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糟糕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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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那是一個醒不來的夢。 余子念在水里掙扎,她仿佛是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在水里撲騰,卻無法呼吸到一點空氣。 冰冷的湖水放肆拍打她的臉。 一個模糊的人影在水面上,可是她睜不開眼睛。 雙眼被湖水侵襲,疼得她滿眼赤紅,也無法蘇醒過來。 “救,救命……” 她小聲地呢喃,下意識叫出心底那個埋藏了已久的名字:“程之聿!” 余子念猛然驚醒,卻依舊無法呼吸。 她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正貼著自己的面部,唇上的侵犯并沒有得到緩解。 這還是夢嗎?這男人是誰? 她再次閉上眼睛,卻發(fā)現(xiàn)這觸感竟如此真實,并不像是在做夢。 在那人細碎的發(fā)絲縫隙之間,她看清了那張絕美的臉。 一雙無神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她下意識地一腳踹開男人,雙手抱住被子包裹注自己。 強烈的沖擊將許繼安摔在地上,頭撞到后面的柜子,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你干什么?!”余子念擔心地想要上前查看他的傷勢,結(jié)果想到這人剛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語氣一下子冰冷下來。 “我干什么?”許繼安撐著地板站起來,一米八的個子一下將余子念的身影完全擋住,“難道剛才的事情你還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嗎?” 說著,他往前走了兩步。 嚇得余子念驚聲叫出來:“你別過來!滾!滾!” 雙手在空中胡亂抓取著什么,雙腿也在撲騰,如臨大敵。 她劇烈的反應以及剛才在夢中囈語的男人名字,都讓許繼安怒從中來! 一時之間,他的怒氣充斥了他的整個大腦,不受控制地身體顫抖:“我就這么讓你厭惡嗎?”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余子念無法想象,自己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夢中強吻了。 她心里突然覺得毛毛的,恐懼和驚訝浮現(xiàn)上來,將她整個充斥。 “這么久,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嘛?”許繼安此時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在幻想他們的關(guān)系。 這女人竟然從未想過和自己在一起。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快瘋掉了:“難道你不喜歡我?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余子念打死也沒想到,許繼安竟然對自己生出了不同的情愫。 也對,十幾歲的孩子正處于青春發(fā)育期,自己怎么能把他完全看成小孩子呢。 逐漸冷靜下來的余子念,第一反應是先要保護好自己,她輕聲回答:“我只是將你看成是弟弟。” “我早告訴你了,我才不要你做我jiejie!”他的憤怒值直線飆升,他說過的話,這女人一點都沒往心里去嗎,“如果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 許繼安的質(zhì)問讓余子念一頭霧水。 這年頭真實什么人都有,對他好還不對了? “那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照顧你?!庇嘧幽詈翢o雜念,悄悄從床上起來收拾東西。 “那你為什么要在我爸面前幫我?”許繼安以為她是真的懂自己,結(jié)果竟然是因為工作? 余子念頓了一下,繼續(xù)收拾行李:“我只是覺得你爸爸太過分了,同情你罷了?!?/br> 同情? 一個同情,將許繼安從高處狠狠拽下來。 他第一次聽到別人嘴里對自己說出這個詞。 “我許繼安需要你同情嗎?你以為你是什么人?!”許繼安怒吼一聲,上前一把鉗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傷到同一個地方,疼得余子念當即滾到地上。 許繼安剛想查看她的傷勢,雙腳卻觸及到了行李箱,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心疼被怒氣強制性壓制下去:“你這是干什么?收拾東西去哪里?去找那個叫程之聿的男人嗎?” 他接連的好幾個質(zhì)問,都讓余子念渾身不爽,她無法理解許繼安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奇怪的邏輯:“你管我找誰去,找誰也不找你!” “你再說一遍?!” 徹底失去了理智的許繼安,此刻只想要占領(lǐng)那一張對著自己咋咋呼呼的嘴。 他毫不客氣地擒住她的下巴,對著自己的目的地攻城略池。 強烈的男性氣息圍繞在余子念的身邊,侵犯,不容置疑,強勢。 不同于上一個吻,余子念感覺到了壓抑。 她拼命推搡,想要從男人的懷里掙脫開,卻被越扣越緊。 “許繼安!許……繼……安……” 她的聲音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口里出來,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臉漲的通紅。 可是這個男人卻好似聽不見一般,對此毫無反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甜,繼續(xù)。 他好奇余子念的身上為什么總是有甜甜的香味,這讓他更加想要深入探究。 突然,余子念抬起自己的腿,對著許繼安的腳狠狠踩下去。 劇烈的痛感讓許繼安不得不松開禁錮,余子念雙腿發(fā)軟,撐著墻壁才勉強站住,不停地大喘氣。 “許繼安,你給我滾出去!”她指著門口的方向。 外面的天還沒亮,此刻出去根本無法找到出去的車,余子念只能暫時呆在許家。 這個房間就是她唯一最后的陣地。 她順手拿起房間廁所里的拖把橫掃,發(fā)出乒呤乓啷的聲音,嚇退許繼安。 慌亂之中,好幾次打到自己身上,她吃痛叫出聲音。 許繼安不得已退出房門:“我出去,你別傷著自己?!?/br> 他的關(guān)心此刻在余子念的耳朵里聽起來就是另有所圖,許繼安剛一出去,她趕緊鎖住門,還關(guān)上了窗戶。 封閉的空間才讓她覺得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噩夢。 余子念久久不能從中清醒過來。 她一邊哭著,一邊連夜收拾行李,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呆下去! 有錢人也不能這么欺負人的!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 許繼安便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一晚上都在做夢,根本睡不好。 他早早等在余子念的房門口。 “少爺。余小姐一早就出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