臭小子,快把爸爸mama急死了。 麥芽委屈的扁了扁嘴巴,小手抓住邵欽的手指,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爸爸,什么是便宜兒子? 邵欽一愣,隨即神色冷了下去:寶寶怎么會這么問? 麥芽抿著小嘴默默垂下眼。 邵欽知道孩子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這個詞顯然在他的接觸范圍之外。他耐心的看著麥芽,溫柔的撫摸著他的小腦袋:乖,告訴爸爸,誰跟你說的這個? 麥芽眼里聚起一層薄霧,眼眶泛紅,這下子邵欽看得更加揪心了:寶寶乖,寶貝是小男子漢了,不許哭。 麥芽硬生生把眼淚又咽了回去,黑曜石般的眼睛閃閃亮亮:今天一起吃飯的叔叔,他說mama是破鞋,還說我是便宜兒子,還說要把我扔進泳池里。 邵欽眸色一黯,整個人都陷在一片寒氣之中,額頭的青筋突突跳動:你發(fā)燒,是他弄的。 麥芽用力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邵欽:爸爸要替我和mama報仇! 邵欽qiáng忍著怒意,對兒子溫和的笑:麥芽就是爸爸的兒子,爸爸愛你和mama,一輩子都愛,絕對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們。 麥芽從被窩里坐起來,小手撐著g墊小心翼翼的爬到邵欽懷里。邵欽還抱著簡桑榆,只得伸手護住兒子小小的身軀,低頭認真的看著他:麥芽和爸爸做個約定,mama以后有什么不高興,麥芽一定悄悄告訴爸爸,好不好? 麥芽瞇著眼睛重重的嗯了一聲,隨即又委屈的把今天在衛(wèi)生間的事兒全告訴了邵欽,邵欽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后整張臉yīn鷙駭人。 他復(fù)雜的低頭看了眼還睡 得香甜的女人。 真是個笨蛋,受了委屈不知道告訴他,那他娶她是為了什么?就是想給她們母子一個家,想要保護她啊。 這個又傻又笨的女人,只會讓他心疼。 邵欽抱起簡桑榆,一家三口擠在小小的單人g上,麥芽和邵欽都只能側(cè)躺著。 但是這一晚是邵欽將近25年來第一次睡得踏實安寧,他清楚的知道,身邊躺著的是他愛的女人和兒子,這就是他邵欽的全世界。 他也要給他們同樣的安全和信任。 *** 簡桑榆第二天睡醒就只看到自己躺在g上,身邊空無一人。她驀地起身去找麥芽,出了臥室卻看到家里三個男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小家伙歡歡喜喜的邊說邊瞪著眼繪聲繪色說相聲,嘴巴里還塞得鼓鼓囔囔包著食物。 邵欽和簡東煜被他逗得含笑不語。 氣氛還不錯。 簡桑榆走過去看了眼桌上的食物,確定是小區(qū)外的粥鋪買的,應(yīng)該是邵欽的杰作。 邵欽黝黑的眼直直望著她,隱約透著脈脈溫qíng:洗臉刷牙,吃完我們?nèi)タ椿榧啞?/br> 簡桑榆默默自我鄙視一番,險些把這事給忘了。 簡東煜抬眼看她,漫不經(jīng)心道:程楠應(yīng)該沒事,你可以讓她給你點意見。 簡桑榆洗漱完坐回餐桌前,簡東煜已經(jīng)吃完去忙別的事兒了。邵欽端著碗粥在喂麥芽,五歲的孩子,竟然還嘴巴張得大大配合著,嗷嗚一口一口的吞咽。 簡桑榆斜睨他們一眼:邵先生,你是要把我五年來教會的東西全都給毀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