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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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小薈決定推他一把,就又緩緩的撐著他的胸口,嗚咽著說,“水……水……” 神態(tài)痛苦,聲音喑啞,似乎真的渴的不行了。 抱著她的身體,元祁宥果然僵硬了一瞬,隨即慢慢放松,開始動作了。 他將水杯放到自己嘴邊喝了一口,然后俯下頭來,扶著夏小薈的后腦勺,慢慢的就要湊近。 夏小薈驚呆望著越來越近的那張面孔,數(shù)著元祁宥慢慢閉上的眼睛上,又長又翹又濃又密的眼睫毛。 忍不住驚嘆,元祁宥果然是360度,毫無死角,這逆天的程度,簡直讓人又愛又恨,好想伸手去摸,怎么辦? 看眼睫毛看得太認(rèn)真,她一不小心在元祁宥親上來的時候,主動上前“波”的親了一口。 元祁宥被她忽如其來的主動嚇一跳,猛的睜開眼睛,驚訝的望著她,喉嚨條件反射的咕咚一下,把水給吞了進(jìn)去。 喉嚨立即火辣辣,被嗆得不行,元祁宥立刻捂著唇,扭過頭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元祁宥一邊咳嗽一邊扭過頭來,生氣的瞪著她。 那能映照出人影的黑眸里,滿是慍怒,濃墨的劍眉往額角邊飛去。 只被這么輕輕的瞪一眼,夏小薈就“噗嗤”的一聲笑出來。 元祁宥又瞪她一眼,終于不再咳嗽,臉有些發(fā)紅,雙手甩開她,低聲斥責(zé),“你醒了你,戲弄我?” 元祁宥臉上慍怒,夏小薈趕緊收住了笑,哄人,她伸手抓著對方的袖子,一邊搖一邊哄,“對不起嘛,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這樣太有趣了。” 什么有趣? 元祁宥從沒吃過這樣的虧,伸手就撥開她的手,毫不遲疑,心里只覺得有些憤憤,這小狐貍到底有沒有良心?他費(fèi)心費(fèi)力在這里守著,照顧她的安全,她反倒好,人還沒醒就知道戲弄人。 還敢這樣大聲嘲笑。 發(fā)現(xiàn)元祁宥背對著自己,腰板挺得筆直,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夏小薈就小心翼翼的蹭過去,拿胳膊捅著男子的后背,一個勁兒的動,一邊道歉,“對不起嘛,我道歉,你別生氣啊?!?/br> 發(fā)現(xiàn)夏小薈的動作有些過火,元祁宥立刻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瞪著她,“你身體好了嗎?就敢這么動,躺著!” 夏小薈一個得令,一個動作,乖乖的躺倒,眼神閃亮亮的望著元祁宥說,“你看我躺好了,很乖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還是要靠哄的,夏小薈這么乖巧的示弱,元祁宥哪里還有生氣的必要。 就又轉(zhuǎn)身去重新倒了一杯溫水,直接塞到她的手,讓她自己喝,他才坐到一邊繼續(xù)工作。 就像剛才這一切根本沒發(fā)生過。 元祁宥確實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真的往心里去,再說,那唇上的柔軟停頓的時間太短,他還覺得有些可惜。 夏小薈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喝著溫水,只覺得比蜜還要甜,她一邊喝,一邊偷偷的瞅著元祁宥逆天的帥臉,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該問的主要問題,就趕緊問,“我在這里躺幾天了?我怎么過來的?” “你躺了一天一夜,劇組那邊已經(jīng)給你溝通了一下,消息也封鎖了,不用擔(dān)心,至于是誰送你過來的?只知道是登山客,打了120?!痹铄兜闹v話說完,然后輕輕地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問,“所以,你的車出了問題?” 一說起這個,夏小薈就生氣,她點了點頭,語氣深深道,“但是我的車,半個月前才剛做過保養(yǎng),不可能會剎車失靈,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至于到底是誰,根本不用多說。 元祁宥蹙了蹙眉,默默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br> 恰恰這個時候,吳奇打了電話,元祁宥聽了之后,知道必須得回公司一趟。 正巧夏小薈醒了,他不用隨時隨刻陪著了,只交代了一句,“你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門外有保鏢守著不會出事,我先去公司一趟,很快就回來?!?/br> 說完還上來輕輕的摸了摸夏小薈的頭發(fā),夏小薈被摸得整個人都愣住了,等反應(yīng)過來時,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離開。 于是夏小薈像傻子一樣,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覺得臉頰很熱。 怎么感覺元祁宥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比以前更親密了不少? 這應(yīng)該不是她的錯覺? 正在她苦思冥想的時候,門被敲響,她說了一句,“進(jìn)來?!?/br> 二十多歲的年輕護(hù)工見到她醒了,愣了一下,立刻松了口氣,微微笑道,“駱小姐,您終于醒了,我是照顧您的護(hù)工,現(xiàn)在到了擦洗身體的時間?!?/br> 夏小薈點了點頭,對這個護(hù)工印象還不錯,就配合著脫了衣服,讓她幫自己擦身。 那護(hù)工一邊忙著手里的事,一邊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元祁宥不在,又松了口氣,好奇道,“你的男朋友沒在嗎?” 元祁宥? 看著那護(hù)工一副警惕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知道元祁宥這人有一出場,就能震懾全場的氣勢,甚至有時候會讓人直接震懾于他的氣勢,而忽略他的外貌。 夏小薈點了點頭,“公司有事先離開了,怎么了嗎?他最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啊?!蹦亲o(hù)工露出一副感嘆的表情,很羨慕的說,“雖然喬先生看起來有點……有點嚇人,但對您是真的好?!?/br> 夏小薈愣了愣,有些期待的問,“怎么好法?為什么這么說?” 那護(hù)工反而莫名其妙的望著她說,“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他在意你,不是很正常,不過你們感情真好,喬先生可緊張你了,你這兩天昏迷不醒,一直都跟您躺在一個被窩里,一步都不愿離開你?!?/br> “???”夏小薈是真的驚訝了,她以為,他只不過在白天坐在她身邊辦公而已,沒想到還這樣。 下意識的,她就追問,“他晚上也跟我躺在一起的?” 護(hù)工點點頭,“是啊。” “……”夏小薈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驚呆來形容,而是震驚。 她跟元祁宥躺在一起吶! 沒日沒夜,就這樣躺了兩天! 護(hù)工沒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道,“不過,喬先生離不開你半步,是因為他也走不了?!?/br> “為什么走不了?”夏小薈迷惑了。 護(hù)工的臉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因為駱小姐你啊,你拉著喬先生的手不放,喬先生沒有辦法,只能順著你,跟你躺在一塊兒了?!?/br> 原來如此,夏小薈點了點頭,這都什么跟什么???難怪她剛剛演的這么拙劣,元祁宥都沒有絲毫懷疑,是因為,她睡著了真的就有這么傻! 護(hù)工說了好一大堆都是夸贊,元祁宥雖然冷面,但挺會照顧人的,而溫柔體貼,一直都在悉心照料夏小薈,看著夏小薈的眼神,也是一眼萬年,直說的夏小薈一臉的黑人問號,還以為她聽到的是假的元祁宥呢。 這時,門忽然被打開。 一道青色的身影席卷進(jìn)來,葉青沖到床邊站定,看著她這樣,立刻有沒道理得斥責(zé),“你說你這個人都這么大了,開車也有好多年了吧,怎么還會出這么大的事兒?還差點掉下懸崖摔死,你怎么做到的?我真佩服你!” 夏小薈無奈的望著葉青發(fā)泄情緒,她知道,葉青這人脾氣就這樣,但實際上她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無奈的就反過來安慰葉青。 “什么事也沒有!你看我,只是輕微的腦子被震了一震而已,又沒缺胳膊斷腿的,好著呢。” 葉青一聽,氣得瞪大眼睛,“啥?好著呢?!你瞧瞧你身上這些傷,要多久才能恢復(fù)痕跡,你知道自己的身體多值錢嗎?那還都是投了保的!你知不知道你要耽誤多少工作和通告?還有你,你著腦袋瓜只是輕微震一震?你騙鬼呢?我來之前就問過醫(yī)生了,你這都快趕上重度腦震蕩了,知道么!” 確實,夏小薈一醒來,到現(xiàn)在都感覺不舒服,總有種想吐的沖動,被葉青這么一聒噪,這感覺就更加強(qiáng)烈了。 于是她捂著自己的腦袋,表情痛苦,葉青嚇了一跳,立即收斂的情緒,慌慌忙忙的扶著她躺下了,讓她趕緊休息,可別再情緒激動。 夏小薈特別無語的喘了口氣,她是不激動,激動的是葉青。 她正閉目養(yǎng)神,葉青在旁邊不滿的小聲嘀咕,之前聽到夏小薈的這個消息之后,她嚇得險些魂飛魄散,當(dāng)場連著闖幾道紅燈趕來醫(yī)院,不想,夏小薈的病房方圓幾十米全是保鏢,她進(jìn)都沒法進(jìn)來。 葉青正要繼續(xù)不爽的念叨著什么,可回過神,發(fā)現(xiàn)夏小薈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她便住了嘴,只簡單的說,她現(xiàn)在說那么多也沒用,好在她人還好好的,至于其他工作,要么能退的就退了,能延后就延后了吧。 葉青知道夏小薈后臺硬,而且表現(xiàn)一直可圈可點,那些合作商都愿意等夏小薈康復(fù)再說。 聽了葉青的復(fù)述,夏小薈有些感動,心里也自我安慰一通。 講真,她也怕耽誤工作,畢竟她的目標(biāo)可是想盡快上一線的,而現(xiàn)在是正好機(jī)會的時刻。 兩個人細(xì)細(xì)說了許多話,夏小薈情緒平穩(wěn)了一些。 這時,有不長眼的破壞她們的和諧心情。 沒有敲門,門就被打開,駱琳琳和楊燕燕站在門口,瞧見夏小薈醒了,正跟葉晴說話,原本有些抬高了的下頜,立刻就低了下來。 有外人在場,她們可不敢跟夏小薈撕破臉皮,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話。 于是她們走進(jìn)來,假惺惺的問候,“小銀,你醒了,感覺怎么樣啊?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吧,醫(yī)生說你只是有一些輕微擦傷而已?!?/br> 駱琳琳裝作有些擔(dān)憂,但實則內(nèi)里慶幸的說道。 夏小薈淡淡的望著她,唇角一勾,“感覺還不錯,應(yīng)該很快就會出院了吧,勞煩你們過來一趟,其實你們不來也行,反正我過幾天就會出院?!?/br> 駱琳琳立刻被噎的嘴唇一抽,又被笑意掩蓋,楊燕燕將手里的果籃放到一邊,笑得和藹的說,“醒了就好,不然你要再醒不過來,我們都要急死了。這以后啊,開車要小心,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魯莽,你看現(xiàn)在得到教訓(xùn)了吧?” 夏小薈冷眼望著這對母女在這里演戲,只是覺得很惡心,她自己就是個演員,見過了很多逢場作戲,可一見到駱家這對母女,她還是想笑。 呵呵冷笑那種。 “不用你們多費(fèi)心,我這車平常也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來就壞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呢?我可得好好查查啊?!彼ばou不笑地道。 葉青冷眼旁觀,她從夏小薈一說話,就大概意識到夏小薈遭受了什么,登時氣的恨不得弄死這駱家兩個神經(jīng)病。 法制社會敢這么謀人性命,是不怕死嗎?還是神經(jīng)病發(fā)作? 她立刻冷笑一聲,恨得咬牙切齒道,“是嗎?那確實得好好查查,要是讓我們查到底是哪個渣滓干的,他就完蛋了!” 葉青說這話時,兩眼直勾勾的瞪著這對母女,眼中兇狠的意思,看得這對母女心里一陣難受,只覺得如芒在背。 駱琳琳被看的難受,一抬眼就撞上夏小薈清透犀利的眼神,心里一咯噔,嘴上就道,“你們看著我做什么?。磕銈円ツ莻€兇手,那就去抓唄?!?/br> 夏小薈緩緩勾唇,“是啊,確實得去抓了。我記得,我那車昨天開還好好的,昨晚上放家里一晚,今天車就出了問題,也不知道是誰碰過我的車,你們知道嗎?” 駱琳琳翻了個白眼,雙手防衛(wèi)性的環(huán)著,“我們怎么知道???或許是某些人人品不行,上天要懲罰她了?!?/br> 葉青憤怒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駱琳琳瞪著葉青,她忍她很久了,經(jīng)紀(jì)人了不起啊,她跟夏小薈的事哪里輪得到她插手!駱琳琳氣得上前就要跟她拼了,被楊燕燕抓住手臂拉到后面,暗示性的瞪了一眼,楊燕燕趕緊打圓場,“好啦好啦,咱們是來探病的,不是吵架的啊,你們都干啥呢?還有琳琳,你姐她都住院了,你就不能說好聽點,還這么不懂事?!?/br> 然后對著夏小薈笑的很和藹,“這天災(zāi)人禍的,本身就有意外,車子壞了可能是疏于保養(yǎng),只要以后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就好了。” “哦?”夏小薈微微歪頭,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睛,深深的望著楊燕燕,“所以,你們認(rèn)為我出車禍不是人為,是意外了?” 駱琳琳生氣道,“不是意外還能是什么?難道你以為是我們做的?” 夏小薈抿唇一笑,“這可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我可沒說?!?/br> 楊燕燕母女臉色大變,駱琳琳趕緊道,“我說什么了我!我什么也沒說,你不要誣賴我們!” “我沒有誣賴你們,你們緊張什么?”夏小薈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們,“沒做過又何必緊張,還是說你們做過。” “夠了!”楊燕燕終于皺緊眉頭,緊張的捏緊手,嚴(yán)厲的呵斥道,“小銀,我知道你是出了車禍心情不好,但你怎么能隨意誣賴別人呢?” 夏小薈搖了搖頭,嘴角往上揚(yáng)了幾分,壓低聲音,“我倒是從不會誣賴人,但對于居心叵測之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如果有人愿意提前招認(rèn),我倒是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過她們?!?/br> 看著這對母女如出一轍的漠然表情,夏小薈神色一厲,低聲道,“但若是有人死不承認(rèn),還被我查出來,那到時可就不會那么好收場了!” 話鋒一轉(zhuǎn),夏小薈輕聲問,“你們知不知道,我車是怎么壞的?”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詭異之極。 駱琳琳略有些慌張的拔高了聲音道,“夏小薈,你是不是有病?我們都說了不是我們做的,你干嘛緊抓不放?” “你們做了什么?”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身后的門咔嚓一聲打開,元祁宥進(jìn)來,視線筆直的逼向這對母女,輕聲問。 沒想到元祁宥會在身后出現(xiàn),母女兩個嚇得一哆嗦,臉色瞬間白了一瞬。 楊燕燕趕緊的陪笑,“原來是元祁宥來了,也是來看小銀的吧,我們沒做什么,剛剛就是有些誤會,姐妹兩個拌嘴而已?!?/br> 元祁宥沒說話,狹長的眼眸就這么靜靜地望著她們,銳利的視線仿佛要把她們戳穿。 楊燕燕背脊發(fā)寒,忍不住渾身盜汗,趕忙一手抓住駱琳琳,暗裝鎮(zhèn)定道,“我們就是來看看小銀的,既然小銀沒什么事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轉(zhuǎn)回頭對夏小薈慈愛的笑笑,“小銀,你就好好養(yǎng)傷,我們就先走了啊?!?/br> 眼睜睜看著這對母女跑了,葉青重重地拍了拍床邊,氣道,“什么玩意兒?還抵死不認(rèn),等著吧,等我們查出來,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夏小薈點了點頭,沒說話,元祁宥幾步走過來,葉青抬起頭望著他,有些疑惑道,“話說,外面守著保鏢,不就是不準(zhǔn)那些閑雜人等進(jìn)來嗎?怎么把這兩個閑人給放進(jìn)來,平白污糟了眼睛。” 元祁宥神奇的在空中頓了頓腳步,隨后走過來一屁股坐下,將手里的保溫瓶放下,淡定道,“是我放他們進(jìn)來的?!?/br> 葉青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這母女根本就不懷好意!放進(jìn)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