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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次還把他給打了。 想到這,蕭磬又有點不高興了。 以前每次裕笙提起自己的父親,不都是逆來順受,任由自己拿捏的嗎。 為什么現(xiàn)在卻…… 不過除了會真的對他動手之外,也沒什么不好的。 蕭磬低下頭,避開了裕笙的目光。 就連蕭磬都看得出來,裕笙在強迫自己去看蕭磬的眼睛。 蕭磬感覺自己的眉心都快被盯出一個洞了。 最后裕笙還是只干咳了一聲,然后慢悠悠地朝著授業(yè)處走去。 …… 其實如果真的讓裕笙形容的話,說蕭磬是個天才都有點不太恰當了。 畢竟當初裕笙就被譽為天才,可也沒有蕭磬這般一日千里的進度。 可能這就是變異天靈根的威力吧。 裕笙癱坐在椅子上,一臉頹廢。 如果蕭磬和裕笙是同齡人,裕笙敢擔保,那么最受師尊寵愛的弟子,一定不會是他和隋奕。 應(yīng)該是蕭磬才對。 裕笙粗粗算來,自己從開始授課到現(xiàn)在不過半月有余,蕭磬的修為速度就像是做了火箭一般,從練氣七段,已經(jīng)竄到了筑基一段。 裕笙這個時候還是不知道,蕭磬其實是隱藏了自己的一部分修為的。 實際上的蕭磬,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筑基三段的境界。 當然,這段時間裕笙也從來沒和隋奕斷過來往,即便裕笙所在的云頂峰,和隋奕平日里所在的千山宗宗門大殿的距離不算是近,但對于會御劍飛行的化神期裕笙來說,距離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天隋奕就傳音過來,讓裕笙去宗門大殿一趟。 裕笙一路御本命劍飛行到了宗門大殿前,一路沖進大殿里,也沒有弟子敢攔他的。 裕笙直沖到前廳,看見桌子上一壺茶就拎起來往嘴里倒。 隋奕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住口!” 裕笙嚇得倒了自己一臉茶水。 “嚇我一跳……你這茶都冷了還不給人喝啊。”裕笙拿袖子抹了一把臉,隋奕則滿臉的不高興,抱著茶壺:“你……華山雪峰頂?shù)撵`茶,冷萃了一夜,你就這么…” “咱倆這么多年的情誼還不值一壺茶嗎?包點送我峰上去?!?/br> “不可能?!?/br> “吁?!痹s线駠u,多年同門情誼不過于此……不對啊,隋奕叫他來干什么來著? 裕笙翻了個白眼:“行了,大晌午的把人叫過來,喝口茶都不行……叫我來到底干什么?” 隋奕掐了個決把一片凌亂的桌面和濕漉漉的裕笙都給一塊順手弄干凈了,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椅子上。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和蕭磬相處的如何?!?/br> 裕笙懶懶散散地把自己堆在椅子上,撩起眼皮瞥了隋奕一眼順便還翻了個白眼:“你說呢?你覺得能怎么樣?” “我倆現(xiàn)在都不說話,我都沒法想象,我之前到底對蕭磬做了什么。” 隋奕拍了拍裕笙的肩膀,安撫道:“好了,事情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莫要再想那些就好。” 裕笙臉一垮:“這是我想不去想就能不去想的嗎?” “有本事你現(xiàn)在不要想變成貓貓的白虎獸啊!” 隋奕:…… 隋奕:“當年之仇,至今未報,如今我已是千山宗掌門,你不過為云頂峰峰主……” 裕笙:“師哥!師哥!師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隋奕冷哼了一聲才算勉強放過裕笙,繞過話題繼續(xù)問別的:“靈氣cao控的可還自如?” “挺自如的啊……”裕笙一頭霧水,不知道隋奕問他這個干什么。 如果連自己的靈氣都cao控不好,要么是根基不穩(wěn),要么是產(chǎn)生心魔。 可裕笙覺得,這兩種跟他哪個都不搭邊。 隋奕死死地盯著裕笙的臉,想要從裕笙的神色上找出一些破綻來:“那……記憶呢,也一點都沒恢復嗎?” 裕笙繼續(xù)搖頭:“我連蕭向衡為什么把我踹了我都想不起來?!?/br> 隋奕:“那你最好還是別想起來了?!?/br> 裕笙嘶了一聲,總覺得隋奕的話里有什么蹊蹺之處:“誒不對啊隋奕,什么叫最好別想起來?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覺你有問題?” 隋奕的眼睛眨了眨,頭無意識地偏到一旁。 這是隋奕撒謊時候的下意識動作。 這么多年他都沒有變過,裕笙自然能看的出來。 第七章 千山宗的掌門就沒有好東西 “你和蕭向衡的事情……我如何能知道。”隋奕故作冷靜地回答。 裕笙瞇了瞇眼,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畢竟是他損失了好多年的記憶。 裕笙倒是想找個人問問,可是隋奕不說……還有誰能知道? 難不成去問蕭磬嗎? 再讓那個逆徒一聽到蕭向衡三個字,就上來對他動手動腳? 裕笙想想就一陣惡寒。 看來從隋奕嘴里是問不出什么了。 裕笙嘖了一聲,最后還是沒忍?。骸八遛?,你還是和我說實話吧,我是不是殺夫證道,把蕭向衡殺了?” 隋奕大驚失色:“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裕笙聳了聳肩:“啊,也不能說是殺夫證道,畢竟蕭向衡都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