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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秧秧光明正大地說出了這個理由。 接著,怕段崢明再繼續(xù)問,她連忙蹲下,給不愿動彈的大王翻了個身,兩只手在它的肚皮上揉來揉去:起來啦!我們要去白鶴小筑見方為止啦! 大王喉嚨不情愿地咕嚕了兩聲,但耐不住陸秧秧鬧,最后還是一翻身立了起來,張著深不見底的血盆大口,打了個霸氣十足的哈欠,然后用下巴蹭了蹭陸秧秧的腦袋。 陸秧秧伸手抱住虎頭,騎到了大王背上,一人一虎轉(zhuǎn)眼間便奔馳向東。 臨近東山峰的地界,大王提前停住了。 它抬起臟兮兮的爪子,在自己前后肢的毛上來回地蹭,蹭得rou墊干干凈凈,才小心地邁進了方為止的白鶴小筑。 見到方為止后,陸秧秧面前就被擺上了厚厚的一沓文書,上面都是方為止整理的近期玄門百家的各類消息。 陸秧秧拿起一本,托著腮幫就看了起來。 雖然內(nèi)容多得離譜,旁人一眼看過去甚至會覺得眼暈,但方為止描述得十分簡明清晰,耐著心去看,沒多久,陸秧秧就看得差不多了。 這其中,大多是玄門中近期發(fā)生的零七八碎的瑣事,比如誰家得了個新的秘寶,誰家和誰家定了個娃娃親,誰家和誰家因為地盤又打了起來 反正跟西南山谷在意的事情完全不沾邊。 唯二能讓她多看兩眼的消息,目前只有兩則: 一是藏藥島正在緊鑼密鼓地為兩月后的秘境開啟做籌備。 第二,則是關(guān)于長樂宮婚宴的后續(xù)。 長樂宮婚宴的空中樓閣從高空墜落后,樓內(nèi)無一人存活,程氏一族徹底死絕。 雖說長樂宮內(nèi)能力卓越的弟子仍有不少,但群龍無首,各自又想爭權(quán),很快就從內(nèi)部亂了起來。 再加上婚宴也死了許多其他門派的人,他們所在的門派紛紛鬧著去如今式微的長樂宮討說法、想要趁亂分走一杯羹,導致長樂宮也外患不止,最后還是玄天盟派人出面,才把局面暫時安撫了下來。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程恩死后的長樂宮已經(jīng)是一盤散沙,不可能重現(xiàn)往日的輝煌 陸秧秧對這些興趣不大。 她草草看完,向方為止問了她關(guān)心的問題:有阿桃的消息了嗎? 方為止搖頭。 在回到山谷的第一時刻,他就將尋找阿桃的命令發(fā)了下去,但目前仍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回信。 這個人,還是,太,模糊。 方為止從身后堆成山巒的信箋中抽出了兩封,遞給陸秧秧,表示這是僅有的、提到阿桃名字的信,但里面所寫的人物跟陸秧秧所描述的并不相符。 陸秧秧看過后,也搖了搖頭。 年紀差的太多,接著查吧。 她將信箋還給方為止,又問道:對晏鷺詞的調(diào)查呢? 方為止薄唇微抿,面容更為冷峻。 查不出阿桃,還算情有可原,畢竟她只在陸秧秧看到的幻境中出現(xiàn)過,如今生死未卜,連張有五官的畫像都沒有,找起來確實不易。 可晏鷺詞不一樣。 雖然來歷不明,但他就活生生待在山谷里。 他的長相、他常用的術(shù)法,這些信息都很容易獲得。 方為止也在很早之前就將這些信息極為詳細地發(fā)了下去,可時至今日,愣是沒有激起一點回聲,實屬是他的失職。 陸秧秧對此倒是很理解。 查不到他,太正常了。他掌握的術(shù)法又廣又雜,讓人根本就摸不透他出身的門派。至于臉就更沒用了,在長樂宮的時候,他額頭上的咒畫能讓別人連他的性別都分辨不出來。 但除了這些,其實還有一條他們可以調(diào)查的內(nèi)容 玄天盟戒堂呢? 陸秧秧問。 方為止提筆寫道:已通知玄天盟內(nèi)暗樁,然,想接觸戒堂,仍需時間。 陸秧秧之前交代過他,她曾把晏鷺詞抓住、親手交給了玄天盟的戒堂堂主。但翌日,她趕去玄天盟想要找到晏鷺詞時,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在戒堂內(nèi),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如果晏鷺詞消失是因為他逃跑了,那玄天盟合該發(fā)出通緝告令、全天下抓捕晏鷺詞才對??伤麄兊攘诉@么多天,玄天盟竟沒有一絲動靜,這其中必定有所蹊蹺。 所以方為止早早就讓山谷安插在玄天盟城池中的暗探調(diào)查此事。 但玄天盟外松內(nèi)緊,尤其是戒堂這類重地,竟跟不用活人似的,他們的力量一點也滲透不進去,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徐徐圖之。 在他們商議的這段時間,白鶴不時叼著一兩封新到的密探信件,送到方為止的桌邊。 方為止拆開后看了一遍,見并不重要,便放到一邊。 等陸秧秧沒了要問的,他開口問:藏書閣,如何? 藏書閣? 陸秧秧想起自己在沙鎮(zhèn)時就提過,回了山谷要去藏書閣。 她道:我昨天為了盯著晏鷺詞,還沒來得及去。一會兒我就 你沒去? 一直在屋外給白鶴喂食的段崢明抬起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