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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則璧堅持道:“不去?!?/br> 我輕聲道:“那我自己去了,他咽氣,我一定要去看看的,不然我會心里不安的?!?/br> 言則璧陰冷著臉,盯著我:“你心里還愛他?” 我搖頭:“什么???我從來就沒愛過!你又不是不知道,當(dāng)初我是被迫進(jìn)宮,我若不進(jìn)宮,烈遠(yuǎn)就倒霉了。要不然依我的性子,言永和那么多老婆,我會嫁給他?做他的春秋大夢。” 言則璧眼波一閃,雙手環(huán)繞胸前笑道:“嗯,你這句到是實(shí)話。你這個女人對感情囂張跋扈的緊,跟人分享?你怕是寧可不要這個人,也不會委屈自己去做這種事?!?/br> ‘哼’,我轉(zhuǎn)過頭,一幅懶的跟他多說的表情,嘟囔道:“那我自己去了,你不去拉倒?!?/br> 說完我轉(zhuǎn)身向乾清宮的方向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我站在原地,回頭望他。 他依然雙手環(huán)繞胸前含笑望著我,站在原地不語。 “言則璧,我真的自己去了?” 言則璧竟然對我擺了擺手:“不送。” 我氣憤的跺了跺腳,不理他,轉(zhuǎn)頭毅然決然的向乾清宮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咒罵他,混蛋,竟然知道言永和病重可能有古怪,還放任我自己一個人去乾清宮,也不怕我有危險。 這個男人真是不能要了。 總是欺負(fù)我,還霸道,無逾比他強(qiáng)多了,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才總是跟他糾纏不清。 越想越委屈,一滴淚滑過臉頰,我伸手去擦。 這個言則璧,我再也不跟他好了。 邊擦淚邊拐過路口,忽然,手被人握住,言則璧那雙炙熱的大手,將我冰涼的小手緊緊攥在手心里,我抬頭望著他雋秀的側(cè)臉,他板著臉不看我,面無表情,腳步堅定的牽著我的手,往乾清宮的方向,徒步而去。 我掩飾不住心中的愉悅,抽泣著輕笑道:“你不是不來嗎?” 言則璧臉黑的像鍋底:“你就這樣去,我不放心。” 我低下頭,笑意染上眉梢。 這個混蛋就是這樣,不管是什么事,就算他心里一萬個不愿意做,且嘴上說的斬釘截鐵,但只要我毅然決然的決定去做,他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打擂藝妓臺如此,收服蠻荒王如此,捧殺言則璜如此,留用蕭允謙如此,就連我為了救無逾,重啟這一世,天上的神武大帝言則璧也是如此。 雖然此刻的我心里暖烘烘的,但我還是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言則璧見我掙脫他的手,忽然腳步一頓,不明所以的望著我,我低聲催促道:“快走,此去乾清宮禍福難料,不要予人口舌之資?!?/br> 言則璧氣道:“你我二人之間,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避諱的?你肚子里那塊rou都是我的?!?/br> 我扭過頭故意氣他:“別把話說的太早,我肚子里這塊rou最后到底是誰的,我說的算,他在我肚子里?!?/br> 言則璧咬牙道:“你敢,你敢讓我兒子跟別人叫爹,我非掐死你不可?!?/br> 我瞧著他那張火冒三丈的臉,忽然心情小好,一邊往前跑,一邊囂張的叫囂道:“還掐死我?就會吹牛!我要是有一天真被你掐死了,不到兩天,你就得把自己慪死?!?/br> 言則璧見我跑起來,立刻緊張道:“別跑,小心摔了!” 我頂著一張欠揍的臉,回過頭對他叉著腰笑道:“略略略,惱了,你就來抓我呀?” 言則璧暴跳如雷的吼道:“烈柔茵,我早晚被你氣死!” 第二百一十五章 王者歸來(六) 琉璃鴛鴦瓦,朱漆大紅牖,赤柱挺起,雕梁畫棟,尊居于三層大理石階壇上,雄霸視南面方物,莫不使人發(fā)出“大丈夫當(dāng)居于此也“之慨嘆! 我與言則璧并肩立在乾清宮石臺階下,仰頭望著站在石臺階上的一眾皇親貴胄。 眾人看見我與言則璧同行而來,所有人的神色皆是一臉了然,看來我同言則璧的事,當(dāng)真是無人不知了。 我打量臺階上的眾人,微微一笑。 今兒來的人可真是齊啊,不光各個皇子皇子妃,瞧這樣,各宮嬪妃也都來了。 這打眼一瞧,還真是有不少熟悉的老面孔。 賢妃、慕妃、華妃、鴻妃…… 多年不見,紅顏彈指老,剎那芳華。 我負(fù)手而立,站在原地看著她們,心中有些感慨,我還記的她們年輕時明媚動人的容姿,二十年過去了,如今美人遲暮,芳華已逝。 隨后又想到自己,二十年我又回來了,而我依然年輕如少女…… 這,還真是玩賴,哈哈哈。 言則琦在臺階上瞧見我同言則璧來了,連忙從臺階上匆匆下來,幾步跑到我倆面前站定,神色有些焦灼,他蹙眉低聲道:“六哥你怎么才來,外祖父剛才派人傳來消息,言則璜已經(jīng)提領(lǐng)九門禁軍手令了?!?/br> 言則璜已經(jīng)提領(lǐng)九門禁軍?這小子下手還真快。 九門禁軍掌管皇宮安全布防。 也就是說,如果現(xiàn)在永和皇帝駕崩,那言則璜就可以挾九門禁軍直接把不擁護(hù)他做皇帝的皇子給殺了。 他還真是先下手為強(qiáng)啊。 我眉峰一凜,呵斥道:“放肆,這個言則璜是不是以為只要言永和一死,他再殺了其余有意同他爭奪皇位的皇子,這個皇位就是他的了?他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做皇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