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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告訴我,說你昨天跟姓晏的小子一起去了藏書閣,還是它駝著你們?nèi)サ摹?/br> 陸秧秧一怔,隨即明白了。 這肯定又是她在喝醉后做的! 她喝醉了酒,到底做了多少事啊 陸秧秧真實地感到了頭疼。 我馬上去看一眼。 她轉(zhuǎn)身就走。 畢竟只是昨天的事,說不定趕緊過去,還能找出昨天發(fā)生了什么的痕跡。 段崢明喂完了白鶴,正好也沒別的事,于是再一次坐到阿花的背上,陪著陸秧秧一起去了趟藏書閣。 又是一陣風(fēng)馳電掣,不多時,陸秧秧就到了藏書閣門前。 她從大王背上跳下來,抬腳就往藏書閣屋里邁。 但在她的腳跨過門檻的瞬間,一個畫面突然閃進她的腦子里 她拉著晏鷺詞,急切地奔進來。 陸秧秧陡然站定。 楞怔幾秒,她猛地看向其中的一列書架。 接著,她一刻都沒有再等,徑直沖書架走了過去,同醉酒后的那時一樣,趴到書架底下開始了摸索。 摸了幾遍都是空的。 就在她不解地縮回手時,她的手指無意間碰到了書架的底板,勾出了一片被底板毛刺刮住的布料。 布料的顏色陳舊到褪色,上面褐色的血滴也干涸得搓一搓就能掉渣。 它出自陸秧秧幼時的衣裳。 眼神凝在布料的血痕上,陸秧秧的頭開始了劇烈的疼痛。 她眼前發(fā)黑,所有的場景都變得暗了下來。 在這片模糊的暗色里,她聽到了周圍不斷傳來的兵荒馬亂的嘶喊,余光里全是噴涌漫開的鮮血與刀光,還有蜷縮著藏在書架下時石磚的冰涼與木頭的味道 她仿佛重回了那個時刻,重新變回了那個藏在書架下渾身縮緊、將呼吸的聲音壓到最低的小女孩。 透過小女孩的眼睛,她看到了,她的懷中緊緊抱著一卷厚重的卷軸,卷軸上隱隱有邪氣流出 秧秧? 等在門口的段崢明察覺不對,跟了過來。 陸秧秧的后背出了細(xì)細(xì)的一層冷汗。 額角針扎般的疼痛越發(fā)快速地沖撞,讓她的喘氣都變得艱難。 但她沒有停下來。 為了能找到十二年前那一晚她消失的記憶,她和薛盈用盡了辦法,多大的罪都遭過了,但始終沒有一次能記起那晚的一星半點。 可是現(xiàn)在,她卻開始隱約有了記憶,她絕不能放棄,再痛也要繼續(xù)看下去 她在眼前陣陣發(fā)黑、幾近昏厥的邊緣,努力地咬緊后牙,抵抗著大腦里血管將要脹裂般的痛苦,終于在記憶里看清了那卷卷軸。 密室 陸秧秧憋在胸口的這口氣終于喘了過來。 她無力地靠著書架,睫毛被汗和淚打濕,沉甸甸地垂著,但她望向段崢明的眼睛卻水洗般地盛著光。 我想起來了,十二年前,那天晚上,我就躲在這下面,手里抱著一份卷軸,是密室里的卷軸!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2-28 21:30:37~2021-03-01 12:48: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鼻涕蟲、限時鐘意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7章 117 西南山谷藏書閣密室,是一個神秘的地方,里面藏著的均是一些由歷代山谷谷主創(chuàng)造、卻未能完成的咒術(shù)。 詳細(xì)來說,就是那些才華橫溢又力量磅礴的山谷主人們在無數(shù)年間鉆研出了一門又一門新的咒術(shù),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都是完整且可控的,被擺在山谷的藏書閣書架上,供山谷門人閱覽學(xué)習(xí)。其中就包括十二年前被偷盜走的御獸咒等等。 而有那么極少數(shù)的幾個咒術(shù),卻因各種緣故,令他們的創(chuàng)造者在研究的過程中便停下了。 這里面的每一個咒術(shù)都極其陰邪,又因還未完成,所以連創(chuàng)造者自己都無法將其掌控,若有不慎,被不知情的人隨意嘗試了,極可能會釀成世間大禍。 因此,山谷主人們將這些半途而廢的咒術(shù)封存進了一個藏匿極深的密室,只有代表著谷主的曇花一脈,才能找到進入密室的道路。 到了連喬做谷主的時候,密室里的咒術(shù)已經(jīng)有了五十二個。 根據(jù)傳統(tǒng),她應(yīng)當(dāng)在陸秧秧滿六歲的當(dāng)天,向她傳承進入密室的方法,讓她也看一看山谷歷代傳下來的這五十二個秘咒。 但連喬沒能活到陸秧秧六歲生日的那天。 她跟山谷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死在了陸秧秧六歲生日前一天的晚上。 于是,所有人都認(rèn)為,陸秧秧沒能從連喬那里得到進入密室的傳承,就連缺失了那一晚所有記憶的陸秧秧也理所當(dāng)然地這樣想了。 十二年間沒人提及,藏書閣的密室自然而然就這樣被淡忘。 畢竟那天晚上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跟那些事比起來,一個密室的失傳,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可現(xiàn)在,陸秧秧記起來了! 即使只是非常小的一個片段,但她卻清楚地想起來,在那個充斥著混亂與鮮血的夜晚,她曾經(jīng)躲在藏書閣的架子下面,手里抱著一份密室的卷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