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母女假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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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薈也很心煩,根本就不想見這對母女,元祁宥瞥了她一眼,“放他們進來,沒有外人在場,看看她們還能露出什么破綻?!?/br> 這話把兩個人都說愣住了,夏小薈想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原來元祁宥是故意放她們進來,就是想看看她們在無人在場的時候會對她說什么做什么,畢竟她們心虛,如果能捉住她們說話的破綻,那就找到證據(jù)了。 可偏偏葉青在場,所以…… 夏小薈回身望著葉青,葉青也聽懂了,立刻臉黑,所以還是她這個外人把場子給攪和了,是吧? 元祁宥沒吭聲,看都沒看她一眼。葉青賊兮兮的用眼角余光瞟著元祁宥,敢怒不敢言。 病房里的氣氛又一次尷尬,夏小薈咳嗽了一聲,正要說什么打圓場,卻不想房門又被敲響,楊子瑜走了進來。 他手里還捧著一大捧的玫瑰花,那鮮紅的顏色仿佛把整個病房都照亮了。 “小銀,我聽說你出車禍……” 楊子瑜一進來,看到元祁宥也在場,便頓了一頓,然后果斷轉(zhuǎn)移視線,關(guān)切擔心的望著夏小薈。 他疾步走過來,將玫瑰放在旁邊的臺子上,“這是送給你的,你沒事兒吧?” “有事沒事,沒眼睛看嗎?”元祁宥冰冰冷冷的聲線,比平常更硬了兩個度。 一下就把楊子瑜噎了一把,他有些不爽的望過來,兩人對視,空氣仿佛都噼里啪啦。 “我在跟小銀說話,你插什么嘴?”楊子瑜怒火中燒,根本就不顧及對方的身份。 “我在跟白癡說話,你插什么嘴?”元祁宥勾唇冷笑,眼里游蕩危險的光束。 葉青微微張開嘴,目睹了這場對決,只覺眼前就是一副修羅的硝煙站場。 夏小薈眼角余光瞟到那鮮紅的顏色,再瞄一眼元祁宥純黑的臉色,嘴角抽了抽。 她尷尬的咳嗽:“那個,子瑜啊,謝謝你啊,謝謝你來看我,其實我沒什么事兒,就是有些腦震蕩,休養(yǎng)個把星期就好?!?/br> 楊子瑜趕忙轉(zhuǎn)過來,眼神都柔和了,雙手握著夏小薈的手,擔憂道,“我真是擔心死你了,腦震蕩也被你說成小事一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總想著工作,知道了嗎?” 瞬間感覺落在身上的視線能把他切成片,夏小薈趕緊把自己的手往回抽,可抽了兩下,居然沒抽成功。就嘻嘻的笑,“好,我會好好休息的,謝謝??!” 然后猛地用力,她總算把手抽出來了。 手上空了,楊子瑜發(fā)現(xiàn)夏小薈對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加疏遠,他直覺是因為對面那個男人。 心里扭曲了一瞬,很不舒服,以前夏小薈可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深深的望著夏小薈:“小銀,你這工作太忙了,上下班開車也不安全,要不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吧?” 開始進行體貼攻擊了嗎? 果然聽到一聲冷哼,元祁宥嗤一聲笑道,“有人給她開車,用不著你?!?/br> 楊子瑜“嘶”了一聲,有些不痛快的皺緊眉頭,回頭看向元祁宥,沉聲說道,“我愿意給她開車,關(guān)你什么事?” “你愿意給人家開車,還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讓你開!” 元祁宥毫無起伏視線淡淡的轉(zhuǎn)過來,盯著夏小薈,楊子瑜也轉(zhuǎn)過來盯著夏小薈,兩個人似乎就等著她表態(tài)。 心里發(fā)出慘叫,夏小薈趕緊向葉青打眼色,一邊道,“那……那就不用了吧,我工作有時很忙,有時很閑的,而且你不是也有工作嘛,就不好麻煩你了,你放心吧,有人給我開車,我不是也有經(jīng)紀人和助理嗎?!?/br> 楊子瑜頓時受到打擊,整個人都黯然了,兩眼中的光都減了不少,他泫然若泣的盯著夏小薈,有些失望,“小銀,你真的不愿意嗎?” 耳邊又嘖了一聲,顯然的元祁宥已經(jīng)不耐煩了,夏小薈對著葉青眼皮都要抽筋了,嘴里慌忙的道,“額,子瑜,你別鬧了,你不是剛回國才找的工作嗎?實習(xí)期你就多用心一點,不用擔心我啦,我會找人安排專門當司機的?!?/br> 轉(zhuǎn)頭就對葉青說,“阿青,你不是說了要回去辦點事兒嗎?你看這里有一個免費勞動力,不如讓子瑜去幫你?” 葉青果斷一點頭說,“好,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這就走吧?!?/br> 她霍然站起來,伸手就挽住楊子瑜的手臂,強制把人拖起來說,“湊巧你也來了,趕緊給我出去,給我搭把手唄!” 楊子瑜猛然的轉(zhuǎn)頭,盯著夏小薈說,“可是我才來……” 夏小薈揮手果斷的說,“你看過了,我已經(jīng)沒事兒了,事情就拜托你了,阿青一個人做我不放心,你來我就放心了,趕緊跟她去吧!” 聽她這么說,葉青又奮力將他往外推,楊子瑜只來得及回頭望了夏小薈幾眼,就被門給隔斷了視線。 當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夏小薈盯著面前的慘白床單,元祁宥坐在旁邊雙手抱臂,直勾勾的盯著夏小薈的側(cè)臉。 兩人誰都沒說話,氣氛壓抑的要死。 夏小薈在心里吐槽,她這一醒來就不消停,一個接一個的來,關(guān)鍵是她看出元祁宥不高興了,這就有點棘手。 元祁宥只是不說話,那視線直勾勾的盯在她臉上,她感覺臉皮都要被燒穿,咳嗽了一聲,決定迎難而上,一揚頭就笑嘻嘻,“哎呀,你怎么不高興???不就是朋友來看望我嗎?” “朋友?”元祁宥略微歪了歪頭,面無表情,“還是男朋友?” 她趕緊拔高聲音解釋,“那怎么可能?他是我大學(xué)期間的鐵兄弟,剛從美國回來,不是男女朋友啦!你別誤會了,他在我心里那位置只能是朋友。” 夏小薈加重朋友這兩個字的讀音,然后偷偷的伸出手,扯住元祁宥胳膊,搖了搖,露出討好的笑,“可是你在我心里,那就是親親老公啦,當然不能比啦,所以別生氣啦?!?/br> 一聽自己在夏小薈心里還是老公的位置,元祁宥心理驟然一緊,臉色也不自覺的緩和下來。 還好,正宮位置沒有動搖,小妖精還知道抱大腿,沒有被人拐跑。 元祁宥淡淡的瞅著夏小薈略顯蒼白的秀麗臉蛋,完全敗給她從下往上看過來的可憐兮兮眼神,那火氣早從心里蒸發(fā)掉。 這廂,楊子瑜被半強迫的推出醫(yī)院,葉青帶著他走到半路,假裝東西已經(jīng)被人搬完了,就道了個歉,放楊子瑜回去了。 楊子瑜一個人回去的路上,心情很暴躁,他陰郁的望著葉青離開的方向,重重地一腳踢到旁邊的垃圾桶,整個垃圾桶被他踢得變形,發(fā)出叮鈴哐啷的巨響,路邊行人被他嚇了一跳,紛紛投來奇怪的注目。 楊子瑜罵了一句,雙手插兜,返身回去。 憑什么,憑什么他跟夏小薈才是最早認識的!等到后來,先來一個趙霖紳,后又出現(xiàn)了個元祁宥。 每一個都要擋住他的路,趙霖紳是在他不在國內(nèi)的期間趁虛而入,楊子瑜還能接受,可如果沒有元祁宥,他就可以跟夏小薈回到最當初。 畢竟他剛回國的時候,小銀對他的態(tài)度也沒有變,可為什么一到元祁宥面前,小銀就變了,變得對他疏遠,剛剛還把他趕了出來。 “呵,憑什么……”他低頭,不甘心的心情占據(jù)了所有,腦海里,依然是夏小薈當年在大學(xué)期間與自己勾肩搭背,好的不行的情景。 他記得夏小薈對自己的好,卻不知道夏小薈也有自己的家庭、生活,以及圈子,有些讀書時代友誼會隨著各種因素,悄然發(fā)生變化。 病房里,夏小薈乖乖的看著元祁宥臉色變化和緩,趕緊順勢下坡,捂著自己的肚皮,嬌憨的道,“老公,我餓了,你有沒有帶什么好吃的給我?” 一聽這稱呼,元祁宥盡量矜持地抿直嘴,點了點頭,起身先去給她洗碗,準備給她盛粥喝。 夏小薈趁著這個空擋摸出來手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被關(guān)機了,趕緊打開,立刻就聽到叮叮當當無數(shù)震動和響聲,數(shù)幾百條未接來電和信息幾乎把她砸暈了。 元祁宥剛好洗完東西出來,就聽到這么些聲音,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過來坐下,打開保溫瓶。 夏小薈見他沒吭聲,膽子肥了,趕緊打開那些信息,第一個信息是安景霆發(fā)過來的,問她發(fā)生的事情,后面就是問她現(xiàn)在狀況如何。 輕輕笑了一聲,夏小薈心里暖暖的,稍稍搖了搖頭,忽然感受到一道目光,她轉(zhuǎn)頭看去,下意識就把手機翻過來,放到旁邊。 見她這動作,元祁宥蹙眉,“誰給你發(fā)信息?男的女的?” 一聽這平靜無波似的質(zhì)問,夏小薈額角滴下一滴冷汗,眨了眨眼睛道,“就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你給我?guī)У氖裁矗亢孟惆?。?/br>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后面一個問題的答案呢?” 元祁宥直勾勾的望著她,夏小薈卻直勾勾的望著保溫瓶,裝作沒看到他質(zhì)問的眼神,她不太想介紹安景霆,畢竟安景霆是她背后的協(xié)助力,也是她最后的底牌。 可元祁宥太堅持了,夏小薈只能無奈的道,“男的,好了吧,只是一個普通的男的而已。元祁宥,我餓了,你快給我盛粥啊,我餓的不行了。” 一直捂著肚子癱倒在床上,她裝作餓的渾身無力。 見夏小薈這一副無賴樣,元祁宥心里總感覺有一塊石頭壓著,頭一次覺得沉悶不爽利,但卻也沒再繼續(xù)追問,慢條斯理的盛了一碗粥,往夏小薈面前遞過去,“喝吧?!?/br> 夏小薈假裝無力,微微張開嘴,“我餓得沒力了,我手也疼,不能自己喝,要不,你喂我?” 元祁宥視線落在夏小薈綁著繃帶的手,又看了看夏小薈蒼白的臉色,一本正經(jīng)的糾結(jié),他不習(xí)慣喂人吃東西,因為覺得這動作過于親密,也很古怪。 夏小薈見他僵著不動,又開始耍賴,“哎呀,你就喂喂我嘛,喂我吃點東西又不會有什么?我真的好餓,我手也疼,你喂我吃嘛……” 她一撒嬌,元祁宥即便不習(xí)慣,最后還是無奈的妥協(xié)了,點了點頭,僵硬的拿過碗和湯匙,一勺一勺喂給夏小薈。 夏小薈笑瞇了眼睛,乖乖的靠在床頭,接受元祁宥的投喂。 她發(fā)現(xiàn)眼前人不管做什么都很認真專注,比如說喂她吃東西,那眼神就只盯著手里的勺子,連看都不看她,但仔細分辨的話又會發(fā)現(xiàn),元祁宥耳朵尖發(fā)紅。 頓時她心里憋著笑,不就是喂人吃東西,犯得著這么害羞? 剛吃半碗,電話又響了,夏小薈隨手摸來看,發(fā)現(xiàn)打來的居然是趙霖紳,她直接拒接。 過一會兒又收到了趙霖紳發(fā)來的微信,而且還是語音。 只是語音而已,聽了也可以不用回復(fù),夏小薈稍微猶豫便點了開,對方破口大罵的聲音立刻傳來。 “我x你的夏小薈!我公司里那些事兒是不是你干的?我他媽被你整破產(chǎn)了,你個臭婊子,我他媽不就是喜歡你嗎?不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嗎?你犯得著這么狠,斷我后路!” “你就是要報復(fù)我是不是?行,夏小薈你給我等著,你敢弄垮我的公司,你就等著吧,你看我不弄死你!” 什么鬼?夏小薈被這兇狠的謾罵,給罵的都愣住了。 她什么時候耍過什么手段讓趙霖紳破產(chǎn)了?他居然罵的這么難聽。 她怒火還沒熊熊滾起來時,元祁宥已經(jīng)冰封千里,直接搶過電話,按過語音。 “你公司破產(chǎn)是我做的,有本事來找我算賬,我等著?!?/br> 冷酷的聲音暗藏殺機,酷霸狂炫拽,每一個字都占了。 夏小薈愣愣的看著元祁宥發(fā)送語音,然后捏著手機等了一會兒。 過了好一陣,對面也沒再回復(fù),想也知道,趙霖紳那個龜孫子肯定被嚇住了,不敢回。 元祁宥要對付他,他一個小鱉孫還能怎么辦? 夏小薈頓時樂了,但她又不想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是一想到趙霖紳被弄得破產(chǎn)了,還是出自元祁宥之手,前前后后也才幾天的功夫,她就有些發(fā)怵。 她愣愣的盯著元祁宥輕聲問:“所以他公司破產(chǎn),真的是你弄的?” 元祁宥淡淡的掀了掀眼皮,如墨黑眸閃現(xiàn)兇光,瞪著她問,“怎么,你還舍不得?你怕他破產(chǎn)?” 一看就是又吃醋了,夏小薈趕緊表明自身,手一揮,“那哪能?。克飘a(chǎn)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自己作孽,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br> 元祁宥懷疑的瞇著眼睛,觀察夏小薈的表情,夏小薈卻心情很好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讓元祁宥多給自己盛一碗,她連喝了兩碗粥,還不消停。 元祁宥就皺眉,把保溫瓶給關(guān)了,碗也給洗了,不讓她吃了。 “我餓,你怎么不給我投喂了?”夏小薈憋著嘴巴,眼巴巴的瞅著保溫瓶說,“這么好吃的粥,你讓我多吃一點嘛?” 元祁宥果斷拒絕,他擔心夏小薈剛剛醒來,一下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不給她多吃。 此時他才真正相信,夏小薈確實不在乎趙霖紳會不會破產(chǎn),心里稍松。 洗完了碗,歸置了后,元祁宥坐在一旁椅子上,從公文包里拿出電腦平板、文件,開始刷刷刷的工作。 夏小薈萌萌的看了他一會兒,扯了扯嘴唇,“你不去公司工作嗎?” 元祁宥頭也不抬,手上動作不停,淡淡的道,“我就在這里。”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暖了夏小薈粲然一笑,好吧,元祁宥要陪著她一塊兒,嗯,她求之不得。 就翻過身,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元祁宥工作,認真的男人最帥,尤其元祁宥帥的不可方物。 外面的陽光透過米色窗簾照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發(fā)光一般,英俊立體,穩(wěn)重嚴肅。 看著看著,夏小薈覺得有些無聊了,就不斷刷微信,發(fā)現(xiàn)劇組里有很多成員發(fā)來問候的信息,她便一個一個回過去,好跟他們聯(lián)絡(luò)感情。 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人坐在沙發(fā),相處的倒是很和諧。 堅持了個把小時,她就睡著了。元祁宥不經(jīng)意間抬眸,動動脖子,卻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發(fā)出細微的鼻息,長長的睫毛在眼瞼底下留下兩朵小扇子。 因為受傷,原本紅潤的嘴唇幾乎沒有血色,淡淡的仿佛最誘人的花瓣,誘惑人去一親芳澤。 元祁宥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看呆了,趕緊起身去洗了一把臉,然后出來站在床邊低頭凝視了一會兒,輕輕的從夏小薈手中將手機拿開,放到旁邊的床頭,又看了一會兒,再漸漸的往下彎腰,他撩起了夏小薈被風(fēng)吹過來的秀發(fā)。 不知是不是外面的陽光太暖,還是夏小薈人睡的太安詳,他只覺得心里暖融融的,好像一下充盈了很多東西,不可名狀。 駱家大宅。 “糟了!完蛋了!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了?”駱琳琳嚇得臉色蒼白,坐立不安,一個勁兒的搖晃楊燕燕。 楊燕燕臉色也很難看,但只能強行鎮(zhèn)定的安慰駱琳琳,“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做的毫無痕跡,沒有人能夠查出來就是我們做的!只要我們打死不承認,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事!” 駱琳琳一想也對,趕緊點了點頭道,“對,沒錯,只要我們死不認賬!他們也拿不出證據(jù)來,一定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br> 話畢,腦海里不自覺會想起元祁宥在醫(yī)院里幾乎看透自己的眼神,駱琳琳立刻渾身顫抖的道:“不對,還是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