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閨蜜相撕,麟兒已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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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閨蜜”相撕,麟兒已逝(上) 秋夕頭痛欲絕地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模糊的四周,不禁歪了歪頭,看著慌亂的房間內(nèi)不斷有人走動著,而守在一旁的翠翠發(fā)現(xiàn)秋夕動了動腦袋,連哭帶喊道:“陶醫(yī)師,我家娘娘頭動了……你快快看看!” 陶醫(yī)師神色凝重地看著秋夕,并為她把了把脈,嘆了一口氣,“娘娘這只不過是神識有反應(yīng)罷了,其實根本沒有醒?!?/br> “若是她一直沒有醒過來,會怎么樣?”梵馨擔(dān)憂地看著秋夕,陶醫(yī)師皺了皺眉,“輕則孩兒胎死腹中,癲狂一生;重則香消玉損,一尸兩命?!?/br> 這一句話把室內(nèi)的兩人驚呆,并且翠翠已經(jīng)被嚇暈過去,而被崔魚扛著出去了,梵馨倒吸了一口氣,神情凝重,雙手緊緊地握著拳。 “我先回太醫(yī)院,為娘娘配藥,你們遲些過來拿!現(xiàn)在你好好跟娘娘說說話,或許可以喚醒娘娘求生的意志,一旦娘娘有了求生的意志,那么娘娘就安全了……”陶醫(yī)師不忍地看了一眼秋夕,眸子內(nèi)滿滿都是惜才的痛。 梵馨送走了陶醫(yī)師,一步一步走向躺著床板上的秋夕,冷霜的面孔上出現(xiàn)了罕有的情緒,神情的哀傷至極,雙手輕輕地我上秋夕那雙失去血色的右手,“主子,你累了就這么離開吧! 梵馨,不忍你再這么痛苦了人。陛下非你兩人,他根本不配讓你懷有這個孩子。他讓你的雙親送命,兄長是總共、生死簿不明,如今還將你妃子的頭銜摘掉,打入冷宮。他根本沒有估計過你腹中的孩子,你安心的帶著孩子走吧!” 梵馨忍住眼眶的淚水,緊緊的握著秋夕右手,頭靠在她的手上,抿了抿唇,“主子,你安心的離開吧! 幽歌公子,我代替你去尋找;你雙親的仇,我代替你去報;你和孩子的仇,梵馨代你去尋。 與其讓梵馨看著原本生動靈氣的主子變成這樣生不生,死不死的植物人,梵馨 寧愿你離開這個痛苦的塵世,少了折磨心的痛,少了讓你困擾的仇恨……” 梵馨忍不住地抬起頭看著絲毫沒有表情的秋夕,雙手威威顫抖,“若是主子,想活下去尋仇人報仇,那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若是不想再殘喘于這個世上,那么就這樣,梵馨寧愿被冠上‘弒主’之名,也要送主子你一程……” 秋夕看著一切蒙上白霧,身體沉重?zé)o法用力,整個人覺得疲憊不堪,更是模模糊糊的聽著梵馨的話,可她卻看見梵馨拿起她的防身的匕首,匕首上的寒光。 讓她不禁恐懼,一種無邊的黑暗頓時困擾著她,讓她迷惑,困苦地尋找著光明。每當(dāng)她停下腳步的時候,四周總有著一把聲音逼問她,質(zhì)問她: 為何要重新活一次?為什么不幫她守護著雙親?為什么甘愿如此離開?為什么會如此狠心,讓未出世的孩兒離開?為什么…… 無數(shù)個為什么頓時爆裂她的腦袋,而她劇烈地反應(yīng),讓梵馨剎住了手上的匕首,連忙喊道:“主子,你要活過來!活過來,為老爺和夫人報仇啊!你答應(yīng)過夫人,要去尋找公子的…… 你答應(yīng)過夫人,你要為老爺洗清冤屈的……你不能就這么離開,不然你有什么臉面見夫人?”梵馨 激動地流著淚,按壓住秋夕的雙肩,而后又是一巴。 “啪——” 梵馨狠狠地一巴抽在秋夕毫無血色的臉上,而秋夕頓時醒過來,眸子睜的似乎要看盡房間內(nèi)的一切,而她此刻正大口大口地呼吸,大口大口地喘著著粗氣,身體不受控制的威威顫抖。 “主子!主子!主子!”梵馨看著原本出氣多進氣少的秋夕有所反應(yīng),連忙搖了搖秋夕的身體,“你醒醒……醒醒……” 秋夕虛弱地看著四周原本蒙住白霧的一切變得清楚,而梵馨更是一個激動的搖晃著她,她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再搖我,我就要死了!” 梵馨身體一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秋夕,看著她清醒過來,連忙整個人趴在秋夕身上,緊緊地抱住秋夕,“嗚嗚……我以為再也看不到j(luò)iejie你了……以為我又要變成孤兒了……jiejie,你沒有死……” 秋夕被梵馨 壓得有點難以呼吸,原本想趕她下去的時候,腦袋卻一下騰空,記憶快速后退到逍遙山莊,她強硬的將梵馨認作自己的meimei,自己身為她的jiejie。 可梵馨到了她的身邊,一直都是用jiejie的身份照顧她這個meimei,任何危險的事情都是梵馨身先士卒,將一切危險排除,為她當(dāng)開路先鋒,而如今她這般落魄梵馨也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再壓住我,就可能一尸兩命了!”秋夕半開玩笑的說著,而梵馨 更是一個犀利地重新落到地上跪坐著,“不會的!既然醒了,梵馨 就不會讓主子有危險的……我現(xiàn)在去為主子你找陶醫(yī)師過來,要等我……” 秋夕更是一愣,目送著梵馨快離開房間,她用力的喊了一口,“梵馨——” “在!什么事情?”梵馨停下腳步,一臉興奮的回首,而秋夕吃力地支撐著自己撐起身子,“日后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吧!” 梵馨身體一愣,感動地淚盈(滿)眶,狠狠地點頭點頭,快速的跑了出去,而秋夕此刻卻一陣困意襲上心頭,便慢慢的躺好,半瞇著眼睛看著四周的殘舊的布置,苦笑道:“原來冷宮的像電視劇里面那樣殘舊……” 柳毓兒大腹便便的扶著腰走進冷宮,在推門躍進秋夕居住的房間的時候,而恰好剛剛醒來的翠翠阻止,連聲音都還未說出,便被柳毓兒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架起,封住嘴巴。 而柳毓兒輕輕別了一眼翠翠,玩弄了一下護指。她身旁的云兒神情嫌棄地瞧著翠翠說道:“嘖嘖……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狗,上不了臺面的主子,自然養(yǎng)亂吠的狗。娘娘,你別看了,免得傷了眼睛……” 柳毓兒神色得意地一笑,連忙揮了揮手,“賞賜給你們吧……” 兩個侍衛(wèi)頓時心中一喜,神色(yin)穢地看著翠翠,而翠翠“嗚嗚”地反抗著,但卻被一個侍衛(wèi)一個手刀直接擊暈,“謝娘娘賞賜——” “娘娘,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喜兒看著已經(jīng)昏倒的翠翠,眸子內(nèi)慢慢都是不忍,而柳毓兒眸子一狠,轉(zhuǎn)身更是一巴打在喜兒的臉上,“不好?要不連你也賞賜了?” “求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喜兒頓時跪在地上求饒,云兒憋了一眼喜兒,滿臉都是欣喜。柳毓兒懶得再理睬喜兒,聲音冷淡的說道:“你去監(jiān)督他們,有沒有好好享用本宮的賞賜,他們用完后你帶著她回來復(fù)命……” “謝娘娘——”喜兒雖然高喊著,但滿眼都是不忍的淚水,終究只能跟著那兩個侍衛(wèi)走了出去。 房間內(nèi): 柳毓兒推開門,看著睡在床板上的秋夕,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人站在門口處,而她一步一步走到秋夕床邊,伸出帶著護指的右手,輕輕的摸了摸秋夕的臉龐,滿臉都是憐惜和欣賞,似乎她在欣賞著一件珍貴的古玩。 可卻在那一刻秋夕緩緩睜開眼睛,把她嚇了一跳,手上的力度卻一下加大,護指一下刮傷了秋夕的臉龐,鮮紅色血液隨著那一條小傷痕流了出來 秋夕感到臉上一疼,一股溫?zé)岬囊后w從臉龐流下,她伸出左手摸了摸臉龐上的那一傷口,眸子竟是驚訝,但柳毓兒卻含笑的甩了甩袖子,臉色淡定的走回入口處不遠的位置,隨之坐上云兒為她擺好的椅子上,“秋夕,許久不見!” 秋夕滿臉狐疑地從床上爬起,輕輕咬唇,“是!許久不見。毓兒,倒是懷了身孕,神色紅潤自然!” “當(dāng)然!我家娘娘受陛下榮寵,龍氣福澤,滋潤我家娘娘!”云兒高傲地搶著回答,但秋夕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現(xiàn)在的你,多么像當(dāng)初的我,被蕭御風(fēng)利用,而一旦利用完,我便是你以后的下場!” 偌大的房間內(nèi),只是擺放著一張床板,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顯得一切都是孤零零,冷意也從房間內(nèi)四起,柳毓兒神色一凜,嘴角懷笑,疼惜地摸了摸肚子,“可是我不是你,我不會讓自己落得你這樣的下場,而且我不會讓第二個像我的人存在。我絕不會讓我的雙親死在我面前,兄長被人毀面容,焦炭如泥,更不會讓陛下將我的頭銜拉下,我柳毓兒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br> 柳毓兒激動地甩了甩袖子,而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禮,才緩緩地摸了摸肚子,“對不起,我的孩兒!讓你受驚了,醫(yī)師說不能大喜大悲,不然會影響你成長的……對不起!” 秋夕看著滿眼都是母愛的柳毓兒,神色一暗,目光落在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上,思緒拉遠 “毓兒,我本就不想跟你爭。只求你讓我的孩兒活下來,日后生生世世絕不離開冷宮!”秋夕抿了抿唇,她已經(jīng)在為孩子做了最大的讓步了,將一切的仇恨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