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13節(jié)
夜色漸深,司禾眼神更顯亮,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兩片紅暈,狐貍眼眼底有一層水霧,清純又撩而不自知。 踉蹌了兩下站穩(wěn),司禾皺了皺鼻子,眼神怪嗔看向許賀添。 半餉后,她微嘟起嘴,然后小聲“嘁”了聲。 許賀添垂眸看她,眉微皺:“在這吃飯?” “嗯!”女人乖巧地挽起唇角,用力點頭,“劇組聚餐?!?/br> “喝了多少?” “不多!”女人睜大眼睛使勁搖頭,小心翼翼伸出一根食指,“就一……” 她快速抬了下眼睫打量男人神情,接著其余四根手指又悄悄跟了上來,“好吧,就五杯……” 許賀添學(xué)她語氣,輕嗤:“就五杯?” 他加重了“就”字,嘴角輕扯出下彎弧度。 “啊?!彼竞滔褡鲥e了事的小孩子似的沖他討好的笑。 許賀添薄唇微張,欲言又止。 幾秒后。 “算了,”許賀添抽出手機(jī)按了幾下,然后放到臉側(cè),“送你回去。” 電話通了,他把手機(jī)貼向耳朵,言簡意賅:“把車開過來?!?/br> 司禾朦朦朧朧聽到了個“車”字,立刻警覺。 小腳丫噠噠噠繞到許賀添正前面,認(rèn)真的神情質(zhì)問他:“你要干什么?” “送你回去,”許賀添抿直唇角重復(fù)了一遍。 他彎起食指中指,輕夾了下女人鼻尖,語氣染上無奈,“小酒鬼?!?/br> 司禾輕“啊”了聲。 許賀添沒用勁,但她還是佯裝疼痛地使勁揉了揉鼻尖,語氣委委屈屈又嬌嗔:“我沒醉,真的……”聲音卻沒自信得漸漸低下去。 許賀添短促地笑了聲:“哦?!?/br> 這里是私人會所,隱私做的很好,圈內(nèi)明星聚餐都很喜歡選在這里。 但為了以防萬一。 許賀添伸出手繞到司禾后腦勺,指尖一挑,冬裙衣衫帽罩上來,蓋住了女人大半張小臉。 她慣性地跟著揚起下巴,秀挺鼻尖也隱在帽子里,只剩兩瓣掛著水光的紅唇露在外面,兩頰微鼓。 許賀添指尖頓了頓,視線一寸寸下移,最后在女人唇上定格。 幾秒后,男人喉嚨上下滾了滾,收回手臂,移開視線。 在看到倚靠在門邊的身影時,許賀添面色霎時冷了下去。 白元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介意,他揚唇笑了笑,手插褲兜大搖大擺地走過來。 視線在男人身上停留片刻,他轉(zhuǎn)頭看向正和帽子做斗爭的司禾,語氣很柔:“jiejie,你怎么到門口來了,吳導(dǎo)讓我來找你呢?!?/br> “……” 許賀添垂眸從下到上打量了白元一眼,然后不動聲色地右移一步,擋在司禾前面,一字一頓:“她喝醉了。” “我知道,”白元笑了下,“我會送jiejie回去的。” 還“jiejie”—— 許賀添輕嗤了聲,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他舌頭抵了低臉頰,眉尾輕挑:“需要么?!?/br> “誒,白元?”司禾從許賀添背后探出頭,眼睛在二人身上逡巡,“你們在說什么呀?” “沒事?!?/br> 許賀添轉(zhuǎn)回頭,又把帽子給司禾戴上。 正好路邊的白色保時捷按響了喇叭,芋頭從車?yán)锷斐鲱^:“添哥,這邊兒!” 許賀添朝芋頭點了點頭,剛走了兩步,想起了什么又退回來。 他對白元緩緩道:“人,是經(jīng)紀(jì)人接走的,懂?” “……” 許賀添先打開前門,把司禾挎包扔了進(jìn)去。然后利落地打開后門,把女人塞了進(jìn)去,自己則繞到另一邊上車。 芋頭把車往外開,從后視鏡看兩人:“送……嫂子回哪里???” 許賀添下巴往右邊一揚:“問她?!?/br> 司禾姿勢端端正正靠在后座,眼睛亮晶晶卻透露著懵懂,她極為緩慢地眨著眼睫,訥訥道:“啊?” “……” 芋頭摸出藍(lán)牙耳機(jī)戴上,小心翼翼問:“那我打電話讓源哥聯(lián)系下蔚姐?” 許賀添沒說話,默許了。 “啊,不行?!?/br> 司禾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身子,認(rèn)真道,“不能打擾蔚姐!” 正好對面也沒接電話,芋頭取下耳機(jī):“他們在開會嗎?” “不是,”司禾頭搖得像撥浪鼓,“蔚姐今晚在約會?!?/br> 她一字一句道,“和男朋友約會?!?/br> 想了想,司禾又兀自點了點頭,面色一本正經(jīng)地補(bǔ)充強(qiáng)調(diào)道:“她男朋友是真的,所以不能打擾。” “……” 空氣凝滯了片刻。 芋頭好像突然get到了些什么。 許賀添極為緩慢地轉(zhuǎn)動脖頸,看向司禾。 半餉后,他扯起嘴角,從鼻子里輕“呵”了一聲。 “去華南公府?!?/br> 男人抱臂斂目,語氣沒什么情緒地吩咐芋頭道,“真男朋友不能打擾,去假老公家吧?!?/br> “……” - 司禾第二天醒來時,入目是熟悉的黑白灰系房間,黑色大床隱隱透著熟悉的薄荷須后水氣味。 身上的衣服從里到外都被換了個遍,現(xiàn)在穿的是她在別墅里住時的絲綢睡衣。 她皺起眉頭,誰換的……? 反應(yīng)了兩秒,她像案板上的鯰魚似的從床上彈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后腦勺酒后的暈眩感。 司禾使勁揉了把臉,捂住額頭,閉眼回憶:“想想想想......” 記憶卻斷斷續(xù)續(xù)像珠子,怎么也連不起來。 正懊惱時,房間門被推開。 許賀添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拿著吹風(fēng)機(jī)進(jìn)來。男人頭發(fā)被吹得半干,黑色碎發(fā)搭在漆黑瞳孔上,冷白的膚色像在發(fā)光。 普普通通的一身衣服竟被穿出了走秀的感覺。 “醒了?” 他隨意地問了句,指尖拉開床對面的抽屜,把吹風(fēng)機(jī)扔了進(jìn)去。 “嗯……” 司禾手指促狹地捏了捏被子:“昨晚我喝醉……了?” 許賀添頗為意外地微揚眉梢,欣賞的語氣:“你還知道?” “……” 廢話,都斷片了能不知道。 司禾摸著后脖頸,鼓了鼓臉頰,開始問問題。 許賀添倒也耐心地一個一個回答她。 “昨晚你怎么在那兒?” “朋友吃飯?!?/br> “你接我過來的?” “不然?” “衣服……誰幫我換的?” “你還希望是誰?” “……” “最后一個問題,”司禾頓了頓,神情微赧,“我喝醉了沒對你做什么吧?” 許賀添沒立即回答。 他定定看了她半秒,抱臂往后靠向書架,一只長腿好整以暇地搭上另一個腳踝。 男人唇角一側(cè)微勾,聲音隱約染上些笑意,“你猜?!?/br> 對視片刻。 司禾故作淡定地聳了聳肩,掀開被子坐到床邊,“算了,我其實也不是很好奇。” 屁,她其實心里好奇得抓心撓肺。 但是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