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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則琦被我疾言厲色的一聲呵斥,嚇的微微后退一步,隨后緩過神來,連忙清了清喉嚨,極盡諂媚道:“六嫂,則琦也這樣覺的,這父皇一病,這個言永璜的狼子野心,已經(jīng)安耐不住了?!?/br> 我嗤笑道:“蠢貨,他以為大遼誰做皇帝,是一個九門禁軍能決定的?” 言則琦忙在一旁附和道:“沒錯,一個九門禁軍頂個屁,這大遼誰做皇帝,得我六嫂說的算?!?/br> 我聞言詫異的瞥了言則琦一眼,以為自己沒聽清:“你剛說誰說的算?” 言則琦一幅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榈溃骸傲┠惆。辛┰谶@為六哥撐腰,這個言則璜竟然敢無視六嫂的威嚴(yán),公然挑釁六嫂的權(quán)威,簡直是作死,找我六嫂滅他呢。” 我眨眨眼看著他,這個言則琦,現(xiàn)在是不是對我盲目自信???我有這么大的本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仰頭看了眼臺階上黑壓壓的一片皇親貴胄,覺得現(xiàn)在不是給言則琦掃盲的好時候,他對我的誤解,以后再跟他解釋也不遲。 我道:“言則璜能說服九門禁軍聽命于他,同言永和有很大的關(guān)系,看來這些年言永和的確很寵他?!?/br> 本來嘛,九門禁軍是皇宮內(nèi)的安保部門,不管誰做皇帝,他們只需要老老實實聽命保護(hù)未來皇上就可以了。 九門禁軍原本是個無需站隊,無需討好任何一方皇子的宮廷守衛(wèi)部門。 而就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部門,現(xiàn)在竟然站出來支持言則璜,可見言永和這些年有多寵言則璜? 已經(jīng)寵到九門禁軍打心里覺的,未來這皇位的人選必是言則璜的了。 言則琦賠笑道:“是,不瞞六嫂說,這個言則璜就是仗著自己一直掛著良妃兒子的名號,從小就在宮中作威作福,以前可沒少欺負(fù)我跟六哥,則琦看他不順眼已經(jīng)很久了,要不是父皇一心向著他,則琦早就跟他翻臉了?!?/br> 我瞥了言則琦一眼:“陛下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你們進(jìn)去看過沒有?” 言則琦低聲道:“方才,我母妃想進(jìn)去看看父皇,被高晨攔下來了,高晨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說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準(zhǔn)靠進(jìn)父皇?!?/br> 我聞言,冷下臉寒聲道:“高晨連嬪妃都攔在門外不讓進(jìn)?這事有蹊蹺啊?!?/br> 言則琦聞言對言則璧道:“六哥,六嫂跟我看法一樣,這個高晨向來跟父皇一個鼻孔出氣,此刻攔著嬪妃不讓進(jìn),肯定沒憋什么好事。” 言則璧沒理會言則琦,而是低聲對我道:“你想怎么辦?” 我蹙了蹙眉:“我出面逼言則璜動手,回頭你揪住他謀逆的罪名,等沈木霆來時,直接摁死他?!?/br> 言則琦眨眨眼:“六嫂,這不妥吧,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萬一言則璜借機(jī)對你下黑手,那我大侄子……” 我被言則琦這番話說的心中微微一凜,對啊,晾兒還在我肚子里,此刻我不能冒險。 想到這我忽然想起,晾兒這兩天去那了。 言永和到底是真病假病,讓晾兒進(jìn)去看一眼不就好了。 想到這,我摸著肚子在心里喊道:“晾兒,你能聽見嗎?娘有事尋你。” 言則璧見我憂心忡忡的手摸小腹,許是以為我在擔(dān)心孩子安全。 言則璧道:“有我在這,誰也別想動你跟我兒子一下,不用有顧忌,有我給你兜底?!?/br> 我眨眨眼,小聲問:“話說的這么大,你就不怕自己兜不?。俊?/br> 言則璧嗤笑道:“能怎么樣?大不了我把他們都?xì)⒘耍惺裁炊挡蛔〉?。?/br> 我聞言,滿臉震驚的望向言則璧,這家伙還真是硬核! 我小聲道:“你就不怕我一個不慎,把你多年籌劃的大計給搞砸了?” 言則璧雙手環(huán)抱胸前笑道:“不怕,我布局這么多年,若能被你三言兩語就弄砸了,那就是老天注定我此生與那位置無緣。” 行了,有言則璧這句話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給一旁呆若木雞的言則琦使了一個眼色,他快速反應(yīng)過來,連忙低眉順目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六哥六嫂,請?!?/br> 我忽然想到言永和,隨后回頭對言則璧補(bǔ)了一句:“一會我進(jìn)去看看他,你若不愿見他,就在外頭等我?!?/br> 言則璧沉聲道:“嗯,你小心有詐?!?/br> 我低聲道:“放心,論玩心眼,言永和不是我的對手?!?/br> 言則璧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但愿吧?!?/br> 我們?nèi)俗呱鲜A,眾人見我上來,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跪下拜禮道:“參見定國永寧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見他們給我拜禮皆是一副極不情愿的模樣,在心里微微一笑,這可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我正愁沒借口找茬呢,他們自己這就送上門來了。 我站在原地攏了攏衣袍,沒有馬上讓他們起身,而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們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直到有幾個妃子開始微微有所怨言,小聲嘟囔道:“什么啊,憑什么我們要給她行禮?” 又等了一會,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我瞥眼看去,還真是個老熟人,鴻妃,鴻青允。 我還記的自己之前做良妃的時候,跟她打過好幾次照面,每次都鬧的十分不愉快,最后皆是雞飛狗跳收場。 如今,已經(jīng)二十年過去了,這個鴻妃怎么還是如此沉不住氣?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