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整頓逸夕樓,洗清冤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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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整頓逸夕樓,洗清冤屈(下) 秋夕默默地看著裝死的掌柜默默地睜開眼睛,“大家都是聰明人,掌柜你倒不如說說,你干了什么?或許我會從輕發(fā)落呢?”掌柜笑著看著秋夕,渾濁的老眼中露出一絲堅定,“葉老板,你是聰明人。何必在我身上尋求答案呢?” 秋夕看著死咬不說的掌柜,笑了笑,沒有說話,畢竟這種人連自己生命都不要的人 ,不可能像對付廚師的方法來對付他,不然都是徒勞無功的。 秋夕重新拿起玉面羅扇,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剛走回主位的隨逸仙問道:“掌柜可有親屬在?” “當(dāng)初報備的時候曾說過有一位癱瘓在床上的妻子,以及一個二十多歲游手好閑的兒子?!彪S逸仙靜靜地看著秋夕答道,秋夕默默地點了點頭,“徐寒,你給我好好請掌柜的家人來逸仙樓好好坐坐?!?/br> “是!”徐寒不懂得看著秋夕,而掌柜看著徐寒已經(jīng)離開房間,生氣的喊道:“罪不及妻兒,你們將我送官府就好,何必要這般對待的家人!”秋夕倒是好奇的看著掌柜,笑了笑,不說話。 “你倒是一個聰明人,若是老老實實說出事實,我就好好的對你的家人,不然……”秋夕淡淡的說道,但是眼睛慢慢都是計算,同時眼內(nèi)閃過一絲精光,讓掌柜不禁一驚,繼續(xù)閉口不談,秋夕便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隨逸仙,逸夕樓是時候整頓了!” “啊?”隨逸仙不懂得看著秋夕,卻看見秋夕下一刻便下達“東主有喜”的命令,將樓內(nèi)最后的客人們用完餐便送了出去,紛紛聚集到一樓,“掌柜依舊留在這里,我們下一樓去!”秋夕吩咐著兩個打手在這里看著掌柜。 而她和隨逸仙一同下樓,而此刻盛憫君剛剛被送到門口的那一刻,便看見自己的想見的女子,正款款從樓梯上下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的同時,也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原本心中的好感倒是變成了一絲絲好奇感,襲擊著他的心。 但是卻在此時他便被小二送出了逸夕樓,他雖心有不甘,卻知道眼前的女子是逸夕樓的人,便打算明日再過來打聽打聽。 秋夕看著五樓的掌柜和廚師以及各種小二、服務(wù)生、打手甚至掃地阿姨和洗碗工都被請到一樓的大廳處,議論紛紛地討論著,而此刻秋夕不禁皺了皺眉頭,隨逸仙清了清嗓子,說道:“如今逸夕樓倒是膽大包天,用逸夕樓的名字去謀取私利!” 隨逸仙這話一出,便再次炸開了議論,有些人的臉色是鄙視,有些人的臉色是心虛,有些人的臉色是看好戲的,各種臉色各種言論充斥在現(xiàn)場,而秋夕拍了拍掌,眾人都安靜下來看著素未謀面的她,而此刻打手將鼻青臉腫的廚師押上來。 “三樓廚師趙大貴,利用逸夕樓的名義私自換了供貨商人,供應(yīng)的食材參差不齊,毀壞逸夕樓的名譽的同時,收受回饋,更加出賣逸夕樓的菜肴給他家酒家……” 秋夕一字一句,字正腔圓的說著,而下面的人不禁疑惑的看著秋夕,而秋夕看著眾人的議論不再趙大貴身上,而在自己身上,便不禁皺了皺眉頭。而此刻翠翠站出來插住腰喊道:“你們少給我議論!我家小姐便是逸夕樓的另外一個老板!” 眾人看著一直管理賬本的翠翠出聲,紛紛停住口,眼神繼續(xù)打量著秋夕,而此刻眾人終于看清秋夕的樣子,不禁一驚,眼前的老板有著讓人傾心的面容,更甚有著一股雨打芭蕉般清秀的氣息,但身上慢慢散發(fā)出一種貴不可言的氣質(zhì),眾人不禁迷了眼。 而秋夕示意打手讓趙大貴說話,打手甲抽了一巴趙大貴,趙大貴吃痛的喊著,但是卻在秋夕的眼神下,默默地忍下來,并且一五一十的說著在樓上說的事情,最后連哭帶喊地叩著頭,“求葉老板,給一條活路……求您了……” 秋夕不悅的一皺眉頭,揮了揮手,示意打手將趙大貴的嘴巴塞住,靜靜地說道:“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將你們對逸夕樓做過的壞事和好事都給我一一說出來,有功者賞,有罪者罰!” 眾人再次因為秋夕的話爆開了議論,而此刻徐寒將掌柜的妻子背了回來,而他的兒子也被打手押了回來,秋夕看了一眼,便讓徐寒將掌柜妻子放在椅子上,“你們好好想想,再你們寫出那些事情之前,我倒是要還一個清白給徐寒!”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徐寒,徐寒自動自覺地走到一邊,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秋夕轉(zhuǎn)看了隨逸仙一眼,“帶掌柜下來!” 隨逸仙點了點頭,眾人看著隨老板被眼前的葉老板使喚,便知道此刻誰掌握了逸夕樓的打全了,便紛紛變得無話可說,安安靜靜得看著秋夕,而秋夕直接忽略了眾人,看了看被掌柜兒子被打成豬頭般,并且被五花大綁著,不厚道的笑了下。 她便轉(zhuǎn)頭看了看掌柜的妻子,臉色十分的差勁,并且因為臥床而長了褥瘡以及肚子十分的腫大。她不禁觀看了她的臉色,再為她把了把脈,漂亮的眉頭卻皺成了一個“井”字,脈象十分的凌亂,并且時浮時沉,時強時弱。 她再探了探掌柜老婆的鼻息,完全就是一個頻死之人的鼻息,最后她用力一掐,掌柜老婆的張開口的那一刻,一口宛如臭水溝的毒氣直接撲打在秋夕臉上,秋夕吸了一口不禁,瞪大眼睛,放開她的口。 掌柜的兒子卻在此刻笑了起來,但得到的是徐寒的一拳,秋夕看著掌柜妻子,淡淡地呼了一口氣再吸了一口氣,把臭到想死的心理了理,再靠在掌柜老婆耳邊小聲說起來。 只見原本昏昏迷迷的人,突然睜大眼睛,隨后點了點頭,艱難地說道:“好……我……不……想……離開……老頭……子” 秋夕明白地看了一眼她,心里不禁明白掌柜為何要出賣逸夕樓,便心生一計。她快速的在掌柜老婆頭上布下十二根三寸長的銀針,再施下三根七寸長的銀針再肚子的位置上,喊道:“徐寒……給我弄一碗超級無敵辣的姜湯來,完全用姜熬制出的那種……” “是!”徐寒點了點頭,而秋夕此刻也讓翠翠點下三根香。一切弄好后,隨逸仙帶著掌柜走下來,而掌柜卻看見自己的兒子和妻子在大廳上,生氣的喊道:“你對她做了什么?”秋夕一笑,看著掌柜,“既然你口硬,不怕死!那么對付你這種人,最好的辦法便是這樣!” “卑鄙小人!”掌柜唾棄的看著秋夕,但是眼中滿滿的都是他的妻子,“若憐,你怎么樣?你回答我啊! ” 掌柜的妻子若憐想回答掌柜,但是卻被秋夕用眼神制止住,秋夕走到掌柜面前,輕輕地說道:“她身上有著我施下的針,三炷香內(nèi),我問你的問題,你讓我回答的滿意,那么我就幫她取下來,不然她就提前去見閻羅王吧!至于你的兒子,我不介意送去軍營中供某些特出將士使用……” 秋夕壞壞的一笑,看著掌柜,而眾人不禁一驚的看著秋夕,男的紛紛都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而女的都嬌羞的紅著臉,不說話。掌柜氣憤的看著秋夕,突然一躍,想撞倒秋夕卻沒被秋夕一個輕松躲開,“翠翠!幫我好好讓掌柜做好!”翠翠聽之,便點了點頭,和打手將地上的掌柜綁在椅子上,面對面的坐在他的妻子面前,而他的妻子慢慢的喊道:“錢……力……” 錢掌柜看著妻子這般,便老淚縱橫地喊道:“若憐我害了你!若憐……我對不起你……”眾人看著錢掌柜這般,都紛紛覺得秋夕這般殘忍,但沒有一個人敢為錢掌柜說一句話。 隨后秋夕看著香已經(jīng)燒了過半,便開始問錢掌柜,“排除趙大貴給你收受回饋之外,我還知道有人在背后說徐寒偷竊逸夕樓的東西,你說這是誰傳出來的呢?” “是不是我說,你會拔了?”錢掌柜看著若憐這般痛苦,便默默地說道,秋夕挑了挑眉,便點了點頭,“一定!” “是我!”錢掌柜直接承認(rèn),而秋夕滿意的看著目前一切事情隨著自己的計劃走著,“為何要冤枉他?” “逸夕樓的食材失竊,肯定會有人懷疑,而徐寒會拿著一些比較干凈的剩余食物去給附近的小孩吃,那么我就順?biāo)浦郏瑢⑦@件事推到他身上。” “從而掩耳盜鈴!食材的失竊也是你偷的吧!”秋夕挑了挑眉,看著錢掌柜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后頓了頓說:“為何偷竊?” “為不孝兒子還債的同時,給我妻子治?。 卞X掌柜看不著秋夕將銀針拔出,而此刻徐寒捧著碗姜水進來,而秋夕直接接過便吹了吹,幫若憐喝了下去。 “咕?!緡!?/br> 錢掌柜看著若憐喝下姜水肚子不斷地發(fā)出響聲,而秋夕此刻淡淡地喊道:“翠翠,錢夫人出去出恭!”翠翠聽話的帶著人把錢夫人請了出去,而錢掌柜不懂得看著秋夕,秋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而隨逸仙此刻便說道:“錢掌柜,秋夕見你為了家人這般才原諒,幫你救治你的夫人!”錢掌柜不敢置信的看著秋夕,“葉老板……我對不起你……” “教訓(xùn)已經(jīng)給了,逸夕樓容不下你們……”秋夕揮了揮手,將寫好的藥單給隨逸仙,“你夫人的病順著藥單抓藥吃三個月便可以痊愈了?!?/br> 此刻幽歌已經(jīng)將竹御凌請到逸夕樓,而秋夕看了一眼竹御凌,便默默地說道:“我累了,之后的事情交給你了!”她說完,便不顧眾人上了樓。 隨逸仙點了點頭,隨后他才看見竹御凌的到來,不禁咬了咬唇,小小聲說道:“秋夕,你請竹御凌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