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她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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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你來我往爭辯了幾句,唐昭都不知怎么發(fā)展的,最后爭辯竟變成了賭約——不比讀書,不比詩詞,不比科舉,偏偏比擊鞠這種以己之短攻敵之長的事,紅楓書院這些人腦子是進(jìn)水了嗎?! 唐昭最后扯住了鄭源的衣袖,勸道:“別沖動,你之前不是說會輸嗎?!” 少年人熱血上頭,一激之下哪顧得上理智?尤其這當(dāng)口,更聽不得一個“輸”字。 鄭源氣鼓鼓的將袖子扯了回來,有心想瞪唐昭一眼,怪她長他人志氣。然而對上唐昭那張臉,鄭源又實在發(fā)不起脾氣,最后一咬牙賭約定得更快了。 唐昭無奈,又阻攔不得,便只希望他們冷靜下來后不會后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PS:求收藏,求評論,求花花,各種求~ 感謝在2020051407:06:09~2020051507:50: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一木、自閉少女、寧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寧、此用戶已成仙20瓶;194117255瓶;林一木2瓶;魯愚、鳳凰花又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再見故人 鄭源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和他一起定下賭約的小伙伴們同樣后悔。 離開馬球場沒走幾步,鄭源便冷靜了下來,然后立刻捂著心口看向了唐昭:“唐兄,你剛剛該直接拉著我走的。不行打暈我拖走也行啊,我肯定不會怪你。” 唐昭無語又好笑,抿著唇角問他:“怎么,冷靜下來了,知道自己贏不了了?” 鄭源點點頭,想起之前一時沖動定下的賭約,頓時心疼得淚眼汪汪:“是贏不了,可惜我那白扔的一百兩啊,我可攢了三個月的!”說完還真情實感的抹了把淚,又咒罵起定下賭約的對手:“那家伙是故意激咱們的,這哪是賭約,明明就是空手套白狼啊?!?/br> 唐昭沒參與賭約,自然也沒有多少真情實感,更何況她兩世皆是衣食無憂,說實話那一百兩銀子也實在入不得她眼——若非賭這黃白之物,她或許還真會將鄭源等人攔下。 可唐昭不在意,和鄭源一樣真情實感的小伙伴卻是不少。這個賭了八十兩,那個賭了一百兩,幾個人加加減減一算,這場賭約竟是足足湊夠了一千之?dāng)?shù)。別看幾人開口便定下,可這筆錢也真心不算少,一千兩放在尋常百姓家少說夠吃十幾年了。 心疼,簡直不能更心疼了,尤其其中一個少年開口便許出了三百兩打水漂。 幾人如喪考妣般對視一眼,怪不著唐昭,可又不甘心就這么白白將銀子拱手讓人,于是只能想著在比賽中拔得頭籌。如此不僅錢回來了,面子也回來了。 鄭源在腦子里將書院眾人過了一遍,最后想起的還是唐昭那日跳馬救人的英姿……他小小猶豫了一瞬,還是湊到了唐昭面前,小聲問她:“唐兄你昨日說過,你會打馬球的?!?/br> 唐昭不必鄭源說更多,便明了了他的心思,當(dāng)下想也不想就搖頭道:“馬球又不是一個人打的,你都說書院里眾人不會玩樂,便是我球技高超,幾個十幾個后腿拖著,你覺得我能贏?”她說著又?jǐn)[擺手:“鄭兄,別想太多,回去洗洗睡吧?!?/br> 大晌午的,睡什么睡?想到即將打水漂的那一百兩,鄭源也睡不著啊。 唐昭拒絕得相當(dāng)干脆不客氣,但鄭源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得有道理——馬球比賽不是逞匹夫之勇,賽時一隊少則兩人,多則數(shù)十都可以,而書院比試至少也是五人以上。且不提唐昭球技如何,就她一個人打得好,其余四人拖后腿不會配合,她想贏比賽也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想便微有些泄氣,鄭源正無話可說打算放過唐昭認(rèn)栽,身邊的同伴卻忽然勾住了他的脖頸,然后湊到他耳邊就是一陣低語。 鄭源聽罷眼睛亮了亮,又有些遲疑:“這不合規(guī)矩吧?” 小伙伴挑挑眉,笑得狡黠:“掛個名而已,怎么就不合規(guī)矩了?再說咱們書院都墊底兩年了,山長也不想繼續(xù)輸下去的,咱們?nèi)フf一說,山長肯定答應(yīng)的?!?/br> 唐昭沒聽見兩人的低語,但之后的兩句正常對話卻是聽了個清楚的。就憑這兩句,她也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贏不了想請外援了——這不算什么大事,雖有投機(jī)取巧的嫌疑,但尋得到人來至少代表他們?nèi)嗣}不錯,也是一樁優(yōu)點了。 幾人商量來商量去說了一路,最后大抵定下了外援人選,原本壓抑的氣氛也漸漸松緩了下來。然后幾人眼珠子滴溜溜往唐昭身上一轉(zhuǎn),也不急著回去了,又拖著人回了馬球場。 顯然,外援有限,書院里隱藏的力量也不容放過。 ********************************************************************* 唐昭是不討厭打馬球的,那種策馬馳騁,你來我往的交手,最是爽快不過——當(dāng)然,要爽快的玩也有個前提,那便是要正常的比試,不能有拖后腿的。 見識過唐昭在馬球場上的簡單炫技過后,鄭源等人為了自己的錢袋子,自然不肯放過她。唐昭不肯瞎參合,鄭源就死纏爛打裝可憐。最后雙方各退一步,除非鄭源等人尋來了合格的隊友,否則唐昭就不參加旬月后的馬球比試,免得上場丟人。 鄭源等人得了她的應(yīng)諾也便放心了,轉(zhuǎn)頭又去說服山長,接著尋找外援。 這些唐昭都沒怎么關(guān)注,休沐日過后她又離開唐家回去了書院,繼續(xù)她按部就班的生活。只是回書院前她又見了唐明東一回,與這便宜伯父提了一句公主府的禮單。 唐明東不是個糊涂的人,當(dāng)即聞弦歌而知雅意,轉(zhuǎn)頭就去問夫人要扣下的禮單了。 至于之后唐家會是怎樣的一地雞毛,唐昭并不怎么關(guān)心在意,只管躲在書院里過她的安生日子——雖然這安生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轉(zhuǎn)眼秋闈,轉(zhuǎn)年春闈,按照薛氏原本的安排她是都要參加的??商普巡⒉幌肴绱耍瑧?zhàn)戰(zhàn)兢兢隱瞞身份的經(jīng)歷,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