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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真的好累,”溫妧半闔著眼,覺得意識游蕩在□□之外:“我肯定腦子進水了才去拍戲。幸好周末沒戲,可以休息兩天?!?/br> “周末!”一提到這個詞,溫妧意識瞬間回籠:“姝姝,微微,你們知道有什么可以約人吃飯的地方嗎?” 提到吃的,白姝和段微的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學(xué)校門口的炸串店還有麻辣香鍋,唔,真是絕了?!?/br> 莫名其妙,溫妧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秦肆坐在香鍋店椅子上吃香鍋的模樣。 昂貴的衣服搭在滿是油污的桌子上,微白的唇角邊全是辣油。 就像是天神被扯下神壇一般。 突然好想帶秦肆去吃學(xué)校門口的香鍋店。 罪過罪過! 搖了搖腦袋,她迅速摒棄腦袋里危險的想法,她說:“不,要非常正規(guī)的那種?!?/br> 白姝不滿了:“我們學(xué)校門前香鍋店的營業(yè)執(zhí)照都掛得好好的,哪里不正規(guī),誰說不正規(guī),我去把她頭打掉!” 因為白姝吃香鍋的頻率太高,香鍋店的老板娘已經(jīng)快認她為干女兒了,每次白姝去,都打八折。 故而白姝為那家香鍋店瘋狂站街。 頓了頓,白姝突然道:“正規(guī),還非常,妧妧是要約誰去???” 溫妧想也沒想:“秦肆?!?/br> 說完后,她突然有些后悔,她怕白姝誤會,又補了句:“就我欠了他一個恩情,想要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br> “哦,”白姝特別淡定,她說:“我去找微微商量一下,看給你推薦哪家店。” 溫妧微呆,點頭:“好的,最好是包廂。” 白姝點頭,拉著段微的手跑到門外。 過了將近半小時,白姝和段微站在溫妧床前,打開手機點出一個頁面,指著上面的飯店說: “這是一家特別高檔的西餐廳店,包廂很難訂,但你姝姐是誰啊,還是幫你訂到了。你到時候去的時候直接報你的名字就行?!?/br> 溫妧點開那家西餐廳的網(wǎng)頁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環(huán)境優(yōu)美,菜品豐富,的確是一個適合感謝別人的好地方,她認真向白姝道謝: “謝謝?!?/br> “不客氣?!?/br> 白姝回。 -- 和秦肆約的時間是周六中午十一點,那家西餐廳又離A大不算太遠,所以溫妧打算睡個到九點的懶覺,再收拾收拾打車去餐廳的。 可一到七點半,溫妧就被鬧鈴驚醒。 一般周末大家都會睡個懶覺,溫妧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白姝定的上早課的鬧鐘昨晚忘記關(guān)了。 她把蒙在頭上的被子拉下來,打算把鬧鐘關(guān)了繼續(xù)睡覺,卻沒想到平時本應(yīng)該還在睡懶覺的白姝和段微已經(jīng)站在她床頭。 穿著卡通睡衣,頭發(fā)亂糟糟地團在頭頂,眼睛半闔著,打著哈欠,像是出來游蕩的孤魂野鬼。 溫妧嚇了一跳。 她們兩個是在夢游么? “妧妧,起床。” 白姝率先打破安靜,語氣中透著nongnong的困倦,眼皮耷拉著,似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才保持清醒。 “姝姝,微微,”溫妧輕聲提醒:“今天是周六,沒有早八課?!?/br> 她的聲音極小,因為聽說夢游的人被吵醒,醒來會癡傻。 “我知道啊,”白姝打了個哈欠,從柜子里把化妝包翻出來:“可你今天不是要約會,啊,不,是感謝人家嘛,我和微微想著總得打扮得好點吧。” 段微把她的凳子拖過來坐好,接過白姝手里的隔離和粉底,開始咔咔往溫妧臉上拍。 起得實在是太早,溫妧眼睛都睜不開,腦袋一直往下垂,每次都被段微扶正。 三個小時后,大功告成。 段微勾了勾唇角,開始喃喃自語:“媽的,秦肆要是遇到這張臉還不心動,老子就不信段?!?/br> 白姝在旁邊為溫妧挑衣服,回頭看了溫妧一眼,說:“不,還有一種可能,秦肆不是個男人?!?/br> 溫妧低著頭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秦肆她突然抬頭:“啊,秦肆什么?” 白姝和段微相視一笑。 “沒,”白姝從她的衣柜里取出一件粉色禮服裙和她放在柜子最里面的珍貴香家包包,跑到溫妧面前一臉興奮:“妧妧,快,穿上它,你就是仙女!” 溫妧看了眼白姝手里的粉色禮服裙,有點猶豫。 裙子是短款的,估計只堪堪遮住大腿。內(nèi)襯是粉色抹胸絲綢質(zhì)地的裙子,外面是柔軟的罩紗,上面綴著紗纏繞的花,漂亮又夢幻。 這裙子也太華麗了吧...... 她原本只打算穿白T和短牛仔褲的。 “唔,”遲疑了兩秒,溫妧打算委婉拒絕:“我看要不......” 她話還沒說完,白姝就開始兩眼放光:“是不是很好看!請永遠相信你姝姐的眼光!” 溫妧來不及再說任何話,就被白姝強硬地套上了這短款仙女裙,和一雙13cm粉色高跟鞋。 臨走時,溫妧拎上給秦肆買的禮物,一件白色襯衫,雖然可能在秦肆眼里不貴甚至是便宜貨,卻也實實在在是她能負擔(dān)的最昂貴的禮物了。 -- 直到站在那家西餐廳門口的時候,溫妧還是覺得怪怪的,她將身上那短得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沒有任何彈性的裙子,象征性地拉了拉。 深深吸了口氣,她邁開長腿,踩著那雙十三厘米高跟鞋,向西餐廳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