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八、閨蜜相撕,麟兒已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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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閨蜜”相撕,麟兒已逝(下) “爭?”柳毓兒美目一閃,神情笑呵呵地變得猙獰,冷笑道:“秋夕,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你的便是你那與世無爭的、好無所謂的樣子。每次你都能用的身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走,我的光芒從此被你掩蓋,他們沒有一個人記得我也是才女,我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我的才學(xué)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伤麄兡抗庵芯椭挥心氵@個靠運氣的女人,你讓我這個擁有真才實學(xué)的人如何不氣憤,不嫉妒你的幸運!” “毓兒……”秋夕看著柳毓兒激動的站起身,對著她喊道,“又是這一神色,我受夠了!我收夠了你的幸運,我受夠了你那同情的目光,我受夠了…… 你以為把陛下交給你的那一個絕技教導(dǎo)給我,是為了我好?可就因為那一個動作,陛下便在眾人面前將我封妃,你以為我受盡榮寵。 可那一晚,是我一生中收到最大的屈辱——陛下在和我洞房花燭之夜,陛下揭下我面具那一刻,便把我獨自扔在養(yǎng)心殿內(nèi),并且讓我獨自一人回柳絮殿。 而他卻去了小廚房找你,陪你坐了一晚。而你竟然會相信在沒有寵幸的前提下,能封為婕妤,可笑至極!” 秋夕搖了搖頭,一首扶著腦袋,拼命回想著那一夜,可始終回想不起來。而柳毓兒激動的吸了吸鼻子,“秋夕,我原本沒有想過恨你,更沒有想過你會和我爭寵。 若你是平凡的貴女,我想我和你必定是閨中密友,無話不談!我身邊太缺少你這種情商極高的朋友了,太缺少你這種為人掏心掏肺的朋友了,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和我永遠(yuǎn)都是敵人,自從你進(jìn)了宮后,或許當(dāng)初你跟了竹御凌,我就不會派人送你去安慶王爺府,就沒有后面的結(jié)果。我那行錯的一部棋子,讓你和陛下有了患難與共,生死相攜,鑄造了現(xiàn)在的一切?!?/br> “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切的結(jié)果挺不錯的,你幫我除了現(xiàn)任柳家的家主,而我輕而易舉的將我的人扶上了家主之位,同時我利用柳家最后的勢力拼死一搏,換的如今榮華富貴,錦繡前程。你說我這么做對不對?” 柳毓兒自說自話的地看著秋夕,而秋夕搖了搖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柳毓兒,“毓兒,這不是你!不是你……” “不是我?呵呵……”柳毓兒冷冷一笑,伸開雙手,對著秋夕高傲的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后功成萬可棄。我連同我的珍貴的尊嚴(yán)和高傲都扔掉了,何況是那個高傲如雪,清霜如梅的我呢?秋夕?。∥腋嬖V你一件事情吧!” 柳毓兒理了理袖子,一步一步地再向秋夕走來,“你的兄長是我派人去殺的……” “你……”秋夕眸子一愣,身體一下抽住,而柳毓兒看著秋夕臉上的呆謨,嘴角的笑意更加濃烈,宛如一朵牡丹般吞噬著悲仇而悄悄綻放,“你以為父親在監(jiān)管那么嚴(yán)密的監(jiān)牢內(nèi)那么容易服毒嗎?我告訴你,是我派人去逼他喝下劇毒的,你知道我用什么威脅他嗎?” 秋夕雙手緊緊地拽著被褥,身體強烈的顫抖,牙齒緊緊地咬著,強忍著淚水,不扔它們滴落,目的就是要在柳毓兒面前裝作堅強和淡然。 柳毓兒笑著走到秋夕的床邊,一手拍了拍秋夕的臉蛋,“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她一下轉(zhuǎn)過身,輕然地坐在床板上,相像是和秋夕拉家常一樣,可笑嘻嘻地看著秋夕臉上的悲哀,“他可是一個好父親啊!先前我用什么威逼他,他都不愿意喝下那毒藥,可一旦說到你還有你懷中的骨rou,他卻老淚縱橫、心甘情愿的喝下那致命的毒藥??! 那毒藥穿腸而過,可卻沒有那么死,那可是天底下最毒最殘忍的毒藥,據(jù)下人回來告訴我,你父親是一點一點的倒地,一點一點地被毒藥侵入五臟,一點一點地被那劇毒折磨致死,而死之前都喊著你和你胸漲的名字,可真謂是個好父親,好外公啊……” 柳毓兒感嘆的看著秋夕,含笑搖了搖頭,“可惜了這么一個好父親,好外……” “啊——”秋夕一下從床上跳起,含淚地緊緊撲到柳毓兒,雙手緊緊地掐著柳毓兒的脖子,大喊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秋夕從未得知父親是這么死,可這一說,完全將她最后的防線擊破。她不能容忍別人去傷害親人,可親人卻因她而死,她不能原諒兇手,更不能原諒自己。 “我要殺了你——”秋夕竭斯底里的騎著柳毓兒的脖子,而被突然撲倒的柳毓兒心中一驚,但已經(jīng)被秋夕狠狠地掐住脖子。 隨之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而她越來越難呼吸,她雙手扒拉著秋夕的雙手,即使將秋夕雙手巴拉的滿是血rou模糊,可依舊沒能讓秋夕松開手,而她艱難地喊道:“救駕——” 兩人身后的宮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都亂成一團(tuán),云兒一個健步?jīng)_上前拿著柳毓兒剛剛坐過沒有靠背的園凳子,直接往秋夕背上一扔。 “啪啦——” 凳子散落在地上,而秋夕被那么沖撞了一下,身體往前一摔,可依舊沒有松開柳毓兒脖子上的雙手,而被秋夕騎著的柳毓兒臉色越來越難看,滿臉憋紅,雙腿不斷的掙扎著,而兩個太監(jiān)更是心中一恨,一人用手肘搭打在秋夕的太陽xue上。 頓時,秋夕感受到眼前一黑,雙手不禁一松開,隨之而來的是另外一個太后心狠手辣地往秋夕的孕肚上踹去,而她頓時受著慣性,整個人從柳毓兒身上摔落,跌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個圈,趴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柳毓兒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可眸子內(nèi)卻充滿了恨意,惡狠狠地說道:“給我把那墮胎藥灌下去!” 她剛說完,云兒和兩個太監(jiān)立馬往秋夕方向走去,而秋夕捂住疼痛的肚子,艱難地爬了起來,欲想逃離。 可卻在此刻,她被那兩個太監(jiān)抓住跪在柳毓兒面前,雙手被太監(jiān)們狠狠地架在身后,而暈云兒拿著手中的墮胎藥,惡狠狠地掐開秋喜的嘴巴,往她嘴里灌下去。 她拼命的掙扎,導(dǎo)致墮胎藥過半都沒有灌下,柳毓兒摸著脖子上的疼痛,怒氣喊道:“若是沒有灌下去,你們都給本宮去死!” 柳毓兒怒氣下達(dá)的命令,讓那三人都為之一怕,更是賣力的折磨秋夕。那兩個太監(jiān)加大力度收緊她的雙手,并且用力的踐踏著跪在地上的兩條小腿。 而云兒看著秋夕緊緊閉著嘴巴,殘忍一笑,直接用手敲開秋夕的嘴巴,可卻那一下秋夕靠著本能,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她手上吃痛縮回來,扭頭看著柳毓兒那恐怖的面容,心中一狠,毫不客氣地踹向了秋夕的肚子。 “啊——” 秋夕吃痛地大喊,一縮肚子一彎腰,可卻被那兩個太監(jiān)死死地按在地上,任由她用力的掙扎,可云兒更是冷笑道:“讓你咬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她一個用力,順利地將秋夕的嘴巴再一度打開,并且順利的灌下了那半碗墮胎藥。 “咳咳咳……咳咳……”秋夕已經(jīng)來不及捂住肚子,而是連忙為自己扣喉。她一塌糊涂的扣喉,可渾身早已經(jīng)冒出冷汗,汗?jié)窳艘路?,眼淚鼻水隨著那不只是墮胎藥還是唾液流滿一地。 而她終究忍不住肚子的疼痛,直接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的冒著冷汗,而她依舊死死地護(hù)住肚子,身形抽搐地彎成一個煮熟的蝦子,雙唇緊緊地抿著,雙眼布滿紅血絲看著柳毓兒。 “秋夕,你不能恨我!這是你逼我的……”柳毓兒含笑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想殺了她的秋夕。 而此時門被人推開了,喜兒看著屋內(nèi)的場景心中一怕,連忙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的說道:“回娘娘,已經(jīng)享用完了……” “帶進(jìn)來!”柳毓兒嘴角更是往上一揚,眸子內(nèi)閃爍著一種怪異的光芒,而秋夕卻看著翠翠臉青鼻腫,衣衫破碎地被兩個侍衛(wèi)拖了進(jìn)來,而秋夕搖了搖頭,看著翠翠被人糟蹋的不成樣子,并扔在她面前,聲音沙啞地喊道:“翠翠……” “你們好好給秋夕說說,你們有沒有好好伺候她的貼身婢女?”柳毓兒含笑地甩了甩袖子,打開門跨了出去,而秋夕頓時被冬日的寒風(fēng)吹醒,她看著天空依舊掛著一輪和煦的冬日,可此刻她卻感受到無比的寒意 她忍著肚子的劇痛,一點一點地爬向翠翠,殊不知她的裙子下全是鮮紅色血液,她艱難地移動著身體,用身上少的可憐的衣服護(hù)著已經(jīng)凍得發(fā)紫的翠翠,“翠翠,是我害了你……” 梵馨帶著陶醫(yī)師走進(jìn)冷宮的那一刻,看著四開的大門,忐忑地看著四周,警惕地走著,可卻在房間愣住了。 凌亂的房間,破碎的凳子,渾身赤裸的翠翠以及一身是血的秋夕躺在地上,梵馨不敢置信的抱起地上的秋夕,“主子!主子……” 梵馨看著秋夕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連忙喊道:“陶醫(yī)師,你快看看主子……”陶醫(yī)師一愣,更是快速地扔下醫(yī)箱,為秋夕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