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她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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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不動聲色的盯著他瞧了好幾眼,發(fā)現(xiàn)少年的喜怒簡直一眼可以看到底,實在沒什么隱藏。但這就很奇怪了,如果唐家真的有問題,那這個唐家繼承人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邊唐昭心下奇怪,還想再出言試探一二,那邊薛氏卻是忽然殺至。 薛氏的臉色不怎么好,明明之前一同用膳時還紅潤,這會兒卻似透著兩分蒼白。還不等唐昭反應(yīng),趕過來的薛氏忽然就一把抓住了她,急切問道:“阿昭,你可有哪里傷到了?” 這話問得沒頭沒尾,唐昭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唐昭都如此了,旁邊的唐旌就更是一頭霧水了。不過唐旌對薛氏似乎頗有忌憚,又想到之前只他和唐昭待在這里,而薛氏一上來就問唐昭有沒有受傷,莫不是臟水要潑到自己身上?只這樣一想,唐旌就覺得這是個是非地,忙趁著薛氏沒注意自己,腳底抹油溜了。 作者有話要說:入v了,12點先更一章 感謝在2020052222:37:45~2020052323:39: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閣下胖次我穿過、今何兮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elsaloveanna14瓶;林一木2瓶;愛吃rou的小老虎、鳳凰花又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禮尚往來 薛氏的到來打斷了唐昭的計劃,不過唐旌忌憚溜走的模樣卻也被她看在了眼里,心中越發(fā)古怪起來。只當(dāng)下倒沒時間細(xì)想,因為薛氏緊張的模樣急需安撫。 唐昭慢半拍也反應(yīng)過來了,薛氏這般大的反應(yīng),大抵是知道今日馬球賽上的事了。 原主一心讀書,騎射平平,唐昭在書院中為救宋臻出了一回風(fēng)頭便罷了,回到唐家是絕對沒打算暴露的。因這緣故,馬球賽的事唐昭也沒說,今日一早還是尋了借口出的門,卻不想她有心瞞著的事情這般快就被薛氏知道了。 心中莫名生出幾分緊迫與警惕來,唐昭面上倒是和緩勸道:“阿娘不必?fù)?dān)心,我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薛氏卻緊張過頭了,拉著唐昭的手臂上下摸索打量,看那模樣好似恨不得將人從頭到腳好好檢查一番。而不巧的是她抓著的正是唐昭受傷的手臂,也虧得唐昭能忍,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才沒被薛氏看出什么來。饒是如此,薛氏也沒放過她,完全聽不進話一般。 這又是怎么了? 唐昭眨眨眼有些莫名,可站在外面任由薛氏檢查來檢查去的,也不是個事。她無奈只好先將人帶回了院子,又折騰了許久才勉強將人安撫住。 這時的薛氏又不似下午一般的強勢了,她緊張?zhí)普训哪优c任何一個知道孩子遇險的母親沒兩樣……不,或許她的緊張比一般母親更甚,對待唐昭更仿佛對待眼珠子一般珍重。明明下午還因唐昭不想?yún)⒓忧镩澏鹬袩@時候倒又拘著唐昭不想讓她再去書院了。 薛氏就跟所有不講理的母親一樣,對紅楓書院十分不滿:“我送你去的,好端端的參加什么馬球賽?再說書院里那么多學(xué)生,憑什么讓你去,你受傷了可讓我怎么辦?!” 唐昭有些頭疼,好說歹說才將人安撫住,沒把她強留在府中。 翌日清晨,唐昭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離開唐家,去了書院——她是有心想查查唐家底細(xì)的,可應(yīng)對一個反常的薛氏便足夠讓人心力交瘁,與其如此還不如暫時跳脫出來。 好巧不巧,唐昭剛到書院,便在山門外看見了公主府的馬車。 她心思一動走了過去,問車夫道:“宋臻可在車上?” 車夫還未答,馬車的車簾便被掀開了,露出明達清冷的面容:“阿臻已經(jīng)入書院去了?!彼矝]說自己為什么還等在這里,掃了唐昭一眼:“你的傷如何了?” 唐昭聞言下意識摸了摸手臂,又露出個笑來:“小傷而已,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有勞殿下掛心?!?/br> 明達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又等了會兒便放下車簾,吩咐車夫駕車離開了。 唐昭看著馬車遠去,心中有些悵然,嘆口氣上山去了。 剛走沒兩步,肩膀忽的被人拍了一下,唐昭回頭正對上蕭翼探究的目光。好在后者很快收斂起來,笑問道:“昨日贏了比賽,聽說拉著大家去了泉館,唐兄可玩得盡興?” 唐昭搖了搖頭:“我沒去?!闭f完又好奇道:“馬球賽過了,小侯爺竟還來書院嗎?” 蕭翼聞言怔了怔,又不由失笑:“雖說我是被請來打馬球的外援,但好歹也有求學(xué)之心。你嗎,怎會以為馬球賽一過,我就不來了?” 唐昭聽罷不置可否,兩人閑話幾句也就上了山。 書院的課業(yè)一如既往,甚至因為臨近秋闈氣氛愈發(fā)緊張起來,就連贏了馬球賽的喜悅氣氛也沒能維持多久。尤其是甲班,幾乎都是要參加秋闈的,更是個個手不釋卷。 不知不覺幾日過去,某日唐昭正在讀書,忽然湊了過來:“與你說件事高興高興。陳業(yè)那家伙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套麻袋狠揍了一頓,聽說牙都打掉了,說話還漏風(fēng)?!?/br> 唐昭聞言遲鈍的眨眨眼:“陳業(yè)是誰?” 原本興致勃勃的神情頓時一滯,無奈解釋道:“就是白鷺書院與咱們打賭的那人。他在馬球賽上還下黑手害你墜馬,你之后都沒打聽過他嗎?!” 只是一場馬球而已,在書院學(xué)子看來對方心狠手黑,但從前在軍營里跟那些兵痞打過馬球的唐昭卻完全不覺得有什么。馬球場上更多的手段她都見過,對方也沒沖著害她性命來,她也就不在意了:“哦,是他啊,馬球賽都結(jié)束了,我還關(guān)心他作甚?” 又被噎了一下,有些悻悻道:“說得也是 ,不過我就幸災(zāi)樂禍一下嘛?!?/br>