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識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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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被陸蘅說中痛處,葉傾城咬緊牙關(guān),正欲同陸蘅拼了,還在抱著陸蘅的謝忱淡淡的看了葉傾城一眼,。 這一眼,葉傾城只覺未見刀鋒,便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令她不寒而栗。 陸蘅此時也沒心思同這種人繼續(xù)計較:“不想死趕緊滾!” 葉傾城還是惜命的,聞言,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球落荒而逃了。 謝忱收回目光,看向陸蘅道:“我送你回府?” “我不回去!”聽見陸府二字,陸蘅連連搖頭:“我不回去?!?/br> “好,我去開間客房,你乖乖待在這兒。” 謝忱說罷,出了廂房。 - 葉傾城出了天香居后,靠在街頭的角落里,忍痛拔出筷子,鮮血瞬間噴涌而出,痛的她一陣慘叫,瑟瑟發(fā)抖著。 她如今身無分文,連去醫(yī)館的錢都沒有。 都是陸蘅那個賤人! 葉傾城想起陸蘅,氣的咬牙切齒,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陸蘅的對手了,可若是不將那個陰險的賤人,憑她的樣貌本事,何至于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她就是死,也要拉這個賤人一起! 葉傾城想著,神色瘋狂猙獰了起來,剛剛在包廂內(nèi),陸蘅那個狐媚子是坐在謝將軍腿上吧? 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只要她將陸蘅的真面目戳穿,只要她能買通天香居的伙計給她作證,一定可以的! 可是,她如今渾身上下還有什么可以收買天香居伙計的么? 葉傾城有些抓狂,最后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如今雖然已經(jīng)不復昔日美貌,可底子還在,稍微收拾一番,也還是個美人,只要能毀了那個賤人,她什么都不要了! 葉傾城惡毒的想著,此時,一道修長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步伐沉穩(wěn)的像她走了過來。 來人腳步明明很輕,卻令葉傾城莫名心驚。 她緩緩抬起頭來,就見一襲黑袍的謝忱唇畔掛著抹笑意,他生的極其驚艷,笑起來宛若地獄中降臨的神邸。 葉傾城顫抖著后退了兩步,卻被謝忱逼到了墻角。 “謝將軍,你,你要做什么?” “你覺得呢?” 葉傾城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只被貓戲弄的老鼠一般。 可謝忱為什么沒直接殺了她?莫非,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也是,外人傳謝將軍多么不近女色,不還是同陸蘅那個賤人糾纏不清,所謂傳言看樣子虛的很。 葉傾城一咬牙,將衣裳扯下,露出圓潤的肩膀。 盡管如今已經(jīng)狼狽不堪,她的身子仍舊極美,修長的頸子,圓潤的肩頭,倒也勉強稱得上幾分誘惑。 “將軍,您從天香居追過來,是想做什么?” 謝忱似乎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女子,微微一愣,突然笑了:“你覺得呢?” 葉傾城心下一陣欣喜,她自然不會奢求謝忱會看上如今的她,可只要他受了誘惑,她不愁抓不到拿捏他的把柄,到時候借機收拾陸蘅,她有的是辦法! 這樣想著,葉傾城伸出手來,正準備攀附住謝忱,這時,什么東西突然從掌心鉆進了她身體里,冰冷又堅硬,似鋼絲一般的長線仿佛活物一般,在她皮rou中蔓延著。 這種痛葉傾城無法形容,仿佛皮下的筋rou被什么撕扯著一般,最后緊緊扯到了一起。 “?。。。 ?/br> 葉傾城仿佛一條瀕死的魚,痛苦的劇烈顫抖著。 “這是……牽機?你堂堂謝將軍,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對付,對付一個女子!” 謝忱半蹲在她身前,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謝家最著名的暗器,難道沒聽說過,我殺人如麻?的罪過我的,我可不管是什么老弱病殘,況且,你只是個下賤的窯姐兒罷了,居然還指望骨子里自命清高的江月沉能看上你?他不過是同情你罷了,如今只怕連同情都沒了,想起來便覺得惡心罷?!?/br> “住口,你住口!!我不是什么窯姐兒,我不是??!” 謝忱說起話來,最會挑人痛處,賤籍出身是葉傾城最在意的事,其次便是江月沉。 謝忱平日里也極少對人這么狠,一刀能解決的事,絕對不會用出牽機這么殘忍的暗器,更不會在臨死前,刻意戳中她傷口,讓人死不瞑目。 誰讓,她在陸蘅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前來找晦氣。 正好,他見陸蘅為了江月沉沒出息的哭鬧,心頭也憋著股火氣,葉傾城來的正好! 地上的葉傾城已經(jīng)奄奄一息,意識也已經(jīng)逐漸模糊,身體和心里的雙重折磨令她痛不欲生,口中喃喃念著:“陸蘅……賤人!有陸婉君在,你一輩子也別想將身份搶回來,我在地獄等著你?。 ?/br> 葉傾城用盡最后力氣吼完,緩緩咽了氣。 謝忱眉心死死蹙起。 身份?什么身份? 陸蘅不是陸元早年同丫鬟生的庶女么?何來同陸婉君搶一說? 還是說,陸婉君如今的身份,其實本應該是陸蘅的? 謝忱突然想明白了,為何陸婉君會陷害陸蘅,陸蘅又為何寧可自己受傷,也要拉陸婉君一起下水。 他說陸蘅就算是陸府庶女養(yǎng)在外面,怎么會養(yǎng)在青坪村李家? 莫非,她才是相府的嫡長女?畢竟,生辰身世都可以造假。 謝忱回到天香居后,一路上幾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個人哪怕低入塵埃里,骨子里的東西也是不會變的,陸蘅這么優(yōu)秀聰慧,若在相府長大,怕是不比陸婉君差。 謝忱想著,推開天香居的門。 然而眼前的場景,令他在心底默默收回了剛才所想。 某人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四仰八叉的躺在桌子上,哪里有半分相府嫡女該有的樣子? 謝忱嘆了口氣,有些嫌棄的上前抱起她,準備帶她去客房休息,陸蘅被他一抱,卻醒了:“謝將軍?開個房間怎么那么久?” “有點事,陸蘅,你能不能像個大家千金的樣子?” “我?”陸蘅聞言突然呆呆的笑了,指著自己,口齒不清道:“我一個鄉(xiāng)下喂豬砍柴長大的,刀槍棍棒磨練了多年,學什么大家千金?有我這種千金么?……我我,嗝,我知道,你們男子就喜歡陸婉君那種大家風范的,我就不!有本事你把我扔了??!” 謝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