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整頓逸夕樓,洗清冤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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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整頓逸夕樓,洗清冤屈(上) 秋夕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玉面羅扇,而翠翠一直守在秋夕身邊,而徐寒靜靜地站在門邊,秋夕紙質(zhì)地看著門口的,沒有任何言語,但她四周的氣氛變得無比嚴肅的同時也變得寂靜。 房間內(nèi)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被聽的一清二楚,徐寒看著眼前的秋夕,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被翠翠瞪了回去,活生生吞金肚子里面,而此刻門被緩緩推開。 “吱呀——” 翠翠和徐寒的目光都從秋夕身上轉(zhuǎn)到門那邊,進來的一身白色竹葉衣裳的隨逸仙,而他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緊接 他身后是三樓的廚師和掌柜被打手帶了進來。 兩人看著秋夕坐在主位上,而隨逸仙也一同坐在主位的另一邊,并沒有說話。 掌柜和廚師被打手一踹,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跪著,掌柜抬起頭看著秋夕,不禁喊道:“老板,您給我們做主哦!這位小姐冤枉我們??!她和徐寒那個家伙串通一氣??!”廚師看著掌柜這般說話,再看了看淡定自若的秋夕,連忙符合道:“對啊!對啊!” 兩人完完全全沒有弄清楚秋夕究竟是什么身份,拼命向著隨逸仙喊冤著,而秋夕不禁冷冷一笑,輕輕地看了一眼隨逸仙,完全像一位高貴清雅的仙子不屑的看著眼前的俗人。 隨逸仙看著秋夕的樣子,便清了清嗓子,“那你想怎么處理?”他問的是秋夕,但掌柜卻以為隨逸仙問的是他。 老jian巨猾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毒,便說道:“老板??!我們逸夕樓不是好惹的,所以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所以應該剔除徐寒,畢竟他偷東西老板已經(jīng)給過一次機會了,現(xiàn)在再貫通外人來讓逸夕樓丟臉,拆招牌,所以更不能好好放過?!?/br> 掌柜依舊是個聰明人,并沒有針對秋夕,畢竟看著秋夕身上的服飾和氣質(zhì),便知道他是得罪不起她,但是對付一個阻礙他賺錢的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哦?”隨逸仙看著秋夕,但是下一刻轉(zhuǎn)頭看著掌柜這般說話,不禁半瞇了眼睛,而秋夕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濃厚,掌柜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秋夕不再為徐寒說話,便得寸進尺地說道:“徐寒這樣的人不能留在逸夕樓,應該打斷一雙手趕出逸夕樓。” “打斷一雙手!”秋夕原本淡雅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是目光卻看見徐寒依舊淡定的站著,“既然如此,那就打吧!”秋夕放下玉面羅扇,拿起桌子的茶杯淡淡的一抿,宛如剛剛將人打斷一雙手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般,而打手看了一眼隨逸仙,等待發(fā)布命令,卻在此刻。 “啊——” 徐寒直接一手搶過打手手上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把掌柜的雙手給打斷,在場的人都聽見掌柜骨裂的聲音,翠翠不禁皺了皺眉頭,而秋夕微微閉著眼睛,而隨逸仙不淡定的看著秋夕,“隨老板,你不能看著掌柜被打啊!他是逸夕樓的人?。 ?/br> 廚師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秋夕,但是口里依舊幫掌柜叫冤著,而秋夕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徐寒,“將這個沒人喂三顆?!毙旌粗〈善裤读艘汇叮呛芸彀烟沾衫锩娴乃幫枞舆M掌柜嘴里,而廚師看著掌柜被喂了藥丸,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卻被徐寒一腳揣在腰部,吃疼的喊出來的同時被他喂進了藥丸。 而秋夕此刻才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看著兩人,“你們可知道犯了什么錯?”掌柜吃痛的抬起身子,而眼睛中卻布滿了恨意,秋夕不禁笑著,歪了歪頭,“我們只是維護逸夕樓的名譽,卻不想被如此對待!” 掌柜忠心耿耿的樣子讓隨逸仙不禁有一絲懷疑秋夕打錯人了,想出口的時候,卻看見秋夕毫不客氣的將手上的茶杯扔了出去,直直的扔到掌柜面前,茶杯瞬間破裂四濺,茶杯的四碎將跪在地上兩人臉上畫上,廚師不禁吃痛的喊著,捂住自己傷口。 秋夕咬了咬唇,再問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給我老老實實說你們做過什么壞事!她此刻已經(jīng)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但是兩人卻以沉默回答秋夕,而徐寒想幫秋夕動用武力逼供的時候。 秋夕不禁一笑,揮了揮手阻止了徐寒的拳頭,她從身后拿出針包,抽出七寸長的銀針,快速地在掌柜的天池xue刺下,只見掌柜頓時渾身抽搐起來,身體弓成蝦的樣子。 廚師驚恐的看著秋夕,宛如看見地獄中羅剎般,不斷搖頭,而此刻她嗜血地舔了舔唇,再拿出一寸三寸長針。 她看著廚師慢慢地說道:“第一針再藥物的配合下,渾身抽搐,即使此刻死了也是因為咬斷舌頭罷了。若是第一針能熬過,那么第二針便是太陽xue,在藥物的配合下,七孔流血……” 秋夕緩緩地看著廚師,再一笑,“第三針,便是人中xue位,四肢發(fā)麻,結(jié)果暴斃……你說我現(xiàn)在是給他施針呢?還是給你下第一針呢?” 廚師不敢置信地看著原本美若天仙的秋夕,此刻像惡魔般,吞噬著人們的恐懼,帶著嗜血與殘忍,一步一步向他襲來。 廚師搖了搖頭,再看了看倒在地上抽搐但是不知什么時候被人在口中塞了布的掌柜,喊道:“隨老板,救我!救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我什么都說!求你救救我……” 隨逸仙看了一眼秋夕,淡淡的說道:“你此刻不是求我,而是求葉老板了,既然你們犯了錯誤被葉老板抓住便應該知道后果。” 廚師和打手們驚訝的看著眼前美娃娃竟然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老板,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她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懲罰著,紛紛驚出了冷汗。 秋夕看著驚出冷汗的廚師和打手們,轉(zhuǎn)頭看著打手們,“請你們回來,不是單單讓你們打人的,你們是要維護逸夕樓的安危的同時也要保證秩序,不然為何你們的錢銀會比普通護宅高那么多呢?” 打手們聽了之后,拼命點頭,害怕秋夕手中的長針不一小心戳向自己,而秋夕看著他們懼怕銀針的鋒芒,不禁將手放下,用袖子遮住銀針,而廚師此刻重新跪好,再地上拼命磕頭,“葉老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我都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秋夕呼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銀針重新插了針包,順便拔了掌柜的銀針,在擦了擦插進針包里面,“那你說吧!” 秋夕靜靜地站著,背對著隨逸仙,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完美的將身材勾勒出來,將原本的缺點變成有點,隨逸仙看著秋夕這般,他便明白了秋夕進了宮或許是一件對的是,畢竟她的命運便是如此,如今能用自己辦法保護她自己,也是他對她的一種放心。 廚師微微顫抖地看著秋夕,哆哆嗦嗦地說道:“葉老板……你想知道什么?”秋夕不禁挑了挑眉頭,她原本就只是知道徐寒和翠翠說的一些小事,但是廚師這般說道,便知道;兩人做的壞事必然不少,緩緩地說道:“把你和他做過得壞事一一道來。” 廚師看著秋夕眼神中的威嚴,便吞了吞口水說道:“我和掌柜利用逸夕樓的名義,擅自改了供貨商人,目的是想拿點提成?!?/br> “拿了多少?”秋夕轉(zhuǎn)身,走回主位上的時候,廚師緩緩地說道:“兩成!” “嗯?”秋夕不禁在半途停住,而廚師立馬改口,踉蹌地說道:“三成!” “是嗎?”秋夕重新坐在主位上,一口反問,廚師欲哭無淚的苦著臉說道:“五成!” “好一個五成!”隨逸仙生氣地一拍桌子,怪不得秋夕這般生氣,原來有人用逸夕樓的錢來賺私錢。他一個惱羞成怒拿著整個茶壺砸向了廚師,廚師害怕的彎下腰叩頭,也恰恰躲避開茶壺,茶壺在他身后碎成一朵花。 秋夕攔住想走下去打人的隨逸仙,“你給我繼續(xù)說下去!” “沒……沒……沒了……”廚師看著秋夕,口吃的說道,而秋夕卻示意徐寒不用客氣的湊了一頓廚師,廚師挨著徐寒的拳頭,發(fā)出殺豬般的叫喊聲,直到秋夕讓徐寒停手,廚師才停止叫喊,臉青鼻腫地被徐寒像拎出小雞般重新跪好。 “真的沒了?”秋夕挑了挑眉,想著是時候給徐寒清白了,畢竟徐寒為了幫她做事而被誣陷,她不能寒了幫自己做事的人的心。 廚師看著秋夕,再用眼角看了看掄起砂鍋般大拳頭的徐寒,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上,吃疼的說道:“還有……還有……還有就是我和賣潲水的潲水張說好,將我們?nèi)龢堑匿o他,他再將比較好的剩下的潲水送到別的比較小的酒樓加工,再寫上逸夕樓的名字……” “該死……”秋夕不禁暗暗地罵了一句,看著廚師竟然這般壞了自己的規(guī)矩,便握緊手中的針包,而隨逸仙一下子站起,走到廚師面前,一把踹了廚師一腳,廚師被突如其來的的一腳踹到砸地上,而秋夕讓徐寒阻止隨逸仙的打罵,繼續(xù)問道:“還有呢?” “真的沒有了……”廚師看著隨逸仙,再看了看秋夕手中的針包以及徐寒的拳頭連忙磕頭,哭著說道:“再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再說假話了。我真的沒有在瞞著老板,你們了……” 秋夕點了點頭,看著徐寒,徐寒也明白秋夕的用意,便揮了揮手,讓打手們帶著廚師下去,而秋夕看著依然在裝暈的掌柜,笑著問道:“還裝死?是不是想真的去閻羅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